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别用撬杠,掏鸡巴往里捣鼓捣鼓我看就行!哈哈
笑着问:「哦?那的菜咋样?」 老赵说:「香!挺香的。」 我说:「那中午你带我去吧,我也想尝尝。这顿我请客。」 老赵笑:「闺女,那地方不太合适你去,小饭馆,又脏又乱的,都是像我们 这些苦力在那里吃饭。」 我说:「那咋了?你去得我就去不得?你带我去吧,我也想新鲜新鲜。」 老赵拗不过我,笑着说:「那行,既然你想去我就带你去。不过可有一样。」 我问:「啥?」 老赵说:「你别花钱,这顿饭本应老高请客的。」 我笑着说:「行。」 说着话,我们来到大百货。下了车,我塞给老赵钱,老赵推脱了一下最终还 是收下了。临走的时候他说:「你要想去,等中午12点左右我还在这里过来接 你。」我点头答应。 大百货还是一如既往的热闹非凡,虽然今天又非休息日,但依旧人来人往, 许多我以前有印象的小铺子都重新装修了,我越遛越高兴,不知不觉逛了几条街。 时至中午,我看时间差不多,这才慢慢走了出来。看着手里的东西今天还是挺有 收获的,买了两条肉色的天鹅绒丝光棉连裤袜,一条黑色的束身裤,两条黑色的 乳罩还有两件睡裙。 刚走出来我就见老赵的车子停在不远处,他正蹲在一旁抽烟。我笑着走过去 钻进车里问:「咋?你一直等着?」 老赵掐灭了手里的烟头说:「刚拉活儿回来。」 老赵开着车在针织楼附近绕了一下,最后拐上了大同路,没有多远就停在一 家小饭馆门前。下了车,我抬头一看,只见这个小饭馆面积不大,显得有些破旧, 上方写着「东北家常菜」我俩一前一后进了饭馆。 老赵冲服务员招呼一声便径直领着我一直钻进了最里间。这是个不大的房间, 中间是圆桌,四下里摆着几把木椅子,难得还有空调,透过侧面的小窗户望去, 正好可以看到老赵停车的地方。老赵让我坐下,笑着说:「呵呵,闺女,这里就 这条件,凑合吧。」 我笑着说:「没啥,也挺好的。」 没过一会儿,外面一阵摩托车轰鸣的声。老赵站起来拉开窗户喊了声:「里 间儿啊!」接着听到几声吆喝。 不大功夫陆续从外面走进几个人,走在头前的是我早起见过的老高,老高左 手提着一个塑料袋,右手拎着一个白色的大号塑料桶,里面不知装的啥。在老高 身后走进一个瘦小的老头儿,个头儿不高,脑袋上几根稀疏的头发,小尖脸小鼻 子小眼睛,一脸皱褶。他后面进来的是一个又高又瘦的男人,分头长脸酒糟鼻大 嘴。最后进来的两个个头一般高,身体都很结实,只是其中一个鼻子上长了一颗 黑痣,另一个带着一副近视眼镜。这几个和老赵一起开车的老伙伴年纪都相仿也 都是快六十的人。 老赵见他们都到齐了,笑着说:「闺女,我给你介绍介绍。」 说着,他指了指那个瘦小的老头儿说:「这个是大李。」 又指了指那个瘦高的老头儿说:「这个是二子。」 那个有黑痣的是老七,戴眼镜的是条子。 我分别对他们点头笑笑,老赵对他们说:「这闺女是我的老主顾,总坐我的 车,今儿也来凑凑热闹。」 其实老赵的这几个老伙伴我基本上都眼熟,因为他们经常和老赵一起等活儿, 老赵不在的时候我还坐过他们的车,他们对我也似乎有印象都对我笑脸相迎。老 赵正想招呼大家坐下,二子说:「还有人呢,金老板也来了。」 正说着,从外面又走进一个人,竟是美美发廊的金老板,老赵一见笑着说: 「呦!金老板您也来啦。」 金老板笑着说:「老高今儿请客,我也来沾沾他的便宜。」 金老板一屁股坐在我旁边,我笑着和她打过招呼说:「咋?今儿歇啦?」 金老板说:「我让伙计在店儿里盯着了。难得老高请客,我是非来不可。」 老高坐下说:「好家伙!今儿我非出血不可了!」 说着他把手里的东西放在桌子上然后对金老板说:「我说老板娘,今儿这在 坐的就数你最有钱,你咋也帮衬帮衬我呗?」 金老板笑着说:「去你的!你老小子那次去我店里剃头我收过你的钱?今儿 你也该破破财了。」她的话引起大家的一阵哄笑。 老高咂咂嘴:「好勒!那我就认头了。」 说着,他打开塑料袋,顿时一股香味儿扑鼻,老赵提鼻子一闻,眼睛一亮: 「这不是铁道口儿的烧鸡吗?」 老高从里面掏出一个油乎乎的纸包摊开一看,果然是一只刚刚卤好热气腾腾 的烧鸡。他瞥了一眼老赵骂了句:「你老小子,他妈鼻子比狗鼻子都灵!」这话 又让大家笑了。 大李就坐在老高旁边,他拿起那个白色的塑料桶拧开盖子闻了闻,说:「这 是正宗的山西老汾酒。」 这时,服务员进来记菜,老高点了几个凉菜,几个热菜,最重要的还上了一 盆东北猪肉炖粉条。不大一会儿,菜就上齐了,大家也都没客气倒上酒动起筷子。 气氛很热闹,房间原本不大,又坐了这许多人,更显得人声鼎沸。虽然老赵也给 我倒了一杯白酒,可我只吮了一小口便放下了,只觉得这酒劲儿很大,味道冲的 很。我在一边旁观,感觉老高似乎对金老板娘有那么点儿意思,几杯老酒下肚, 老高笑着冲金老板说:「我说大妹子,今儿当着大家伙的面儿,要不就把咱俩这 事儿定了吧?」 金老板娘知道他又玩笑,白了一眼老高笑骂:「你个老小子!灌了几杯就不 知道好歹了,咱俩啥事儿啊?」 老高眯缝着眼睛看着她说:「我打早就跟你提的,你也一个人儿,我也一个 人儿,咱俩凑合凑合不得了?」 金老板娘撕了块鸡肉塞进嘴里,笑:「咋凑合啊?你底下那家伙事儿还管用 吗?」这话一出顿时大家笑起来。 老高脸红脖子粗的说:「咋不管用!我还是童子儿了!」看着老高的样子我 都忍不住乐出了声儿。 金老板笑着说:「你呀,被窝儿里撸鸡巴去罢!」 老高听了,顿时换了幅嬉皮笑脸的样子说:「我天天拿鸡巴捅被窝儿,都捅 出一个大窟窿了。」 金老板笑:「捅破了没关系,拿来我给你补,我在上面镶块钢板就结实了。」 「哈哈……」老赵笑了出来,大李老七竟然笑得弯下了腰。条子在一旁笑着 说:「金老板,说真的,老高底下那家伙真是有劲儿……」 金老板来者不拒,笑着看着条子问:「咋?你试过了?」 条子赶忙说:「没,我没试过。我是说,有回我早起来碰见老高,老高一下 车,我一看,我操!裤裆上顶起这么老高一个大鼓包儿!我还问老高你这是咋 了?老高告我我你妈刚醒呢!哈哈……」 金老板一听也笑得喷饭,转脸对老高说:「老高这是真事儿哈!以后你那破 车再打不着火,你也别用撬杠,掏鸡巴往里捣鼓捣鼓我看就行!哈哈……」 老高一听,摇晃了一下脑袋,喝了口酒说:「你说的对,不过我还告诉你, 我这鸡巴还有特异功能。」 金老板好奇的问:「啥?」 老高眼珠一转,坏笑着说:「能治牙疼。大妹子,以后你再牙疼别去找人看, 叫我来,我拿鸡巴往你嘴里一杵,你就唆了吧,唆了唆了牙就不疼了。」说着话, 老高还站起来前后耸动屁股做操屄状,看着他那滑稽的样子我们又是一阵大笑。 二子在一旁笑着说:「你鸡巴再大再猛也没法跟赵哥比,我操,我见过老赵 的鸡巴,那家伙!吓得你一溜滚!」 老赵瞥了我一眼,似乎觉得有我在场有些不好意思,随即呵斥道:「老东西! 喝你的酒吧!哪来这么多废话!」 大李在一旁对金老板说:「金老板娘,我听说你以前也是在南边?」 金老板喝了口酒点点头:「咋?」 大李笑着问:「没咋,就问问,南边哪儿啊?」 金老板说:「温州。」 大李说:「是啊!温州发廊全国都有名。」 金老板道:「前几年还行,这几年也不咋地了,不过温州发廊妹子活儿还行。」 老高在一旁打趣:「啥活儿?口活儿?」 金老板白了老高一眼说:「我看你是憋的够难受的,整天就鸡巴这点事儿了。」 老高腆着脸说:「那你就赏我一宿呗?」 金老板笑骂:「赏你妈屄!你老小子连剃头都不给钱的主儿,我赏你也是白 赏。你要是现在拍这儿几张票子老娘我现在就成全你,你想咋弄就咋弄。」 我在一旁看着,心说:这个金老板娘看来也是风月里的人物。再看看她这骨 子里透出的骚劲儿,眼角眉梢透露出的浪劲儿更印证了我的想法。 这顿饭大家吃得挺融洽,说说笑笑间过去了两个小时,那一大捅五斤的散装 汾酒最后竟然一滴不剩,酒足饭饱老高结账,我们陆续从饭馆里出来。 老赵喝的挺过瘾,对我说:「闺女,别介意啊,这帮子苦力平日没啥乐儿, 就耍耍嘴,让你看笑话了。」 我一笑说:「有啥了,都是这个岁数的人呢,我又不是小孩子,这么说说笑 笑的挺好。」 人陆续散去,我和金老板顺路往回走,她说:「有时间去我那做头发,我看 你这头发又得弄弄了。」 我说:「行,只是这几天还就凑合了,等等吧。」 路上,金老板一直打听我是干啥工作的,有没有过婚姻,问的都是我不想说 的,都被我搪塞过去。送走了金老板,我刚到小区门口就见一辆黑色的汽车停在 路边,我一眼就认出是丁颖的车。走到近前,车窗一开丁颖探出头冲我说:「你 去哪儿了?给你打电话也不接?」 我这才想起手机忘在家里了。上了车,只觉得车厢里烟味儿很大,我摇下车 窗通通风,问:「你这是从哪儿来?」 丁颖使劲抽了口烟:「办事儿去了。」 她看看我手里的东西问:「这是啥?」 我笑着说:「没啥,上午出去转了转买了几件衣服。」 丁颖叹了口气:「你倒自在。」 我说:「那咋办?现在三姨给我们都放了长假,工资也没着落了。咱们公司 到底咋样了?」 丁颖瞥了我一眼:「等着吧,等三姨电话吧,过了这阵风头再说。」 我问:「啥风头?」 丁颖说:「听说省里最近有人事变动,新近上任的副省长主抓纪委工作,新 官上任三把火,人家能不搞出点动静来?现在省里、市里都是草木皆兵,好多项 目都停了,重新审查。」 我点了点头:「至少你还有项目可做。」 丁颖听了,没好气儿的说:「做个屄!我现在也回家歇了!」 我一听,瞪大眼睛问:「咋?三姨也让你歇了?」 丁颖咬着嘴唇点点头骂道:「操她妈屄的!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老婊子!」 看着丁颖恼怒的样子我心里暗暗窃喜,既然连丁颖也歇了,至少大家都公平。心 里这么想,嘴上却说:「歇了也好,放松放松。」 丁颖说:「我是想放松,可哪儿去找饭辙啊?工资一分都没有!操她妈的! 以前给她出力,付出了多少?现在一句话就让你滚蛋了!老婊子!真是无情无义!」 丁颖骂得越狠我越是高兴解气,只是问:「这几年你就一点儿没攒下啥?」 丁颖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攒下来那点儿钱总不能坐吃山空吧?我现在过惯 好日子了,抽的烟都是上百一盒的,不下馆子不吃饭,出门必须开车,前儿在家 自己好歹做了个小炒肉,尝了一口就咽不下去了,归其还是出去吃的。现在再让 我过回去那是不可能了。」 听了她的话,我心说:人都是如此,锦衣玉食吃惯了,谁也不想再吃萝卜白 菜。 车里一时安静下来,过了一会儿丁颖说:「今儿找你是有个事儿。」 我点点头只生怕她找我借钱,但她却说:「以前我跑项目的时候认识了几个 老板,其中一个还算跟我关系不错,陪他玩儿过几次,前儿联络了一下,听他那 意思现在他有几个客户过来,想找俩小姐陪陪,吃住至少四星起步,完了事儿还 给结钱,想问你去不去?」 我听完问:「都陪啥?」 丁颖说:「咱还能陪啥?除了上下三张嘴咱还有啥?」 说完,丁颖撇了撇嘴说:「其实就是个卖屄的活儿,就问问你去不去?」 我看着她,问:「你肯定去?」 丁颖叹了口气:「要放以前,我肯定不去,人家也不会跟我提这档子事儿, 虽然咱干的是卖屄的活儿,但好歹对外宣称是公关,可眼下这形势……」丁颖不 再说下去车里再次陷于沉默。 过了一会儿,我说:「你是不是心急了点儿?这才刚放假,要不咱们再看看, 万一过两天三姨给电话呢?」 丁颖深吸了口烟,摇摇头:「就我看,这次不同往次,以前也碰上过这种情 况,但一般都是雷声大雨点小,表面上抓的紧,其实暗地里该干啥也干啥。这次 不同,听三姨说省里直属派了几个工作组下来,办案带人都是不打招呼,市里的 人现在都摸不着脉。」 我点点头说:「虽然如此,但依三姨的人脉咱们还能……」 没等我说完,丁颖打断我说:「三姨的人脉大都在市里,省里还是差些。」 丁颖似乎有些烦躁,不想继续说这个事儿了,转头问:「别说这些了,你就 给个痛快话儿,去还是不去?」 我想了想说:「妹子,我就不去了。一来我前几天刚病了一场,现在虽然好 了点儿,但身子还是不太舒服。二来我还是想等等三姨的电话,万一期间三姨来 电话让咱们回去,咋办?」 丁颖听了点点头说:「你说的也有道理,可我管不了那么许多了,就冲那个 四星起步我也想去。」 我点点头说:「那你去吧,自己小心点儿。」 我们又聊了会儿别的,这才分手。看着丁颖的车子消失在路口我这才转身回 家。原本还不错的心情在和丁颖见面后又低沉下去,一连几天我都没出门,饿了 就吃方便面,整天无精打采昏昏欲睡。这天早上起来,外面天阴阴的,已到深秋, 树上的叶子已经泛黄,满地都是枯叶气温也有所下降。 想想实在觉得无聊,我从家出来想去外面转转。可巧刚出小区口就碰到了老 赵,他老远就跟我打招呼,我勉强笑了笑回应:「跑活儿去了?」 老赵停下车点点头说:「刚回来,你去哪儿?」 我想了想说:「去菜市场看看,买点菜。」 老赵笑着说:「不远,我顺道带你过去。」 我一想口袋里只带了几十块零钱,急忙说:「不用了,就这么几步道,我走 走就行。」 老赵说:「闺女你还跟我客气?上车吧。」 看着老赵热情的样子我只好钻进了车里,心想:上次老赵救了我一次,给他 钱也不要,幸亏他没要,否则少了这点钱我这日子还要紧一些。但总也要表示一 下。 想到此,我问:「今儿啥时候收工?」 老赵看看天:「一会儿可能有雨,这一下雨啊,坐车的人就少了,我打算就 跑一个上午,中午也就收了罢。」 我说:「那敢情好,这么着,我中午给你下厨炒几个菜,你来我家吃个便饭, 自从上次你救了我,我还没好好谢谢你呢。今儿你也尝尝我的手艺。」 老赵听了笑着说:「你还记着呢?小事儿一段,干啥跟我客气。」 说着话,已经到了菜市场,我从车上下来对老赵说:「就这么定了,你中午 收了活儿就到我家来。」 老赵见我认真,笑着点点头:「那成!那就麻烦闺女你了。」 老赵走后,我在菜市场转了转,买了瘦肉、洋白菜、辣子、土豆、西红柿等, 肉涨价了,原先14元每斤就能买到新鲜的瘦肉,现在1一斤还是老肉,好在 我对自己的厨艺还是有信心的。从菜市场出来正好路过一家烟酒店,我掂量着给 老赵准备瓶白酒,可口袋里只剩下20多块钱,好在烟酒店里酒比较多,各种价 位都有,最后我买了一瓶1元的北京干白。回到家,我准备起来。 我很早便独立过活,以前日子过得紧就自己做饭,做饭这东西一旦学会了就 一辈子忘不了,虽然很久没动手做饭,但真动起手来却是井井有条。煎炒烹炸一 通忙活,正午12点刚把酒菜准备齐老赵便敲响了我家的门。 进了屋,老赵看着满满一桌的菜还有酒,高兴的说:「闺女,让你费心啦! 呵呵,够丰盛的!」 我也来了精神,笑着说:「客气啥!快过来坐。」 我俩把桌子抬到客厅中央,面对面坐下,我拿来玻璃杯先满满为老赵斟了一 杯酒然后又给我倒上一点,举着杯笑着说:「来,碰一个!感谢我的救命大恩人!」 老赵见我说得有意思,笑着举起杯说:「闺女,你太客气了!呵呵,好,我 先干了!」说着,他一仰脖只两口就把整整一杯白酒下了肚。 我笑着说:「别光喝酒啊?尝尝菜。」 老赵笑着放下酒杯拿起筷子吃了起来,一边吃一边称赞,我也乖巧的又给他 满上酒。 正到午时但窗外的天色越发阴暗,不一会儿起了乌云,开始下起了小雨,都 说秋雨缠绵。秋天没有疾风骤雨都是这种连绵不绝的小雨。外面下雨,屋里却热 乎的很,我和老赵吃着饭聊着天一扫这几天的郁闷,几杯酒下肚,老赵也打开了 话匣子给我讲起他以前的趣事:「我老家在山西汾县赵家村儿。」 我问:「汾县在哪儿?」 老赵说:「具体我也说不上来,就离着五台山不远,我小时候经常去山里, 打果子,放羊。后来长大了,越来越能吃,我家又穷,供不起我们这几个娃,我 吃不饱咋办呢?就跑到山上庙里的和尚要吃的,和尚对我很好,每次我去都给我 干粮吃个饱,咱吃了人家的东西又没钱给人家,我就帮人家干活儿,挑柴扫院子 啥的我都干,后来我见这里有吃的,就干脆也不回家了,算是个俗家弟子住在山 上。」 老赵的话让我听得入神,一边给他夹菜一边问:「那你跟我说说学功夫是咋 回事儿?」 老赵喝了口酒:「那时候庙里有武僧,就是护庙的。他们天一亮就在庙后的 院子里打拳,我见他们打拳有意思就每天偷偷过去看着学,后来被一个大师傅发 现了,他也不赶我走,还让我跟着一起练,就这么着我学了一身的功夫。」 我笑着问:「你这套叫啥拳?」 老赵摇晃着大秃脑袋想了半天才说:「我也不知道叫啥拳,但我这拳头啊, 专打坏蛋!」我看他滑稽的样子不禁笑出了声儿,老赵也笑了。 想起那天吃东北菜,我笑问:「那个高师傅真的一辈子没媳妇?」 老赵点点头说:「他啊,家里实在太穷,年轻的时候娶不上媳妇,就这么光 棍儿了一辈子过来了。」 我听了点点头,老赵把酒杯里剩下的一点酒喝干,然后又为自己倒满,叹了 口气:「唉!我们这些苦力啊,都是因为穷,这个年纪也不得不出来谋生。」 我说:「以前听你说起过,不是说有了退休工资了吗?」 老赵点点头:「有是有,可那点儿钱够干啥的?看个医院还不都扔进去?我 们几个都是老光棍儿,没儿没女的,手里再不积攒下几个钱?」 我好奇的问:「老赵,你为啥没子女?你不是有过媳妇吗?」 老赵听了沉默不语,最后说:「我跟我媳妇也就是个名分,她有病,生不了。」 说着他一饮而尽:「我年轻的时候有一年部队下来招兵,我家里穷,就应征 到了部队就盼着几年下来能有口饱饭吃,后来复员回了家,那时候正是国家建设 用人,我回到家乡也参加劳动建设。我媳妇是我本村的,其实也就见过一两次面, 那个时候不像现在这么开化,人都很实在,认死理儿。后来村里的书记见我俩挺 般配的就撮合着让我成了家,可成家以后我才知道她有病,而且我这底下的家伙 也着实大了些,根本没法过生活。但我从没想过离婚啥的,想着就这么过吧。再 后来,外面的环境发生了大变化,我就带着她外出谋生,就这么着到了来安,一 住就是半辈子。现在老伴儿先走一步,就剩下我一个人,这样也好。」 我认真的听着,替老赵抱不平,说:「既然你媳妇有病,那就离了,再找一 个啊?」 老赵摇摇头说:「那个年代啊,离婚是不能说的事儿,尤其在乡下,爷们儿 还好说,离了婚的女人大多活不了,不是跳井就是跳河,男人也要受指责。」 我一想也是,老赵那个年代可不就这样。随即我说:「那你这辈子不是白活 了?连女人是啥滋味儿的都不知道?」 老赵笑着说:「话也不能这么说。」 我一听,里面似乎有故事,笑着问:「这话咋讲?」 一开始老赵不说,后来磨不过我,这才说:「我们同村的一个大丫头,小时 候和我很要好,后来我参军,复员回来才知道她早嫁人了,孩子都好几个了,虽 然我自从知道我媳妇不能生娃很苦闷,她也很疼我,但那时候谁也不敢乱来,要 是让人知道了我们谁也活不了。不过后来我到了来安,她倒是找过我几次,跟我 好过一阵,只是后悔当初没嫁给我。」 我笑着问:「现在呢?还好着呢?」 老赵笑着说:「哪儿啊!都这么大岁数了,早断联系了,她儿子有了大出息, 跟她儿子去北京了。想想也是十多年没联系了。」 我说:「人家儿子那么有出息,干啥后悔没嫁给你?」 老赵笑着说:「还不是跟我在一块儿的时候吃不消我底下的家伙大?呵呵。」 我听老赵这话,再想起上次在东北菜那个二子师傅也曾经说老赵的鸡巴大, 不禁好奇的问:「老赵,你的鸡巴到底有多大?」 老赵听了,笑着说:「也就比一般爷们儿大些。」 我笑着说:「真的假的?」 老赵却没接我的话,只是笑了笑继续喝酒吃菜。 我心里觉得好奇,又不好追问,不禁自言自语道:「我也啥都见过,你别拿 我当小孩儿,别是你吹牛屄吧?」 万没想到,我这话似乎勾起了老赵的倔脾气,他也是借着酒劲儿两眼一瞪突 然冲我吼道:「你说啥?我老赵吹牛屄?!」 说着,他一拍秃脑袋说:「好!今儿我就让你见识见识我老赵是不是个吹牛 屄的人!」话音未落,老赵便一下子站了起来。 老赵这么突然一吼着实吓了我一跳!本来无意中的一句话竟然刺激到他,见 他站起来忙问:「你……你要干啥?」 老赵二话没说冲着我解开裤子皮带「唰!」的一下将裤子连同裤衩一下子褪 到脚脖子下身一挺让我看了个满眼儿! 待我仔细看清楚面前的情形不禁失声「呀!」的叫了出来。细细观瞧,只见 在老赵两条结实的大腿之间有着好大一个「物件」软搭搭的怕没有半尺来长!整 根鸡巴茎通体呈现黑黝黝颜色,茎上暴起的青筋清晰可见,鸡蛋大小的一个鸡巴 头儿颜色似乎更深些,两个特号大蛋子儿密布着短粗的黑色鸡巴毛儿,老赵这根 大鸡巴怎么看怎么像驴鸡巴,男人咋会长这么大的鸡巴? 更让我欲罢不能的,距离老远我就能闻到一股子强烈的裤裆味儿,那是尿骚 和体臭混合的味儿,这种味儿最能激发女人的情欲而我又恰恰多日没有过男人了, 这突如其来的刺激顿时让我愣在当场!老赵见我惊叫一声后就傻傻的定在那里, 还以为我是受了惊吓,急忙说:「哎呦!闺女!我混蛋了!我混蛋了!」说着话, 他就要弯腰提裤子。 我急忙叫了一声:「别……」老赵一愣拿眼看着我,我瞬间打定主意,慌忙 站起来走近老赵,然后一把将他按在了椅子上,我蹲下身一边帮他把裤子和裤衩 褪下来一边说:「老赵,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咱俩之间没啥不能见的,你要不拿 我当外人,你就别穿上!我看你这衣服也是好久没洗过了吧?你闻闻,都是汗味 儿。这么着,你脱下来我帮你洗洗干净,我这儿有洗衣机,帮你洗完后再甩甩干 一会儿就好。」说着,不等老赵答话便三下两下将他的裤子裤衩都脱了下来。 虽然我手里动作,但眼神儿丝毫没离开过眼前晃动着的大鸡巴,那一股子一 股子骚臭的味儿竟十分生猛,直熏得我有些晕头转向。可越是如此就越激起我压 抑已久的欲望,不由得我深深吸了口气双腿不自然的一夹竟然觉得屄里微微有些 发潮甚至连屁眼儿都有些酥麻刺痒起来。 此刻,老赵坐在椅子上不知如何是好,脸红脖子粗的着急但也不知该说些啥, 只喏喏的道:「闺女……这……这……」 我抬头见他样子越发可爱,不禁笑着说:「你紧张啥?你还拿我当外人啊?」 说完,我又把他脚上的袜子和布鞋也扒了下来说:「待会儿我把你的袜子和 鞋都洗刷了。」 老赵这两只蒲扇般的大脚果然也是味道奇臭,闻着那股子酸臭味儿更加让我 有些心猿意马。 呆了好一会儿,我才有些舍不得的站起来慢慢走进厕所把衣服袜子都放进洗 衣机里用洗衣粉泡上,然后又从鞋柜里找出一双拖鞋,只是这双拖鞋是我穿的, 粉红色有点小,我让老赵凑合着穿上。 重新落座,老赵两手捂着裤裆有些尴尬的说:「闺女,这……这咋好……」 我大方的面带微笑望着他说:「你这是干啥?两手都在下面咋喝酒吃饭?」 老赵喏喏的说:「这……这……」 我笑着说:「有啥不能见的?你真拿我当小孩儿啊?我也是过来人了,来, 大大方方的咱们接着吃。」 老赵见我如此说,这才慢慢抬起右手勉强拿起酒杯喝了一口。虽然我一直对 老赵说话,但目光其实始终没离开他的大鸡巴,左看右看怎么看怎么爱,我最好 奇的,就老赵这根儿大鸡巴而言软绵绵尚且尺寸如此可观,倘若是硬起来……我 简直不敢继续想下去,心底里那股子积累了多日的欲火好似火山熔岩一般无处发 泄,越压就越想要。 过了一会儿,我见老赵还是放不开,脑子一转有了主意。我笑着看着老赵, 轻柔的说:「咋?还跟我见外不是?」 老赵憨厚的笑了笑说:「我这……闺女,你这么看着我,我总觉得别扭,你 还是给我找个啥东西挡挡。」 妈妈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