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死
霍氏的员工见霍敛和周稞下来,忙避到一旁打招呼,见两人离开才松口气议论起来。 “瞧见了么?周总脖子上的吻痕,好几个呢,霍总真是凶猛。” “不是说他俩是协议结婚么?怎么举止这样亲密,做戏吗?” “你新来的不知道也正常,霍总和周总才不是什么协议结婚,这是公司上下都知道的事。他俩大学时就认识了,感情一直很好,周总常来我们公司的,每次都是和霍总一起,下班也是霍总亲自去接她。” “那媒体都说他俩是假结婚?” “有人眼红故意那么说的呗。” “谁啊谁啊?” “周总前男友,蒋家那个花心浪荡的小公子,蒋之寻。” ”......“ 这些议论声每次都会出现,但两个当事人都只会当作没听见。不论外界怎样说,怎么揣测他们的婚姻,只要不上升本人,霍敛和周稞一般都不会管。 吃完饭后,周稞便和霍敛回了公司。 又过了几个小时,周稞便提前过去会议室等着了。 霍氏的会议室很大,桌身很长,精贵高昂的桌布直垂到地面,根本看不清里面情况。 周稞对着会议桌直叹气,想她星娱堂堂老总,竟要钻到别人家公司的桌下给那个狗男人口。 看看时间,周稞决定待会儿要好好折磨霍敛,怀着怒气钻进去,周稞爬到前端,静静等着人来。 没一会儿,几个公司高层和主要负责人便进来了,众人低声攀谈,大多都是在说工作上的事。 所有人落座后,霍敛才阔步而来,皮靴落在木质地板上发出声音,一下,又一下,直接撞击着周稞的心。 她轻轻撩起桌布,霍敛锃亮的皮靴停在她面前,而后落座,故意分开了些许双腿。 会议开始,项目负责人过去角落打开投影开始解说分析。 霍敛好整以暇听了会儿,见桌下的周稞还没有动作,有些不耐地上下踮脚。 周稞翻了个白眼,悄悄伸出手摸向男人胯部,小心翼翼地将拉链拉下,再把男人疲软的性器从内裤里掏出来。 这明显是要她给他舔硬,周稞看着就来气,扬起手狠狠打了下。 声音不大,又被说话声和桌布隐藏,所以并没有人察觉,但就是那一瞬,霍敛腿间的东西倏然起立,直直对着她,像在表达挨打后不满。 周稞扬了下唇,双手覆在龟头上开始往下扒,男人一硬,皱褶就有些难扒下,周稞故意用手撑着皮不让它缩上来,伸出指尖对着龟头轻轻碰了碰。 霍敛难以忍耐,轻声“嘶”了声,惹得那正讲到精彩处的负责人一愣,慌忙问道:“霍总,是不是我哪里有问题。” 霍敛压着声线,故作镇定地说:“没事,你继续。” 负责人愣一愣,有些畏惧,讲的更是小心翼翼。 霍敛暗自咬牙,心想让周稞在暗处给他口,完全是自己在找罪受。 他强忍下,已经在想待会儿要怎么惩罚她了。 周稞听见动静就觉得心头畅快,但又怕霍敛报复,只好松开用手上下撸动。 霍敛的性器比宋榆阳的好看许多,虽说二人性爱次数已经很多,但霍敛的完全没黑,只是有些暗紫,他很粗壮,也很长,比起那青涩的大学生来不知好了多少倍。 周稞手都撸到发酸,霍敛还是没射,她只好将唇覆过去,从顶端一点一点亲到他阴囊处。 那灼热坚硬的肉棒直抵着她脸,周稞掰开些许,伸出舌尖去舔两个坠沉的圆囊。 她兀自舔了会儿就也有些动情,抚过性器用舌扫过,落到龟头时,她张口含了进去,开始上下推动,手也不闲着,去揉捏被冷落的囊袋。 霍敛双手紧握,耳尖微红,面上却装的道貌岸然,正经至极,忽然,他皱了皱眉,又极快的松开。 周稞知道他敏感点在那里,于是咽下口中津液,用舌尖去扫他的龟头,往里面钻,临到末时,故意狠狠吸了口。 而就是这一吸,霍敛全部射在了她嘴里。 周稞蹙眉,坏心又起,悄无声息地拽了拽霍敛裤腿。 霍敛不知道她要做什么,微微退开看过来,却桌布下探出了一只小巧白皙的手。 他心领神会,以为周稞是想自己摸她,于是将手伸了进去。 下一刻,手心被翻转,传来一股温热湿濡的感觉。 霍敛脸色一变,察觉到那是什么,瞬间冷了下来。 周稞看着他手心满是他自己的精液,有的还落到地板上,暗暗笑了笑,准备悄悄往后退。 而也就这一刻,霍敛俯下身来,用满是精液的手拽住了她的脚腕。 周稞一慌,霍敛已经起身,她被他拉着从地板上拖过去,他脱下她的鞋放在地上,拉过脚心,覆在自己再度勃起的性器上。 周稞只觉得自己作死作大发了,霍敛待会儿一定会把自己按在身下狠操。 她开始后悔,但为时已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