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段青山身边多了个人,一个气质脱尘冷冰冰的男美人。 这消息一出,很快就传到了臧文泽那,此时距离程桉鹊逃跑已经过去五天了。 他还在想,程桉鹊哪来的救援,能这么厉害地避开他的层层守卫,原来是段青山啊。 他脚下踩着被查出来的段青山的线人,拿刀沿着那人的大动脉,一刀一刀地放血,眼里的血凝成了程桉鹊被段青山操的景象,他猛地一刀扎在线人的嘴巴里,一脚把尸体踢远:“好久不见段青山了,是时候叙叙旧了。” “要备枪吗?” 臧文泽冷笑道:“你说呢?” 段青山正在处理他抢来的货物,听到手下来汇报消息时,他只是轻轻笑了笑:“让他进来,你们只管在我隔壁房间守着就行了。” “那段哥你现在打算怎么做?” “什么怎么做?”段青山把装满价值连城的箱子盖起来,看向别墅上正在阳台上看书的人,手里扯了一片绿叶碾碎,“该拿网抓小鸟了。” 程桉鹊察觉到视线,从阳台上往下看,极具震慑力的威胁意味袭来,他手里一页没看进去的书翻页自动合拢。 他想逃。他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他身处何方,他通通不知道。这好像是一座孤岛,绿树遍布,公路狭窄得要命,这岛上生活的人好像只有臧文泽和段青山两派的人。 他无路可逃,他只能选择一方存活,选择当谁手上的玩物。 臧文泽会锁住他,段青山给他牢笼之内的自由。 他别无选择。 此时门被打开,段青山额边的卷发随着他靠在墙上的动作一晃,像是海上的黑色波浪。 “程桉鹊,准备好了吗?” 程桉鹊明知故问:“什么?”他连头都不敢抬起来去看满是危险气息的男人。 “你不知道啊,”段青山走过来,手指沿着书的封面往程桉鹊身上移,“给我操啊,我忍你五天了,你就给我亲亲摸摸,这算什么?哄小孩子的把戏吗?” 程桉鹊抬头看段青山,段青山的手已经探进了他的衣领里,沿着之前被咬红的锁骨来回抚摸。 黑色。 段青山的眼睛是黑色,黑得不见底,他的欲望和性,都在黑色里搅作一团,青天白日,他就要把所有的情欲放出牢笼,追捕程桉鹊。 程桉鹊鼓起勇气,还是说:“不……不要。” 负隅顽抗,垂死挣扎。 “这是我最后一次询问你的意见,不管你同不同意,”段青山抓住程桉鹊的手臂,把他拽起来,笑得邪恶,“今天你必须要给我。” “段青山……段青山!” 程桉鹊想要从段青山手里抽回自己的手来,但并没什么用,段青山的力气大的很,程桉鹊相信,只要段青山愿意,够疯,他死死掐住自己的脖子,他一秒就要死亡。 程桉鹊被甩到了床尾,床单太滑,程桉鹊滑在了地上,他刚要支撑着站起来,他的手被段青山拉住,压在地板上。 段青山一个手指一个手指的从程桉鹊的手指缝里插进去,紧紧相贴,他跪坐在地上,腿抵在程桉鹊腿上。 程桉鹊的心脏紧张得怦怦直跳,段青山凑近他,吻他的眼,亲他的唇。 “段青山……晚上!晚上好不好?!” 程桉鹊得了一口气呼吸,他还想再拖一拖。 “喂,”段青山又轻轻啄了一口,“你别得寸进尺行吗?你也可怜可怜我,赏我操一下吧。” “不……唔……”程桉鹊还要狡辩的嘴被舌头堵住,段青山伸手抚在程桉鹊的后脑勺上,吮得程桉鹊舌根发麻,津液直流。 段青山又亲又咬,程桉鹊呼吸不畅,急促呼吸着,粉色立马爬上他的脸,开一片艳色的桃花。 “程桉鹊,你是甜的。”段青山从程桉鹊嘴里退了出来,从程桉鹊的嘴角一路往下亲吻,炙热的舌头像大狗舔主人那样,将程桉鹊的下颌舔了个遍。 程桉鹊被迫仰着头,大口大口呼吸,脖颈往后弯着,段青山趁机含住程桉鹊不安分的喉结,手从程桉鹊的后衣领里往下移,摸那道凸起的骨头,来回磨蹭,像他得到的一根漂亮的艺术鱼骨。 “不要……不要舔……” 程桉鹊受不了这样缱绻的前戏,他会因为这些触摸亲吻,真的有反应,被段青山吊起来的欲望让他无地自容。 “程桉鹊,你硬了。”段青山伸手摸上了程桉鹊的性器,上下磨蹭,“你也想要,为什么要撒谎?”他说着又将程桉鹊的衣服掀起来,埋头叼住程桉鹊的乳头,将它扯起来,又痛又奇妙的快感让程桉鹊不由自主的抱住了段青山的头。 段青山知道程桉鹊的乳头很敏感,从段青山第一次碰他就知道了,程桉鹊情动,会习惯性想要抱人。 比起直接粗暴的抽插,程桉鹊更容易被亲吻激起反应。 “呃……嗯……放……” “又要说谎?”段青山松开程桉鹊的乳头,亲了亲程桉鹊不好意思睁开的眼,把人从地板上抱起来,压在床上,去脱程桉鹊的裤子。 程桉鹊猛地睁开眼,伸手拽住了裤子。 段青山毫不在意地笑了一声,他俯下身去,沿着程桉鹊白皙的胸膛往下亲吻,在程桉鹊小腹上轻啄,嘴上这么温柔,手却是极狠,猛地扯开程桉鹊的手,拽住他的裤子,轻轻就给他褪了个精光。 “程桉鹊,不要害羞,你那么好看,哪都完美,怕什么?”段青山痴迷地抚摸着程桉鹊的腿,把他光滑瓷白的腿架在身侧,他期待的穴口就隔着他的裤子,抵在他巨硬的鸡巴上。 “晚上……明天……” “行了,”段青山伸手握住程桉鹊快要硬起来的性器,弯腰凑在程桉鹊面前,空闲的手与程桉鹊的右手紧紧相握,“不会痛,我会很轻的。” 这不是痛不痛的问题,这是屈辱与羞耻的问题。程桉鹊偏过头,看见了段青山与他十指相握的手,万般滋味不知如何形容。 “段青山,出来!” 段青山的房间门被人飞踹了一脚,随之而来的是更多的拍门声与砸门声。 是臧文泽。 程桉鹊熟得不能再熟的声音了。 “他……他怎么会来?他发现……发现……唔……” 段青山脱了裤子,鸡巴抵在程桉鹊肉洞口,段青山低头吻住慌乱的人,鸡巴戳进去一点点,程桉鹊抓在段青山肩头的手紧紧弯起来,像一个碎在地上的玉镯,一段段的弯。眼里淡色的湖泊惊起一片又一片的涟漪。 “程桉鹊,我再尊重你一次,”段青山轻轻磨着那粉色的口,龟头轻轻探进去,又退出来,他伸手摸着程桉鹊的额头上的碎发,看着那一张即将被欲潮淹没的绯色的脸,似乎温柔得滴出蜜来,“给我操,还是被带走,你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