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清晨挤奶

    颜平一大早翻了个身，听见外面咚咚咚的声音，他披起衣服，原来是阿昭在院子里钉木板。

    天刚亮，雾霭中透出浅淡的金红，院子中央放着个小床般大的方正木框，阿昭正一片片地将木板钉上去。

    “这是做什么？”颜平问。

    阿昭出了薄汗，卷起袖子擦擦，继续拿起榔头，“做个新窝。”

    “给阿吉他们做？”颜平不解，“可他们还小嘛。”

    “很快就会用上的。”

    “是吗？可狼长大了不都睡土洞里？”

    “你让他们睡土洞？”

    “……”颜平觉得大张旗鼓给狼做床确实有点奇怪，但想想自家大黄也有个木头狗窝呢，于是没有多说，靠在门口，望着阿昭利索的动作，盘算起早饭吃馒头还是包子。

    太阳升起来时，院外有狼低叫。颜平打开院门，门外不远处是一角陡崖，狼们平时生活在背后的山坡上，只有聚集时才来到崖边，此时在崖边徘徊的，是孤身一狼的小灰。

    并不见其他狼的影子，颜平觉得奇怪，“咦，大灰呢？”

    阿昭在院子里回答：“昨晚上走了。”

    狼群陆陆续续又少了几匹狼，各自去了其他地方自立门户。耳朵曾被阿昭咬伤的那匹壮狼还在，不过也与其他狼群的母狼眉来眼去，只有小灰还没找到心仪的对象。

    颜平若有所思，“怪不得晚上感觉山里乱糟糟的声音更多了呢……”

    小灰往他身边走来，喉咙里呜呜地，眼里水润，拱颜平的膝盖。颜平摸摸她的头，薅薅耳朵，没心没肺地说：“看吧，就你一个单身狼了，得加把劲了，不然你老了我可不养你。”

    小灰气得顶他，颜平干脆顺势跌坐在地，揉着小灰的狼头一起看日出。

    待到肚子咕咕叫时，反应迟钝的颜平才自言自语道，“以后……就我们几个了？”

    叮叮当当的声音中，阿昭说：“狼群本就应该是一个家庭。我与他们没有血缘关系，没有食物的时候，勉强凑在一起而已，也到了分开的时机了。”

    阿昭已经领导过几次狼群，最初与他一起奔跑猎食的狼，应该早就老死了吧。颜平突然反应过来，阿昭看似年纪轻轻，但经历大概相当丰富。

    所以……你才会和我作伴吗？颜平心想，如果是人类，就不用面临寿命的差距，就可以相伴一生，白头偕老……么？

    颜平少有思考这种深沉的问题，阿昭看不出他在想什么，露出得意的笑容，“不过这一次，我不用去找别的狼群了，我有家了。”

    三只新生崽子便是这支新狼群的后备力量。

    崽子们被喂得很好，刚刚睁了眼睛，琥珀色的瞳孔比阿昭少了一点锋利，却更漂亮。他们撅着三只屁股，笨拙地在篮子里爬来爬去。

    颜平吃完早饭，独自溜进房间掩好门，掀开衣服准备喂奶，并用自己也不自觉的宠溺语气唤齐小狼们，“啧啧啧，又吃neinei啦。”

    他的奶不太稳定，断断续续，多的时候轮流喂四匹狼，奶头都被嘬疼，小狼们一个个吃得肚圆，短短的小尾巴兴奋地甩动。奶水堵住时，狼崽就吃别家接济的奶，不过囤着的奶水也不能放任不管，自然由阿昭来负责“处理”。

    不幸的是，这天早上，刚喂了两口，就又出不来了。他原来平坦的胸乳涨成柑橘一样大小，自己却不敢使劲捏，只好坐着，把篮子放在膝上，托住乳房慢慢地从乳根捋下。

    奶汁一滴一滴地缓慢漏出，急得颜平冒汗，加上太阳已经完全升起，崽子们饿得嗷嗷叫，恨不得从篮子里蹦出来，颜平就更急得面红耳涨，奶子也要被薅红了，“怎么出不来……呜、疼……”

    阿昭进来时，正看见他这样局促的场面。颜平在这种情况下也没什么羞耻心，只觉得累，要阿昭来帮忙。

    阿昭从身后把他环住，取代了挤奶的工作。新覆上乳肉的手指有明显的粗砺感，带着薄茧划过发红的乳肉，碰到乳晕时，颜平发起抖来，更别说故意挑逗奶头那一下，他身子都要缩起来了。

    颜平半抱怨半撒娇地说：“手好粗……”

    “那可不是？”阿昭理所当然道。

    狼越来越少，他天天得自己劈柴烧火，照顾颜平的菜园，制作打猎工具，还得做饭，越来越像个人类，双手也变得越来越有生活气息。

    与急性子的颜平不同，在挤奶之前，阿昭先是给乳房做了全方位的按摩。充盈着奶水的奶球十分有弹性，稍微挤挤乳根就会蹦跳起来，阿昭将它们半握在掌中，既是抚摸，又是轻轻的按压。

    指尖轻摁乳晕下方时，颜平发出了不适的呻吟。

    “嗯？”阿昭低头细看，才发现接近乳晕处，有两颗浅浅的发青牙印。

    颜平皱眉，“肯定是昨晚上咬的，被你的崽子咬的，刚长的乳牙。”

    昨天他半夜起来喂奶，夜里疼了一下也没看清楚，加上困得要命，喂完就那么睡了，没想到真被咬伤了，也忘记是哪一只咬的了。

    “对不起，我作为他们的父亲，帮你舔舔。”阿昭从容不迫，甚至有点兴奋，正大光明说着占便宜的话，挤到颜平身边，吮那被摧残的乳肉，顺便嘬了一口奶尖，乳头立刻如秋果般丰润诱人。

    面前三崽子本来就扒着篮子等吃奶呢，见这模样，又纷纷躁动了，哀叫起来。

    阿昭视若无睹，对奶子又是舔又是揉，还故意轻揪奶头，引得奶头刺痒，又问：“还疼不疼？”

    “哪儿顾得上疼？”颜平撇嘴，模样委屈，“再、再吸一下……”

    “奶头给吸痒了？”阿昭这回含住奶头就不放，边吸边抬头望向他，装出一脸的少年纯真，颜平仿佛要被那金瞳给吸进去了，恍惚间，身前突地一只大黑狼，将他扑倒在床。

    装崽子的篮子都被打翻了，小狼们无措地散在床上，而颜平这边还没缓过神来，就被阿昭的狼爪抵住奶子一按，一股奶泉直往外涌。

    “……啊！”

    狼狈的画面被小狼们目击了，可是狼狼能有什么坏心思呢，他们只是闻到了期盼的奶香，又用天真好奇的圆眼睛看见了奶子，于是摇着小尾巴，撅着肥屁股，争先恐后蹦过来吃奶。

    颜平胸前立刻被占满，八只爪子都扒着他，他只好翻身过去，雌兽般伏着，将小狼们罩在身下，“抢什么抢什么，不就是奶嘛，快吃快吃……”

    他嘴上抱怨，手上却勤快，捏扁奶头，奶液从张开的孔洞中像泉眼似的喷射出去。三小团子凑在一块抢奶喝，阿吉和小安抢到了奶头下面的好位置，阿顺在旁边舔舔漏出的汁水，小舌头贴在乳肉上啪嗒啪嗒。

    而阿昭更不会做个乖乖狼，巨大的阴影笼罩着颜平，“平，要不要喝我的奶？”

    “你的奶？？？”

    颜平话音未落，立刻明白过来了，但被小狼们叼着奶头，躲也躲不过。

    “不要！快走开！”他的拒绝太过无力，坚挺的狼茎从后方穿过他胯下，从前端探出紫红的龟头，深沉地耸动起来。

    “腿夹紧点。”

    “呜……！”

    颜平一边喂奶，一边承受着身后的撞击。小狼们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以为奶子要逃跑，便上牙咬上了，拉扯间颜平又哭又叫，却又不忍心对小崽子出手，便骂后面那只大的，“死阿昭！就知道捣乱！！影响我喂奶！！啊啊、漏出去了！！”

    阿昭一如往常，没脸没皮地说：“明明是他们咬你，关我什么事？”

    “……”颜平炸了毛，恨恨道：“哼，我要找人评理！你等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