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训诫(捆绑放置、珠串玉簪、轻微dt sp、脚趾肏穴、女穴漏尿)
书迷正在阅读:双星美人被狗日(两只!)、《罪有可赎》、【父子】皇帝的沦陷、请享用我、[西幻]穿越成魔王候选人靠身体征服魔界、我是一名捡到勇者的村民[主攻H/C]、海王的池塘(总攻)、豢养玫瑰、专治乙男渣症、离婚进行时
广寒宫常年笼罩着微凉的月光,远离众仙之所,倒比琼楼玉宇的天宫更似神仙之地。 一丝似泣似吟的呜咽断断续续地从嫦娥仙子的寝宫传来,使这圣洁之地也染上了凡尘的情欲。只见一个肤白如雪的少年跪趴在地上,双手被从房梁上垂下的红绳绑住让他无法着地,又长又白的耳朵无力的垂着,臀瓣高高翘起,在那臀缝之间赫然有一团白色短尾,颤颤巍巍地立在最高处。 这是一只让人性欲勃发的垂耳兔。他戴着镶金嵌玉的璎珞圈,好似凡间最受宠的贵公子的身份象征,可又不着寸缕,像最下贱的妓女,又像无知的孩童。他的身上满是妆点的痕迹,木制的口枷锁住了粗喘呻吟,带有宝石的精巧乳夹拉住小奶包微微下垂,可怜的小肉棒被王簪堵住,缠绕着一圈一圈的红绳,接着绕过会阴,两个粗糙的绳结陷入了流着淫水的双穴中,与双手连在一起。 这似乎又不是少年。少年怎么会有胀如馒头的乳房和潮湿温暖的阴穴? 躺在软榻上的女人却丝毫不为眼前的美景所动。她闭眼假寐,冷若冰霜不可靠近,只有一只玉足在那兔尾之上轻点,似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脚垫,无关紧要。 如此过了半个时辰,玉足突然重重揉弄着那白绒绒的兔尾,本就敏感至极的身体不禁剧烈的挣动,扬起头露出纤长雪白的脖颈,不断摇晃着屁股想要避开如此强烈的快感,可在挣动之间绳结却陷得更深,雌穴处的绳结挤进肥嫩的阴唇,毫不留情地碾压着小肉蒂,一股热流便从那穴口溢出,在光滑的地面上留下一淌水洼。 此时嫦娥仙子才睁开双眸,望着窗外的月光,似是漫不经心地问道:“怎么又忍不住?” 随着话音刚落,玉兔穴内的珠串便突然震动起来,那珠串并不普通,雌穴中温热的火琉璃逐渐变得炽热,磨擦着濡湿的内壁,后穴却是冰凉的冰晶石,在狭窄的甬道里碰撞,过分苛责其中的凸点,淫液如泉水般涌出穴口,他又高潮了。 身前的肉棒支棱起来,因被堵住不得发泄,一次次回精让肉棒肿胀发紫,却仍显得那么秀气。 濒死的快感让他不住的留泪,木枷也止不住涎水直流,那双红玛瑙般纯真澄澈的眼睛早已迷离恍惚,被欲望笼罩煎熬着灵魂,全身都泛起了薄薄的细汗。 木枷让他无法说出话来,他拼命地摇着头,试图以悔改之心换取一丝怜惜,可那高傲的仙子目不斜视,都不看他一眼。 于是他又放弃了,让他戴上口枷就是不打算再听任何解释,这本就是一场训诫,不是教导。是他错了,他不该在人前忍不住冒出了耳朵尾巴,还被别人摸了尾巴。 “不长记性的小畜生。”似是知道他心中所想,嫦娥骂道,脚趾夹着兔尾用力向上扯,“这惯会勾引人的骚尾巴就该剪断了,免得给我丢人现眼。” “呜……”更多的泪水从眼眶里留下,听到这话既恐慌又难过,主人已经很久没骂过他是畜生,可他本就是白兔成仙,骂句畜生有什么不对呢? 嫦娥也只是说说吓唬他,哪里舍得真的把这又柔又软的毛团剪掉,平日里她最爱玉兔那双就该天天被操到哭出来的红眼睛,其次便是这毛绒绒的尾巴。 玉足顺着臀缝处的红绳向下摸索,时而狠狠拉紧时而松开,带动着绳结一进一出地重重抽插,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反弹的红绳啪得打在肌肤上,留下一道道仿佛鞭打的痕迹。 如此十数下便停了下来,玉足的主人似是腻了这无聊的把戏,玉指抵住松软的菊穴,还没如何玩弄便沾了一脚的淫水。 “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一只淫荡兔子。”嫦娥似是无奈的叹息,“广寒宫上下哪里没被你的淫水沾染过?” 自被嫦娥触碰到肌肤,无端的亲密感让玉兔爽到双腿颤栗,几乎要跪不住,羞辱的话语也似甜言蜜语让他越发欲火焚身,他扭动着臀瓣紧贴着足尖,任她为所欲为。 另一红绳从上吊下,经由法术催使勾上绕在身上的红绳,猛得向上拉起,带动玉兔以头朝下屁股在上的方式悬在空中,只有脚尖堪堪能微点地面,全身的重量让绳索入得更深,女穴处的阴唇被磨得肿胀湿红,小肉蒂更是不知羞耻地凸出到阴唇外,随着穴内的串珠一起颤抖。 玉兔像是窒息一般反弓起腰身,不敢乱动来舒缓欲望,下身火辣的痛感转化为明显的尿意,迟迟不能射精的焦灼加速了他的不安。 嫦娥终于从软榻上坐起来,两个粉嫩松软的穴口在她眼前暴露得一览无遗,她抬起足尖拨开阴唇, 找到红豆般的肉蒂轻轻揉弄,快感不断攀升,突然发狠的辗转碾压。 “唔……呜呜……”玉兔霎时绑紧了身体疯狂挣动起来,却只能徒劳的发出更多无声的呜嗯,极端的尿意让他忍不住夹紧了双腿,却被那只玉足不断顶开。“把腿分开。” “呜呜呜!”往常主人的命令玉兔都会乖乖听话,可这次实在是太过了,他从未用过女性的尿道,怕被操坏的恐惧让他仍夹紧了大腿,小腿却又听话的分开,像只娇憨的小鸭子,摆出了内八的形状。 “啪”得一声,脚掌抬起又落下,甩在蜜桃般的臀尖上立刻留下了彤红的印记,同时玉兔再也无法站稳,只能随着悬空的红绳左右摇摆。 “别让我再说第二遍。”嫦娥冷漠地道。 这回玉兔不敢再不听命,正抖动着分开那双细长的双腿,猛然几巴掌又啪啪啪地落下,正好打在花蒂上。仿佛一道白光在玉兔脑海中闪过,低垂的兔耳也瞬间直立起来,随即便有淅淅沥沥的水流不受控制地从女穴的尿道口断断续续地漏出,滴落在只白瓷般的玉足上。 玉兔突然暴发了一声嘶哑的哭腔,满脸的泪痕丝毫不见狼狈,反而更添淫乱。尿在主人脚上的事实让他既羞耻又激动,好似他渎了神,便可与神共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