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儿小说 - 言情小说 - 淫魔之母在线阅读 - 第二章 清纯少女的漫长破处夜

第二章 清纯少女的漫长破处夜

    阮瑶像一团烂泥似的躺在床上,像是还没能从高潮中回过神来。

    陈远有些不满:“你是爽了,我可还没爽。”

    他单手揪住她的头发,疼痛迫使她不得不抬眼看他。陈远伸出舌头,舌尖舔在她泛红微肿的脸颊上,冰凉的湿润缓慢向上游走。

    “后入式,就是你像只母狗一样跪着,翘起你的大屁股,恬不知耻向我求欢。”

    陈远松开手,直起腰站在床边,冷冷地命令她:“现在,跪好。”

    阮瑶抬起手臂交叉放在眼前,无声地表示拒绝。

    陈远不耐烦地‘啧’了一声:“欠教训。”

    他长臂一伸,修长有力的手指轻松地将她纤细白皙的脖子抓在掌心,稍微用劲,竟然将她大半个身体活生生提了起来。

    阮瑶被人紧紧扼住喉咙,双手软软地搭在他的小臂上想要挣扎,两条腿无力地蹬着,像条搁浅的鱼似的张开嘴大口喘气。

    陈远盯着她挣扎不能的模样,英俊的五官隐隐带着变态的味道:“你不想学第二课,我们也可以先学别的。你这种濒临死亡的样子真的很美。”

    阮瑶眼前一片漆黑,渐渐喘不过气来了。当真正的死亡即将来临时,她才明白什么是真正的恐惧。她白皙脖子涨得通红,挣扎着用最后的力道振动发声:“我跪。”

    陈远骤然松开手,阮瑶的身体跌回床上。

    “快点,我没有耐心。”

    阮瑶捂着脖子拼命地深呼吸几口氧气,恢复了点力气后慢慢翻过身,两只手五指分开撑在床上,屈膝跪好,将光溜溜的屁股敞在他的面前。

    陈远一巴掌狠狠打在她的大屁股上,屁股上的嫩肉颤悠悠地晃动起来,发出清脆的声响。

    “塌腰,屁股撅起来。”

    阮瑶松了腰上的劲儿,软软地将腰放下来,抬高了屁股,将藏在大屁股里的肛门,以及肛门下方的肉逼一同送到他的眼前。

    就像一只摇尾求欢的发骚母狗一样。

    然而陈远还不满足,又是一巴掌狠狠打在另一半屁股上:“腿张大点儿。”

    阮瑶被迫将大腿分得大开,让两腿之间的肉逼张开了缝儿。

    冰凉的空调风若有若无地流连在她敏感的大阴唇上,像是要从中间的那条缝溜进去。

    阮瑶只觉得他在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那条缝儿看,他的目光仿佛带着炙热的温度,让她整个人都隐隐地烧了起来。

    然后不由自主地,她的缝儿贪婪地张了一下嘴,流出晶莹的液体丝线,里面粉红的媚肉蠕动着,像是在邀请他进去。

    陈远啧啧称奇:“真骚啊。”

    阮瑶羞愤欲死,心中却开始动摇。

    难道她真的是骚货,天生欠操,被男人强奸也有感觉?

    阮瑶一阵迷茫,可是想到这种可能后,身体却隐隐开始兴奋起来。

    当他两只大手合握住她的腰时,她绝望的发现,自己好像在期待着什么。

    当他的东西抵着她的肉缝时,她的肉缝兴奋的恨不得将它一口吞进去。

    粗硬黑紫的鸡巴狠狠地操进她的阴道,整根没入,她忍不住抬起头呻吟出声,将脖颈拉扯出极限的弧度:“啊——好深啊——”

    膨大的龟头深入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带给她难以言喻的冲击快感。

    陈远在她身后轻笑一声:“这个姿势能操进你的宫口,让你留住我的种。“

    陈远皱着眉感受了一下那个比阴道更紧致狭窄的地方:”宫口还没操开,看来我得多使点儿劲。“

    说完,他五指用力掌控住她的腰,大开大合地鞭挞起来,每一下都狠狠撞击在她的宫颈口上。

    ”啊!啊!啊!“这种剧烈又凶猛的快感让阮瑶忍不住跟着他的节奏叫床。穴道里柔嫩的媚肉被粗硬的肉棒无情地破开反复摩擦,她越是不由自主地缩紧阴道,这种火辣酸软的感觉就越发鲜明。她的手指紧紧地抓住了床单,榻下的腰很好地缓解了他猛烈的冲击,可是余力仍然让她像一条船一样在浪里反复波涛起伏,连带着那一对被揉虐又吸允过的红肿乳房也甩来甩去。

    他不知疲倦地猛烈地挞伐着,无论她多么用力地收缩阴道,最后还是被他不费吹灰之力地破开,就像她这个人,无论多么想要逃离,最后还是被他揉捏在掌心。

    ”呜……太快了……受不了了……求求你放过我……“她的理智分崩离析,像一只被征服的母兽在他胯下哭泣求饶,”要被操坏了……呜呜……真的要坏了……“

    终于,阴道最深处的宫颈口向陈远敞开了一条足以让龟头通过的缝儿,他猛一用劲,将龟头插入了那比阴道穴壁娇嫩百倍的子宫中,射出了今晚的第一泡精液。

    滚烫的精液像水枪一样冲击着她的子宫,她跪在床上翘着屁股爽得浑身抽搐直翻白眼儿。

    他骑在她的身上,俯身在她耳边温柔道:”总有一天,我要把你的子宫上上下下操个遍。”

    两人就着这个配种的姿势维持了好一会儿,陈远才抽出疲软的鸡巴。

    他握在她腰上的手一松,阮瑶就再也维持不住,整个上半身轰然砸在床上,唯有一个大屁股搁在腿上,被迫撅着。

    陈远抽出几张纸巾在鸡巴上胡乱擦了两下。他现在也很爽,不过这对天赋异禀久经战场的他来说只是开胃小菜。

    修长的手指捏住她的大阴唇翻开,陈远细致地检查’用具‘的使用情况。

    大肉唇只是红肿了点,并没有裂开。肉逼里面的媚肉带着股乎滑腻的粘液,也没有被操出血丝。最为奇妙的是,他射进她子宫的精液,到现在也没有顺着精液流出来。

    陈远心头浮上一个猜想,他将人翻了过来,微微按压她略微鼓起的小腹,饶有兴致地笑了。

    原来说她是骚货,不过是他调弄女人的话术;现在来看,他大概真遇到了个万中无一的极品,真正的婊子体质,天生就该挨操的骚母狗。

    这回,倒是能尽兴了。

    陈远没管她。他转身拿起打开柜子拿出一个小盒子,一把奇形怪状的钳子,和一头尖尖另一头裹着透明袋的长软管,慢悠悠走进浴室,打开了水龙头。

    淅沥沥的水声从浴室传来,阮瑶躺在床上终于缓过了神,她艰难地从床上翻身滚下来,颤颤巍巍站起。她酸软的腿使不上力,两脚像踩在棉花上一样。阮瑶不知道陈远在干什么,她只知道他现在不在,她要逃。

    她抖着腿往外走了两步,一只手刚刚搭在门框上,就听见他淡淡的威胁:“房租和肾透析的费用,你不想要了?”

    阮瑶登时住了脚,她扶着门框软软地转身,看见陈远双臂抱胸斜靠在门上,手臂上的肌肉高高隆起,露出半边复杂图案的青色纹身:“都已经被我操过了,不拿到钱岂不是很亏?你要走我不拦你,但你阿妈的命也就没了。”

    阮瑶咬住下嘴唇,用一双朦胧泪眼哀哀地看他。

    但陈远铁石心肠毫不动摇,只朝她招了下手:“让我爽够了,我就让你阿妈活。”

    阮瑶盯着他的背影消失在浴室门口,下嘴唇都快被她咬破了。她想到相依为命的阿妈,想到躺在棺材房浑身上下肿得不成样子的唯一亲人,终是流着泪一步一步走进了浴室。

    浴室里非常宽敞,里面放了个模样奇怪的长凳,长凳两头分别架着金属单杠,裹在皮革下的钢管泛着银光。

    “躺下,两腿打开搁在架子上。“陈远正专注地往透明袋里灌透明液体,头也不抬地吩咐她。

    阮瑶犹豫着一时没有动,问:”你想干什么?”

    陈远没有理她。

    得不到答案的阮瑶只好扶着不锈钢管坐在了皮革的凳面上,摸索着调整了位置躺下,将两条腿放在了单杠上。

    陈远做完准备工作,抬头看她的姿势,笑着称赞:“还挺聪明的。”

    他伸手调整了单杠的高度,让她的膝弯正好勾住单杠的钢管,然后拿起束缚带分别将两条腿绑紧。

    阮瑶的下半身动不了了,她看着陈远走到她的眼前抓起她的胳膊,又问:“你想干什么?”

    陈远如法炮制,将她的两只手绑在了她头顶的钢管上:“虽说趴着更好,但你这朵野玫瑰带刺,还是这个姿势绑起来更方便。”

    陈远带上软胶手套,将她的大屁股掰开,拿起涂过润滑油的钳子,将它长长的嘴抵在她褶皱的肛门上,缓慢而坚定地推了进去。

    冰凉的金属插进了她的肠壁,阮瑶这才发现他居然在动她那个地方。她剧烈地挣扎起来,但是手和腿都被紧紧绑住了,根本阻挡不了他。

    她有些崩溃地大声质问:“你到底要干什么?”

    陈远看到扩肛钳插到底,才不紧不慢地回答:”说了要做你的第一个男人,当然要把你身上所有的嘴都操过了,都留下我的种,才算你的第一个男人。“

    ”可是……可是……“阮瑶根本接受不了,崩溃地说,”那个下方好脏……“

    陈远唔了一声:”我知道,这不是在洗嘛。“

    他用力按下扩肛钳,插在她肠道里的两半嘴打开,将她的肛门撑出一个小小的圆洞。

    ”呃……难受。“阮瑶在长凳上小幅度地扭动。她说不清这是种什么样的感觉,不痛,但是异物入侵的感觉让她分外不舒服,有种身体被打开的感觉。

    这个扩肛钳两半嘴中间是空的,肠道被它强行撑开,浴室里冰凉的水汽顺着两半嘴之间的中空溜了进去。那个她从未注意过的地方,仿佛突然就有了知觉,而且变得极为敏感。

    阮瑶不自觉收缩着肛门。

    陈远戏谑地看着她的情态,半真半假地说:”你知道我为什么说你是骚货吗?普通女人被操肛门是不会有感觉的,她们的肠道里没有G点,但骚货会觉得很爽,被操爽了还会喷水。因为她们只要想到被鸡巴进入狠操,不管是哪个洞,心理和身体都会兴奋起来,联动她们逼里的G点高潮。“

    陈远的笑意中带了点恶劣:”你现在是不是有感觉了?”

    阮瑶被他中了心事,脸涨得通红。她现在的确觉得屁股里有点空虚,像是渴望什么东西进去能填满它。

    她闭紧了嘴巴不肯承认。

    陈远也不揭破她,只拿起软管尖嘴的那一端,顺着扩肛钳中间的小洞一点一点地把长软管送进去。送进合适的长度后,陈远拔出扩肛钳只在她的肠道里留下长软管,然后开始挤压透明袋,把里面的生理盐水灌进她的肠道。

    阮瑶睁大眼睛看着自己的小腹一点一点变大。随着生理盐水的持续灌入,她觉得越来越胀,便意也越来越明显。她不由自主地夹腿,肛门用力收缩,不愿意在人前出丑:“我要……我要……”

    陈远镇定地威胁她:“如果敢在我同意之前喷出来,你一分钱也得不到。”

    阮瑶拼命地收缩肠道肛门,将身体里的长软管夹得紧紧的。

    ”呃……啊……“,她的肚子高高鼓起,像是怀胎五月的孕妇。阮瑶剧烈的喘气,艰难地与越来越尖锐的便意对抗着,极度的胀感化为闷钝的痛,让她觉得自己的肚子快要爆炸。

    ”太多了……要憋不住了……唔……不要再灌了……“阮瑶紧紧抓着绑在手腕上的束缚带,高高昂起的脑袋像一只引颈就戮的白天鹅。

    陈远无视她的求饶,将最后一滴生理盐水挤入她的身体里。

    她四肢大张被绑在架子上,躺在凳子上的纤细躯体却有一个高耸的肚子,极为的不协调,像是一条待产的长蛇,不停地扭动着。

    陈远看见她两腿之间的肉逼微微渗出白色精液,皱眉:”是我没想到。“

    他起身抛下在凳子上备受煎熬折磨的女人,自顾自走出浴室,在外面翻找着什么。

    阮瑶听着外头的动静,只觉得度秒如年。

    终于,陈远拿着一个粗长的按摩棒走了进来。这个按摩棒也是紫黑色的,就像他胯下的鸡巴一样。

    他走到她屁股后头,修长的两根指头插入她的肉逼,引得她一声轻哼。

    陈远轻笑一声:”这么湿,看来不用抹油。“

    ”你想干什么……呃……啊……”

    他居然在她全力忍耐憋住灌入肠道的液体时,将手中的按摩棒慢慢地插进了她的阴道里。

    她一面拼命地收缩抵抗,一面却被势不可挡地打开,让那个恶劣的男人拿着棍子轻而易举地长驱直入,抵达了她身体内最娇嫩隐秘的地方。

    按摩棒的龟头堵在她的宫颈口,粗硬的柱体将她整个阴道填满,但根部还在外面露出一大截,把她的肉逼撑成一个圆,活像个堵住酒瓶口的塞子。

    陈远塞好按摩棒后,又把她肠道里的长软管猛地抽了出来。

    “啊————”,阮瑶忍不住高声尖叫,仿佛只有尖叫才能让她承受住他给予的一切。

    陈远看着她的肉逼不再渗出精液,满意地点头:“这样我留在你子宫里的种,就不会流出来了。”

    他饶有兴趣地抚摸着她的’孕肚‘:“要是怀孕了多好,我还没操过几个大肚孕妇呢,一定很有意思。”

    他又慢条斯理地揉捏她的乳房:“女人怀孕后乳房会二次发育,吃了催乳剂还能喷奶。等你怀孕了,我一边操你一边喝你的奶,你觉得怎么样?”

    ”呃……受不了……放过我……”阮瑶紧紧抓住束缚带,眼角的泪水成股成股地没入发丝,全身像是被煮熟了虾一样红,细密的汗珠颤巍巍地搁在她娇嫩的肌肤上,脖颈两侧隐隐迸出青筋,“求求你了……我真的不行了……”

    陈远真的很喜欢她这个样子。

    他杵着下巴欣赏了一会儿,才伸手解开她四肢的束缚带。

    他把她推起来,从后面抱住她,两只大手分别握着她的大腿,小儿把尿似的将她的大屁股托到马桶上方:“喷吧。”

    阮瑶无力地躺在他的怀里,没有动。

    因为她没有想到他居然让她当着他的面排泄。

    陈远有些后悔:”我就不该心软,还是对你太好了。“

    “要脸不肯喷?”他低头亲昵地附在她的耳边,温柔地说:”我告诉你,你就是一条小母狗,唯一要做的就是听从主人的命令讨主人的欢心,哪里来脸?”

    话音刚落,陈远突然抽出一只手,五指成拳朝着她高耸的肚子狠狠一砸。

    “啊!”

    剧烈的疼痛让阮瑶不由自主惨叫一声。腹内积水的骤然被压缩,在高压之下冲开肛门,喷涌而出,一发不可收拾。

    陈远用力地往下按她的肚子,她越是想要挽回局面,他就越要让她丢尽脸面。

    带着体温的液体裹挟着肮脏的东西从肠道顺流而下,淅淅沥沥流进马桶,带来微妙的快感,然后一滴一滴慢慢向下落。

    阮瑶用手遮住眼睛,崩溃地呜呜大哭,一边流眼泪一边抽噎,浑身都在发抖。

    陈远听着她的哭声,好似在听天籁之音。

    调教一只小野猫的总是这么的令人愉悦。

    他翘着嘴角打开马桶上的冲洗阀门,清理她肛门上的残留污水,说出了魔鬼一样的语句:“我们再洗几遍。”

    当阮瑶从肛门喷出的液体再也没有污秽时,陈远才擦干净她的屁股蛋子,抱着她回到卧室。

    此时已是月上中天,他折腾了她将近四个小时,竟然完全不觉得累,还性质勃勃的,将半硬的鸡巴贴在了她的屁股缝上,而阮瑶却只能无力地趴在床上任他为所欲为。

    玫瑰清露的作用早就被身体代谢掉了,却渗进了她的心里,让她对他的强奸和玩弄升不起任何反抗之心。

    这是陈远早就十拿九稳的事。

    一个未经世事的少女哪里斗得过久经风月的情场老手呢?

    他趴在她的身上,拍拍她的屁股:“腿收回去,屁股撅起来。”

    阮瑶驯服地屈起双膝,把屁股坐在折起来的腿上,自然地形成一个向上的弧度。

    陈远压着她的上半身,啃咬着她的后颈。他用了些力道,尖锐的虎牙微微刺破娇嫩的皮肤,反复吸允吞咽着冒出的血珠。阮瑶疼得紧紧抓住床单,身体却一动不动。

    陈远从她的后颈沿着脊梁骨一直往下亲,边亲边咬,咬皮肤红了就用舌头舔一舔,仿佛在细细品尝一道美味的甜点。

    他的鸡巴也越来越硬,被他压在她的屁股缝里。逐渐膨胀变粗的阴茎撑开了她紧闭的屁股缝,在她敏感的肛门褶皱上若有若无地蹭着。

    少女柔软的腰被压成了奇异的弧度,腰椎尾部平坦的嫩滑肌肤与圆润饱满的两瓣屁股相连。它们高耸着像两座小山峰,中间的沟壑深不可测。他的指腹慢悠悠地抚摸着进入沟壑前小块肌肤,饶有趣味道:“在这里纹个箭头怎么样?然后写FUCK HERE,男人看了一定很激动。”

    他并不是在和她商量,自然也就不需要她的回答,甚至不需要她的同意。

    小母狗,哪有选择的权力呢?

    陈远扶着自己的鸡巴,用龟头顶开了她的肛门,将她肛门处的褶皱一点点地撑开。

    肛肠不是天生的性交器官,肠道内部比阴道要窄很多。尽管被反复多次灌肠洗肠后,她的肠壁肌肉已经有所松弛,但还是无法适应陈远的尺寸。

    “呃……好大……好胀……”阮瑶的肠壁肌肉下意识排斥异物的入侵,肛门口仿佛要被他粗大的鸡巴硬生生撑破,“痛……”

    感受到比阴道更加干涩紧致的强力挤压,向来对自己的性控制能力引以为傲的陈远也忍不住落下一滴冷汗。他咬咬牙一巴掌狠狠扇在她的屁股上,在白嫩的臀肉上留下一个红彤彤的掌印。

    “放松点儿,不要夹这么紧。”

    阮瑶屁股一痛,下意识夹得更紧了。

    陈远被她突如其来的一夹,险些直接射精。他冷笑一声,狠狠地说:“这可是你逼我的。”

    说完,他不顾只进入了一个龟头的鸡巴,一手按在她的后腰上,一手高高扬起,朝着她的半边屁股不留情地扇巴掌。

    “啪!啪啪!啪啪啪!!!”

    他一巴掌比一巴掌用力,扇打的声音一次比一次大。

    “别打了……我错了……呜呜……不要再打了……“阮瑶痛得直往前躲,奈何他的手牢牢地按着她的腰,让她无处可逃。

    阮瑶的半边屁股蛋儿越来越红越来越肿,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用指甲轻轻一抠就能淌出汁水儿来。她的恳求,陈远向来是不听的。相反,她哭得越大声,手掌下的柔弱身躯挣扎得越厉害,陈远就越发兴奋。

    他真打上了瘾,脸上带着凶残阴邪的笑,眼眶隐隐发红,像是滴红的血。

    陈远不再收着力道,转而使出最大的力气,痛快淋漓地、热气上涌地狠扇她的屁股。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阮瑶的痛哭求饶声渐渐变了调,变为凄惨至极的哀嚎惨叫。

    她歇斯底里地,竭尽全力地从胸腔里嘶喊:”别打了——别打了——救命!救命!“

    终于,熟透了烂到极致的水蜜桃被活生生扇破了一层皮,淌出鲜红腥甜的汁水儿。陈远的鸡巴也硬到了极致,他低吼一声,硬生生捅开了她的肠道,整根没入,腥甜的汁水儿粘到了他浓密黝黑的阴毛上。

    阮瑶尖叫一声,然后被红着眼睛兴奋到极致的陈远掐住了脖子,哑声告诫:”记住了,这是你第二张嘴的处子穴。“

    撕裂的肠道开始往外渗血,被强行破开的肠壁也被磨损得破了皮。

    陈远按着她的脖子动了几下,觉得堵在她肉逼里的按摩棒硌得慌,于是从她腰腹下抽出两条腿,捏住她细细的脚脖子提起来180度一转,将她整个人翻了过来。

    阮瑶再次尖叫出声,疼得脸色惨白,没有一点儿血色。

    陈远把她的两条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将她的身体压得几乎对折,笃定一笑:”你会爽的。“

    说完,他的腰腹像马达似的大力撞击起来。他的鸡巴沾着她的血和肠液在她的后穴里面进进出出。每一次全力撞击,堵在她肉逼外的按摩棒都会被他的小腹狠狠撞进去,连带着按摩棒坚硬的龟头不停地撞击着她的敏感的宫颈口。

    阮瑶后穴撕心裂肺地痛,前穴却抓心挠肝地痒。渐渐地,她觉得后穴好像不疼了,变得和前穴一样,在被男人的鸡巴反复粗暴的插入、填满、摩擦的过程中变得满足。这种奇异的满足感混合着痛觉和爽感带给了她一种极致的快乐,让她的灵魂轻飘飘地,仿佛要飞上去。

    她的瞳孔放大到极致,架在他肩上的两条小腿抽搐着,嘴里的呻吟随着他的力道和节奏变化,像是一台正在被他弹奏的钢琴。

    她的思绪成了浆糊,心底隐晦地升起了一个念头。

    我已被他彻底征服。

    终于,陈远的速度和力道都到了极致,他一个挺身将龟头插到肠道最里面,松开精关,让滚烫的精液打在她的肠壁上。

    阮瑶浑身一个哆嗦,前穴和后穴同时喷出大股大股的透明汁水,像黄河决堤似接连不断地从肉缝与按摩棒的缝隙、肛门与鸡巴的缝隙淌出来,滴在洁白的床单上,很快淋湿了一大片,像在尿床。

    陈远压着她的屁股射完了精,抽出疲软的鸡巴,拿出肛塞堵住她的肛门。

    好一会儿了,阮瑶还是不停地打着哆嗦,肉逼缝隙和肛门缝隙不断地往下淌水。陈远看了一眼她的脸。她瞳孔涣散,鼻孔微张,嘴巴里也流出了口水,像是被他操傻了。

    ”前后同潮,持续高潮。“陈远得意一笑,抽出纸巾随意擦了几下鸡巴,”有意思。”

    他的目光落在她湿润的粉色肉唇上,有些为难。

    既然下面两张嘴都操出了处子穴,这第三张嘴要怎么办呢?

    扇脸吗?

    陈远看着她清纯中带着妖媚的脸,有些舍不得。

    他思忖着下了床,命令阮瑶:“走,去洗澡。”

    听到命令的阮瑶不由自主地下了床,她手软脚也软,每走一步,前后两个被堵着的穴儿就往下淌水,快感的余韵猛地冲进大脑,搅碎她仅有的零星儿的自我控制。阮瑶摔在地上,狼狈地滚了半圈。地上铺着地毯,阮瑶没有摔疼,但是摔爽了。她又开始抽搐,两个穴里的水淅淅沥沥地往下落,只傻乎乎地撑起上半身,看向浴室门口的男人。

    陈远扬起嘴角,朝她勾勾手指头:“爬过来。”

    阮瑶不由自主地屈起双膝,晃着她的一对奶子,肉逼里插着按摩棒,肛门中堵着肛塞,肿着半边屁股,一步三晃地爬到了他的脚下。

    陈远摸了摸她的脑袋,心情十分愉悦:“GOOD,好狗。”

    他抓起她的头发,就像揪起一只母狗的后颈皮,将她拖进了浴室。

    浴室里花洒开着,不停地向下洒水,温热的水浇在地面和墙壁的瓷砖上,蒸腾起白色的水汽。

    “本来还想着要怎么才能让你听话。”陈远好整以暇地坐在皮凳上,让花洒的水洒在身上,“现在来看,已经不需要额外的手段了。”

    他张开大腿,露出粗硬的紫黑长鸡巴。鸡巴大大咧咧地吊着,根部隐藏在乌黑浓密卷成一团的阴毛里,花洒上的水顺着他的脊背腰腹没入阴毛,将其微微打湿,又一滴一滴地落下,砸在地面的瓷砖上。

    “爬过来舔,让我给你的最后一张嘴开苞。”

    阮瑶的嘴肉嘟嘟的,粉嫩嫩的,让人看了不由自主地想亲上去,含在嘴里仿佛吸允。经过长达大半夜的性交,她粉色的唇变得有些红,带着被男人滋润过的媚。

    她跪在他的胯下,两手撑着地面,低头伸出粉嫩柔软的舌,轻轻舔了一下。

    陈远爽极了,无论是从生理上还是从心理上。

    操一个女人能有多大的意思?操服一个女人才是男人最大的本事。

    他心知阮瑶这种状态维持不了多久,再耽搁她就要回过神来了,命令道:“把我的鸡巴含进去,牙齿不要用劲儿,用舌头和口腔吸。”

    阮瑶偏头,张开嘴把龟头含了进去。

    刚一入口,鸡巴腥臭的味道就冲进了她的鼻腔,恶心得她直皱眉头。

    她想把龟头吐出来,陈远却早有准备地抓住了她的乳房,极有技巧地揉捏着她的乳头,用指甲抠乳头上的乳孔,让她给他口交时也能感觉到快感。

    果然,阮瑶的腰又开始轻轻摇摆起来,下面的两个穴口淌出的水又开始变多。

    陈远诱哄道:”我的鸡巴好不好闻,吃进嘴里爽不爽,是不是还想多吞一截?“他的手指越发用力地搓揉她的乳头,使她经过持续高潮后变得极度敏感的身体变得越发饥渴空虚。

    阮瑶像是被魔鬼迷惑了,竟然开始觉得这股味道好闻。

    她长大了嘴巴,痴迷地将他的鸡巴吞入口腔,舌头尽力地舔鸡巴上的每道褶皱沟壑,企图吸允出更多腥臭咸湿的鸡巴味。

    陈远爽得鸡巴直接硬了,膨胀起来的柱体瞬间塞满了她小小的口腔。

    但是阮瑶还有一大截鸡巴没有吞进去,急得呜呜出声。

    盘旋在陈远心头的难题忽然就有了解决方案。

    既然第三张嘴没有处子穴,让她吞进他的精液,也算是做了标记。

    陈远抓着她的头发在她的口腔里调整位置,让鸡巴压住她的舌根,引得她生理性反呕。

    ”忍着。“陈远不容置疑地命令她,”松开喉腔,让我操操你的第三张嘴。”

    阮瑶难受极了,眼泪不住地往下淌,却还是不由自主地竭力放松喉咙,让他的龟头缓慢而强硬地插进去。

    “嘴张大点儿,牙齿不准动。”

    等整根鸡巴插入了她的喉管,陈远猛然起身,一手将她的脸按在他的阴毛里,一手牢牢掐住她的后脖颈,小幅度而又极速地撞击着她肉嘟嘟的粉色嘴唇,就像当初的肉逼一样。

    陈远说的不错,这是合该挨操的第三张嘴儿。

    他几乎是骑在了她的脸上快速耸动。花洒浇在他身上的洗澡水没入他的胯下滴在她的脸上,顺着他的鸡巴流入她的口腔和喉管做了顺滑液。紫黑色的柱体极速摩擦着她的口腔壁和喉咙壁,膨大的龟头在她狭窄的嗓子眼儿里进进出出,而她只能跪在地上,仰着头伸着脖子张着嘴,被迫承接他的一切,包括最为污秽肮脏的部分。

    从生理上来讲,操嘴没有操逼操穴来的爽,但在心理上却是最爽的。

    陈远按着她的脑袋,红着眼睛问:“鸡巴好不好吃?爽不爽?爽不爽?”

    “唔……唔……呃……”阮瑶说不出话,只能拼命地摇头,用眼神求饶。她快要窒息了,纤细的脖子仿佛承受不住他的骑耸和撞击,折到了极限,仿佛下一秒就要骨裂。她想吐,想咳嗽,想大口呼吸新鲜空气,却被口中鸡巴的极速撞击给堵了回去。

    可是偏偏这个时候,陈远伸手拿起遥控器,把她肉逼里的按摩棒跳到了震动最大档。

    阮瑶肉逼里的按摩棒飞快地震动起来,甚至开始旋转。

    这个晚上,她的逼已经经过了三次高潮,敏感软烂到了极致,被按摩棒这样疯狂地震动旋转,便开始哆哆嗦嗦往外吐水,几乎是立刻就高潮了。

    阮瑶绷紧了身体,连嗓子眼都缩了一缩。她高潮着往外喷水,按摩棒却不知疲倦地在高潮里操她,不停地突破她的极限,不停地让她爽翻上天。

    陈远看着胯下的她开始翻白眼儿了,心里极为得意:“骚母狗,主人的鸡巴是不是很好吃?被主人操嘴是不是很爽?”

    神志不清的阮瑶点了点头,忍不住将口腔合拢了一点儿,又合拢了一点儿。

    陈远畅快地大笑:”那主人就把鸡巴里的精华全赐给你吧,你要接好了,不能漏下一滴。“

    说完,陈远松开精关,将滚烫的精液射进了她的喉管里。阮瑶像吃到了什么绝顶美味似的,饥渴地收缩喉咙,将精液大口大口吞入肚中。精液的味道、窒息到濒死的体验,还有肉逼里不知疲倦的震动着的按摩棒带来的快感混合在一起,让她再一次前后同潮。

    陈远射完精,慢慢抽出疲软的鸡巴。阮瑶却像个发情期的母狗似的,嘬着他的鸡巴舔舐着马眼上的每一滴精液,恋恋不舍。

    陈远抓住她的头发把鸡巴完全抽出来,看她又要低头往他的胯下去舔,愉悦地扯起她的脑袋:”好了,天亮了,下次主人再赏你。”

    他一松手,阮瑶就趴在了地上,下身前后的两个穴儿还在往外渗水,穴外的软肉不停地抽搐,两条细细的腿不停地颤抖。

    陈远关了按摩棒,开大花洒的水量,拿起墙边的毛巾开始搓澡。他一边搓澡一边哼歌,对脚边趴着的半边脸贴在地上的阮瑶视若无睹。身上的污垢在毛巾的搓洗中,被洗澡水浇洒下去,淹没了阮瑶纯白洁净的肉体。

    陈远搓完澡关掉花洒穿上干净的浴袍,湿漉漉的两只脚在阮瑶干燥的脊背上擦了擦,然后穿上拖鞋,大摇大摆地出去了。

    过了好久好久,阮瑶才渐渐找回自己的理智,从一滩污水中慢慢爬起来,打开了花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