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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看热闹了,还不把这给踏平?” 林执便朝Nail走去,车门被打开,他刚要弯腰进后座时,忽的停了下来,重新站直,朝江允走过去,抬手把她抱进了怀里,低声和她道:“我不遗憾,能娶到你我很荣幸。” 江允没料到他大庭广众折回来就是为了说这一句,感动之后,取而代之的就是有些不好意思,忙道:“我知道啦。” “你快回去,别耽误时间了。” “嗯,”林执揉揉她的头,观察完她的表情,觉得安抚工作做到位后才满意地离开。 * 顾及着江允病情刚好,节目组并没有给她安排室外的活动,让她留守在小木屋里。 所以那两天里,直播间的观众看得江允最多的画面,就是对着窗外院子的雪人放空,再傻乎乎地笑一笑。 “不就才分开一会吗?”陆雯回屋内,“你怎么就不可自拔了?” 江允指着雪人,再一次纯情又害羞道:“你不懂,这是他给我堆的,爱的雪人。” 其他人自然是看不出有什么特别,任裕默默地评价了道:“没出息。” King耳朵尖,立即跟江允打报告:“哥他骂你没出息。” 江允想起鸡的事,转移注意力地来骂他:“任裕,你怎么回事?你知不知道现在会偷鸡,以后就会偷人的道理?” 陆雯:“哪里来的破道理。” 任裕:“就是。” 陆雯:“说不定他早就偷过人了呢?毕竟连鸡都能偷,你知道的,这种人道德感都比较低。” 任裕:“………………” …… …… 半个月后,迎来了杀青前的最后录制。 白天,他们一同去告别了村民,得知他们终于决定还槐山一片安宁,村长差点落泪,想象中依依不舍的的分别场面,似乎并没有发生。 说不定晚上睡觉时还会偷偷笑出声。 晚上,四个人坐在小木屋里,泡着热茶开始做最后一次游戏。 张导想来想去,还是找了一个相对稳妥,让他们不至于胡乱发挥的游戏道:“玩个成语接龙吧。” 四个人没什么异议,张导满意地坐回椅子上,跟任裕道:“开始。” 任裕:“第一个……就气吞山河?” 江允想都不想:“盒马生鲜。“ 虽然觉得很奇怪,但还是配合接下的陆雯:“鲜衣怒马。” king卡壳,中文并不太好的他蹩了半天才缓缓挤出四个字母:“ mlgb。”(扣一万。) “????” 张导椅子都还没坐热,有些不敢相信地听到自己所听的,忙抓起眼镜戴上,认真打量他们四个。 任裕对接如流:“b.” 江允轻松接过:“good.” 陆雯扭头对King吹了个口哨,轻浮道:“叫daddy.” “停停停!”张导服气了,一个成语接龙也能玩成这样,生怕他们下一秒会吵起来,忙起身对着小喇叭叫停:“咱们换个游戏玩。” 江允指着角落里从第一期就被放着落灰的麻将机道:“我们打麻将吧。” 四个人转战场,江允跃跃欲试,如果不是不允许,她都能在简历中特长这一栏写上:麻将。 陆雯:“可是打麻将不弄点奖惩,好像没什么意思。” “赌什么?”King问道。 江允不假思索:“赌家产吧。”反正她都是赢家。 “……?” 今晚第二个疑问诞生,张导声嘶力竭地大喊道:“不能涉及金钱交易!别最后一晚给我整禁了!” “好好好,”江允忙点头道,又重新提议:“院子里放着今天大家给我们的一大筐土豆,输最多的那个人明天就把那筐土豆背回去吧。” 众人同意。 然而,在江允想象中一路杀赢全场的画面并没有出现,第一轮结束,她懵然地看着陆雯:“不是,你怎么说胡了就胡了。” 陆雯淡定道:“我这是平城麻将的打法。” 第二轮,任裕用江城麻将打发整了个清一色。 第三轮,江允暴躁了,看向King:“怎样,你这是美国打法吗?美国人也打麻将吗?!” King小小声:“我们家里人经常打……” 弹幕看得头晕眼花。 【今夜注定不无聊。】 【我以为成语接龙已经很简单了,没想到…麻将也能打得乱七八糟。】 【哈哈哈哈我觉得他们本意不在游戏,只想找个理由在最后打一架。】 【好惨啊导演,从第一期吃救心丸吃到最后一期。】 【这四个人一待在一块就是被降智了吗?不统一一下打法倒是各自为政高兴得像个二百五?】 【哈哈哈贵妇还想赌家产,你这样不赢一局真得很难办。】 “……” 四个人天南海北地乱打到十二点,各自被气得丢下牌,在导演的劝架中鸡飞狗跳地杀了青。 第二天中午,江允戴着墨镜彻底回归深城机场,气场很飒得……拎了一大筐土豆,现身演绎了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 在望着面前的一大堆□□短炮,她连停下来孔雀开屏的心思都没有了,只想带着她的土豆彻底滚出机场时尚的世界。 综艺录制完后,五月也没急着给她安排活动。江允在家里彻底躺尸了两天,抱着手机刷着网友的评论,选择性失明地只看得见好评。 这个节目给她在短短一个多月里又暴涨了两百多万粉,也有非常成熟的后援站子,持续输出地爆出节目外更多的料。 比如,表面嫌弃她的刘奶奶其实在江允离开后偷偷抹了眼泪。 比如,江允把这个节目通告费和直播礼物的所有金额全部捐了出去。 再比如,稳居直播间第一位的粉丝其实是允妹的老公…… 在一片讨论中,不知不觉到了二月初的新年。 江允坐在衣帽间中,望着前来替她量尺寸订做新年服饰的工作人员,这一刻才有了踏踏实实回到自己主场的感觉。 片刻后,又有些害怕。 大家族一起过年的经历也只有在小时候,苏温语还在时,她被抱着昏昏欲睡了一天,虽然是喜庆的日子,却懵懂地感觉到了妈妈的不自在。 江家长辈并不怎么满意她,所以在这种日子里,过年跟上刑差不多。 再后来,江祁再婚了,她也就主动找借口不回香港过年,和李姨两个人在家看春晚。 她并没有应付这种大场面的经验。 …… 除夕这一天,林家的老宅里自然热闹得不输林昕十八岁大办成人礼的那天。 江允跟在林执身边,被带着叫完了一圈人,一头银灰色的长发已经规规矩矩地染回了黑色,戴着红色的蝴蝶结发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