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苦苦压抑了的情欲翻滚上来,身如火炙,有种要发狂的冲动!咬
楚芸像怀里揣了一只小兔,心情忐忑地告别了彪哥,跨进了健身房的大门。 健身房里的情形和往常没什么两样,老门房照样恭恭敬敬地给她行礼,一路 上遇到的人也都友好地和她打着招呼。一时间,她甚至觉得昨天发生的一切其实 只是一场梦。 可当她推开自己更衣室的门时,一切侥幸幻想都烟消云散了。一开门,她就 看见文叻正大大咧咧地坐在屋子中央的大沙发上,翘着二郎腿,聚精会神地盯着 正前方,连她推门进来都没有察觉。 楚芸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足有半面墙壁大小的大屏 幕上,正在放映录像。一男一女纠缠在一起,亲吻得如火如荼,男人的一只手插 在女人的胸前。女人宽松的瑜伽服大幅度地敞开着,白嫩嫩的乳峰露出了大半。 不用看楚芸也知道,这是昨天下午的现场情景,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文叻偷 拍了下来。一定是编入了他所谓的起居录。虽然楚芸进来的时候已经抱定了牺牲 的决心,但当她看到这不堪入目的画面的时候,还是差点流出了眼泪。 她急忙关上门,上了锁。因为伴随着那不堪入目的画面,还有男女混杂的声 音。文叻以前拍的那些画面,由于都是在楚芸不知情的情况下偷拍的,所以基本 上都没有声音。可昨天文叻非礼楚芸的时候,她凭着本能挣扎反抗。那录下来的 声音让人听了不由得脸红心跳。 文叻发现了楚芸。他忙不迭地站起来,张开双手迎过来,殷勤地说:" 亲爱 的楚芸小姐,终于把你盼来了!" 说着,一把搂住她,不知羞耻地伸长脖子,就 要亲她的嘴唇。 楚芸厌恶地别过脸,他臭烘烘的嘴唇还是在楚芸细嫩的脸庞和脖子上连亲了 几下。楚芸奋力挣开他的双臂,瞥了一眼墙上的大屏幕气愤地说:" 怎么大白天 在这里放这种下流的东西?" 文叻并不生气,依然死皮赖脸地搂住楚芸的肩头说:" 我一分钟看不到楚芸 小姐都受不了啊!" 说着坐回沙发,色迷迷地盯着楚芸因气愤而起伏不定的胸脯。 他看楚芸站在那里不动,于是假装聚精会神地看着屏幕,嘴里还假惺惺地说 :" 楚芸小姐不必介意啦,我不会影响你,你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喽。" 楚芸打心底里想哭。她知道这个无赖是什么意思,但她也知道,自己不动, 他这令人难堪的偷拍视频就会不停地放下去,而且后面不知还会有什么不知羞耻 的动作。 她忍住心中的悲戚,放好小包包,从大包里取出瑜伽服,就又愣在了那里。 按以前的习惯,她现在应该脱掉衣服,去冲个澡,然后换上瑜伽服,出去练功。 但屋里坐着这个无耻的小人,她一时竟不知该怎么办了。 啪地一声,屏幕上的画面消失了。文叻转过身,斜靠在沙发上,眼睛盯着楚 芸,一言不发。楚芸知道他在等什么,实际上她也没有什么选择。她很清楚地知 道,自己在这间房子里的一举一动,都会被清晰的拍下来,制成高清晰的视频文 件。无论她躲到哪个角落都逃不掉的。可即使如此,她也只有按他的命令脱光自 己。 她在心里不住地安慰自己,自己一丝不挂的样子已经被他无数次地目奸过了, 也不多这一次。她知道这是自欺欺人,但她除此之外还有别的办法吗? 她颤抖着双手解开上衣扣子,解开牛仔裤。虽然她刻意把动作做得很慢,但 最终还是逃不过脱光衣服的那一刻。 文叻似乎并不着急,看到楚芸磨磨蹭蹭也不催促。他知道她逃不掉的。 楚芸的外衣都脱掉了,露出了像嫩藕似的臂膀和修长的大腿。她犹豫了一下, 双手背到背后,捏住了胸罩的搭扣。虽然她知道,在这间屋子里,任何角度都有 摄像头对着她,她无处可逃。但她还是下意识地把身子转过去,背对文叻的目光, 熟练地解开了胸罩,脱下来扔在了床上。 她仍然背对着文叻,快速地脱掉裤衩,抬腿就想钻进淋浴房。谁知文叻" 嗨 " 地一声叫住了她。她羞涩地转过身,一手抱在胸前,一手放在大腿中间。 文叻微微一笑,把双手平端在胸前,做了个往上托的动作,戏弄地示意楚芸。 楚芸的脸腾地红了。那是她在镜子前最习惯的动作。 她躲无可躲,无助地闭上眼睛,双手平端在胸前,托住自己丰满的乳房,轻 轻地托起来,定在了那里。 文叻呵呵地笑了:" 好看!太好看了!我最爱看楚芸小姐这个动作。楚芸小 姐,你知道吗,我每次看到你这个动作,立刻下面就硬了,简直要激动得晕过去 了。以后每次脱光衣服后,都要做一次给我看啊!这是一个经典,可以流芳百世 哦!" 这样的羞辱,简直像一群白蚂蚁,一点点在啃噬着楚芸柔弱的心。她托着自 己的乳房呆呆地站了一会儿,见他不再说什么了。赶紧转身钻进了淋浴房。大颗 的泪珠止不住地滚了下来。 她飞快地打开水龙头,开大热水。水烫得她白嫩的皮肤生疼,但她还嫌不够 烫。一股水蒸气徐徐升起,渐渐弥漫了整个淋浴房,她的心情略微平静了一点。 她知道,即使在这淋浴房里,也密布摄像头。昨天快速浏览文叻给她的记忆 卡时,她看到了自己在淋浴房里赤身裸体的放肆动作,当时也是大吃一惊。她拼 命放热水,就是希望蒸汽能遮蔽一点自己的身体,给她保留一点尊严。 即使这样,她在淋浴房里也只有紧抱双臂,什么也不敢做。昨天在那段视频 里,她甚至看到了自己下身的特写镜头,清晰得纤毫毕现,就是说,连地板上都 有摄像头。 她就这样抱着膀子,任水流冲刷着自己的身体。如果可能,她希望一直冲到 和彪哥约定的时间,出去穿上衣服就和他回家。但她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文叻这 个无赖是不会容忍她多久的。 果然,淋浴房的门砰砰响了起来,接着开了条缝,那双猥亵的小眼睛出现在 门缝后面,摘掉了眼镜,透过水雾直射楚芸的胸脯。 楚芸身子一抖,她知道躲是躲不过去的,该来的总归会来。她咬咬牙,关掉 了水龙头,开门走了出去。她暗暗下了决心,尽量和这个无赖周旋。哪怕是出卖 一点色相,也要想办法把他稳住。也许能找到什么办法蒙混过这一关。 她一脚跨出房门,手就习惯性地到门边的架子上去摸浴巾。谁知文叻早已站 在门旁,手里拿着雪白的浴巾。楚芸心里一紧,伸手去接浴巾。可文叻手一抬, 抖开浴巾,伸手就朝楚芸的胸脯捂了上来。 楚芸惊的后退一步,但早被文叻一把揽住光溜溜的柳腰,毛茸茸的浴巾已经 在自己柔软的乳房上面放肆地揉搓起来。 楚芸伸手去抢浴巾,谁知文叻戏弄地一闪身子,竟乘虚把裹着浴巾的手插入 她的两腿之间,下流地在她下身磨擦起来。 楚芸羞得无地自容,双手抓住浴巾抢了过来,匆匆擦干了身体,拿起放在一 边的瑜伽服,急急忙忙地穿了起来。 文叻好像一点都不生气,色迷迷地盯着楚芸红通通的脸庞。嘴里啧啧地赞叹 道:" 出水芙蓉,天姿国色啊" 楚芸恐惧地避开他的眼风,怯生生地低声说:" 文叻先生,我……该去练功 了。" 文叻嘿嘿一笑道:" 楚芸小姐这是在和我道别吗?分手之前不想再和我亲热 一下吗?" 他看看楚芸的脸色,假模假式地叹口气说:" 唉,佳人别去,我只好 拿录像充数了。" 楚芸的心一下沉了下去,她狠狠心,咬咬牙,转过脸,嘟起嘴唇,在他额头 飞快地吻了一下。谁知她的嘴唇刚刚碰到他的额头,她的腰就被一只有力的大手 搂住了。楚芸身子一歪,脚下一滑,噗通一声就跌倒在文叻的怀里,嘴唇马上就 被他粗暴地吻住了。 文叻一面疯狂地吻着楚芸,一面伸手去撕她的练功服。楚芸大惊,用手死命 护住裤腰,上衣却被她扯开了。文叻疯了似的一把抓住楚芸的一只乳房,头低, 竟一口叼住乳头,吱吱地嘬了起来。楚芸顿时手足无措,脚下一软,瘫坐在沙发 上。 文叻趁势把楚芸压在身下,一手伸进她的上衣,抓住她空着的那只乳房,肆 无忌惮地揉搓起来。楚芸惊慌地大叫:" 放开我啊,求求你放开我。" 文叻也不 答话,嘴里叼住楚芸的奶头,像个饿急了的吃奶孩子,贪婪地嘬个不停。 楚芸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被人含住过乳头,就连自己的丈夫也没有过。他这 一阵猛嘬,弄得她浑身酥麻,手脚发软,渐渐地放弃了抵抗。 文叻见楚芸的身子软了下来,又狠狠地嘬了几口才松了嘴。他一面擦着流出 来的口水一面感叹:" 真好吃啊……楚芸小姐…大少奶奶…你真是我的小宝贝儿 ……" 说着,他竟伸手去扒楚芸的裤子。 楚芸双手捂住裤腰,无助地做着最后的挣扎。可被欲火烧红了眼的文叻三下 两下就掰开了她的小手。她轻薄的练功裤被轻而易举地扒了下来,露出了白花花 的肚皮和诱人的茂密芳草地。 文叻早已按捺不住了,他飞快地褪下了自己的裤子。裤衩一脱,一条和他瘦 削的身体不相称的粗大的肉棒迫不及待地挺了出来。他用力按住楚芸洁白的肩膀, 用膝盖分开她仍在踢腾不止的双腿,大肉棒不由分说就抵住了她满园春色的桃花 源。 楚芸疯了一样大叫,猛地挣开他的双手,不管不顾地用自己赤裸高耸的胸脯 抵住他的身子,声泪俱下地哀求他:" 不行啊……不行啊,求求你……真的不行 啊…我…" 文叻重新把疯狂挣扎的楚芸压在沙发上,气喘咻咻地说:" 什么不行,你又 不是什么贞洁烈女。我想你这小骚屄不是一天两天了,沙瓦家大少奶奶,今天我 把你干了,明天下地狱也值了……" 楚芸扔死死地撑住他的肩膀,死命地摇头哭道:" 真的不行……今天不行… …我今天是危险期…会…呜呜……" 文叻先是一愣,接着就开心地笑了:" 哦,今天是大少奶奶的受孕期?那太 好了,今天我给你种上,你晚上回去让克来那小子再给你种一次,看看生下来是 谁的种。沙瓦老爷一定急着抱孙子呢吧?这下可是双保险啊,哈哈……" 他一边狂笑,一边猛一挺腰,早已顶在楚芸胯下的大肉棒迫不及待地长驱直 入,噗地一下撑开紧致的蜜洞,毫不怜惜地插入了她的身体。 楚芸疯狂地挣扎、喊叫、挥舞双手捶打他的后背。但这一切都毫无作用,被 欲火烧红了眼的文叻撅起屁股,吭唧吭唧地抽插起来。两人赤裸的下身撞在一起, 发出呱唧呱唧的淫秽的声响。 楚芸最后的一丝力气也被他疯狂的抽插抽走了,身子渐渐软了下来,咬住嘴 唇,呜呜地哭着,忍受着肉体和精神的双重蹂躏。 文叻气喘咻咻地抽插了一阵,忽然像汽车踩了油门,抽插的节奏猛地加快, 呼吸也越来越粗重、越来越急促。 楚芸感觉到那胀满下身的肉棒在微微跳动,马上意识到要发生什么了,不知 从哪里生出了一股力气,拼命推着他汗渍渍的身子大声地哭叫着:" 不行……不 要……啊……" 文叻低吼一声,屁股猛地抬起来,蓄足了最后的力量。楚芸绝望地闭上了眼 睛。 出乎她的意料之外,下面忽然一空,那条火热的大肉棒竟在最后一刻抽出了 她的下身。文叻手捧青筋暴凸的大肉棒,像捧着一挺机关枪。大肉棒不停地跳动, 喷出大股浓白的粘液,喷到了楚芸白皙平坦的小肚子上。 哇地一声,楚芸双手捂脸,哭成了泪人。朴宣映的POV:我的本名叫朴宣映,199年5月30日出生于韩国釜 山,从小在釜山长大的我,喜欢和朋友到处游玩,等大了一些的时候,我更喜欢 拿着照相机,大街小巷的走着到处拍摄,发到网上和人分享,这样的时光里我渐 渐成为一名有名气的脸赞。 从小妈妈就对我严格管理,我在小区里交了不好的朋友,妈妈就立刻换住所 和换学校。 慢慢的我从学生变成了一名娱乐公司的练习生,又从练习生变成一个预备组 合的候补生,之后出道——出道失败后冷藏——组合重组——再出道——反响平 平。 本来就性格内向的我,被这样来回折腾的像个弱受一样。 总算,组合在这次打歌后人气有明显的提升,我放下心捡回了一 些信心。 第一次看见那个老男人,是和素妍Eonni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之后的日 子里,他经常来看素妍Eonni,我一直以为是一位退居二线的大前辈来看望 以前的看好的学生后辈。 那时的他,在我的心中是一位值得尊敬,经常给予我鼓励,在生活上关心晚 辈的慈祥长者,直到那件事情发生,我改变了我的想法。 那天行程有时有变,我提前回到宿舍,准备去找没有的行程,在家休息素妍 Eonni和恩静Eonni一起去逛街。 Eonni们的房间传来了一些不明的人声,我悄悄的靠近门口,从虚掩着 的门缝往里瞧去。 恩静Eonni正赤身裸体的趴在自己的小床上,双膝跪着向后上方高高的 抬着她的臀部,而老男人正在她后面,一边拍打她的翘臀,一边用他那粗长的阴 茎在恩静Eonni的身后挺动着。 听着恩静Eonni被老男人肏的花枝乱颤,呻呤声也是一声接着一声。 我都吃惊于现在的场面,不是没有看见恩静Eonni的裸体,毕竟洗澡时 大家也互相看过。但是现在,她却被一个年纪和自己父亲差不多的男人在床上肏 着,我吃惊于自己的发现。 心想素妍Eonni,到底知不知道,这位经常来看她的老者,和自己同组 合的成员搂做一团的搞在一起。 眼前淫秽的场景,充斥着我的眼球,让我浑身燥热,坐卧不安。 站在门口的我,看着房内那对年龄差距巨大的男女疯狂的做爱。 耳中不时听到,恩静的那张小床也不断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两人「啪 啪啪」的肉体想撞声和粗重的喘息声。 恩静Eonni的呻呤声时高时低,让我在门口被刺激的还不知所措时,随 着恩静Eonni一声高亢的呤叫。 男人从恩静Eonni的身上起来,房内被门挡住的地方,传来了素妍Eo nni的声音,「老公,我要……我要……给我!」 虽然我没有听清楚素妍Eonni一开始的话语,但是后面的韩语我还是听 清楚了。 素妍Eonni在房里,怎么可能,这到底是什么回事,还有素妍Eonn i在要什么。 很快,我就知道了答案。 同样赤身裸体的素妍Eonni跪在男人站立的双腿之间,双手从男人手中 接过还不时撸动的阴茎,短暂的快速套弄后,被素妍Eonni单手握在手里男 人坚挺的阴茎,在半空中一抖一抖的将大量白浊的精液射在素妍Eonni的脸 上。 白浊的精液在素妍Eonni的眼角到嘴角上划过一道痕迹,嘴唇上也沾上 了一些,还有一些滴落到素妍Eonni的胸上。 怪不得,前面没看见素妍Eonni,看她身上留下的欢爱后的痕迹,很明 显刚才在她看见恩静和男人之前,素妍Eonni和男人已经进行过了一场性爱。 不敢在停留的我,轻声轻脚的离开宿舍,仿佛今天从来没有回来过。 事发几天后,我找了两位Eonni单独聊聊,素妍Eonni和恩静Eo nni很干脆的承认,两人都是那个老男人的情人之一。 之后聊了什么我现在已经不记得了,只记得和两位Eonni的争吵的厉害。 心中印象崩塌的我,有些失望失去了可以依靠和信赖的臂膀。 娱乐圈的生活,让人很难信任别人,大家脸上都挂着不知真假的面具,只有 家人组合成员可以信赖,对家人很多话都不能说。 如果连组合成员都不能信任,我不知道还能信任谁,和谁分享自己喜与悲。 打歌活动依旧在继续,公司很快就安排我进入了一个新综艺。 我在综艺节目里,认识了那个老男人的亲戚少女时代组合的Sunny。节 目里,我的综艺表现一直不佳,被PD训斥了一番,PD还和经纪人说很有可能 被通篇剪辑,本来才稍有回复的信心再次消失。 坏消息下,我请教了被PD夸奖的Sunny,问她怎么才能有好的综艺表 现,Sunny说是老男人指导她的。 得知答案的我,心情更是郁闷,回到宿舍和恩静Eonni聊起关于他的话 题。 夜晚,我和恩静Eonni睡在一张床上,恩静Eonni不时对我说出, 老男人这几个月对我们组合的帮助,素妍Eonni在另一张床上时不时也插上 几句。 不知道如何再和男人见面的我,给他发一条短信,询问改善综艺表现的做法, 他回了一条短信,内容是「Sun屏」。 再次的青春不败录制,Sunny主动的照顾我下,我终于明白了「Sun 屏」的意思,果然之后的表现另PD很满意。 综艺录制结束后,我想感谢Sunny的照顾,她却叫我感谢那个老男人。 重新找回信心的我,百感交集不知道如何报答他,娱乐圈里谁都知道无缘无 故的恩情最难还。 ………………………我是分割线…………………… 我的POV:对于朴宣映我还是很怜惜的,美丽的外貌下是一个脆弱敏感的 内心,私底下熟悉的人都是这女孩是天生的弱受,但是青春不败的磨练让她进行 了转变,性格也变的开朗了。 在仁静和恩静的情报下,我知道了孝敏发现了我们在宿舍的偷情。 青春不败录制,也会为我最终拿下孝敏创造了机会。 在Sunny的帮助下,我让孝敏欠下了恩情,加上之前潜移默化的影响, 我等待着少女自投罗网的一天。 ………………………我是分割线…………………… 2009年十月底的某一天,朴宣映给Sunny打电话商量出来见面。 在咖啡馆的二楼,朴宣映一边喝着咖啡一边看着窗外,发现Sunny正在 下车后,之后和下车的男人拥吻在一起。 吃惊于Sunny交了男友,更吃惊于,当Sunny走上楼,那个男人转 身上车时,杏眼微突的才发现原来那个男人就是他,他们不是…… 过于惊讶的发现让朴宣映,直到Sunny走进包房,打招呼时才回过神。 「Sunny……那个男人不是……你们不是……这。」 「你在楼上看见了,是你想的那样。」 「但这是不对!」 「对不对,轮不到你来说,这是我和他的事,你今天找我有什么事?」 「我?」 「我什么,不说我走了!」 「我说,我想想问问他有什么地方能还上那么情?」 「这样,不如肉偿。」 「那怎么行?」 「你以为我,为什么会和他那样,就以我和他的血缘,在圈子还不是要被人 欺负就被人欺负。」 「啊」 「这个圈子,男人和女人只有一起在床上滚过后,关系才牢靠。」 「我……」 「别我……你自己想清楚,我一会还要行程先走了。」 朴宣映一个人在包房里不知道坐了多久,直到服务员前来提醒,才最终咬了 咬牙,狠下心点了点头,下定了某种决心。 离开咖啡屋的朴宣映,边走边打着电话,十几分钟后她上了一辆路过停下的 汽车。 「孝敏,你找有什么事?」 「我……」 「?」 朴宣映攥紧了拳头,大声说道「我想和素妍Eonni,还有恩静Eonn i一样?」 「一样?你们不都一样是我的晚辈?」 「怎么一样?你看有哪个长辈把女性晚辈,按在床上干那种事的?」 男人摸了一下鼻子,叹道,「你确定?真的要和她们一样?」 「嗯」朴宣映点了点头。 「那好,我带你去个地方。」 汽车行驶了十几公里后,拐进了一栋大型复式别墅内。 下了车后的朴宣映指着别墅问道:「这里是?」 「这里是我和素妍,还有恩静的家,既然你要加入,以后这里也会是你的家。」 「哦」 「上去吧,二楼有不少空房间,你可以选一间自己喜欢的,就算不喜欢,选 好之后也可以重新装修。」 朴宣映选好了房间后,「Ajeossi,你去洗洗?」 「好吧。」 「不是这间,Ajeossi你去别间洗。」 「好好好,我到别的房间洗。」 「乖……Ajeossi,以后我们在一起洗。」 朴宣映咬咬牙,像哄小孩一样的把男人推出房间。 当男人洗完后再次回到房间,就看见朴宣映玉体横陈的躺在窗口的毛垫上, 充满着青春气息的苗条身材,看上非常漂亮的圆润乳房,光滑的小腹纤细的腰部, 一片湿露露的黑森林下,还有那两片紧贴在一起的粉嫩阴唇。 朴宣映是第一次在一个男人面前,暴露着自己姣好的身体,还是用那么大胆 的方式。 虽然脸上还不出什么,但是心里却扑通扑通的跳着。 朴宣映目视着男人脱下他的浴袍,赤身的慢慢压在自己身上,一双手掌在自 己的胸上揉搓着,手掌上仿佛带有魔力让朴宣映飘飘欲仙。 明亮的光线下,男人在少女的身上种下一个又一个吻痕,双手也游走在少女 娇嫩的身体各处。 初次经历的朴宣映很快就在男人熟练的技巧下,带到了人生中第一次高潮。 男人将泄身后的朴宣映抱起,轻放在旁边的大床上,随后躺在少女的身边。 「Ajeossi,我刚才好快乐。」 「那,Ajeossi现在让你更快乐。」 男人翻身压在朴宣映的身上,用双腿硬分开少女并拢的双腿。看着娇艳欲滴 的少女,忍不住亲吻着她的红唇。 「孝敏,我来了?」男人将自己坚挺的抵在少女的蜜穴口。 「嗯,叫我宣映,朴宣映。」 「好,宣映。」 男人腰身一挺,少女「啊」的一声痛叫,身体弓着。 「疼……疼疼……」 「忍忍……女人第一次都这样……一会就好。」 男人在朴宣映稍微减轻疼痛后,慢慢插入的阴茎,朴宣映的阴唇被慢慢撑开, 粉嫩的阴唇鲜红异常。 当朴宣映感受到下身被男人的阴茎全根插入后,强烈的撕裂感和疼痛感,让 她大叫出声。 「疼啊……Ajeossi……拿出来……宣映……宣映疼……啊……Aj eossi」 男人看朴宣映实在是疼的厉害,便拔出了阴茎,看着红肿的阴唇和阴道口流 出的处女血,还有少女的娇弱的样子。 从一旁的床头柜里拿出伤药给少女上药,疼痛中的少女就这样让男人亲密的 上药。 朴宣映心中含羞的同时欢喜着男人的体贴,又可惜初次的槽糕,没有让男人 尽心的愧疚。 「Ajeossi,我是不是很没用?」 「没有,我家宣映只不过特别敏感而已,别多想了,今晚就抱着一起睡吧。」 还有些疼痛中的朴宣映很快就在男人臂膀里睡着了,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 从睡眠中醒来的朴宣映,发觉自己原本火辣辣疼痛的下身,已经好了不再疼 痛。 看着睡在一旁的还在熟睡中的男人,朴宣映觉得自己一定要好好补偿这个男 人。 朴宣映穿进被窝里,慢慢的埋在男人的双腿之间,第一次握住一个男人阴茎 的双手有些颤抖。 昏暗的光线下,朴宣映伸出舌头在男人的龟头上舔了一下,龟头上的雄性荷 尔蒙味道,还有一种少女无法描述清楚的,性欲的味道。 朴宣映的眼神一亮,她发现自己非常喜欢这种味道,强烈的欲望驱使,让她 又舔了一下。 「我喜欢这味道,我喜欢这根东西。」朴宣映默默的在心里对自己说。 接着,朴宣映就像是舔着平常最喜欢的冰淇淋一样,细心的舔着男人阴茎的 每个角落,时不时还把龟头整个含进嘴里,用小舌头在上面打着转。 舔吸着的朴宣映一舔就是十几分钟,直到头上蒙着的被窝被揭开,抬头看见 男人舒爽的表情。 「宣映啊,你不乖哦,大清早就偷吃。」 「Ajeossi,你不喜欢吗?」 「喜欢,怎么会不喜欢,不过你身体好了吗?不疼了?这样勾引我,我不保 证忍不住在你身上……哦」 「不疼了,Ajeossi,我现在不是在补偿你吗!」 「呃啊……宣……宣映……哦……天啊……再……含深点……哦……对…… 就这样……快……动作再快点……噢噢哦「 朴宣映的初次口交,技巧有些拙劣,但是在男人的教导下很快就掌握了重点, 让男人的阴茎在她的小嘴里不断怒涨着快速进出。 「啊」 男人抓住朴宣映的头发,阴茎猛顶在她的喉间,滚滚炙热的精液射入宣映的 喉咙深处。 朴宣映被顶住喉咙,喉间恶心的反应,让她发出「呃呃呃呃」的声音。 射完精后的男人松开朴宣映的头,朴宣映捂住嘴巴「咳咳咳」的咳嗽,欲吐 出嘴里大量的精液。 「别吐,咽下去。这对女人来说是最好的保养品。」 「呃」被男人话语惊到的朴宣映,萌呆的定在那里,喉间不自觉的活动着, 在男人双眼发亮的目光注视下吞下肚中。 「啊啊……呀……我吞下去了……都怪你。」 「没事……没事,这是补品。」 朴宣映羞恼着对男人,娇吼着:「补品?你去骗智妍那样的未成年吧?」 「味道不错吧?」 呆萌中的朴宣映,下意识的用舌头在嘴边舔了一圈,将嘴角边遗留的精液舔 入嘴中后,嘴巴还抿了抿细尝了一下。 男人被这无意识下的动作诱惑的,射精后疲软的阴茎再一次坚挺的耸立着。 「味道不错,有点咸,不过还好。」 「宣映,你知道不知道?你刚才的动作对男人来说是致命的?」 反应过来的朴宣映,意识到刚才自己做了什么之后,俏脸涨的通红,「反正 没人看见,再说这种事,我也只会给Ajeossi做。」 朴宣映低着头,「Ajeossi,人家现在给你?」 「不急,我们现吃饭,吃饱了再说?」 「嗯」 一顿食物丰盛,且进餐时缠绵悱恻的午饭,吃了近一个小时才吃完。 朴宣映穿上一双黑丝,又一次躺在床上,等待男人真正的「临幸」。 男人轻轻的将龟头插入朴宣映的阴唇,没有在进一步的动作,怜惜的问道, 「疼吗?疼就说一声。我不是非今天不可。」 虽然初时朴宣映对男人有着报恩和找靠山的心理存在,但是一夜过去,男人 没有用强要她,反而处处关心她。 朴宣映此时被心中满满的感动填满,她双手抱着自己大腿,主动分开自己的 双腿,舌头轻吐的卖着萌,用能把男人全身酥软的娇滴滴的声音,说着:「Op pa,来吗?宣映,想要!」 「让我就来了。」 男人腰身一埋,坚挺的阴茎一下就直没入宣映的幽径深处,少女没有发出男 人料想中的疼苦叫声,反而是发出了一声声娇呤声。 知道少女已经没事的男人,慢慢的开始加快了速度,朴宣映的呻呤声也随着 男人抽插的速度时高时低。 「啊嗯……啊啊啊……Ajeossi……噢噢嗯……A……好粗……啊啊 ……宣映……要」 朴宣映的娇呤刺激着男人的动作,在欲海中不住翻腾的二人,忘情在大床上 交媾着。 男人在朴宣映稍显娇弱的身体上,肆意蹂躏着,幅度和速度不断的变换着。 朴宣映也被男人不断送上欲望的高峰,泄了一次又一次身。 「太……太长……了」朴宣映被男人在自己体内不停顶撞着的阴茎,弄的有 些疼,「Ajeossi……太深了……顶到……人家……子宫」 男人听到朴宣映的疼呼声,减小了肏入的幅度,少女微皱的双眉渐渐松开。 终于,在少女第六次高潮下,二人一起达到了高潮,朴宣映蜜穴里泄出的蜜 液和男人射出的精液在阴道里交织在一起。 「Ajeossi,我现在知道为什么恩静Eonni,喜欢你呢?」 「为什么?」 「因为躺在Ajeossi怀里很温暖。」 「宣映,你知道平时你看上去很清纯,刚才可是有些?」 「有些什么」 「宣映,你附耳过来,我说给你听。」 男人在朴宣映附过来的耳朵上,轻声低语着,听清楚后的朴宣映娇怒的在男 人的胸膛上拍打着。 「你坏,Ajeossi你真坏。」拍打了一会后,朴宣映又躺在男人的怀 里,含羞说着:「就算真是Ajeossi说的那样,我也只做你一个人骚敏。」 ………………………我是分割线…………………… 朴宣映的POV:我很自然成为组合里第三个,被他变成女人的少女。 比起,金光洙对我们组合的功利性照顾,发展好就还有一些好脸色,发展坏 就狠不得解散我们的样子。 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在暗地里照顾我们,我知道他也许有自己的目的,但是 我并不介意,在这冰冷的娱乐圈里,这样的温暖实在让人不舍。 有时,和组合姐妹聊天时,看着已经有半个组合的姐妹沦于他手,想想宝蓝 看男人那,看爱人多过像长辈的眼神,还有一天到晚有空就黏着男人的智妍,还 有最后猜不透的居丽。 也许,六人成为真正姐妹的那一天不远了。 之后的几年,男人一直在我们组合身上投入了大量的资源,私下也把我们照 顾无微不至。 我喜欢演戏,他给我联系演出机会,让我参演了电视剧, 和惊栗电影。 我喜欢设计,他也联系商家,让我在2012年6月4日,在G- Mark et推出独家服装系列,包括超过150种产品。 2012年,他还给我们组合精心编剧音 乐剧版,让我们都很开心。 下半年那件事发生后,我们组合的人气大降,在韩国的事业也陷入停滞。 这样的情况下,金社长立马就减少了对我们的资源,还是老男人示意车代表, 才保持了我们的资源。 对于想多方面尝试的我,他给我还给我在日本找了一部电影, 做了一回女主角。 2014年,他还帮助我和智妍SOLO,多年来我不曾后悔我的决定,在 娱乐圈这个鱼龙混杂的地方,没有一个强有力的依靠,早晚会被人吞掉的。 至少,我还能自己选择,而他也没辜负我在感情和身体上付出。程小月看上去心情不错,一边上楼一边问:「你逃去哪里了?吃饭的时间也 不见回来,我还以为你是畏罪潜逃,不打算回家了呢!」说完回头望了他一眼, 笑靥如花,语气中也不十分恼,倒是带着几分的调侃。 那回头一笑,风情万种,看得陈皮皮呆了一呆,竟忘了回话,只嘿嘿笑着, 脑子里一阵迷糊:妈妈这么好看!不知道有多少男人稀罕着她!可她谁也不去亲 近,只一心一意守着我,那天她自渎我是亲眼看到了的,白日里忙着工作家事还 好些,到了晚上躺去床上,不知道有多冷清孤寂!这个这个……那个那个……我 一定要安慰她…… 程小月看他发呆,曲指在他额头上敲了一记:「丢魂儿了?」 皮皮才回过神儿来,忽然张臂一把抱住了妈妈,将头钻在她腋下蹭了蹭,嬉 皮笑脸说:「怎么会?就算妈妈你打死我,我也绝不离开你……」他人站在程小 月后面,矮了一阶楼梯,正抱着妈妈的腰臀,话虽然说得真挚,动作却十足的猥 琐,把那丰臀抱在怀里不算,还用力将身子拼命摩擦,倒像个发情猪狗样儿! 程小月猝不及防,被他抱得紧抽不脱身,只好曲腿在他小腿上反踢了一脚, 轻声骂:「滚……别在这儿献殷勤!我才不稀罕你赖在我家呢,你要真肯走,我 要烧香拜佛谢菩萨才对,不然天天给你擦屁股,早晚折了我的寿命……啊……」 原来说话间,陈皮皮突然发力,生生把她横抱了起来,竟还能小跑着上楼! 边跑边叫:「回家啰!闲人闪开,程妈妈回宫,挡驾的砍头打屁股……」 怀里的大美人儿又羞又怒,慌张着左右上下看,叫:「放我下来!」只觉得 他抱着自己竟若无物,楼梯走得平平稳稳,真就有了几分大男人的模样!心底深 处隐隐留恋了这被呵护的感觉,又知道不雅,小腿儿上下交错着挣扎,却又不敢 幅度太大,生怕动作太激烈翻了这船,不免一同遭殃!脑中无端地突然想起钟凡 抱自己的情形,脸就一阵红,热辣辣地滚烫发烧。 到了门口,才放下她,伸手到她面前,说:「车费十元,谢谢惠顾。」程小 月白了他一眼:「去你的,谁让你抱了?你这叫霸王硬……」突然醒悟用词不很 妥当,后面的话就含糊了过去,假装找钥匙转身背对了他,唯恐被发现自己脸上 的红晕。从来在儿子面前,都一直是坦坦荡荡,这一遭害羞,那是万万不能给他 看到的…… 「你先去换衣服,我去给你热饭……」程小月径直往厨房走,头也不回,又 有几分好笑——自己倒成个做贼心虚的了! 「我在外面买手抓饼吃了。」陈皮皮撒了个谎,转头看见自己送的那束玫瑰 花,被疏落有致地插在花瓶中,摆在了茶几上面,枝叶上还撒了些水,愈发显得 娇艳鲜活。就顺手抽了一支,怪声怪气地唱着:「随手折下这花一朵啊啊……我 与……自己戴发间……」本来准备去给妈妈头上插,却看见程小月已经竖起了眉 眼儿,马上改口,把花夹在了自己耳朵上。 美妇人本作势欲打,看了他的滑稽样儿,就忍不住「噗嗤」笑了出来,直笑 得双肩不住抖动:「好好的一朵鲜花……果然插到牛粪上去了……哈哈!」 她此刻站在厨房门口,半转着身子似笑非笑,白净的脸面上映着灯光,顿时 生动了眉眼儿,竟风情万种!说不出的妩媚姣好。看得陈皮皮心情大好,把在母 女那里受的惊吓和事业未竟的遗憾一发抛之脑后,厚着脸捱了过去,伸手拉住妈 妈的胳膊,作了个依偎状,说:「妈妈妈妈,我今天给你送了花儿,可是动了血 本的!心诚意坚,天地可鉴,你不妨考虑一下,做我女朋友罢!我可是人见人爱 如假包换的小正太,很抢手的,现在肯主动来泡你,你可赚到了,要是错过了, 将来一定后悔……」 程小月听得愕然,圆圆的眼睛愈发瞪大,突然发力猛地推了他一下,跟着补 上一脚,把个正口吐莲花的小流氓打翻在地,居高临下用脚踩了,说:「呸,你 想得美!本姑娘花容玉貌,倾国倾城,才不会看上你这样的下作货呢!管你什么 正太反太,一概不稀罕。」说着假意作了个吐口水的夸张架势。 她一时兴起,和儿子戏谑,本是母子间常有玩笑,全不防自己穿了裙子,这 么举腿一踩,不免春光乍泄!初时还没发现,只奇怪儿子今天竟然没有还口,突 然沉默是金起来。等发现他目光氤氲,不住瞟向自己裙下,才恍然过来,登时飞 霞满面,气急败坏之下,狠狠踢了他一脚。这一脚用力甚足,恰恰踢在了皮皮的 下巴上,小流氓没防备,顿时一声惨叫,痛得鼻眼歪斜,眼泪差点射出来! 小月也吓了一跳,赶紧猫腰去看,见他眼睛里是真含了泪花儿,只差哭出声 来了!急忙掰开他的嘴去看——舌头上已经被咬出一道深深的伤口,鲜血满口满 牙都是。这下才真慌了,一时间手足无措起来,忙着跑去开抽屉去找止血的药, 偏偏就找不到,眼泪就急得掉下来,懊恼得想把自己的脚也剁了去! 寻来了云南白药,先倒了杯水给他漱口,完了小心翼翼洒了药面儿在舌上, 还不能放心,扯了他出门,直奔医院。 接诊的大夫看了伤势,安慰一脸惶恐的程小月:「不碍事,伤口也不大。小 孩子咬伤舌头的事情很多,有的还会咬豁呢!他这伤口,一个礼拜就能好得差不 多了。不过你这儿子看起来也不很小,还这么舍得咬自己,倒是少见。」开了消 炎的方子,让他们去交费拿药。 划价缴费,药房却不见人,问了两个人,也没下落,程小月就跑去楼上找。 社区医院,本来病人就少,晚上更是看不到人!二楼是骨科,走廊左边加装了一 道玻璃门,却只是虚掩着没有上锁,黑漆漆的灯也没开,只看见走漏的尽头隐隐 约约有灯光亮着,就推门进去了。 还没走到门前,就听见一阵吱吱的声音,似乎是桌椅摩擦地板的声响。程小 月初时也没多想,径直过去了,扒着门上的玻璃窗朝里面张望。 那小玻璃窗上原本是有道帘子的,此时竟没有拉上!透过玻璃,顿时真真切 切就看到了里面的光景。一个男人坐在椅子上,敞开着白大褂,裤子褪到了脚面 上,两条长满汗毛的腿分开着,上面端坐了个妇人,正搂着他的脖子动作!男人 的头埋在妇人怀里,不住地拱蹭,手也忙着去托赤条条丰臀。起伏之间,交接处 水淋淋清晰可见。 两人干得欢,正值紧要当口,连外面的脚步也没听到。 程小月心里叫了声倒霉,晓得是撞了别人奸情!眼睛却转不开,自然屏了呼 吸一直看。只听女人说:「我腿软了……我腿软了……」腰肢拧扭,已经没有了 上下的力气,只剩下蠕动。男人托着她放在桌上,一边和女人亲嘴儿,下面一阵 的猛抽。女人受不住,终于仰面躺在桌子上,把一条腿搭在男人肩膀,低声咬牙 叫:「冤家!你是个冤家!我要给你弄死了……」 这时程小月才看清女人的脸,面容姣好,秀气白净,八九分的姿色,只觉几 分面熟,一时却想不起在哪里见过。寻思:叫得这么浪荡,绝不是夫妻了!一定 是这医院的同事,他们倒贼大胆儿,也不怕被人抓到!忽然想起自己和钟凡也曾 经在浴室里差点被胡玫捉了奸,事后回想每每后怕不已,却又感觉万分刺激!秽 声淫语之中,心跳怦然加剧,身体发麻,忍不住夹了双腿。 里面男人忽然抽出了那东西,爬上了桌去跨坐到女人胸上,将湿淋淋的物件 儿往女人嘴里塞!女人也不嫌脏,吮吸得咝咝有声,更努力抬了头去迎就,硕大 的一条竟能尽根而入!看得程小月直抿嘴,却又舌下津生,脑子里想象了那里面 的女人就是自己,下面已经湿了! 男人让女人吮了一会儿,又接着弄,就势跪在桌上,举起那两条白腿,左右 硬生生分到极致,边弄边问:「我操得好不好?你过瘾不?」女人梗了脖子,挺 身迎接,断断续续地说:「好……你搞得我爽……不要忍了……快点出……一会 儿有人要寻你的……」 程小月听得惊心,竟然为两人担了几分心。看着他们在桌上变化体位,赤裎 接驳,平日苦苦压抑了的情欲翻滚上来,身如火炙,有种要发狂的冲动!咬了嘴 唇压住自慰的念头,想:自古偷情通奸尽有,人们明明知道不对,却还是忍不住 要去做!乐此不彼,实在是因为这偷的刺激。我……再看下去,必然要沦陷了! 正胡思乱想间,突然肩头有只手搭了上来,一惊之下差点失声叫出来。猛地 回头,却见皮皮站在身后,正伸长了脖子往里面看。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来的, 自己竟然一丝也没察觉!他也是看得入神,手就不自觉攀上了自己的肩膀。顿时 大窘,羞得抹身就走。皮皮和她贴着,转身之际,屁股正摩擦到他胯间,明显感 觉到了那突起的一块! 陈皮皮还想看,没想到老妈走开了几步突然又回转,一把扯住了他耳朵,硬 生生拉着他往外走。自然不敢逆她,乖乖地跟着出来了。 程小月一直把儿子拉到楼梯拐角才放手,紧绷了脸,却掩不住忸怩之色,把 眼光看向别处,假意做若无其事训儿子:「你乱跑什么?是不是舌头不痛了?那 好,伸长舌头来给我揪一下试试,看好了没?」皮皮张着嘴,点头荷荷了两声却 说不清话,忽然想到不对,赶紧改为摇头。程小月就伸手到他嘴边,说:「哦! 我明白我明白,你是想说不痛了吧?来,给我试试。」 陈皮皮在原地做了个夸张的后跳,如临大敌,摊开双手来了个一代宗师黄飞 鸿的姿势,虎视大美女。程小月双臂抱胸和他对视,丝毫不惧。两人相对良久, 气氛却没有半分萧杀。只见皮皮眼珠斜向上面二楼走廊的方向,挑动眉毛,甚是 滑稽,程小月就皱了眉凶他,一时间两人心意相通,都在想那房间里的故事了。 越想越觉得好笑,再对峙了片刻,终于忍不住同时大笑了起来。 在下面又等了十几分钟,才看见一个男人钻进药房,二人过去柜台拿药,皮 皮含糊着声音对那男人小声说:「冤家……冤家……」他舌头有伤,口齿不清, 这两个字说得晦涩难懂,听得人家莫名其妙。程小月却听懂了,在柜台下面给了 他一脚,却也忍不住好笑,等拿好了药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也生出了恶作剧的 心情,转身对那医生说:「我儿子刚才说的是……冤……家……」 也不管那人的表情反应,扯了儿子的手,扬长而去。 回家的路上,绝口不提方才的事,东拉西扯说些不紧要的。皮皮挎了她的胳 膊,破天荒没了一句顶嘴。其间偶尔目光相交,马上自觉转开,两样的心情,却 是一样的做贼心虚了。 安顿他在床上躺了,叮嘱要仰了面睡觉,不使舌头沾了口水。才关了灯带门 出来。自己去换了衣服,洗了澡,回屋里躺下。去床头柜上拿了本书,有一眼没 一眼地翻着。平日里书可以拿来催眠的,今日却失灵了,翻来覆去没一点睡意, 索性去到阳台上看夜景。已是深夜了,城市的街道却还车水马龙,没有一丝灯火 阑珊的意境。夜风如水,拂动睡衣的边角,衣服和身体似有若无地摩擦着,说不 出的惬意。抱了胸乳闭了眼睛,不动声色慢慢晃动手臂,带给衣服下面的乳头几 分酥痒,脸上就活泛起来,想象一个男人站在身边,巍然如山。只是那男人的面 容却模糊不清,像是丈夫,又或者像是钟凡…… 回转屋里时,已经一点多,倒精神了!扯过毯子盖住身体,手就摸到了下面 去,想着那些历历在目的画面,安慰了自己一番。末了又生出几分清冷,反而空 虚起来,没着没落的。 好不容易有了睡的意思,儿子却来敲门了,哭丧着脸站在门口,依依呀呀指 手画脚地十分悲愤,料想是痛得睡不着了。程小月不禁莞尔,摸了摸他头:「你 坏事做得太多,这是报应来了。嗯,算是小惩大诫,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胡闹?」 陈皮皮倒有几分相信,想:我这几天霉运不断,诸事不顺,一定是有人在暗 中咒我!妈妈是当然不会的,于老师心地善良,不会是她,齐齐对我死心塌地, 最多打我几拳,踢我几脚,胡阿姨?我功夫这么好,伺候的她心满意足,当然舍 不得了。难道是石夜来?不对不对,他可不知道是我给他带了顶绿帽子!那个算 命的?还是梅得高…… 张臂抱住了妈妈,说:「勿(我)要在个(这)里黒(睡)。」 看他一脸苦相,顿时母爱泛滥起来,实在不忍心拒绝。沉吟了一下说:「今 天可怜你,恩准了……」 陈皮皮大喜,一个熊扑窜到了妈妈床上,用手抚摸着床单,眉花眼笑。却听 程小月在身后悠悠地说:「先不要陶醉,我还有要求。」 看着他抓狂的表情,「噗嗤」一声笑出来,说:「乖,听话……来!给妈妈 学个小狗叫……要这样趴好……嗯嗯,爪子抬起来……」 「汪汪……」 「再叫一个……」 「汪汪……汪……」 拍了拍手掌,程小月脸上一片得意:「真听话!现在这床归你了,你可以随 便睡,我去你房间睡觉了……哈哈……」 也不管他的惊愕,施施然出门去了。 第二日清晨醒来,一睁眼就看见了陈皮皮,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又从自己 房里溜回来的。正抱着自己酣然而眠。刚要揪他耳朵质问,却发现自己竟然也抱 着他,还把一条玉腿搭上了他的腰!两人在睡梦里抱成了一团,实在分不清谁是 受害者。更恼人的是,儿子下面有根东西,堂而皇之地顶在自己要害部位!赶紧 把腿挪开了,上身却还被抱着,那东西也还顶着。又是尴尬又是无奈,又有一两 分荡漾,心忽然就跳得厉害起来。 皮皮穿着四角裤,裤腿宽松,那挺起来的东西就支起来个帐篷,关键处差点 就能看见了。儿子身体长得粗壮,小月在他怀里倒显出了娇小,男人的气息扑面 而来,夹裹着悍然的匪气,被他抱着,着实舒服之极! 叫了几声,睡得死猪相仿,没丝毫动静儿。程小月就忽然迷离了,假作不经 意地让手从他身体上滑落,手背将将压在了那里!她的掌心贴着大腿,手背上是 一片滚热,那热透过衣服,从手背上传进自己身体,让整个人全都燥热起来。 她闭了眼睛,忽然变得胆怯无比,心要从喉咙中跳出来一样。 这时候,陈皮皮抬手在自己脸上挠了几下,复又搭在她腰上。程小月被吓了 一大跳,刹那间警醒,那只手被火烧了一样飞快收了回去。在心里骂了自己,竟 然会有这样疯狂无耻的念头!小心拿开他手臂,蹑手蹑脚下床,惊弓之鸟似的逃 出去了…… 早饭陈皮皮吃得艰苦异常,差点要摔筷子砸碗了!程小月忍着笑给他撕碎油 条,泡在米粥里喂他,汤匙偶尔碰到舌头的伤处,小流氓就痛得眼泪汪汪,脸皮 扭成麻花,惨不忍睹! 提着书包下楼,却看见齐齐正背着两手站在楼梯口,似乎是刻意在等他。看 她脸上也没什么异常,心中大定,给了小美女一个低三下四的讨好笑容。 齐齐走到他面前,说:「我昨天晚上想了一夜,终于想通啦!」 皮皮大喜,险些眼泪鼻涕口水一块流,正要张臂拥抱她,却见小美女突然从 背后变出一根棒子来,劈头盖脸打过来…… 骂:「你个下贱货!姑奶奶差点儿被你骗了!你睡了我妈妈,还有脸说你爱 我你是为了我们家好你当我傻还是笨啊……」 我们的陈皮皮其实是可以解释的,请你们相信,他完全有正当的理由。可那 天他不能说话,所以含冤莫白,被人敲了三百多棍…… 那天黄历上是这么写的: 丁亥,值神,破。冲猪,煞东。 胎神,占房床房内北。 癸已,不词讼理弱敌强 不远行财物伏藏 忌,嫁娶安丧 宜,破屋,求医,乱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