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钩(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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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知书没有再说话。 他松开抱住谢予理的手臂,向后退了一步,神情冷淡,唇角不悦地抿起。 先前他说的话下流直白又刺激,谢予理听了并不往心里去,这会儿他不说话了,谢予理反倒慌了神。 可是乱伦…… 谢予理狠狠哆嗦了下,他抖着腿去洗手,镜子里的自己面色潮红,衬衣解了大半,腰带松松垮垮挂着,说不出的慵懒妩媚。 他忙把扣子扣好,整理了一下裤子,让自己看起来没有那么奇怪。 打开门,谢知书正在穿衣服,一脸的冷淡,就像三年前看到谢予理通知书后的每一天。 谢予理忐忑不安,问:“哥哥,你要走吗?” 谢知书把袖口扣上,他腰细腿长,正经的衣服架子,走到哪里都很惹眼。 听到谢予理的废话,他眼皮不抬,声音听不出情绪,“嗯,看见你就心烦。” 谢予理今晚被他刺了好几次,每次听到心里都抽痛一下,他不安的捏着手,又问,“你是直接回家吗,我、我出国读书的事,你觉得怎么样?” “谢予理,你已经二十一岁了,”谢知书朝他浅浅的一笑,笑意却未达眼底,“我不是你的监护人,你要不要去哪里,不用问过我。再说,你又一向主意大得很,我说什么,你有听过?既然不听,何必做这些表面功夫呢?” 他这分明是欲求不满,借机发作。谢予理嘴里发苦,又不能真的按他的话来,心中天人交战,谢知书却很快收拾好东西,临走前还把拆了一半的安全套放进口袋。 他连忙把门挡住,“哥,你要做什么去?” “怎么,你觉得你能管我?” 谢予理连忙摇头,“这么晚了,哥哥就留下休息吧,冷静一下,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好吗?” “怎么冷静,你愿意肏我让我冷静吗?” “哥!”他摇摇头,紧紧抓住谢知书胸前的衣服,像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根稻草, “哥,你就不能像三哥一样,只把我当作弟弟吗?我、我什么都能听你的,我不结婚,不谈恋爱,我马上回家,再也不做任何让你不高兴的事情,你和谁在一起都可以……” 谢知书抬手看了眼手表,已经凌晨一点了,“我已经快三十岁了,谢予理,我真的没兴趣和你玩过家家。” 他又叹了口气,用温和的嗓音说:“好了,我只是去喝酒,不会乱搞。你以后也不用害怕,哥哥只喜欢你一个,不要别人。松开,别让我后悔。” 他用最轻描淡写的语气说着对谢予理的爱至死不渝,谢予理又想哭了,他今晚哭了太多,眼睛都肿了,“你有胃病,不要喝酒了。” “那怎么办?”谢知书温柔的握住谢予理的手,“你把我困住了。我只能看着你,不能对你做什么,哥哥心里很难受。” 他感受到谢予理的手瑟缩了一下——谢予理在动摇。 谢知书充满耐心的等待,他是经验丰富的渔夫,最知道怎么对付狡猾的小鱼,让他心甘情愿去咬没有饵食的鱼钩。 良久,谢予理松开了手,他眼睛红红的,像只哭过的兔子,兔子急了还会咬人,他连蹬下腿,把人踹回去的精神都没有。 “你不要这样折磨自己了,”谢予理一下子变得很难过,比谢知书难过一百倍,“你想做就做吧,我都听你的,真的。” 心里的小人在欢呼,谢知书面上还是不显山不露水,“你不用这样委曲求全,免得日后想起来恶心。” “没有、没有恶心,”谢予理摇摇头,他是决定好就一定会去做的性格,谢知书还是无动于衷,他在哥哥抿起的嘴角亲了一口,可怜兮兮的对他说,“我也喜欢哥哥,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做。” 多傻的小鱼啊,谢知书在心底叹息,但这点愧疚在滔天的喜悦面前不值一提,他别过脸,努力压平嘴角,“没关系,哥哥教你。” 说是教,其实谢知书也没有很了解,不过他擅长摆哥哥的架子,谢予理更不会质疑他。 “喜欢吗?”他胯下的阴茎早已经挺立,在谢予理小腹上乱蹭,“不讨厌哥哥这样吧?” 谢予理满脸通红,被他堵在墙角,“不讨厌……就是好奇怪。” “等会儿就不奇怪了……” 莲蓬头带来的热水逐渐让一切升温,浴室白雾弥漫,谢知书跪在地上,用唇舌去侍弄谢予理的阴茎。水流击打在他后腰处,他借着热水,先清洗了一下后穴,然后开始扩张,用手指伸进去两根搅弄。 谢予理不安的看着哥哥半跪在面前,见他动作辛苦,还要顾着不咬到自己,忙扶着他的脸退出来,蹲下身,“我帮你弄吧!” 他是第一次做这种事,连小片都没有看过,好在不是第一天看见哥哥屁股,除了要把涂了润滑剂的手指要放进去有一点点不适应,一切都顺理成章。 指尖很快就摸到谢知书的前列腺,他学得很快,在上面不轻不重的按压,待穴口更加松软绵滑,放进去第三根手指。 第四根要进去难免艰涩,谢知书搂紧他的脖颈,看他湿漉漉的黑发贴在脖颈处,很是温顺的模样,突然想起他初中搞怪,剃了光头招摇,忍不住捏了一缕放进嘴里,含糊道:“你留长发吧。” 谢予理鼻尖沁出细小的汗珠,轻轻应了一声。 先前穿好的衣服被扔到地上,谢知书没有把衬衫脱掉,他还系着领带,让谢予理握住底端,就这样把他拉到床上。 他们要做爱了。 谢予理的心脏砰砰直跳,他低头吻住哥哥的手指,仿佛婚礼进行最后的宣誓。 被按摩着敏感点,屁眼逐渐咬得没那么紧了,谢知书一直不忘抚慰弟弟的阴茎,让它热腾腾的抵在腿间。两根肉棒吐出的黏液,股间被手指带出来的润滑剂把他弄得好湿,好淫荡。 此刻就要真正的被弟弟进入,血亲相奸,他竟然有些紧张,谢予理仿佛感应到他的情绪,一只手在他背脊处不住抚摸,低低道:“哥哥,闭上眼睛。” 他下意识听从,塞进后穴里的手指离开了,温热的柱状物顶在他股缝磨蹭,把穴口弄得痒痒的,他喉间一痒,刚想让谢予理插进来,后面猛地被塞进巨物,要说出的话顿时变了腔调,“快……操我~” 媚得过分。 谢予理第一次听哥哥这样失控的语气,忍不住笑了,“嗯,在操呢。” 他按照谢知书说的,将阴茎塞了大半进去,一边轻磨一边继续往里插,等到全部都被吃进去了,他才加快速度,又深又重的撞进哥哥后穴。 谢知书从没有这么舒服过,谢予理的阴茎一插进来,他前面就射了,这纯属是前戏加心理因素。谢予理学习能力很强,到后面他完全折服在弟弟胯下,被他搂在怀里不停地耸动,阴茎硬的发疼,胡乱揉着,大腿几乎合不上。 谢予理很有干劲,前面千百个不情愿,这会儿倒是兴致勃勃,扯着谢知书的领带,像骑一匹桀骜不顺的野马,胯下“啪啪”撞个不停,把亲生哥哥肏得往前爬了几步,最后高翘着屁股,趴伏在床上大开双腿,无力的供他纵情驰骋。 第二次射完精,谢知书一副小死一场的模样,谢知书缓了缓,在他湿透的额头上吻了吻:“哥哥,你舒服吗?” “舒服死了,谢予理,,再操我一次,用力操我……不要停……” 他里面媚肉痉挛着,抽搐不停,谢予理担心他还在不应期,只是轻轻动着胯,磨他的敏感点。 被这样满满当当塞着肉棒磨穴,里面痒坏了,谢知书不耐烦,把他按进被子里,翻身坐在他小腹上,扭着腰用肉棒肏自己。他是天生的上位者,气场十足,不仔细看,倒像是他在肏谢予理。 “谢予理,哈,喜欢哥哥用后穴肏你吗?你的大鸡巴被哥哥吃进去了……被哥哥弄脏了……真爽,早就应该这样肏你了,你明明就很喜欢……” 谢予理也配合他,轻声呻吟着,“哥哥……你慢一点,我快要出来了……” 等哥哥做累了,懒洋洋的赖在他怀里呻吟,谢予理翻身侧抱着兄长,把他一条腿提在胸前,用力顶撞! “哥哥,这样你喜欢吗??” “唔,谢予理!哥哥喜欢你,你肏得哥哥好爽,”这样进得更深,谢知书意识不清,学着片子里的演员叫床,“鸡巴好大啊……哥哥、唔、爱死你了!呼,再快点,把精液都射进来,哥哥要全部吃掉!小鱼!” 突然被哥哥念到小名,谢予理低了眼睫,轻轻咬他被肏得伸出来的舌头,“哥哥,你小声一点,已经很晚了……” 他们在床上做了三次,又搂抱着回到浴室。期间他的阴茎还插在哥哥屁股里面,每走一步,谢知书浑身都要抽搐一下,屁眼把他咬得死紧,生怕他抽出来似的。 快到顶点的时候,谢予理亲吻他汗湿的额角,阴茎死死抵在谢知书后穴最深处,他忘了戴套,谢知书可能忘了,也可能是更喜欢他不戴,之前射过的东西还留在谢知书体内,伴随着每一次抽插被带回来些许。 谢知书已经记不得自己射了多少次,阴囊里没有存货了,阴茎因为射太多,萎靡成小小一团。谢予理却迟迟没有停下,他握住谢予理拦在腰前的手,难耐道:“小鱼、哥哥不行了……你慢一点,慢点磨,嗯,舒服……” “……哥哥喜欢就好,”谢予理咬着他的耳朵,喷出的热气痒痒的,“哥哥,你夹的好紧,我也很舒服,我好像又要射了……” “射给我,都给我,嗯啊,不要弄前面了,哥哥射不出来……” “不是要把哥哥肏尿吗……”谢予理的指甲在他鼠蹊轻轻游走,阴茎抵住他最敏感的花心,九浅一深地抽插,每一下都捣到骚点,“我想看哥哥尿尿,哥哥,你憋不住了……” “你要把我搞坏了……啊,口是心非的小坏蛋,要把哥哥操尿了……” 他闭着眼睛,似痛似爽,大腿根抽搐不停,温热的尿液喷射而出的那一刻,他尖叫着喊出身后人的名字:“谢予理!” 几乎同一时间,谢予理闷哼一声,被后穴疯狂绞紧的阴茎同样到达巅峰,大量的精液喷射进哥哥身体,水乳交融,融为一体。 他紧紧抱住谢知书,像拥抱自己的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