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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母亲健在。 而钱喻对卫宁的信任,谢思猜测或许是因为当时卫宁瞎猫撞上死老鼠了。 钱喻给他的增运符虽然作用,不过谢思归功于当时的心理因素,觉得它起了作用,其实他运气还是和以前一样。 但刚才解天志对卫宁也这么恭敬,谢思心里便开始思考。 这解家酒楼是去年才开的,但这发展态势一点也不比市里的国营饭店差,至少他们谢家工程上需要的重要宴请,都会在解家酒楼而非国营饭店。 就他所知,今年解天志已经不在酒楼活动,这酒楼的生意全部交给了他儿子解楼,但他为了卫宁竟然亲自跑了趟酒楼,感谢卫宁的帮忙。 并且,在得知卫宁的电话后,解天志脸上露出的开心不是假的。 一顿饭吃完,谢思脸上都是心事重重。 钱喻也不知道怎么说,让他劝卫宁吧,那是不可能的,毕竟他都相信卫宁的本事,劝谢思吧,也不好,毕竟人家母亲活着。 吃完饭,钱喻和谢思先把卫宁送回学校,然后钱喻再把谢思送回谢家。 快到谢家时,谢思忍不住问道:“钱大哥,你觉得卫大师如何?” 钱喻想都不想地说:“她是我见过最厉害的玄学大师,没有之一。” 谢思又问:“那她说的话呢?” “那肯定都是真的。”说完钱喻想到上午卫宁说的话,他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这事有些匪夷所思,但他还是选择相信卫宁。 “她帮过很多人吗?” 钱喻对谢思这个称呼有些不满,语气稍稍淡了些:“嗯,你去小回村打听一下,几乎每个人都找卫大师帮过忙。” 谢思沉默。 …… 卫宁并没有因为谢思的举动影响到自己的心情,回到学校,她继续看书,只听耳边叮的一声,她走出寝室,寻了处无人的地方,进入书柜。 这本学完了,接下来一本就是,这本书主要是日用百事的占卜细则,当然,这也是“卜”这扇书柜的最后一本书。 卫宁相信要不了多久,下一扇书柜便能打开。 卫宁拿到也没回寝室,在操场找了个位置,翻看起来,这一看,直接到了晚上。 吃完饭,回到寝室,刘露凑过来,小声问道:“卫宁,你大哥大能不能借我用下。” 卫宁拿出大哥大。 刘露开心接过,拨通了家里的电话,说了会才挂断。 其余人也都凑过来询问,能否看看大哥大,卫宁便将大哥大递给她们。 夏敏小心翼翼的摸了摸:“有生之年我竟然也能摸到大哥大。” “太高级了,希望未来我也能赚钱买到一个。” 卫宁任由室友研究这大哥大,自己则是坐在座位上看书。 …… 这一周过得很快,又到了大家期待的周六。 下午最后一节课开始的时候,大家就开始翘首以盼卫宁的出场。 等到下课铃声一响,有人直接鼓掌。 看到这一幕的孙小可十分生气,她本来还想看卫宁来找自己,结果大家似乎都很期待卫宁的表现,一点也没有让别人上台的意思。 孙小可抱着双臂,冷哼一声,她就不信了,卫宁能将这本书讲一个学期。 卫宁确实不可能讲那么久的,毕竟这只是玄学的开始,这三年里,她要讲的知识还很多。 这一期,卫宁讲了第一章 的内容,大家又一次听得如痴如醉。下课铃响,同学又开始哀叹。 “我第一次觉得下课铃这么讨厌。” “我也是,听得正有味时,没了。” “啊啊啊,我真的爱上这本了。” “别说,我上周就去图书馆借了,结果我根本看不懂。” “我也是。” “好哇,难怪我去借书,图书馆说被借走了,四本啊!你们速度也太快了。” 坐在后排的李文渊也半响没反应过来,她还在回味刚才卫宁所讲的内容。 她隐隐觉得,卫宁跳大神并非是封·建·迷·信。想法刚落,李文渊甩甩脑袋,她怎么能有这样的想法,太危险了,和跳大神能有什么联系? …… 卫宁回到座位上,大家纷纷表示自己没听过瘾,卫宁表示,下周继续。 从教室出来的路上,同学们都还在讨论卫宁讲的内容。 就连孙小可的室友也跟着讨论,孙小可在寝室的第一天就明确表示自己不喜欢卫宁,一开始,室友讨论卫宁还会避开她。 但今天,室友实在忍不住了,她们也不管孙小可听到卫宁两个字会心情不好,反正她们就是要讨论。 “阴阳五行原来还有这种说法。” “我的天,我真的感觉这天地都可以用五行来概括。” “简直太有趣了,我感觉我每周的期待就在今天!” “只可惜太短了。” “跟你说,刚才卫宁讲的……” 五人讨论得正欢,然后看到孙小可找了个座位坐下,她们对视一眼,然后去了很远的另一头,继续讨论下午卫宁讲的内容。 突然就只剩下一个人独自坐一张桌子的孙小可:…… 真特么委屈。 …… 回寝室的路上,大家约着去电话亭打电话,刘露看着卫宁。 一旁的范悦立刻挽着刘露:“走,我们先过去,请卫宁帮我们先回去开灯。” 卫宁点头,朝宿舍楼走去。 等到卫宁走远,范悦才开口,一脸认真:“刘露,我知道你想找卫宁借大哥大,你上次打了至少三分钟,喝起来就是一块五毛钱,人家卫宁也没说什么。” 夏敏也跟着道:“范悦说得对。” 左玲也小声道:“这种情况,再借就不大好了。”毕竟一块五毛钱也不是小数。 “我、我只是……”刘露满脸通红地低下头,她确实想再找卫宁接大哥大的,她认为卫宁不会在意这些钱,但室友直白点出,让刘露觉得自己做得挺不对的。 彭丽道:“没事,知错就改就行,卫宁很好,我们不能伤了她的心。” 刘露点头,室友说的对,卫宁很好,下次她不能这样了。 回去的时候,她去小卖部买了一袋饼干给卫宁:“上次用你电话,还没谢谢你。” “没事。”卫宁撕开饼干,请室友一块吃。 刘露面相并非坏人,只是有些爱占便宜,这些对卫宁来说也不过是不痛不痒的事,所以她也没在意。 见状,刘露更有些不好意思。 …… 周末一大早,卫宁电话又来了,是个陌生号码。 卫宁的电话目前只有钱喻和解天志知道,不过她能猜到这个打电话的人是谁。 她按了接听,听到从话筒那边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