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你,你今天有空吗?那个,我想…请你去,去我家…” 我没想到他会邀请我去他家,我跟他不太熟,虽然是同桌但除了名字对他也没什么过多了解。 我转头问他为什么,他看起来有些紧张,眼睛不敢直视我,手扣着桌角半天没说出一句话,我在桌子上点着笔,没逼他说出结果,敷衍地答应了他。 这是我第一次跟他并肩走路,他一直是伶仃的,卑怯的,形单影只,像孤立的岛屿。 即使是他主动邀请了我,一路上也没有跟我搭话,仍然像平时一样缩着肩膀,两只消瘦的手腕拽着书包带子,是小学生一样的乖乖范。 我比他高,步子也比他大,如果不是因为不知道他家地址,我也不会委曲求全地放慢步伐,慢哒哒地跟在他身边。 已经走了15分钟,我问他还有多久,他好像被吓到一样,哆嗦了一下才抬头说大概还有几分钟,我睨了他一眼,没有再开口说话。 他家环境还不错,小区很安静,绿化也做得很好,坐着独户电梯上了楼,我在心里盘算着跟长辈打招呼的姿态,电梯打开前我调整了一下站姿,以免给他的家长留下坏印象。 他掏出钥匙开了门,细细的手腕可以看出血管蜿蜒的痕迹,苍白得厉害,我直到这一刻才开始好好审视他,中等身高,但体型实在不算健康,头发倒是挺黑,脖子长,以及太瘦,总之一个字,瘦。 我跟着他进了门,没想到屋里是黑的,原来家里没人,他按开灯,有些局促地招呼我 “你随便坐吧,我……我……” 他又没说出个什么来,我干脆直接越过他,把书包扔在沙发上,大喇喇地斜躺在另一边,他还站在那,没反应过来似的,眼睛看着这边,站了有一会才慢吞吞地走到我身旁。 我们俩的书包放在一起,他大概是从没有带人回家的经验,腰背跟沙发呈90度地坐着,也不说话,整个人像一只刻板的稻草人,我打开电视换了一会台,分不清这到底是谁的家。 往常这个时候我已经打了好几盘游戏了,但现在我目之所及之处没有手柄的踪影,于是只能百无聊赖地换台,他跟着胡乱跳跃的电视屏幕神游了一会,才终于发现他请了一个人回来。 他转头看向我,我一抬头他又换到其他方向,含含糊糊地问我晚饭想吃什么,我把电视频道停留在美食频道,下巴一扬对他说喏,这个。 他没看到我的小动作,对着我茫然地啊了一声,我又重复了一遍,手指着电视屏幕,这个。 他依着我的动作看过去,终于明白了我的表达,那是一道极其精美的菜肴,是用蔬菜瓜果雕的一只凤凰,他有些愣住,结结巴巴地解释,对不起,这个,这个,我不行… 我当然知道他不行,只是想逗逗他,嘛,反应在我意料之中,我没有继续再捉弄下去,对他说随便吧,跟你平时一样就行。 最后他端了两碗面出来,盖着金黄的煎蛋和菜叶,看起来还不错,我问他要了辣酱,他反应迟钝地给我,对我说只有这种不太辣的,我接过,打开盖子直接倒了一半在碗里。 吃完后他很自觉地去洗碗,我在沙发上坐了会,打量着他家的装修,比较简洁的风格,家里很干净,是那种没有人气的干净。 等他慢吞吞地从厨房出来,我站起来准备告辞,没等我拿起书包,他就急切而快速地挽留我,你要不今晚留在这里吧,这里离你家挺远的。 这时候他倒是不躲了,一双黑漆漆的眼睛望着我,里面满是真诚的恳切,我挑了挑眉,问他怎么知道我住哪,他意识到自己的失礼,头又低了下去,结结巴巴地说对不起。 我对他让我来他家的意图不明,但也不打算深究,我欣赏了一会他的手足无措,大发慈悲地答应了他的请求。 他给我准备的洗澡的衣服应该是他自己的,我穿起来实在有些紧,不过不影响活动,我擦着头走出浴室,发现他正呆呆地等在门外。 他一看见我出来就又低下了头,以至于我跟他共处大半天,见得最多的是他脖子,我走过去捏起他的脸问他,“你这是什么毛病 ,怎么一看见我就躲?” 他因为我的动作而无法动弹,脸颊迅速地涨红起来,好像跟我对视是一件多么羞耻的事,我没有再放他一马,直直地盯着他的眼睛发问“为什么?” 他咬着嘴唇,看起来快哭了,眼眶肉眼可见地蓄起水来,但他一动不动,任我抓着他,尽管他此时看起来有些难过。 他这幅模样让我没心思再欺负下去,叹了口气松了手,他好像是死里逃生地松了口气,给了我吹风机就逃走了,对,是“逃”走了 。 我在他家睡得不错,第二天是他叫我起的床,等我洗漱好,他已经准备好了早餐,非常简单有营养的鸡蛋,三明治和牛奶。 吃完后我们一起去上学,路上他仍不跟我说话,但我明显感觉到他少了很多昨天的紧促。 我对于这次莫名其妙的招待没有太多想法,在学校该怎么玩还是怎么玩,只是回头的时候,经常会在不远处看到他的身影,像一抹幽灵似的,寻找着未决的执念。 过后他倒是常常邀请我去他家,无一例外我都答应了,还把自己的游戏和手柄也带去了他家,反正在哪玩都一样。 他大概很把那晚我开的玩笑放在心上,晚饭的准备丰富了不少,他的厨艺不差,至少对我来说是绝对不会剩菜的程度。 我几乎把他家当成第二个窝了,国庆假期他邀请了我,这是第一次假期邀请,我没想多久就答应了他,只是要回趟自己家拿东西,我叫他跟我一起,他怔愣着确定一遍“跟你回家吗?” 我跟他一样也是一个人住,不过环境就差的太多了,我不是不爱干净的人,但是懒,不爱收拾,所以家里乱七八糟,但是不脏。 我很快就拿完了东西,他伸出手想帮我,但被我躲过了,不是什么沉重的物品,还轮不到他来帮忙。 悠闲的小假期开始,我们在屋里度过了两天,第三天我叫他一起出门逛逛,他没有什么做决定的主见,很温顺地说好。 我揉揉他的头发,说去看电影吧,他低着头应了,脑袋有些不自然地转了转,我看见他藏在发丝下变红的耳廓,鬼使神差的,伸手摸了摸。 一路上的气氛有些尴尬,我买好票和零食,跟他进了放映厅,因为是假期,人还比较多,幸好是后排靠边的位置,没有很费劲找座位。 我随便买的一场,不知道他在看没有,总之我没有在看,我没有办法忘记之前手指上的触感,柔软滚烫,如一颗熨帖的真心。 之后我们去了游乐园,没有免俗地坐了过山车和跳楼机,我没有什么感觉,但他显然被折腾得不轻,玩完后可真像快玩完了。 回到家快傍晚了,我在便利店买了些零食和啤酒,他本来在外面等我,见我出来自己又进去了,这次换我在外面等他。 他很快就出来,手里没提什么袋子,我没有追问他买了什么,两个人沉默而自然地回了家。 今天他倒是一反常态地先去洗澡,刚好我坐在沙发上能喝两罐酒,打开电视,大同小异的电视节目播放着,无聊而枯燥。 他穿着平时一样的睡衣出来,但是好像哪里又不一样,一时看不出个所以然来,我没有过多纠结,问他洗好没有,得到肯定就拿着衣服去浴室了。 洗到一半我才反应过来哪里不对,往常他都是穿着短裤,而今天只穿了条内裤,因为都是白色,所以一时没发现。 我回想了一下那个画面,嗯,屁股挺翘的,皮肤挺白,腿也很直,不对,是又长又白又直。 等我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的小兄弟竟然起立了,我有些许尴尬,默默反思了一下以后还是不要在洗澡前喝酒了。 我出来时看见他正坐在沙发面前摆弄笔记本,听到我走动的声音,他有些慌乱地回过头来,问我洗好了吗。 我点点头,走过问他在干什么,尽管他努力在用平静的语气说话,但我看出来他不过是故作镇定,连手指都有些微颤动。 他说我找了部电影,要不要一起看,他问这话实在多余,他专门把电脑拿出来不就是想让我看吗,我没有扫他的兴,点点头说好。 不知道是个什么电影,他还专门去把灯关了,黑漆漆的房间只有一台电脑闪着光,倒还真有点氛围。 我察觉到他是真的十分紧张,坐在我身边时我都能感到他身体的抖动,他的一些举动有时真让我搞不明白,明明跟我不熟还叫我跟他回家,明明害怕鬼片还强迫自己看。 我伸手打算合上笔记本,但看到封面我又停下了,原来根本不是什么他妈的鬼片,是爱情动作片,我一时不知道该作何反应,手不听使唤地按了播放。 他不知道哪搞的这些东西,一开始就是视觉冲击极强的画面,还是欧美无码的,女人叫得夸张而淫荡,被操开的逼里夹着根硕大的鸡巴,阴唇应该被摩擦了很久,显得湿润而糜红。 我前不久才精神过的小兄弟几乎是立马就支棱起来了,硬挺挺地包在内裤里,涨得我发疼。 我现在没办法去思考看起来乖乖的人怎么会有这些东西,只能说声深藏不露了,但毕竟是兄弟,想一起看黄片我能理解,于是我完全没有不好意思的褪下内裤,准备大冲特冲。 我粗重的呼吸声几乎跟视频里男人不相上下,手里的东西激动得直冒水,他妈的,这片找得真你妈有水准。 正当我爽到头脑发昏时,一只手颤巍巍地覆在了我的鸡巴上,柔软而冰凉,让我瞬间就射了,除了精液,上脑的精虫也被射出去不少,等我终于清醒时,才发现自己兄弟正小心翼翼地望着我,手在我几把上还没收回去。 我看了他一会,他倒是出息起来了,一直没有躲开,只是脸颊越来越红,呼吸也急促起来,像是生生要被我看到高潮了。 我一把搂过他,把他抱坐在我的腿上,对着那张总被咬着的嘴唇亲了上去,我的吻不讲究什么技巧,只是一味地掠夺,他被我亲得喘不上气,像是快被泥沙呛死的鱼,我没有放过他,只想活活把他吻死。 但最终我没有把他吻死,因为他好乖,明明这么难受,他都不挣扎,好像我要他死他也是可以为我死的,但我不太舍得。 视频里也进行到了尾声,女人发出一种刺耳而尖锐的叫声,狂烈的肉体拍打声都不能影响到丝毫,我伸手合上了电脑,在他耳边说了句“真骚。” 怀里的身体瞬间紧绷起来,连脖子也僵直地仰起,我感觉到腹部隔着布料的湿润,明白他高潮了,因为我的一句话。 我没等他度过不应期,兜着他的屁股进了卧室,我故意开着灯,因为这可以让他的所有反应都在灯光下无所遁形。 他终于从高潮的余韵里醒过来,眯着眼来抱我的脖子,主动送着嘴唇给我咬,我一边亲他一边在他身上胡乱摸索,摸他单薄的胸膛,圆润的屁股和瘦弱的腰。 他被我亲得受不了,转过头去呼气,我顺着他的侧脸吻过,终于如愿以偿吃到他的耳朵,小小的,烫烫的,变成属于我的红色。 他吸够了空气又来亲我,强硬地扳过我的脸逼我和他接吻,我有些好笑,我说你现在怎么这么敢了。 他有些不好意思,开始小声道歉,主动拉着我的手去摸他的内裤,嘴唇软软地贴在我的唇上,一边摸一边说“你喜欢看那个女人是不是,你摸摸我,我也有的,还可以给你操,怎么操都可以。” 我发现我真是一直被他给骗了,不然这张嘴现在说的是梦话吗,我隔着内裤扇了他下面一巴掌,咬牙切齿地警告他“婊子别他妈发骚,等下有你好受的。” 他不知道是被巴掌还是被辱骂给取悦到了,喉咙里发出娇软的嗬嗬声,手也更紧地缠在我脖子上,像水蛇一样,想把我勒进他的身体。 我的鸡巴被他撩拨得快要爆炸,好像再不找个洞插,就要自行发射到外太空了,我当然不能失去我的鸡巴,于是我急躁地伸进他的内裤,准备给自己造个好洞。 我摸过他硬骨骨正在淌水的鸡巴,沾了粘液准备往后探索,可手掌刚抚过根部,就触到了一手的柔软,我有些震惊,仔细地感受了一下,如果没猜错的话,这他妈是一个逼。 我呆了一瞬,手也停止了动作,失去的抚摸使他敏感地察觉到了什么,他有些着急地亲我的脸,以为我是在嫌弃他,带着哭腔地解释,你不要怕,我不是怪物,不要怕好不好,我很干净,你不放心可以戴套的,我买了套。 他慌乱地从我身下撑起半截身体,想爬出去拿套,他的内裤还半褪在腿弯,白色体恤也卷了半截堆在腰上,看起来随时要断,那么脆弱,脆弱得那么可怜。 我抓着他的脚踝重新把他拉回身下,就着他尚未合拢的腿,把鸡巴抵在他的逼口摩擦,那个地方小小的,软软的,潮湿又多情,颤巍巍地来取悦我。 他被我磨舒服了,细腰塌下去,只留着一只屁股任我消遣,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看他晕红的脸颊,泪湿的双眼和糜艳的嘴。 我贴着他的背脊亲吻,落下一串红斑,他跟做膝跳反应似的,随我吻一下就抖一下身体,扑扑簌簌,做出猎物的姿态来捕捉我。 他小声叫着,仿佛被我磨得即将融化,化成一滩糖水,他舒服地呼噜两声,眯着一双媚眼,抬起头来问我怎么还不进去,开什么玩笑,他倒是敢大言不惭地邀请我,就他那个小逼,我不多磨一会,等下得捅裂了。 我捏着他的屁股,另一只手伸下去玩他的嘴,他被搅得口水乱流,舌头黏黏糊糊地来追我的手指,我抽出手来掐他的脸,俯下身问他是不是一开始就是骗我来做这个的。 他不能好好说话,头在我手里摇了摇说唔四的,窝…窝几四喜…欢你,喜欢你这几个字他说的格外清楚,我对他的话不发表意见,暂时放过了他。 他来捉我的手,把手指放在嘴边亲,小声说喜欢你,好喜欢你,我他妈的,这再忍下去还是人吗,于是为了证明人类身份,我毫不犹豫地往他小逼里捅进了我的鸡巴。 你妈头皮发麻这几个字真不是假的,我进去的一瞬间除了这个感觉没别的了,这爽的相当过头,身体的本能使我想要快速地在这片水肉里抽动,但实际情况是我被绞得动不了以及疼。 他看起来也没好受到哪去,脸上的潮红被苍白取代,嘴里咬着手指才没使自己痛呼出声,我把他汗湿的头发撩到脑后,露出他整张痛苦又享受的脸,我拿出他的手,用舌头舔他脸上的汗珠和泪,咸腥苦涩,却足够让我着迷。 我能感受到他的身体在渐渐接纳我,湿滑的穴肉痴缠地裹在我的鸡巴上,乖巧温顺,像他的人一样。我的鸡巴是个懂事的鸡巴,得到一点空隙就自己动了起来。 他是个天生的荡妇,不过是被我浅浅地插了一会,穴里就开始潺潺流水,泉眼似的,我的鸡巴都快堵不住了。我伸手摸他那根秀气的东西,才刚握住,他就咿咿地叫起来,发春的母猫一样。 这是我第一次透批,不知道是透批这件事本身就很爽还是只有他的逼才这么舒服,总之我现在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全身热得快烧起来,而他逼里流的水不仅没浇灭我,还让火烧得更猛,让我丧失理智,只想被他烧死。 我把他转过来,看着他的脸干他,他显然被操开了,脸上堆着散不去的酡红,神情放漾而娇媚,嘴里毫不收敛地淫叫着,生怕我不知道他此刻爽到什么程度。 我握着他的腿放在肩上,手在他贫瘠的胸膛上梭巡,拧着两颗小石子一样的乳粒,揪捻成跟他耳垂一样的红色,属于我的红色。 这样的对待看来让他很受用, 细白汗湿的手指抓得床单都变了形,嘴里的叫声也越发高亢,腰自觉地挺起来,让我操到他更深的深处。 我被他不知羞耻的内里绞得快要发疯,但我不想就这么轻易地交代出来,只能捏着他的腿弯,挺着鸡巴在他体内发泄冲动。他被我操得射了一次,浓稠的乳白色在他腹部形成一个特别的图案,这种直接的色情倒是异常适合他。 我俯下身去吻他,他跟被操傻了一样,舌尖呆呆地伸在唇上,被我亲了也不知道动作,只有下面乖觉的穴肉贪婪地索取着我的鸡巴。他眼角有道细细的水痕,在灯光下微弱地闪着光,腿根处也流了许多水,以至于当我的胯贴上他的腿时,有种细微的粘连感。 他的痴状没有持续太久,因为他潮吹了,嘴里发出跟黄片里女人一样的尖锐叫声,眼白轻微上翻,阴道里面也剧烈地痉挛着,手攥得紧紧地贴在弓起的胸前,淫荡得很坦率。 潮水一股股地浇灌在鸡巴上,我当然抗拒不了他带给我的疯狂快感,鸡巴弹动两下射在了他的逼里,说实话我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那种连灵魂都轻了几分的舒爽。 我趴在他身上,慢慢亲他流下的泪,把他拢在身下,轻轻安抚着他因为高潮发抖的身体,他自觉地往我怀里钻,头贴在我的肩脖处,像只瘦弱的幼鹿来寻求庇护,挺可爱的,我亲亲他的额头,硬起来的鸡巴又插进了狭小湿嫩的逼里,他被激得一抖,嘴唇哆嗦着,看起来更可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