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新的玉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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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歇一会儿就好了。”阿昭虚弱地把脑袋搭在地上。幸亏老虎抓破的是肩膀,要是肚子,他就当场肚破肠流,一命呜呼了。 但狼群个个垂着尾巴垮着眼角,哀哀地舔他的伤口。颜平知道这不是小事,情急之下斥道:“傻狗!你在这儿要躺到多久?” 他试着搂了搂阿昭的前胸和屁股,这狼看着大个,却没想到是因为狼毛太蓬松,所以才显壮,光肉应该不到两百斤,比老虎轻一半。要是有张垫物,凭借他和狼群,足够把阿昭拉回屋子里。 他立即指挥:“大灰,去屋里拖被子来。” 大灰犹犹豫豫,阿昭又怎可能放下脸面被人救,“一点小伤而已,我自己能走。” 他喘着粗气,三条腿撑着,勉强又站了起来,受伤的那边前爪哆哆嗦嗦,稍微踮着地,一瘸一拐地往坡上走。狼群沉默地跟上去。颜平也只好跟着,才发现沿路的草叶上沾了零星的血迹,想必在阿昭倒下之前,狼群早已嗅到了血腥气。 阿昭躺回平时睡的墙角草堆里,卧着舔腿上的血,理顺毛发。颜平让其他狼去打水清洗伤口,仔细查看他的伤势,狼毛被血浸成一绺一绺,翻开后几道爪痕,皮开肉绽,还在不停渗血。 颜平立刻往屋外走。 “你做什么去?” “生火。” 阿昭还不知道生火的含义,等颜平拿着一把烧红的小猎刀回来时,他才真的有了死亡的预感,突然间活蹦乱跳了,“你、你别过来!” 颜平把他紧逼在角落,气势汹汹地霍霍刀子,“感染了会没命的!别动!小、小心我戳着你……” “嗷————!!!” 屋内传出狼王的哀嚎,还有一股烧焦的肉味。屋外的狼纷纷一怂,“平哥在谋杀亲夫吗?” “平哥想当狼王?也、也不用这样吧……” “我再也不敢抢肉了……” “要不要去救昭哥啊?” “……现在还来得及吗?” 惨烈的叫声持续了一阵,伤口止住血,阿昭已是奄奄一息,侧身瘫在地上,眼角挂泪,是只废狼了。“呜……” 颜平也没料想到他反应这么大,“你一个狼王,怎么这么娇气?” “烫你试试?!”阿昭干脆闭上眼睛不理他了。 颜平赶紧呼噜呼噜毛,“村里老爷爷教我,要是不小心受了重伤又没药,就用刀子烧一烧,能止血又好得快。怪我没说清楚嘛。” “哼!” “不过你也是,这么大一只狼了,和老虎拼什么命?” “还不是因为怕你饿着!好不容易射了只鹿,被死老虎给抢了……” “……没事啦,我还不饿,不过下次不许冒险了!”颜平揪起他的两只耳朵,反复拉到一起又分开,“别生气了,要怎样才高兴嘛?黑黑要摸肚肚吗?” “别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 颜平也委屈。这祖宗,自己救了他一命,还不知好歹,“那、那你要怎么样嘛。” 阿昭突然睁眼,金瞳闪着狡黠的光,“你……换个更大的玉势吧。” 颜平一巴掌拍在狼头上。 狼王受了伤,虽然多亏颜平才没嗝屁,但接下来的日子定不好过,狼心惶惶。 整片山林都染上黄色,枯叶遍地,比往年时候还早些,颜平回想起来,从自己来到这里起,仍是没有下雨。而且,连续吹了几日的狂风——马上就要入冬了。 没有食物。狼洞里的存货早就吃完,临近冬天,加上干旱,猎物越来越少,不仅鹿或者兔子,连野鼠和鱼这种塞牙缝的也难见到了。没有狼王的狼群数次徒劳而归,屋里一排猎具也没有用武之地,颜平竟有种家徒四壁的凄凉感觉。 偶尔能听到不远处传来其他野兽的嘶吼,是在重新分配地盘。不知颜平是不是饿得眼花,有次竟看见了熊的影子,狼群的地盘岌岌可危。 颜平饥一顿饱一顿,倒还可以吃草,但狼不行。他们只能靠零星的鼠类为食,肚子一天天瘪下去,眼冒绿光,要不是颜平与他们相处了一些时日,定要以为他们会吃了自己。 不过狼的事情,谁说得准呢。也许饿极了,真把他吃了也说不定,现在能信任的只有阿昭。 山上太冷,一床单薄的被子不顶用,颜平半夜冷得发抖,便把阿昭叫上床,一人一狼依偎着睡觉。狼毛蓬松又暖和,只要不碰到伤处,就可以紧紧抱着,睡一觉还会出汗。 不过,阿昭不会白白做他的抱枕,几次之后就开始提条件,让他打开床下的箱子,里面铺着紫金绸垫,一大一小两根玉势,右边有个最小的空位,便是颜平之前用的那根。 “塞进去就让你抱。”不仅如此,阿昭以腿不方便为理由,要他自己弄。 流氓本性不改!颜平气炸了,“色狼,饭都吃不饱还想这个!” “这关乎族群存亡,怎么能不想?”色狼大言不惭。 颜平在暖绒绒的被窝和自己可怜的小穴间犹豫,最后咬牙,拿起中间那根玉势,“塞就塞!” 这根有十几公分长,比他自己的阴茎粗一圈,不知道能不能顺利进去,颜平心里咚咚打鼓,想着反正被看过不止一次两次了,抛去了羞耻心,掰开唇瓣,先在洞口抹了一点软膏,立刻就有液体渗了出来。 “太久没碰这里,发骚了?”阿昭受伤好些时日,终于见到腿间春光,口水都要从狼嘴里滴出来了。 “才不是!”颜平被他盯着,浅浅地伸进手指,将软膏在内壁上涂开。他忍住没有去碰阴蒂,用玉势的龟头顶住穴口,却止不住手抖。这么大的异物,要亲自捅入身体…… “啊算了!”他转过身去,打算从背后插入,兴许这样就不会害怕了。 阿昭在后头发号施令,“屁股翘高一点。” “唔……”颜平抬腰沉屁股,寻找正确的入口。坚硬的龟头在逼唇间滑动,不时戳中小肉蒂和尿道口,花穴因为几次和阳物失之交臂而饥渴地翕张,又被阴蒂刺激得漏水,红嫩的肉逼间很快水光涟涟。 阿昭耐心不足,轻轻咬住他的手,带他找准位置,推着龟头迅速戳开小洞,挤进肉道。 颜平轻叫,却不像以前进入异物时那样难耐。随着玉势的节节进入,骚穴反而有余力收缩起来,像是等待了很久一般。 “果然是想鸡巴了。”阿昭用鼻尖推他的手腕,玉势很快塞入一半。 “慢点……”然而颜平心理上仍有抗拒,稍稍抽出一些,等花穴收缩几下,适应了才又推入,犹豫不决的抽插仿佛是在自慰,嫩逼被插出一股股骚水。 这让阿昭越发兴致昂扬,伏到他背上,无法用力的那条腿搭住他的肩膀,硬挺的大鸡巴在大腿内侧磨蹭。 “啊……”颜平身子一歪,差点没撑住,“下去……!” 阿昭非但不下去,还动得更快了,粗壮的巨茎掠过腿间嫩肉,顶得颜平的小家伙一跳一跳,“特殊时期,将就一下。” “唔……!”颜平颤抖着手继续推入玉势。下体的满涨感十足,但因为提前抹了药膏,并不太难受,玉势凉悠悠地润着内壁。 阿昭在上面晃了一会儿,不忍心将他压太久,草草射出,顺便用后腿抵着底座,一口气将玉势全部捅入。 “哈啊……”颜平暂时无法合拢腿。花穴内的存在感异常强烈,玉势凉嗖嗖的,从逼口直抵狭窄的宫口。 不过还有比这更要紧的事。他擦干额头上的汗,不一会儿就感觉到寒意。 阿昭说:“快过来,别着凉了。” “嗯。”颜平赶紧缩到他肚皮底下取暖,希望付出了“代价”之后,今晚也能睡一个好觉。 闭上眼睛时,肚子刚好咕咕叫起来,因为白天只吃了一顿水煮野菜。但有暖和的毛绒狼毯拥着,饥饿被暂时搁置,睡意很快来袭。 果然该冬眠了啊,颜平昏沉地想,还是早点睡吧,明天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