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萱,竹节问脉不会有错。” “我说了,是这东西错了!” 不等常云再次开口反驳,一直沉默的秋萱扬起了笑容,不同于以往的恬静温柔,此时的笑容竟隐隐有几分癫狂之色。 与此同时,秋萱粗暴在掌中凝起灵力,撕扯起了自己面上的皮肉! “萱儿!”\\“秋萱!” 桂阿反应最快,他下意识想要伸出手想要阻止秋萱的动作,却被对方凄凉决绝的眼神的钉在了原地,终究没有阻拦。 罢了 一张面皮而已。 随着令人心惊胆寒的皮肉撕拉声,以及骨骼‘咯咯’的抽动声,秋萱的真容暴露在了在场三人的眼中。 一张疤痕弥补的脸。 凹凸不平又丑陋难看。 秋萱的脸上纵横着烧伤的红痕,还有一些结痂后褪去的血痕,几乎找不到指甲盖大小的完好皮肤。 这些伤痕太过密布丑陋,令人作呕。有这样的痕迹在,旁人都看不清秋萱形状姣好的眼型,乍一见这样的女子,恐怕都会以袖遮目,绕道而行。 “我是你的女儿?”秋萱大笑,眼底流转着癫狂之色,她指着自己的脸,指甲几乎要戳进肉里,“你看着我的脸,再说一遍,我是你的女儿吗?” 被伤痕覆盖的面孔是萱儿的脸,可那双仅存的美眸流露着的憎恶与痛恨,却从不该是萱儿对爹爹的眼神。 为何如此? 常云愣在原地。 在他所有想到的结局中,找到自己的女儿是最好的结果。 然而常云从未想过,他从小抚养到大的女儿,在见到自己后,居然会是这样的神情。 憎恶,愤恨,恐惧,唯独没有思念。 “萱儿,你是我的女儿。”常云艰难道,“爹爹接你回家。” “爹爹……回家……” “呵。” 秋萱尖尖的指甲几乎要嵌入脸颊的皮肉之中,她整个人都在剧烈的颤抖,却拒绝任何一个人的靠近。 “我被人欺凌时,我的‘爹爹’在何处?” “我被人毁去容貌,沦为玩物时,我的‘爹爹’在何处?” “我灵骨被毁,修为散尽,我的‘爹爹’又在何处!” 这样的悲苦凄绝又怨恨无望的情感,只有体会过的人才明白。 所以盛鸣瑶明白。 在听完田虚夜的传音后,她垂下眼帘,再也不敢看这样的一幕。 常云没有错,他作为掌门,无法放弃那些弟子。 但秋萱又有错吗? 她就活该被放弃,活该遭受这一切吗? 比起千千万万,她就合该是牺牲的哪一个吗? 还有云中君和他青梅竹马的妻子,目睹妖族横死惨状而入魔的木师兄,因妖族血脉从小被人欺辱的长叶,身世不明的锦沅,甚至是莫名其妙跌入了苍破深渊失踪了二十年的朝婉清—— 这千千万万因天道而获罪的人啊,他们都是‘秋萱’,也都是‘盛鸣瑶’。 …… 世人总说,举头三尺有神明。 可如今,举头三尺不见日月,又更遑论神明? 作者有话要说: 趁着520,推荐章鱼哥新文! by断情绝爱章鱼哥 【暴躁白月光X养不熟的白眼狼】 只有爱而不得的那个,才配被称为最佳白月光。而迟洛的任务,就是负责扮演好她们。 【世界一;富家大小姐X孤僻少年】 迟洛一边把男主的脸往墙上摁着打,一边打电话向反派告状,“呜呜呜他欺负我,我好怕啊!” 就站在墙另一边的少年反派:“……” 他好像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世界二:貌美继母X豪门贵公子】 第一次当妈,迟洛非常兴奋,再加上系统威逼利诱她不许再打人,所以她决定勇敢的承担起自己的责任,培养崽崽上清华! 【世界三:女扮男装假宦官X冷酷无情太子殿下】 为了辅佐反派登上皇位,迟洛替他挡了无数明枪暗箭做尽了恶事,却没想到他登基后第一件事情居然是要杀自己灭口。 迟洛:我可去你妈的:) #上个世界还喊人家小甜甜,这个世界就要人家的命,我可能不是人但你是真的狗# 世界×n之后 迟洛(微笑):我脾气不好特长是打架,但是说了要做你的白月光就要做你的白月光,你要是不答应我就打到你答应为止。 从男主的白月光变成噩梦,最后却成为反派心底的朱砂痣。 感谢在2020-05-18 23:14:04~2020-05-19 23:36:4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香葱脆嫩大饼饼 1个;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可可爱爱、香葱脆嫩大饼饼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济清辉 20瓶;香葱脆嫩大饼饼 17瓶;温泉爆破狸、婚刀加州清光 10瓶;一梦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凡尘客 为此间天道压迫捉弄之人, 又何止千千万万? 只是这话盛鸣瑶不好当面说, 如今也不是能让她开口的时机。 在这种情况下, 他们悄无声息的离开,才是对在场几人最大的尊重。 田虚夜原本将盛鸣瑶叫来, 其实是想借机让般若仙府给自己徒弟一个说法,万万没想到,居然引出了这些成年旧事。 “今日苍柏被我留下帮忙,他身负龙族血脉,对你木师兄的病情有些作用。” 行至竹林处,田虚夜对月负手而立,言谈间一如既往的散漫清闲,像是半点没有被刚才的事情所影响。 月华散漫落于苍茫天地, 为万物蒙上了一层薄纱,到是比那摸不到看不见的‘天道’,来得都要更公平些。 轻描淡写地说完对苍柏的安排后, 田虚夜轻咳一声, 若无其事地转移了话题:“我见今日月色正好, 你也可以自己去夜市逛逛——不缺护身符罢?” “苍柏的血脉对木师兄有用?” 这理由听起来毫无破绽, 但也不知为何,盛鸣瑶心中腾起了一股古怪:“用他的血液帮助木师兄,对苍柏的身体可否会有什么伤害?” 当时在浮蒙之林相遇的情形还历历在目, 尽管理智上,盛鸣瑶知道苍柏的身份并不简单,她也总是下意识将苍柏当成那个初见的少年。 或许偶尔有些小心机, 但在这个荒诞的世界上,苍柏是第一个全心全意对盛鸣瑶好的人。 “当然不会——你把我当什么人了?”田虚夜胡子翘了翘,没好气道,“苍柏好歹叫了我一声‘田先生’,我怎么可能让他涉险?” 倒也有理。 听了田虚夜的话后,盛鸣瑶不疑有他。毕竟自从盛鸣瑶来到了大荒宫后,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