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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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内温度适宜,谢予理却如坠冰窟。 谢知书的脸色惨白,仿佛忍受了巨大的痛苦,额头满是汗水,眉头紧缩,唇瓣没有一丝血色。 他的心脏瞬间像被人用手攥住,紧紧的,不留一丝缝隙,密密麻麻的疼。 他哆嗦着,想要去碰谢知书的肩膀,即将触碰到的那一瞬间,又胆怯地蜷起手指。 他把谢知书弄疼了…… 身居高位,养尊处优的谢知书,即使在性事上处于下位,也牢牢掌控着爱人,运筹帷幄,从不弱势。 他是年长宽厚的兄长,是成熟诱惑的爱人,是谢予理永远无法割舍掉的,生命的另一半。 谢知书心里暗暗叫苦,谢予理醉酒后的举动是他始料未及,他只是想给两个人的情事增添一点乐趣,让谢予理更主动大胆一点。 这场无妄之灾,或许是他理所当然要把谢予理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惩罚。 何况,再看见谢予理清醒后悔恨的表情后,他更说不出一句苛责的话语。 他忍着不适,撑起身体,用力握住谢予理的手。 “我没事,你别多想。” 窗台上摆放着一盆含羞草,毛茸茸的花和叶肆意舒展着,它的主人一定把它照顾得很好。 谢予理静了静,俯身把兄长扶起抱到床上,然后用毯子将他赤裸的身体包裹起来。 “我出去一下。” “我没事,你要做什么?” “你那里受伤了,我去买点药。” 谢知书看着他穿衣服,说:“附近没有药店,从这里开车到最近的一家药店需要十分钟。” “……我有驾照,借你的车用一下。” “谢予理,都说了我没事!你什么时候才会听我的??”谢知书的火气“腾”得升起,狠狠蹬着他,“你觉得哥哥一直都在骗你,是不是!还想开车,真有出息啊谢予理,你忘了你刚才喝了多少酒?!” “难道你没有骗我吗?难道看你疼成这样,我还可以装作若无其事吗?!”谢予理猛然冲他大吼,一滴眼泪倏地从他眼中坠落,砸在地板上。 他不是第一次哭,谢知书奇异的对此感到心痛。 毫无意义的吵架,结果只会让两个人都伤心。他放软了口气,做出一副虚弱的模样,眼睛无神地望着天花板。 “好,那你去吧,我如今还能管得了你吗?” 灯影阑珊,谢予理挫败地坐到地毯上。 “哥哥,你别生我的气,”谢予理紧张的抓住他的毯子,仰头看他,“我……喝醉了,我不出去了,你别生气,我就是担心你那里难受……” 谢知书沉默。 “都是我不好,我不应该喝酒,更不应该这样对你……”谢予理忧伤的望着他,“……怎么可能会没事,一定很疼。” 谢知书从毯子里伸出一只手,把他从地上拉进自己怀里,无声地与他对望。 谢予理像一片被风吹落的秋叶,轻飘飘的在他怀里颤抖,“哥哥,你会不会讨厌我?” 谢知书奇怪道:“你为什么会这样想?” 兄长宽厚的怀抱带着令人安心的温度,谢予理轻轻摇头,“我知道你刚刚很生气,因为我弄疼你了。哥哥,如果我不能为你做什么,那么我会是你想要的爱人吗?” 这番话他问得小心认真,谢知书却不假思索道:“谢予理,从你来到我身边的第一天起,每一天,哥哥都希望你能健康快乐。等你再长大一点,哥哥就想要你能永远陪在我身边,你不需要为我做什么,因为你本身就是我最好的礼物。” 他说得那样诚恳,谢予理眼底酸涩,“哥哥不要骗我。” “哥哥只骗过谢予理,因为他想跑,惹我生气。”谢知书把他微长的刘海别到耳后,认真道,“可是哥哥不后悔,如果是小鱼,哥哥恐怕永远都不能得到你。” 谢予理怔怔的看着他。 “我也很喜欢哥哥,”良久,他吐露心声,指着自己心脏的位置,“一想到哥哥,我这里,就很疼。” “是哥哥害得你难过吗?” “不是,”他把额头轻轻搭在兄长肩膀上,“我让哥哥吃了很多苦……” 我心疼,是因为心疼你 谢知书轻轻拍着他的后背,这样的温柔,几乎让他落泪。 当夜,谢予理还是坚决要去药店。 谢知书无可奈何,指挥他翻出家里唯一的药膏。 “……”谢予理无言的看着说明书,“催情?” 谢知书淡然道:“买润滑剂送的。” 真的信了他的鬼话。 谢予理小心的用棉签蘸了点,一点点给他塞进去。 谢知书的呼吸不由自主加快。 后穴火辣辣的刺痛被清凉的药膏很好地抚慰,他抱着双膝,脚趾心不在焉在谢予理肩膀上磨蹭。 乳白色的膏药遇热即化,红肿的穴口油汪汪含着似油似水的液体,谢予理喉结上下动了动,忙把肛塞塞进他后穴,防止他含不住流出来。 上好药,谢知书有些发热,难耐地缩进谢予理怀里,让他摸摸自己那里。 谢予理自然应允。 连着几日,谢予理都陪在谢知书身边,照顾他饮食休息。 放假对于谢予理来说,不过是把日常学习变成了做家务,他对于做这些繁琐的事情始终保持着平常心,把他们整理得井井有条。 他还去宠物店买了一条通体鲜红的小红鲤鱼,巴掌大小,十分精致漂亮。 谢知书见他逗弄小鲤鱼,然后献宝似的捧给自己看,不由挑眉:“这是送给我的?” 谢予理点点头,有些不好意思:“哥哥,你喜欢鲤鱼吗?” “喜欢。”谢知书坐在沙发上,双腿把他困在茶几与自己之间,慢悠悠拉开他的裤子。 自从上次谢予理失去理智把他弄伤,他们之间就只有纯洁的早晚亲亲,连自慰都没有! 这让谢知书很不满。 明明枕边人就是恋人,谢予理还像小时候一样,“吧唧”一下亲在他脸上,然后不顾他的求欢,跑到厨房研究怎么做菜。 他还是可爱弟弟的时候都比现在黏人! 连续一周没有性生活后,谢知书决定采取一些必要的行动。 “可是哥哥更喜欢予理,与其送我一条鱼,不如把你自己送过来,反正都是‘小鱼’啊——” 他把谢予理的阴茎捧在手心,怜爱地亲了亲,顺着青筋脉络往下舔去,在卵蛋上重重一吮,然后在阴茎硬挺的那一刻把它纳入口中。 谢予理捧着鱼缸,无措的低头看他。 “哥哥,你让我把东西放下吧。” 深吸一口气后,谢予理忍耐住想要在兄长湿热的口腔里横冲直撞的冲动,好声好气和他商量。 “你想在客厅做吗,万一有人来了怎么办……” “唔嗯——”阴茎插进他的喉管里轻轻戳刺,属于谢予理的气息霸道地侵占他体内每一寸肌肤,谢知书沉醉不已,主动做起深喉,丝毫不顾及肉棒主人的感受。 忍无可忍! 谢予理腾出右手,掐住他的下巴,把自己的阴茎从他嘴里解救出来,红唇与阴茎之间牵起长长的银丝。谢知书不以为忤,靠在沙发上仰头看他,嘴角噙着一抹志得意满的笑容。 他穿着宽松的睡衣,领口系得很低,露出大片紧实的肌肤,锁骨处窝着刻着谢予理名字的银链。他用小拇指勾起链子,当着谢予理的面,把它含进嘴里用牙齿咬住,用一种温顺的,仿佛在祈求人好好疼爱他的眼神,望向谢予理。 欠操的哥哥!! 谢予理脑子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再次崩断。 他随手把鱼缸放到茶几上,膝盖抵住谢知书的大腿内侧,俯身与他拥吻。 谢知书不肯松开银链,下唇勒出鲜艳欲滴的红色,涎水沾湿了他的下巴和脖颈。 谢予理不停地用膝盖去顶他腿间,那里阴茎已经鼓胀,变成一团不知羞耻乱吐淫液的骚肉,谢知书上下被攻击,整个人越发柔媚,散发着清甜的香气,浑身仿佛都在引诱谢予理来蹂躏他。 “……哥哥,我好喜欢你。”谢予理扯掉他的裤子,把他一条大腿掰到沙发靠背上,隔着柔软的内裤面料,谢知书腿间已经湿的不行,洇出大片的深色。 好像他也长了女人的性器官,被人碰碰那里就流水,浪得不得了。 谢予理隔着内裤,用完全硬挺昂扬的阴茎去撞他腿心,每一下都能激起臀肉一阵敏感的颤抖。 肉棒戳到最凹处,那里把布料吸进去一些,是男人身上最不容侵犯的地方。 谢予理把兄长的衣领拉开,在他锁骨处不住舔舐,然后微一低头,含住他左胸口的红点,把那颗小肉粒当做什么好吃的东西,嘬了又嘬。 “唔唔!!” 谢知书猛地睁大双眼,大脑触电似的噼里啪啦作响,从来不想乳头那里居然是他的敏感地带,被咬住的那一刻,他的阴茎几乎立马喷出大片白浊,全部被内裤堵到腿间,有些还流进他臀缝,被谢予理撞得狼狈不堪,一片泥泞。 “哥哥,你潮吹了吗?” 谢予理松开他的乳头,在上面舔了舔,又轻轻吹气,微凉的触感让谢知书颤抖了下,阴茎又吐出一些不明液体。 他还保持着双腿大开的姿势,衣衫凌乱,牙齿无力咬着银链,松松含着。因为高潮来得太迅猛,谢知书经历了短暂地失神,清醒时,谢予理正在亲吻他的眉眼,他才意识到自己竟然爽哭了。 谢予理亲完哥哥,把他汗湿的头发理了理,这个有着精致五官漂亮脸蛋的青年不会再用孺慕的眼神望着他,他居高临下,玩弄兄长的肉体就像玩弄一条听他命令的犬类。 谢知书意识到这一点时,他的阴茎再次硬得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