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有【室外强制爱h,受视角】
太子府上近日来人心惶惶,仆从们面上都带着些许惶恐小心的神情,生怕一不小心就惹了主子晦气倒了大霉。 原因无他,只因路紫云心中郁郁,惆怅难解,脾气也暴躁,不是日日酗酒喝的烂醉喊着过去那人的名字,就是望着那人用过之物垂泪,身为太子的礼乐规章君子端方全抛到了九宵云后,如同失去了魂一样。 府内之人无不为之叹息,不仅是为了意气风发的太子变得如此颓废自弃而叹惋,还为了,那钟灵毓秀的少年。 怕是再也见不到那讨人怜爱的少年了,那人现今正被困在深宫中不知是何情状。 路紫云犹记得初见那人的情形。 山村的黑山白水养出来的少年身姿挺拔细挑,着麻布衣裳却衬得那泛着蜜意的面容更加健康白嫩,如玉雕一般精致,面对绫罗绸缎裹身浑身贵气的一国太子也不见怯意,眼梢微微上翘的圆眼睛黑白分明,仿佛让人一眼就可以看到底,像是初春的清晨笼罩西湖的那一笼湿雾,轻轻飘飘清清爽爽。 路紫云生怕把这雾给吹散了,用平生最温柔的语气问他,「你叫什么?」 「余溪。」少年眨了下眼睛,轻轻的笑了起来,嘴角咧起来时小虎牙时隐时现,「你可以带我回去吗?」 后来他把余溪带了回去。路紫云陷入了美好的回忆,他仰面躺在花园的土地上,前日刚下过雨,还有些湿意,他却浑不在意,他想起来了他们的,第一次。 他曾趁着醉意把少年推倒在这片青草味的土地上,如急色的嫖客一般。当时的余溪看起来是慌乱的推拒的,他大概是没想到一直温和如兄长般的太子殿下竟然对他这个小小书童有这般难以言喻的心思。 路紫云用嘴堵住了那张一直说着拒绝言语的粉色唇瓣,一层层剥开了他为少年准备的衣服,紧紧按住了少年的双手撑在头顶制止了他所有挣扎的力度,吮吸着少年嘴里甜蜜的津液,溢出的液体顺着小巧下巴流到了锁骨,再向下,是玉白的胸膛。 余溪喘着气说不出话,眼里噙着泪水,羽睫上挂着的泪珠摇摇欲坠,潮红晕在两颊旁,哀伤地看着他,带着一股子莫名的媚意。 路紫云像是被蛊惑了,用唇吻上了余溪的眼睛,吃掉了那颗如清晨枝头露珠的泪。 他的醉意已去了不少,却仍被衣衫半解喘息连连的余溪强烈吸引着,他想要余溪,他想遵从自己的心。 他放开了浑身无力的余溪,解下发上缠绕的发带,将余溪那双含着泪意与不解的如西湖般朦胧的双眼遮住,他怕一看见余溪的眼睛就心软了。 突然,路紫云感觉手被抓住了,余溪白皙细长的手指紧紧攥住了路紫云还放在他眼睛上的手,手指上还有些剧烈挣扎时沾染的泥,路紫云感受到余溪纤薄的手还在轻微发着抖。 「太子哥哥,我怕疼。。。」 被吻的红肿的嘴唇吐出的话语颤颤巍巍,发带已被泪浸湿了一小片。 路紫云的心顿时软的一塌糊涂,他急急地又吻上那片柔软的唇瓣。 「哥哥舍不得让你疼。。。」 未尽的话消失在双唇接触中。 路紫云握住了余溪腿间的事物,余溪猛的喘了一声,头向后仰去,如折颈的天鹅一般,颈上的血管也纤毫毕露,甚至主动把自己的脆弱之处往路紫云手上送。 敏感的可爱,路紫云感叹了一声,就俯下身将余溪的那处含进了嘴里,仅在九五之尊之下的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此刻也只是个为了取悦心上人的毛头小子,他用喉舌生涩地服侍着余溪,余溪用手轻推着俯在自己身下的路紫云,颇有些欲拒还迎的意味。 不知过了多久,余溪身子微颤着,泄在了路紫云的嘴里,他大喘着气,眼角泛着艳丽的红色。 路紫云抬起脸,嘴角还有可疑的白色液体,他伸出舌头舔进了嘴里,邪气地勾起嘴角。 「是小溪的味道。」 余溪被遮住眼睛看不到路紫云的样子,却仍旧被路紫云的轻佻言语羞得想推开他。 路紫云这个时候怎么可能再让他逃,他一把拉回余溪狠狠按在身下,粗粗的将自己扩张了一下就坐了下去。 两人同时叫了出来,从未被人进入过的地方骤然被填满,这感觉并不好受,但一想到进入自己身体的是一见钟情且已惦记多时的少年,路紫云心中的满足感就溢了出来,他终于得到了少年。 「太子哥哥,好紧,好疼,我不要了,呜呜。。」余溪呜呜咽咽软软的叫着。 路紫云心疼的不得了,俯下身舔舐着余溪胸前红嫩的茱萸,抚慰着抽噎的余溪。 「小溪乖,马上就好了,很快就舒服了。」 路紫云臀部起起落落,逐渐适应起这种节奏,用身体感受余溪那处的形状,后穴软湿起来,阴茎高高翘着。 突然他的肠壁某块凸起的软肉被摩擦了一下,顿时一阵猛烈快感如烟花般噼里啪啦炸开,白色精液落在了余溪白嫩酮体上,还有点点滴滴溅到了余溪红肿的嘴边。 被蒙着眼睛的半裸少年身沾淫液满身爱痕躺在土地之上,一旁花期极长的各色月季灿烂绽放,紫红色的花瓣轻轻掉落在少年身旁,如画一般,淫靡至极。 路紫云得了趣,化身电动小马达,起起落落,摩擦着体内那块软肉,淫荡地叫着。 余溪轻轻哼着,像小猫一样喘着呻吟。 「太快了。。慢一点呜呜,好紧好热。。」 路紫云被刺激得双眼发红,缠着余溪的舌头吮吸,用牙齿啮咬着余溪的每一片皮肤,留下自己的烙印。 就这样,以天为幕以地为席,路紫云终于占有了心心念念的青草味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