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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太满意,直到最后一个问题,主持人才挑了个轻松的问:“网传你跟薛言生势同水火,这属实吗?” 沈望一笑,回:“我跟他关系挺不错的,前段时间我们在上海相遇的时候,还一起喝了酒。很多新闻都是胡编乱造的” 结束了采访,沈望疲劳地脱下一身衣服。 其实娱乐圈大部分人都在睁着眼睛说瞎话,薛言生和他可不是朋友,薛言生恨不得手撕了他,薛言生小他八岁,容貌精致,是目前流量最大的小生,唱歌演戏都一般,但粉丝很多,战斗力和购买力一样顽强,走的是流量路线,立的是反差萌的人设,本该和沈望碰不着边,两家结仇是因为沈望曾是薛言生出道选秀节目的决赛的临时导师。 那时候正巧小天后孙晴生病住院,他作为乘天同门,前去代班直播,给薛言生打了低分,并且直言“五音不全,气息不稳”,而其他导师统一给了高分。事后沈望才知道,薛言生是被阔少包养的,拿下冠军是势在必得,但沈望这一搅合,变成了季军,薛言生自然记恨他。 回去的路上,美和突然告诉他:“的节目组现在正在接触薛言生那边。” “应该不会答应吧,多尴尬。” “不,”美和冷笑地转了方向盘,“他会答应的,你太小瞧他记恨你的功底了,去年年末走红毯,他不是就买通了Seven故意跟你撞衫,再买一波艳压的通告吗?” 沈望摸摸鼻子,才想起在这遭事儿。他们穿了同款衣服,沈望那天状态不错,皮肤状况、身材管理都在线,但被薛言生买通的摄影师硬是锐化成了皮肤差、笑容生硬的油腻男。沈望说:“我是没想到,男明星原来也要搞艳压这一套,我以为这仅仅是女明星的事儿。” 美和不赞同地看了他一眼:“你别这么云淡风轻、不温不火的,你忘了因为这件事情你被骂了多少条微博?整整三万条谩骂。” “公众人物总是逃不开的。”沈望云淡风轻地说。 “你就是因为这样,当初才会没听见我嘱咐你的话,我分明说了三遍,记得要给薛言生打高分,这是巨子娱乐力保的冠军。” “我可能开小差了。”沈望说。 “是跟顾重吵架了吧,”美和冷着脸说,“每次你只要跟顾重发生矛盾,工作上就失误不断,但说你是恋爱脑,把顾重看得比一切都重,你又私会老情人、玩弄人家的心意……” 沈望叹了口气:“别说这些了。” “我只是想知道,你脑袋里总在想什么?” 第四章 下 沈望做了个梦。 他想起从前,他跟顾重做完,两人都大汗淋漓,沈望点着烟,全身赤裸地窝在床上抽烟,顾重皱着眉拽起他:“别在床上抽烟。” 沈望眯着眼睛,笑吟吟地说:“事后烟嘛。” 沈望极为坦然地赤裸着,趴在床上抽烟,两瓣白屁股上是顾重的手印,烟圈让他的神情暧昧、模糊。这跟床上的亲昵胆小的模样大相径庭,在床上沈望总是呜咽地被顾重制伏在身下,被他撞得屁股通红,奶音都被顾重操出来了。 沈望抽完了烟,本来想去洗个澡,却发现顾重正在打量他,沈望勾着嘴角回看他,顾重却硬生生地撇开了眼,只有艳红的耳朵吐露了他的心事。沈望重新跨坐回他的身上:“在想什么?” 他拨弄着那半软不硬的性/器,顾重刚刚射过,正是性致阑珊:“我没在想什么,你别乱碰。” 但沈望极有技巧地玩弄着那根肉/棍,直到他的欲/望直直地顶着沈望的小腹,沈望盯着那小麦色的脸逐渐变红才满意。 顾重被他撩拨得害羞,口气却很差:“我刚刚没满足你吗?” 沈望就像小猫舔奶似的,亲昵地舔舐顾重的喉结,喘着说:“你干我干得很爽,但是我喜欢你嘛,所以想跟你一直呆在一起。” “你……” 顾重皱起硬/挺的眉把他压在床上,从前搂住他,重新插进他松软的穴里,沈望被他包裹在身下,整个人都在颤抖,忍不住求饶:“慢点,慢点……” “你自找的。” 顾重耐力出众,很难射,沈望被他操得穴/口松软,前面摩擦着床单,已经吐不出任何东西了,但是顾重还能拉开他的腿,再从侧面顶进来。 沈望的洞被他干得又麻又涨,就开始胡言乱语:“老公……” 但顾重很少会听他的求饶,每次沈望都哭哭啼啼的,顾重才放过他。顾重像是野兽般咬着他后颈:“不准乱叫。” 沈望头枕在顾重的胸肌上,又喊了声:“老公,真的不行了……”每次他喊顾重老公,顾重就会变得特别硬,容易射。沈望求饶了好久,顾重射出来,灌满了整个小/穴。 沈望只觉得自己湿漉漉的,又黏腻又疲惫。 他的身体疲劳至极,他的灵魂却逐渐安定下来。他格外喜欢做/爱后的温存,他从来没有告诉过顾重,顾重趴在他身上流汗的模样,非常性/感,又透露出以往少见的脆弱。 比起强势霸道的顾重,他更喜欢茫然无措的他,就像是只凶猛的猎豹,偏偏在他的面前温顺又可爱。沈望一边边地抚摸着顾重的头发,像是在给他顺毛,但是每次顾重都很反感:“你不要总把我当小孩看。” “没有,我是觉得你可爱,想抱抱你。” 顾重身上也都是汗,但他还是把沈望揽在了怀里,沈望便幸福地眯着眼睛,像只餍足的猫。顾重低声问他:“你爱我吗?” “爱。”他依旧眯着眼睛。 但接下来顾重问他:“那你愿意跟我结婚吗?” 这个梦突然就醒了。 沈望猛地坐起身来,他的内裤里还是湿的,性/器半蜷,他的心脏却跌入谷底。他还清晰地记得他当时的回答,他说的是,别开玩笑了。 第五章 他擅长搞砸各种各样的事。 例如他刚刚喝酒时,打碎了他最宝贝的一瓶喝酒,红色的酒浸湿了他的地毯。他被突如其来的状况搞得不知所措,所以他决定先抽支烟,然后给钟点工打个电话。 他盯着顾重的微信,却没有去骚扰他。 两年来,他喝了多少酒,抽了多少烟,才能不想起顾重,所有人都说他可笑,分手后却陷入了深情的漩涡里。 他每日都想恳求顾重的原谅,想重新跟他接吻、拥抱。 他却忘了,当年的他有多薄情。 等他后知后觉地爱上顾重时,顾重已经离开了他,换了手机号码,没有告诉任何人住址。 沈望如何也找不到他。 他没有资格去乞求谅解。 他浑浑噩噩地意识到了这点。 两年前,他们分手没多久,他恍惚地意识到他爱顾重时,就像是被人拖进了泥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