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不要
4月29日星期三， 马勒端着盘子回到被自己书包占好的位置，发现前后左右桌都是女生，有一瞬间都怀疑是不是自己走错了地方。 没等他吃几口饭，年城就端着盘子坐到了他身边，“怎么？每次在食堂见到你，都是你一个？” “不然呢？你，怎么过来了？”马勒咽下嘴里的食物，缓缓开口，就好像漫不经心的说到。 “我这不是看你一个人，坐在这里，怪可怜的，来陪你。” 年城撑着下巴，看他。 “不会，你看我这里前后左右都是小姐姐，一点都不可怜，反倒是你，天天混在男生堆了，怪可怜的。” 说着马勒看他的眼神包涵了同情。 “那就当你陪我好了”年城无所谓的说，说罢还和远处的朋友打了一个招呼。 马勒看了他一眼，低头吃饭，算是默认了他的存在。 “年城” 午休时间，马勒坐在自己的床上，对头的年城已经躺在了他自己的床上，年城听见他叫他，撑起身体看他。 马勒没有看他，背对着他，低着头，声音沙哑，磕磕绊绊的说，“刚才，谢，谢。” “嗯？你说什么？” 年城眼睛睁圆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没什么，睡觉” 马勒抿了抿唇，脸上热的很，内心懊恼的很。 年城看着那鼓起来起的被子，笑了，他反应过来马勒为什么对他说谢谢了，心里甜蜜又酸涩。 晚自习下后，马勒坐在床上背对年城看着微信框里他爸发来的微信，眼泪控制不住的滑落到下巴上，划入衣襟。 大概是年城也意识到他的不对劲，从后面把人抱在怀里，下巴抵在他头上，“和你爸说了什么？嗯？” 伸出手擦掉他流到下巴的眼泪，当着他的面把那只手放在自己嘴里，“是咸的” “有病吧你，滚！” 不开口还好，一开口马勒发现自己都是哭腔，立马闭上嘴当哑巴，不在说话，马勒反手推开年城，用手捂住脸，泪水却从指缝流出。 年城扫了一眼那页对话框，了然，强硬的把马勒的闹到塞在自己怀里， “别担心，你一定会考上大学的。” 说着轻轻拍了拍他的背。 马勒一只手攒紧他的衣领，被年城这副安慰温柔的样子气的，从牙缝中挤出两个字，“废话！” 说完用他的衣服擦了一把脸，绷着脸看向年城，一本正经的说，“我没有哭过” 年城在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脸，这是听他淡定的语气，要不是现在他衣服还湿着，他就相信马勒的话了，当然不用看年城知道他早已红了眼眶，悠悠地叹了一口气。 “睡吧，不早了，不然明天眼睛会肿的厉害。” 年城脱了衣服，赤着上半身躺在床上，马勒侧着身子看他，然后年城就听见马勒这么对他说， “年城，明天我去请假，回去洗澡，理发。” 说完马勒就皱起眉头，他和年城说这些干什么？今天晚上一定是他疯了。 年城摸了摸他的头发，“行” 马勒拍开他的手，“莫挨老子的头” 年城轻轻的笑了，那笑是马勒从来没有听过的，让他红了耳朵，年城这货的声音有点撩人。 “难听死了，快别笑了，睡觉。” “行，你还是那么可爱。” 马勒听他这么说，一脚踹在他小腿上，“滚一边去，你才可爱。” 话说回来，这话放放在自己身上怎么就这么怪呢？ 5月1日星期五，中午午休时间， 马勒用手拨拉这年城的头发，“你请假去烫头发了？” “嗯，怎么样，好看吗？”年城咧开嘴角，向马勒笑得一脸得意。 “比以前帅很多” 这次马勒难得的没有损他，而是真心夸赞，只是在内心感慨，他昨天下午回去和她妈聊天时说起他以后的对象一定是要卷发，他喜欢卷发，而他自己又不适合卷发。 上个学期烫头后，被班主任剃成了狗啃式，他发现狗啃式都比他烫头后帅，就放弃了。 不过，今天看见年城烫了卷发，他还挺意外的，这么想着又从年城微卷的头发摸了一把，这卷毛他好喜欢，他决定他笔下写的主角都写成卷发。 因为今天是上星期一的课，所以下午有一节你下了，我上了的体育课，两人刚好错开。 马勒看见年城就像看见陌生人一样和他擦肩而过，年城看他这个样子就非常不爽，拉住他，在他马勒中午刚洗过的头发上狂揉。 马勒怒了，抓着年城直接给他一脚，年城挣开束缚，又在马勒头发上抓了一把，往操场上跑去，三分钟后，马勒喘着气，停下来。 “唉，你该多锻炼、锻炼”年城悠悠地走在他身边。 “滚，让你摸老子头发”马勒又一脚踹在他腿上。 年城拍了拍他的肩膀，笑得得意又灿烂，在阳光的照耀下，晃了谁的眼。 5月2日星期六， 第四节晚自习下后，马勒以飞速冲向宿舍楼下排队，去量体温，这次队伍向后退时（人多挤的向后退），马勒发现自己被几个男生挤在中间。 味大的他犯恶心，当马勒感觉到自己胳膊上滚烫的温度时，内心的反感厌恶上升到了顶峰，努力压下想吐的欲望，一个闪身从队伍中出去，往后走去。 “马勒，这边。” 马勒现在看到年城，觉得这货十分顺眼，默默走过去，然后一脸淡定的把那只胳膊往他身上蹭。 年城对他突如其来的热情感到惊喜，顿时笑得像个250，马勒见他这傻样，一脸嫌弃的反手在他后颈拍了一巴掌。 “皮笑什么？傻兮兮的，恶心的啊！” 马勒嫌弃的不行，但心下的恶心又没有消下去，就忍耐着挨着年城走到620门后，一把拍开（拍在门外）年城。 “滚远点，笑得像个250” “喂” 年城拍了拍紧闭的门，“我说你怎么能过河拆桥？做人不能这样啊！” 马勒背靠在门上，抵住门，“我不仅过河拆桥，还要把河抽干，一口都不留给你” 站在门外的年城笑了，“神TM的一口都不给我留，搞笑。” 马勒边说边向水房走去，瞟了一眼没有动静的门，补充到，“门没锁” 年城推开门后，见宿舍只有他们，走上前从后面抱住马勒， “你刚才怎么那么粘我？是不是决定好和我在一起了？” 马勒侧头给他一个白眼，然后低头看向年城圈住自己腰的手， “你想多了，我们最多是兄弟。” 马勒拍了拍年城的爪子，拉开他的手，转身看他， “我们，是没有结果的。” “不，有的，相信我。” 年城双手握拳和马勒对视的眼神坚决又肯定，神情专注。 马勒看他肯定自信的这副表情，有了一丝动容， “话是说的好听，以后的事谁知道呢？” “以后、将来，我们会一直在一起的，一定会的。” 年城这句话脱口而出。 “别做梦了，醒醒吧！” 马勒听到这句话笑了，显然不信，可是他的内心已经开始动摇了。 真的，现在回想起来，原来自己就是被这样自信满满的他，渐渐感动，渐渐动摇，然后放松警惕，让一个臭不要脸的蠢货住进心里面。 大概也是这时候，在我没有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把这不要脸的货划在自己的领地。 5月4日星期一下午教室窗外下着雨，阴沉沉的天气让马勒心中极为不快，专业课上也是一笔都画不进去，脑海里反反复复，复复反反都是年城被女生表白的画面。 今天中午马勒照例一个人解决午饭，横穿小树林走向宿舍楼，他看到一个女生站在年城面前，仰着漂亮清纯的脸看他，声音清脆。 “年城，我错了，我们不要分手好不好？” “抱歉，不行” 年城低下头，这样对她说，那女生睁大眼睛，漂亮的眼睛盛满泪水从，声音沙哑。 “为什么？你，你不是因为我，我，我道歉不可以吗？我…” “都不是的，是因为我从一开始就没喜欢过你。” 年城不去看她，一脸不耐烦的转头，就看见不远处站在树下的马勒，下意识朝他走去，却被那女生拉住。 “年城，我—” “够了” 年城甩开她的手，一脸不耐烦，“我喜欢的人，从一开始就就不是你，和你？玩玩而已。” “什么？年城你就是个渣男！” 马勒看了一眼那女生远去的背影，接着把目光放在年城身上，然后和他擦肩而过。 “马勒…” 年城嘴唇颤抖，想拉住他的手在半空中微微颤抖，暴露了他内心深处的害怕，只能默默跟在他身后。 马勒放下手中的炭铅，看纸上那乱七八糟的调子，微微皱眉，从书包中找出手机开始在百忙之中更文，却是删了又改，改了又删。 后来小昭跑上来问他，指着被书法桌子堵住的通往阁楼的小楼梯， “那里面是什么？” 马勒才暂时从烦躁中脱离出来，对她笑着说，“上面是弃置很久的天文望远镜，要去看吗？我带你上去。” 小昭亮着眼睛看他，狂点头，“要去，要去” 晚上马勒在宿舍下铺坐着，他现在看到年城浑身不对劲，年城拉住正欲出去的马勒。 “你要去哪里？” “哪里也不去。” 马勒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转身向自己床铺爬上去，侧身对着墙睡。 “马勒” 年城从后面抱住他，马勒看着自己腰间比自己肤色深了一个度的手，闭上眼睛，不去理会他。 “别这样好不好？” 年城去亲吻他的耳垂，马勒闭着眼睛双手握拳又松开，终是侧头躲开那滚烫的温度。 年城脑袋埋在他肩膀处，紧紧抱着马勒，马勒从他的拥抱中感到强烈的不安，却依旧没有做出任何反应。 5月5日星期二下午， 马勒坐在自己卧室里，埋头填着申请转学的报表，签下自己龙飞凤舞的大名后，他看着这张纸有片刻失神。 这一天终于到来了，马勒忽视内心深处的不愿和不舍，起身正准备和他爸妈商量一下这事。 他不担心父母的不同意，因为马勒准备之间把他被男同学追求这件事告诉他们，有些事说实话，来效果是很快的。 而这时他接到年城的电话，马勒看了看手中的报表，终是接通了他的电话。 “有事？” 冷漠又不客气的开口，马勒淡淡两个字，扑面而来的是不耐和烦躁。 “嗯” 年城倒是好脾气的继续说，不在意他的态度。 “收假起来（放两天，算是五一假…）不是要考实验吗？你来我家，我给你辅导，地址我已经发在你微信上了。” “好” 马勒才不信年城的鬼话，他倒要去看看年城这货搞什么鬼，当他按着微信定位来到年城家门口时，前前后后用了不到十分钟，因为他连自己家小区都没能出去。 “来，要喝鸡尾酒吗？” 年城给马勒倒了一杯橙色的液体，“橙子味的，你应该会喜欢。” 马勒尝了一口，发现能闻到酒味，入口就是橙汁，这不就是鲜榨果汁，别说还挺好喝的。 “我们做题” 年城笑意温柔的看着一口不停，喝鸡尾酒的马勒，然后掏出生物书、化学书、物理书、数学书，并在马勒吃人的目光下选择了物理。 “来，我们从物理开始。” 马勒一边听他讲，一边做题，时不时再喝几口橙汁，他一紧张就想喝水，其实马勒是怎么都没想到年城叫他过来是真的给他补习的，理科第一名就是和一般人不一样，是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年城” 年城听到马勒叫自己，抬头看他，“怎么了？” 马勒晃了晃脑袋，感觉头晕晕的，浑身发热，软趴趴的倒在年城身上。 “我好难受” 年城见他双眼朦胧，面色绯红，勾起嘴角，笑了。 “啪！” 马勒一巴掌拍在他脸上，“笑那么恶心干什么？丑死了。” 年城感觉脸上的那一巴掌轻飘飘的，把马勒从沙发上扶起来起来移到床上，然后就俯下身去吻他。 在年城吻过来时，马勒就意识到自己中计了，他现在根本没有力气推开年城，他双唇紧闭，侧过脸，让年城的吻落在他耳畔。 “呵！” 年城单手脱掉自己的T恤，另一只手脱去他的衣服，马勒瞪着眼睛看他解开牛仔裤的皮带，不太清明的脑子转了起来。 “马勒” 年城声音沙哑，拔掉身上最后一块遮羞布，跪在床上给马勒脱裤子。 马勒被这上来就脱他裤子的年城，气的牙痒痒，被年城两三下扒光的马勒，现在力气自然抵不过年城，只能任由他剥光自己。 年城和他坦诚相待，根本不顾马勒推他的双手，他双手撑在马勒两侧虚虚的压在他身上，然后低头，然后，好不意外原本吻在他唇上的吻落在他脸颊。 马勒感受到他的吻一步步往下移，咬了咬牙，果断的抓住戳着他的东西。 “嗯” 年城被他这一握，有些意外的挑挑眉，舒服的哼了一声。 马勒在他眯着眼睛舒服的感叹一声后，抓着床单就往下钻，当马勒微热的呼吸打到年城的阴茎上上，年城呼吸一窒，整个人都僵住了。 在他想马勒是不是他想的那个意思时，马勒闭着眼睛轻轻的在蘑菇头上舔了舔。 没有想象的恶心，他想，然后张开口，含住了一个头，年城被湿热紧致的口腔包裹住，呼吸急促，兴奋到双手都撑不住身体了，他干脆一个翻身坐在床上。 马勒因为他突然离开，还没等他松一口气就被年城抱在怀里，他听见年城哑这嗓音说，“你还要继续吗？” 马勒没有说话他抓着年城的阴茎，直奔主题，却没有发现自己也半硬着了。 马勒头埋在年城跨间，鼻尖没有异味，想来年城是洗过澡了，小心翼翼的不用牙齿磕碰它，马勒能含住的并不多，双手在年城剩下的阴茎，和卵蛋以及阴会处挑逗抚摸。 年城双手紧紧的攒着床单，呼吸急促，咬着牙，天知道他是怎么克制着没有抓着马勒的头发去在他嘴里冲撞。 马勒听到他的呼吸，含着嘴里的东西吸了吸，一股带着腥味的前列腺液流到马勒嘴里，他任由液体顺着嘴角流出来。 手指沾着液体在年城后穴上打转转，然后伸进去一根手指，干涩的在里面打转转。 年城自然感受到马勒作怪的手指，就想扶着马勒的脑袋让他起来，马勒捏紧了手里直挺挺的阴茎，狠狠吸了一下蘑菇头，用舌头舔着上面那个小孔。 年城一下子被吸的软了腰，马勒也伸进去了三根手指，艰难的搅拌着，他干脆放弃了挣扎，不知道从哪里找来润滑剂递给马勒。 马勒抬起头眼角泛红，双眼迷离的看着躺在床上，同样眼神迷离的年城，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也硬了起来。 把一大半润滑液挤进年城的后穴，剩下的都倒在自己的阴茎上，一口气从头插到尾，马勒一进去就被年城紧紧夹住，一下子软了趴在年城身上。 “唔，好疼” 马勒被年城夹的快断了，手软脚软的爬在他身上，疼的他脸色泛白眼泪控制不住的往出流。 怎么会这样？不应该是年城疼吗？马勒疼的他准备抽身离开，却被年城按住肩膀，滚了一圈后，年城夹着马勒比自己粗了两圈的阴茎，坐在他跨上，紧紧吸这那物。 “都进来了就没有离开的道理，知道吗？” 年城掐着他的下巴让他看自己，发现他脸都泛着白，年城皱了皱眉，疼的不应该是他吗？为什么马勒好像比自己都疼。 年城摸了摸他的脸，努力放松后穴，俯下身终于吻上了马勒淡粉色的唇，缓缓上下起伏臀部。 “哈，嗯” 马勒懵逼感受着疼痛伴随着强烈的快感，手指抓住年城埋头吸自己乳头的头发丝，都不由自主扭了扭腰，配合年城动作。 年城吐出小红豆，手指抹掉他眼角脸庞的泪水，语气怜惜，“还疼吗？” “疼” 也许是他语气太温柔，带着安慰，马勒就莫明委屈，眨了眨眼睛眼泪又流了出来。 “疼，也好难受，呜” 年城看他脸颊红扑扑的，眸子泛着水光，勾唇笑得撩人，他早就忍不住了，提臀疯狂的在马勒身上起起伏伏。 “不要，好难受，慢点，啊，呜”马勒不敢相信他发出这么令人羞耻的声音，咬着唇不再出声了。 年城手指撬开他的唇，两只手指捏住他的舌头，“不准咬，哭出来，” “呜，嗝～” 马勒鼻头红红的，他快被这强烈快感和疼痛逼疯了，他摇了摇头，带着哭腔的声音颤抖， “年城，我不要了，你松开我，我想射，求你，呜” “唔” 马勒被年城一口咬在自己锁骨上，有点疼，但是被吸的很痒，他扭着腰，想躲过他。 年城看着马勒在自己身下哭着流泪，兴奋的不能自已，快速的起伏着，几乎每一下都坐到底也每一下都是整根抽离。 他兴奋的喘息着，看着因为自己疯狂的马勒而疯狂，啪啪的声音带着暧昧的水声，从两人相交处穿出来。 两个小时后，马勒从床上爬下来，草草穿好衣服，不去管在床上面色绯红睡着的年城，扶着墙走到门口才发现门已经被反锁了。 “艹” 马勒用手砸了一下门，坐在门口，靠在墙上，他现在是药劲上来，浑身无力。 一想到刚才的事，马勒就恨的牙痒痒，要不是他忍辱负重，现在被艹翻的人就是他了。 不过他现在这个样子和被草翻了没什么两样，区别在于别人疼的是菊花他疼的是鸡巴。 药劲上来后他没力气，年城那不要脸的还直接坐在他身上自己动，简直不堪入目。 马勒摸了摸自己的肩头，倒吸一口凉气，肩膀都快被年城啃破皮了。 他低着头的视线中出现了一双脚，马勒抬头就看见年城一脸得意的样子。 “你现在这副样子还想去哪里？” 年城指向客厅的镜子，马勒顺着他的手看过去，在镜子里看到头发凌乱、衣衫不整、面若桃花、双眸含水，从耳畔到被衣服遮住的领口都是红印子，整个人都一副被揉搓过的样子。 马勒扭头不去看年城，一脸烦躁，不想和他说一个字。 年城俯下身时倒吸一口凉气，有片刻僵硬，但还是把马勒从地上抱起来，向卧室走去。 这是马勒记事起第一次被公主抱，又没有力气反抗，就一口咬在他肩膀上。 “你再咬疼我，你信不信我咬烂你的锁骨。” 年城拖着他背部的手，拍了拍马勒的腰间。 “唔” 马勒被他拍的软了腰，不由自主的松口，咬着牙道，“你把老子放下” “好啊” 年城倒是痛痛快快答应了，说完就把马勒扔在柔软的大床上，压在他身上，摸着他的脸。 “你太狡猾了，不过，谁让我就喜欢你这样的” 马勒伸手去推他，却被年城抓住双手压在他头顶，在他耳边低声说，“怎么样？我的滋味不错吧！” “滚” 年城的手指按上马勒的下唇上揉搓，勾唇笑的妖娆。 “这里，刚才可是一直咬着它不放啊！”说罢年城扭动胯部，用他兄弟蹭了蹭马勒。 “你！” 马勒被他说的面红耳赤，仰头看天花板，试图让泪水逼回去。 年城吻上他的喉结，含含糊糊道，“我喜欢刚才我坐在你身上，你流着泪的样子看我，特别性感。” 马勒手腕被他按在床上，使不上劲，抬脚去踢他，却忘记了现在没什么力气的他，那力道放在年城身上和挑逗无疑。 马勒听到年城加重加粗的呼吸，以及腿部硬邦邦的东西隔着他，马勒悔不当初。 在年城快要坐下去，马勒闭上眼睛，“够了，我不要了，放我回去。” 年城慢慢坐下去后，才不慌不忙的说，“放心，我用你手机给你妈发过微信了。” 在年城坐下去时，马勒被加的又疼又爽，刺激的逼出了眼泪，哑着声音说。 “滚下去。” “那不可能！” 年城扭腰提臀，又一轮的宠爱开始了，伴随着马勒的哭声和讨饶的声音，年城性感的喘息以及暧昧的交合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