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园游戏场(六)(给男妈妈的奶子品相打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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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浔还在“老子居然女装了?这是什么神奇换装游戏吗?”的余韵里没有回过神来,一低头就看见一个不明物体爬上了自己的小裙子。 还没等白浔抬起脚,这个无头人就被小男孩一脚被踹飞出老远,撞在背景板上。 孤零零的头被震慑,委委屈屈收起了自己在血里爬的小触手。 还没等白浔发问,却是小男孩冲上来搂住了他的腰。 “妈妈妈妈,你才是我的妈妈。” 便宜儿子在白寻怀里拱出了一头小卷毛,“他是冒牌货,我要吃了他。” 白浔下意识拍了拍小螳螂的头,才后知后觉地想起,这部剧的名字,是 还真就取的字面意思。 但是,白浔看看儿子,看看死了的丈夫,觉得自己这个“螳螂夫人”的人设有哪里不对。 如果按照正常的生物学来说,母螳螂如果获得了足够的养分,公螳螂还是有希望活下来的,从此相亲相爱一家人。 但公螳螂掉头就得不到解释,而且按批量下崽子的习性,现在应该有几百个小螳螂蹲在自己面前叫妈。 画面太美,不敢看不敢看。 如果是黑猫警长这种动画片设定,那公螳螂按理应该会死在新婚之夜才对,又怎么能奶娃奶到这么大。 白浔忽然有了个大胆的想法,难道—— 螳螂老爹才是男妈妈! “不是哦。” 顶着一头小卷毛的小男孩笑得极为甜美,他慢条斯理地扯下身上的木偶线,一根根银丝随着他的动作掉落在地上,无火自燃。 白浔捂住嘴巴,刚才思考得太认真,不小心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小男孩一抬手,螳螂爸爸的头就重新出现在他的手里,而白浔清楚地看到他手心里一根又一根缠绕起来的木偶线。 男孩咧开嘴,像是每一个向妈妈夸耀成绩单的孩子。 “妈妈你看,只要这样。” 他的两根手指向上一动,被牵引着的螳螂爸爸咧开嘴笑了: “哦我亲爱的克里斯汀,我是真的爱你。” 木偶剧场寂静无声,只有男音的花腔还在一圈又一圈回荡。 小男孩也跟着笑起来,露出嘴里的小尖牙。 “妈妈,这很棒吧?我告诉你,接下来只要这样——” 他猛地拔出了几根木偶线。 螳螂爸爸的头被瞬间切开,被切成纵向的一截又一截,从白浔的角度,里面灰白色的头骨和髓质清晰可见,甚至直接掉下了整节舌头。 这节舌头极有弹性,在落到地上的时候还弹了几下。 白浔是绝不会承认被这个还不到自己胸口的小男孩吓到的,姜息还在后面,自己冷静机智的人设不能丢! 不就是个喜欢吓人的熊孩子嘛! 稳住! “所以,之前那个被肢解的兔头,也是你做的?” “是的哦。”小男孩随手丢掉他爹的头,舔了舔手心的血。 “都是我,包括观众、布景、主演、都是我一个人搞定的,但是我做不出妈妈,妈妈要比我所有的木偶都美得多才可以,没有妈妈这场木偶戏就不圆满了。” 白浔这才明白过来:“所以你根本就是冲着我来的?你先是用观众的死铺垫,然后用姜息把我引出来······就为了让我陪你完成这出戏?当你所谓的妈妈?” 草,这小孩还是汤圆馅的。 在得到肯定的答复后白浔再次发问:“那······为什么公螳螂的头会被我打下来?你是想说明什么?” 灯光大亮,小男孩把两手缓缓分开,他的掌心拉伸出无数条银色的细丝,密密麻麻地挂着无数的人头和兔头,他们的脸上带着诡笑,齐齐睁眼向白浔看来。 “因为他惹怒了妈妈,妈妈想要他死,我可是妈妈的好儿子,自然会满足妈妈的愿望。” 小男孩一根一根掰着手指,他每动一下,场内就有一个兔头人随着他手中兔头的粉碎而撕裂。 几次呼吸的时间,39个兔头人,竟是死了一半。 白浔没有看到小胖子,便知道这小子是登出了。 不过这样也好,他松了口气。 见男孩似乎很好说话的样子,白浔似有话要问,但他张了几次嘴,欲言又止。 无论怎么用力,后穴的浓精竟是一丝也无法排出,鼓鼓囊囊地被含在里面,把他整个都灌满了,连小腹都被撑得突起一块。 更难受的是他发涨的的胸,沉甸甸地像是两个铅坠,乳头更是挺立起来,被衣物不停地摩挲,不用看也知道是又红又肿。 他的确是被渴望着向乳牛一样被对待,被人粗暴地用力地挤压双乳,让里面充盈过了头的汁水源源不断地流出来。 操啊,肿起来了。 他的脸色在这样的折磨下越来越红,白浔甚至能感受到双乳前一片濡湿润,而且顺着他的胸口不断下流,连衣裙最外层的蕾丝都能看到变深的一大片。 像是感受到了他的困窘,男孩伸手点上了他的臀。 “妈妈的这个里面含着我的东西哦,含得那么紧,都舍不得漏出来······妈妈感受到身体的变化了吧,要给我生小孩啦,要生好多好多。” 说到这里,男孩心疼地看了一眼勉力支撑的白浔。 “妈妈要撑不住了对不对,那接下来的一切就交给我吧,我会让你舒服的。” “草!你要对我做什么?” 白浔挣扎了几下,却发现自己身体的各个部位都被缠上了丝线,整个人都动弹不得。 自己的身体都不由自己做主的感觉实在是太糟糕了,况且,白浔能感觉到,自己已经完全落入了对方的掌控之中。 换而言之,像是被游戏手柄操控着的角色,除了按照游戏者的意图行事别无他法。 连登出都做不到。 紧接着,他感受到自己的身体被外力操纵,跪下、弯腰、低头、含胸。 双腿张开与肩齐平,双手撑在两侧。 简直像是只跪伏在地等待临幸的母狗,如果考虑到贴地的双乳,那应该是一头母牛。 但最放荡的是,通过在地上摩擦胸部的动作,他是真的感觉到了快感,红肿的乳头摸索着地面,每蹭一下都会有乳汁被挤出来。 酥麻的爽感从乳尖一直蔓延到天灵盖,白浔是真的想蹭几下,再多蹭几下。 “真乖啊。” 白浔感觉到有一只手正在抚摸着自己的头,抬头看去,却是个成年的男人。 在幕后也是这样,小螳螂忽然就长大了。 等等,这双眼睛,又黑又沉的眼睛! 白浔瞪大了眼: “你是——”小兔崽子! 但说出口的却是: “先生。” ——柔媚得让白浔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他从来不知道这么恶心的声音会从自己的嘴里发出来。 白浔是真的觉得自己要疯掉了,这感情好,兔崽子不仅是身兼数职,而且变大变小还能大变兔头,这种自己出卷自己判卷最后坑人的行为,问就是屌,再问就是屌爆了。 “那我的分怎么算?”白浔说话开始不受控制。 这的确是他心中所想,但是······他从未想过要问出口,况且他自己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居然在这个关头还有闲情去关心分数。 白兔先生面具下的脸很英俊帅气,果然如白浔所料,但现在看到这张脸,他只想往上面吐口水。 白兔伸出一只手掌:“五次,你有五次发言机会,用掉一次,还剩四次。” 他伸手整理着自己的黑色手套,把修长的手指严格地包裹在里面。 “小兔子乖乖,自己脱衣服吧,我们来算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