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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 说完从兜里拿出白色手机,递给她。 路明月口中道谢,心里却在狂笑,装什么装哟,才这种尺度耳朵尖就红了,没想到荣总裁还挺纯情的嘛。 “咳……路小姐。” 路明月正一阵意淫猛如虎呢,冷不丁被这声音吓一跳,循声转过脸,这才发现徐时竟也在房里,无声无息杵在墙边,手里拎着几大盒包装高大上的东西,看起来像是营养品之类。 她轻吁一口气,客气地笑笑,“来就来吧还拿什么东西,让徐助理费心了。” 徐时也很客气,恭恭敬敬,“不费心,是荣先生交代的。” 说完,他找地方放下东西,接着也不言语直接避到门外,对还站着的王梁客气地点头,随后就要关上门。 王梁看了一会戏,心里已经翻过无数个念头,见状忙急急对着里面的路明月喊:“小路,我明天出院,记得送我啊!” 路明月想想有缘一场,也是应该,遂比了个“ok”的手势。 房间里只剩下两人,气氛好像有点怪怪的。 尤其自己半残地坐着,而他长身玉立地站在那里,居高临下,显得自己一下子很弱小。 路明月思忖这里虽是医院,自己好歹也算半个主人,忙拿出主人的体面主动招呼他,“别客气,随便坐啊。” 荣与期扫一眼几乎被乐高零件全部铺满的小沙发,犹豫了下,还是退而求其次坐到床边一张椅子上。 坐了会,他漫不经心看着她。 虽是素面朝天,长发微微有些凌乱,但是皮肤白里透红,眼睛清澈明亮,有种天生丽质的美。 尤其之前看她坐着轮椅还有闲心去别人病房串门,想也知道身体应该恢复的挺不错。 不过,真是奇怪啊。 她好像在哪都能如鱼得水,就连医院这种地方,也能找到乐子。 他不由饶有兴趣地打量她,像是突然发现自己从未见过的新奇玩具一般。 路明月被他看得心里突突直跳,尤其在那双如寒星般摄人心魄的眼睛注视下,让人顿觉无所遁形。 她甚至感觉此时的自己在他面前成了一只弱小可怜的小鸡仔。 想想不对,她立马挺直腰背,振振自己以往的威风,主动问:“是你帮我交的住院押金?我转你钱,微信还是?” 荣与期收回眼,拾起床边掉落的一片乐高,淡淡说:“我不用微信。” 路明月惊讶,现在还有人不用微信?或者真正的大佬们忙得都没空玩微信? 她眨眨眼,“那银行卡?” “不用麻烦。” 这是不用还的意思?还有这种好事!路明月皱眉。 从小,奶奶就告诫她,不到万不得已绝不跟人借钱,如果欠了钱,一定要还,无论多少。 她低头思索片刻,抬起头,长睫微闪,“要不,我送你两瓶我亲手酿的酒用来抵钱?你放心,我爷爷都说我酿的酒顶好顶好。” 她看着他,“要不要尝尝?” 她说这话时眼睛里闪着自豪与希翼的光,却又作出一副无所谓随时准备被拒绝的表情。 破天荒地,荣与期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心软,虽然只有一瞬。 他晲她一眼,淡淡说:“好。” 余光瞥见,她果然欣喜地咧开了嘴。 接下来,他也不说话,依旧神色自若地坐着。 路明月却有点不自在,心中更是有些疑惑,手机也还了,他怎么还不走? 这样干巴巴地坐着实在很奇怪,她轻咳一声有意提醒,“要不要喝水?” “不用。” 赶人听不出来?路明月再接再厉,一脸客气,“水果呢,要不要?” “也不用。” 荣与期漫不经心瞥她一眼,干脆又拿起床头那本总裁,随意翻起来。 路明月惊讶,今天不是工作日吗? 她看着他十分惬意地靠在椅子上翻书的样子,皮笑肉不笑问的很直接,“你今天挺闲的哦?” “还好。” 荣与期又翻一页,调整了下坐姿。其实身下的椅子有点硌人,并不怎么舒服。 但他坐这竟有种偷得浮生半日闲的错觉,尽管他以前从没觉得忙于工作是一件多辛苦的事。 还好? 路明月听他回答得这么敷衍,干脆不说话了。 她转过轮椅,继续拼沙发上被她重新打散的乐高。 房间陷入一片寂静。 又过几分钟,路明月发现自己虽然背对着他,但根本没法集中注意力。 有顶级帅哥不看,多暴珍天物! 她撇撇嘴,干脆又半转过身,一心二用,表面上在搭乐高,实际上眼睛不时往他身上瞄两眼。 今天天气特别好,她早上起床时特地让护工把窗帘全拉开,窗户也打开一扇,透透气。 此时有微风徐徐吹来,带着春天的味道,也有阳光恰到好处地洒进来,金光闪闪。 她顺着阳光往里看,发现有星星点点落在他的头发和手臂上,而细碎的阳光仿佛让他周身的冰冷消融不少。 他今天穿了件浅灰蓝的西服,俊逸非凡,此时面容沉静,姿态慵懒,又有点风流倜傥的感觉。 于是,她顺理成章又仔细看了看他墨黑的眉、微微垂着的眼,还有挺直的鼻梁和颜色好看的薄唇。 直看得心神荡漾。 荡漾得她突然想起他手中那本书里小妖精勾引总裁的一段描写。 大意是这样的: 一间高大上的办公室里,小妖精出神地望着电脑前总裁那张绝美的脸,还有衬衫下若隐若现的强健身体。 她忍不住弯起红唇,扭着细细的腰肢来到他跟前,在他的注视下慢慢坐上办公桌,一把握住他脖子上暗红色领带,拽得他身体向前倾。 之后,她嘴角勾起妖媚的笑,弯下腰,主动亲上那觊觎已久的唇…… 想着想着,路明月觉得自己有点口干,忍不住舔了下嘴巴。 荣与期似乎察觉到什么,突然瞄过来,她顿时像偷东西被抓现行一般吓得紧张得不得了,眼神不知道往哪闪躲,心里扑通扑通直跳。 荣与期心中惊奇,低下眼,视线重新回到书上。 半晌,语气平常地说:“你是不是有点怕我?” “嗯?”路明月喉咙里咕咚一下,错愕地转脸,随即连连点头,美色误人啊。 “突然害怕个什么劲。”他微抬了眼看她。 路明月心虚不已,看着他努力想着说辞,手指无意识地划着沙发布料。 荣与期轻哂,“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说这话时,他眼尾微微向上倾斜,眼神中竟带着一丝似有若无的笑意。 路明月只觉一阵心悸,脱口而出,“还不知道是谁吃了谁呢!” 因为在这一瞬间,她忽然搞明白一件事,原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