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残雪为墨白口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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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残雪被按到了墙角,他的脸上写满了恐惧。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墨白玩味地勾了勾嘴角:“听说你在这里叫宁残雪?真有意思。雪是白的,残雪就是残白,你这个落魄的白狐王子倒真会给自己起名字哈。” 宁残雪深吸一口气,阖上了眼睛:“放了我吧,我已经在这里开始了新的生活,为什么你还要追到这里呢?” 墨白的脸色变了变,眼眸里一时看不出喜怒。 “你的确让我一通好找,差点把魔界给翻了过来呢,没想到你躲在这种鸟不生蛋的地方,还当起了勾栏院里的头牌。” 宁残雪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我做什么不关你的事,我愿意去哪就去哪。” 听到这句话,墨白的脸上终于浮现了一丝愠怒,他一把撸起宁残雪的袖子,白皙的胳膊上赫然纹着一条玄色的狼纹。 “是吗,既然如此,那你先把身上的属于野狼部的王妃标记给我洗了,别拿着这副身子被别的alpha操,我嫌恶心!” 宁残雪也委屈道:“如果能洗我早就洗了,你以为我愿意天天看着它想起你吗!” 闻言,墨白冷笑道:“不愿想起我,倒愿意在这里伺候些野男人?” 宁残雪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伺候野男人也比伺候你好……唔……”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墨白以吻封喉,整个人也被抱了起来,然后丢到了床上。 “好啊,那我就加入他们,我可是付了银子的,你可得伺候好了。”墨白的声音变得十分低沉,语气里裹挟着太多的情绪。 愠怒,愤慨,嫉妒,当他打听到宁瑜酌在红倌阁当头牌的时候,疯狂的占有欲一瞬间便没了顶。 这可是他打过标记的男人,今生今世只能属于他。 可宁瑜酌却放着锦衣玉食的王妃生活不过,只身一人来到边陲城市里用身体赚钱。 这怎能叫他不生气? 他一把扯下宁残雪那身‘不成体统’的露肩装,露出了白皙如玉的身子,一根疲软的粉红玉茎,娇小可爱的玉囊,还有那玫红色的销魂窟,都赫然呈现眼底。 此身,墨白已阔别十年。 “让本王来看看你这具身子被多少下贱的alpha操过了?嗯?” 说着,墨白的一根手指探入了那玫红色的玉穴中。 “额啊…放…放开…我不想再被你碰…”宁残雪发出了一声低吟。 墨白像是没听到宁残雪的话一般,自顾自地检查道:“五百个,还是一千个?小穴操松了吧,生殖腔操烂了是不是?你到底躺在多少alpha身下呻吟过?!” 一想到那些场景,墨白就几乎要发狂。 那玫红色的小穴因为时常遭到玩弄,所以现在已经变得很敏感了,随便一碰就会流水。墨白只是探了一根手指在那后穴里抽插了一阵,现在析出来的汁水已经将他的手指打湿了一大片。 见状,墨白的眼睛都看红了。 宁残雪凄凉一笑:“呵呵,你不开心了么,如今这副身体早已被玩的烂熟,只要是个alpha,花上一百两银子就可以操我,可你却花了一千两,是不是觉得很亏?现在去找爹爹退钱还来得及,红倌阁里也多得是年轻的处子小倌,我手上就有五个,你要的话我可以介绍给你。” 墨白的手握成了拳头,青筋在手背上一突一突地跳动着。突然一下狠狠地砸向墙壁:“你说够了没有,春宵一刻值千金,赶紧服侍你的客人!” 宁残雪怔了一下,望着墨白那张脸盯了好久。十年不见,他的容颜依旧未改,恍若从前一样。 记忆恍若潮水一般涌上来。 十年前,也是这样。墨白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床上躺着的他,他为了能活命,只好听从了墨白的一切指令。 拉下他的裤子,扶起他的分身,往自己嘴里含。 他顶着撕裂的嘴唇,替他口交,然后在床上被折磨地死去活来。 十年后,又是一样的场景。 他为了钱,拉下了墨白的裤子,扶起他的分身,眼睛都不带眨得往嘴里含。 “做完了你就走。”这是宁残雪开始为他口交前说的最后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