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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这是自然规律,不论树还是其他事物,都有两面性。你换个方向思考,会发现很多独特的美好。 戚野:……(皱眉)……(思考)……(思考)……(思考)……我知道了。 先生:嗯? 戚野:一个树坑,三棵树,这是一家三口;一个树坑,两颗树,这是情侣。 先生:……那一个树坑,一棵树是什么? 戚野:单身狗! 第39章 纸杯 纸杯 一开门。 见到衣食父母,墩布摇起耳朵,晃尾巴,眼睛都睁大了,半吐舌头,像预见一连串肉骨头向它招手。 瓷砖擦净,表面细腻反光,墩布兴奋地刹不住脚,踩上去直打滑,翘起两只小脚丫子,往池先声身上扑。 他拔出钥匙,锁挂在里侧门把手上,退后两步,让出门前路。 本来也打算客套一下,戚野正有此意,还不介意白开水,池先声自然放下坚持,不再寻饰辞,一杯水还是有的,无可无不可。 引仇敌登堂入室,难免有些奇怪。 戚野的老头衫变成乞儿衫。身前抹了几道,不轻不重,两边肩头,各蹭一大滩脏迹,此时,快递箱仍毫不留情地晕染笔墨。 池先声敛眉,比起邀请仇敌入室,仇敌帮忙做到这种地步才更奇怪吧。 正待戚野走进,一声闷响,小腿传来轻微痛感,墩布僵了脑袋,挺着饼脸,直直地撞上。随后一骨碌,四条小短腿船桨似的转了起来,连滚带爬,一溜烟蹿回睡窝,掉进去,连脑袋都不露出来。 一连串动作看下来,池先声被它整得顿时懵了。奶白色睡窝扭了扭,寸长的绒毛在空中轻轻耸动,东歪歪,西斜斜,缓慢落下。 他好气又好笑,平常挺欢的,怎么家里一进人,吠声硬是憋了回去,连气也不用喘一样,直接躲起来,还是当面钻窝…… 哪怕蹿进床底也行啊。 快步走去,池先声蹲下身,卷起衣袖,折到臂腕,试图捞墩布,指端刚碰个沿儿,长毛白团子动了,缓慢而坚定地移开一寸,拒绝探入。 他不再硬来,两掌覆上睡窝侧边,围住软毛,揉了揉,力度不大不小,刚好能让墩布感受到,又不会挤成一长条。 白团子颤悠几下,随着安抚,一点点蒸熟出锅,墩布翻了个身,仰面朝上,小心翼翼地探出半颗脑袋,暗中窥视。 松了口气,池先声得出结论,放轻声音解释:“它胆子小,怕生。” 一转身,站起时撞上戚野,不知何时站在身后,正微微弓着腰。池先声额头擦过他的裤腿,一瞬间,松香味涌入鼻端,野性十足。 戚野喉咙里闷哼了一声,低垂下眼,“怎么跟只小狗一样,爱往人腿上撞。” 池先声脚步一晃,扶着玩具箱稳住身形,手下意识摸向额头,忽然停在眼前,戚野的目光注视中,触碰也不是,放下也不是,怎样都别扭。 “是你先挡在我背后。” 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不该接他话茬,本来就是逗弄的话,现在这种反应,无异于上钩鱼。 “那你说说看。”戚野笑得更愉快了,“我站过那么多人的背后,怎么就被你一个人撞过,嗯?” “……” 池先声抿唇不语,取出助理留下的纸杯,抽出一个,倒入保温壶中的热水。 “还是说,你对我的腿有什么想法?” 他沉默,端来纸杯,忘记放下的肘间袖口,露出右手手臂。戚野转开视线,眼前空了,心中闪过残念。 不常出门吧,平日里也一定遮得严实,说不定夏天都穿着长衫长裤。 怕太阳吗?还是入乡随俗,认为在公众场合中,露出体肤不礼貌? 视线再次转回去,戚野烦躁地抓了抓乱成一团的头发,肤色还是太白了,不是觉得难看,而是有些单调。骨架也细,难怪上次吃面时,他只是轻轻一碰,就红了一圈。 “……戚野?” 池先声递来纸杯,水色透明,冒出若隐若现的热气,眼眸浅灰,恍若含着氤氲水汽。戚野微微低下头,伸手接纸杯,端住下沿,食指虚虚擦过他的指尖,不着痕迹。 戚野平稳的手忽然晃了一下,杯口倾斜,一半洒出,热水滚烫,蜿蜒流淌,手背瞬间通红,他回过神来,下意识甩开手中的东西,轻轻一声,纸杯掉落在地,转了两圈,余下的水迅速流出。 我先走了。 丢下这句话的同时,戚野几步拉开门,脸色晦暗不清,匆忙离开。 池先声嘴唇微张,应了一声,抽出来的纸巾折过两者,横铺地面,水渍缓缓洇湿纸巾,楼梯间脚步急促,踩在铁皮上,传来一阵哐哐声。 很快消失,水渍也很快消失。 纸巾丢进垃圾桶,池先声打开带给墩布的狮子头,隔着塑料袋,泡在热水中,等到逐渐变得温热,他倒进墩布的碗中,看它钻出睡窝,一口一个,一个嚼半天。 池先声盘腿坐在懒人沙发上,靠着床边,低垂眼帘,轻轻摩挲指尖,陪墩布吃完这顿饭。 之后,起身洗净它的碗,和饮水器并排放在一起,看了眼时间,他给池歌拨去电话。 “哥,我想搬去你那里,暂住一段时间……”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或许双更 - 准备迎接新生活了~ 先生:开心 池歌:开心 束梓:开心 戚野:不开心 - 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云蓁5瓶;参商夜半2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40章 悸动 悸动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林居一声大吼,拉长尾音,四肢无力与地面垂直,瘫在椅子上,仰面朝天,一副我智商250的模样。 戚野自认智商比林居高,只除了今天,居然也想跟着嚎一嗓子,万幸,251中的1及时制止了他。 “你那只手没事吧?” 林居从抽屉里掏出一个芒果,还挺大,估计是今年树上最大的一颗,边剥皮边不知道第多少次瞄他。 含糊不清地应了声,吐出一口郁气,戚野简直不想要这只手,一瞥见,就想起刚才发生的一幕又一幕。 瞎摸什么摸!瞎晃什么晃!活该被烫!干脆剁了吧! 邻居同款姿势,瘫在第二把椅子上,戚野魂游天外,如果上天能再给他一次机会,他一定—— “哎,大哥,说说呗。”林居闲得发慌,“你这到底是摸了哪家姑娘的手?我是真的好奇得厉害,毕竟单身这么多年,从没体验过,滋味怎么样?滑溜吗?嫩不嫩?软不软?而且大哥你这么吊,我一直以为是霸王硬上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