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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记得来看我哟!” 赵大厨忙点头:“一定一定!” 酒楼里的伙计们都舍不得小碗,瞧中她的见这会儿她要做官夫人了,个个肉疼,惦记她的心思也不得不歇下。 莫小碗辞了酒楼的事情回到家里,便见娘正在整理家什,大部分东西都有追风他们那帮锦衣卫帮忙收拾好了,剩下的都是家里人各自的一些私人物件。 花大娘正收拾自己的旧衣裳,却被莫奶奶瞧见,嗤道:“你这衣裳都破了洞了,还留着做什么?当现在是回陈家村呢?这是去京城,如今也有钱做新衣裳,这些旧的还要着干嘛?” “这……”花大娘想着要扔衣裳,可不是肉疼,犹豫了片刻,见婆婆进自个屋了,赶紧将旧衣裳收进了包袱里。 莫小碗瞧着不由得好笑,她蓦地想起一个人,道:“娘,我们进京的事情是不要要跟陈小公子说一声?”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肥章,二合一更新了 ☆、抱她 花大娘收拾行囊的手微微一顿, 想起陈小公子, 她不由得有些感伤。当初她还想让陈小公子做女婿的,如今转眼便将女儿许了裴大人,想着到底是没缘分。她想着,这姻缘还真是天定, 有些事强求都求不来, 她也只能顺其自然了。 莫小碗自然不能自己去找陈小公子说搬家的事情, 一来这件事她本就没那个意思,都是她娘一厢情愿搞出来的乌龙,要是这会自己去说,不像样。何况以裴远那脾气,若是知道肯定要生气的。 花大娘晓得小碗的立场不方便, 道:“我今儿去一趟书院,去跟他道个歉,到底是我乱点鸳鸯了。” 花大娘心中过意不去, 便特意做了些好吃的点心用篮子拎了去青云书院,可惜正好陈村长家里有急事, 陈小公子回村了, 并没有遇到, 只得将吃的留在了门房处。她本想诚心诚意跟小公子道个歉,现在小公子又不在, 她也没奈何,只能怀着一份遗憾的心情离开。 隔了两日陈小公子回来,门房才将篮子交到他的手里。 陈元明看着那篮子, 很有些意外。便知道里头的点心肯定是花大娘做的,上回小碗匆匆离开,他还有话没问清楚,这次正好问一问。 “她有没有说什么?”他急忙问了一句。 门房道:“说她家搬家了。” 陈元明一怔,搬家?他听得心中咯噔一下,平添了几分慌乱。 “搬哪里去?”他急切地问。 门房摇头,说不知道。花大娘将篮子交给他的时候的确也没说,人家的事情,他自然也不好问。 他担心莫家出了什么变故,也顾不得什么面子,拎着篮子便往莫家去了。 可是当他到莫家宅子跟前时,却见院门上挂着铁锁链,早已是人去楼空了。 他大吃了一惊,他们真的搬家了?看着空空的宅子,他的心中也仿佛沉入了海底一般,心底空洞洞又沉甸甸的。 想起从前他来的时候,可以看到她温软的笑颜,如今来,等待他的却是冰冷的铁锁和大门。 隔壁邻居妇女见他在这里探望,问了一句:“你可是陈公子?” 陈元明惊讶转头看她:“我是。” 妇女转身进屋拿了两本书出来塞到他的手里,俱是崭新的,一本是,一本是,正是当初在陈家村他借给莫小碗的。她之前就说过被亲戚弄丢了,过阵子要买了新的还给他,这两本应当就是她买的新本子。妇女说是莫小碗临走之前请她帮忙拿着,若是遇到有姓陈的人来问,便将书给他。 他接着这两本书,心中有些失落和怅惘,仿佛细细的针扎的心脏有点疼。 “他们搬去哪里了?”他是真的很想知道。 妇女想了想,道:“听说是京城,还听说这家女儿许了人家了,一家人都陪着女儿女婿上京,走的很是匆忙呢。” 陈元明一怔,是莫小碗吗?她这么快就许了人家了? 仿佛一记重拳捶在心里,他垂了头沮丧极了,本以为他是找到了一个合适的姑娘,相夫教子就行,如今这个姑娘突然没了,他却比意料中更难过。 更可惜的是,如今一别,竟是连个面都没见到,心中更是遗憾万分。 他低头看着手中的书本,轻叹一声,到底是有缘无分! 旭阳高照,天清气朗。 从凤头县到京城日夜兼程也得半月才到。莫家人并没有什么要紧事,也不着急。一家人常年住在陈家村,去过最远的地方不过是凤头县,如今有了机会出来畅游,心情都高兴极了。 莫小瓢最是热闹,一路青山绿水看不尽,叽叽喳喳的问个不停。一会儿问这是什么那是什么,一会儿又尖叫着发现了什么新玩意,简直跟打了鸡血一般。 莫小碗陪着娘一起坐着,微笑看着小瓢在一旁叽叽喳喳。 莫老实陪着莫奶奶坐一辆马车,老人家年纪大了,禁不起孩子的吵闹。 莫老实坐着这舒服的马车,觉得这辈子值了。外头,正有几十骑人马护着他们的车马前行,一想到那些人是锦衣卫,他觉得自个心里比做了皇帝还要舒服。 裴远单独一辆马车走在最前头,追风晴空骑着马护在左右。这次到凤头县,他顺便将花捕头从青云县调了进来,编入了锦衣卫的队伍。 他挑开车帘,从车窗往后看去,只见两个小脑袋趴在后面的车窗口望着外头有说有笑。 “姐,你看那红红的是什么花?”莫小瓢是个好奇宝宝,什么都要问一句。 路边红色的小野花开了一片如同红云一般,是莫小碗没有见过的,她摇头,笑道:“不晓得,这样的花儿在我们那边是没有的。” “可是好美呀!”小家伙慨叹。 “若是到了京城,叫人惊叹的东西更多呢!到时候我看你嘴巴都合不拢了!”莫小碗笑他。 一转头,她便看见了一张脸,那张俊脸上,修眉如墨,乌眸如星,樱红的唇角带着一丝似有若无的浅笑,看的她心口一跳。 他盯着她看,双眼目不转睛的。 少女害羞了,垂下了头,脸上浮起胭脂般的红,片刻,抬起头见他还在看自己,不由得羞恼娇嗔的瞪了他一眼。 裴远见她瞪自己,唇角扬了扬,放下了车帘子。 莫小碗见他落了车帘,人不见了,心里倒是有点怅惘。这一路上,因为有一家人在,两个人私底下倒没说什么话。陈家村的习俗,洞房之前男女尽量少见面,这规矩自然被奶奶和娘牢牢记着,时常在她耳畔念叨,说若是两个见面多了,不吉利,以后生活多口角。 当着家里人的面,她更不好意思同他讲话了。 日头落时,路过一个小镇客栈。先前路上条件有限客栈简陋,很少房间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