奖励父亲自慰 准备生日宴会
如果连生命也可以变成物品来交易,那么世界会变成何种模样? 在25世纪,科学家成功地实现了寿命的可转移化,人的最大寿命可视并且可以通过科学手段进行转移。但是,随之到来的非法生命交易买卖也成为了世界混乱的源泉。无休无止的战争和暴乱结束后,世界分为了两个完全的国家。联邦,以议会作为最高政治机关,一切行政公务全部出于议会,而议会的议长则是从来没有更换过,名叫纳西索斯的男人统治着议会长达三百年。而另一个国家则是完全进行着军事管控的v国,一开始v只是一个为了反抗议长纳西索斯而组成的叛乱组织,而后来他们成立了国家和联邦分庭抗礼,近些年来也逐渐有了些声音。 再说回联邦议长纳西索斯,纳西索斯是一个儒雅俊美的年轻男人,平时总是穿着一身得体的黑色西装和戴着金丝眼镜,一双蓝色眼眸摄人心魄,不怒自威。当然其真实年龄不详,毕竟在生命交易出现之后寿命对于人类来说已经失去了意义。纳西索斯政治上位之后支持生命交易合法化和推动了各类法案扩大了生命交易的影响。这就使得下层人民的生活更加困苦,所以反对他的声音也非常巨大。更有甚者在五年前谋杀了纳西索斯的妻子菲尔娜夫人,连纳西索斯最疼爱的十五岁女儿芩琳也差点遇害。暴怒的议长阁下直接以最原始的剔骨之刑处决了刺客。但是在那之后,曾被誉为联邦公主的岑琳就再也没有出现在公众的视线之中。而今天,则是她二十岁的生日。 在联邦首都中心的一栋豪华别墅里,柔软的大床上一个浑身赤裸的男人正被一个穿着齐整的少女压在身下,男人的脸颊绯红,不时发出暧昧心跳的轻喘,他搂着少女的腰身哀求道:“宝贝,我的宝贝,我的琳琳,给我吧......” 如果是其他人看见这副淫荡的画面,一定不会把床上那个求欢的男人和联邦杀伐果决的议长联系在一起。但事实就是,联邦的议长阁下正被一个少女把玩着命根,低下地跟她求欢。可是少女不为所动道:“爸爸真是下贱,明明说好的不可以在我不在的时候自慰,却拿着我的内裤去撸,太恶心了。”虽然她的神情厌恶,但是手却不时地撸动着男人的阳具,惹得岑溪照,也就是纳西索斯一阵急促的喘息。 “呜...没错...爸爸恶心,爸爸是琳琳的狗,一天没有主人就会死的...”岑溪照性感地说着淫荡的荤话,他的舌尖舔过心爱女儿的下巴道:“给爸爸吧,琳琳,爸爸真的想你了。” 岑琳看见如此低三下四的父亲一时心软,让他埋在了自己的胸前,诱惑道:“好吧,就这么一次好了。不过今晚还有生日宴会,爸爸要是把我的衣服弄脏了的话,我可是不会放过你的。” 岑溪照听到这话兴奋地搂住宝贝女儿,虽然他也很想不被岑琳放过,但是毕竟今晚是岑琳二十岁的生日宴会,他虽然没有邀请一些什么政要之流,但是还是让岑琳自己选择了一些她的同学过来,所以现在还不能和琳琳玩的太过分。 岑溪照委屈地用那双蓝眸看着岑琳,然后伸手解开了宝贝女儿的胸衣,露出一双饱满挺拔的双乳来,他痴迷地嗅着少女的芳香,忍不住吮吸住一颗乳头舔弄。他和岑琳还没有发生真正越界的关系,他的宝贝现在还是个可爱甜美的处女,不过这几年他没少和岑琳发生亲密的事情。毕竟只要岑琳在他身上发泄完后,都会适当性给他一些甜头。 “好了,不要再舔了,明明本来一点都不想给爸爸添的,口水脏死了。”岑琳不喜欢自己的父亲每次总是把自己的胸口舔地湿漉漉的,但是岑溪照每次偏偏爱这一点。她从床上坐了起来道:“爸爸自己解决吧,我要去准备宴会的事情了,等下爸爸弄完来我有事情要告诉你。” 岑溪照看着岑琳的背影苦笑了一声,他和琳琳到底是什么时候变成了现在这种模样呢?五年前那件事情结束之后,岑琳就再也没有说过话,他不知道找了多少心理医生都无法打开她的心结。直到某一天晚上穿着睡裙的琳琳敲开了他的房门...... “琳琳,怎么了吗?是不是有什么事想跟爸爸说,爸爸都帮你去做。”那时欣喜若狂的岑溪照恨不得把心掏给女儿,而岑琳只是直直地看着他几秒,说道:“自慰给我看。我要看你自慰。” “啊?”岑溪照愣了一下,没有理解岑琳的意思。 岑琳没有解释,只是说道:“我想看爸爸自慰,不可以吗?” 岑溪照头脑一片空白,但是在岑琳准备离开的时候拉住了她的小手道:“好,爸爸自慰给你看。” 岑琳并没有表现出开心或者其他的情绪,只是伸手把自己的内裤脱了下来扔给了岑溪照,道:“用我的内裤做吧,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对吧。” 岑溪照哑口无言,他脱掉了所有的衣服搂着岑琳低声道:“爸爸可以抱你吗?” 岑琳摇了摇头,冷冷地看了一眼岑溪照手上的内裤道:“爸爸有那个就行了吧。” 岑溪照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的喘息,把少女的白色内裤放在了自己已经勃起的阳具上,正如岑琳所说不是第一次了,但是在自己的亲生女儿面前自慰让他感到刺激又兴奋,一想到这个女孩是自己心爱的琳琳,他就无法控制地呻吟:“琳琳,爸爸的宝贝...嗯...很舒服...” 岑琳的表情一直很淡然,直到最后她的父亲高潮后射到了她的内裤上她也没有什么其他的表情。只是从那晚之后,岑琳就和岑溪照有了这种禁忌的关系。这个国家最高权力的拥有者是个和自己女儿有着暧昧关系的男人,岑琳有些觉得想笑,但是却又不知道为什么发笑。 算了,反正今晚她给她的父亲安排了一场别开生面的生日宴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