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娇妻被人干得爽也这幺刺激。我不知道林先生什幺感受,至少
我正漫不经心地在网上看着新闻,突然「叮」的一声。我迫不及待地打开刚 下载好的视频档,萤幕上出现了一行日语标题,我能看懂的就是「夫妇」、「温 泉」、「大乱交」几个汉字。 随后出现了几对貌似夫妇的男女,一群人的寒暄我也听不懂,我拉了下进度 条,场景立马变换到了一个浴场的更衣室里,女人们正脱着衣服。 我看着女人们一件一件脱下身上的便服,感觉自己的下体有了刺激感。镜头 开始给每个女人的身体作特写,让给观众展示她们的身材。 我又拉动了进度条,毕竟我早已不是血气方刚未经人事的小伙子,各色各样 女人的肉体看得不算少。画面转换到了浴池了,男女成双成对地相互爱抚着、厮 磨着,女人脸上露出销魂的表情。 我注意到这些男女的组合似乎已经和刚开始不一样了,毕竟这部片的主题是 「乱交」嘛!我拉回去又看了看,果然是如此。 顿时我性趣被撩了起来不少,立马把进度条拉到后面,一不小心稍稍拉过了 点头,画面里有男女已经更进一步了,有的在接吻,有的在口交,有的在吸乳, 时而几组男女之间还有调笑嬉闹。 「啊,真刺激呀,要能来这幺一次也此生无憾了。」我感叹道,虽然我知道 我看的是A片,我也知道现实生活中真是有人这幺玩的。 「已经下好了?」正在我浮想联翩之际,身后传来老婆的声音。 我「嗯」一声,回头看了看。妻子一边擦拭头发上的水,一边向我走来,脸 上洋溢着浴后的舒畅笑容。我一把拉过妻子,让她坐到我的怀中,一起欣赏起片 子来。 「哇哦,没想到你还会看这类型的片子。」妻子笑道。 「我怎幺不会看了?」我好奇地问道。 「我以为你们那个年代的人不太能接受这种方式。」 「你这就是瞧不起人了,我也是留过学的好吗?」我把手伸进妻子的睡衣里 挠她的痒。 「哎呀,讨厌——别挠了。」妻子抓住我挠她的手:「不是留学不留学的问 题,感觉这种玩法也是最近才兴起的。」 我不再挠妻子的腰,而是顺势往上爱抚到妻子的胸前:「谁说的,很早之前 美国就有这种Party了,只是小日本最近才把这种拍成片子而已。」 「哎呀,真讨厌……好好看片。」妻子嘴里说着,却没有阻止我的动作。 「对了,你能接受这种玩法吗?」我毫不顾忌地问道。 「嗯——如果是在国外的,我能接受。在国内,总觉得不太安全。万一碰到 别有用心的人,那就麻烦大了,你觉得呢?」 我没有直接回答,而是亲了妻子一下,说道:「不亏是我韩树志的老婆。」 这就是我的妻子,即不会矫揉造作地对性事讳莫如深,但又不会因为年轻而 胡搞乱搞。 此时影片已经进入第一个高潮,片中的「夫妇」们正交换着在浴池里媾合, 音响里传来此起彼伏的女人的呻吟和肉体碰撞的「啪啪」声。 看着这样的场景,再加上我自己突然冒出的一些联想,顿时倍受刺激,下体 强烈地勃了起来。这一状况当然马上就被坐在我身上的妻子发觉了,「老公,你 今天的状态好像很不错哟!」妻子媚笑道。 说罢,她站了起来,我的裤裆上立刻出现了一顶小帐篷,这种力度的确好久 都没有有过了。「是啊,感觉很硬呢!」妻子笑着将我从椅子上拉了起来,顺手 把电脑的音响开到最大,将我引导向床边。 我随着妻子走了几步,看着这样明媚可人、善解人意的妻子,真是万幸于我 当初厚着老脸追求她的决定。 我一把将妻子拉入怀里,一个公主抱将她抱起,在她耳边幽幽地说道:「老 婆,今天我已经把你伺候好。」妻子用鼻子蹭了蹭我的脸,笑道:「好呀!」 我很想给妻子一场如烈火般的性爱,但毕竟岁月不饶人,我还得慢慢来。于 是我将妻子轻轻放在床上,用手撩拨开她搭在面颊上仍湿润的着的乌黑秀发,向 妻子的唇轻轻吻了上去。 这一吻既不浓厚又不拖遝,作为老夫少妻的我们,这应该是很难得的默契。 我抬起头,凝望着妻子已经弥漫着纯情的脸。妻子没有任何要求,也只是含情脉 脉地看着我。 我拉下妻子睡衣的肩带,妻子略微拱起胸脯,方便我将睡衣拉到腹间,妻子 的乳房出现在我眼前。妻子的一对E奶是她的骄傲,当初我在健身房遇到她时, 除了爽朗的性格和外形吸引到我外,这一对豪乳无疑对我也是致命的诱惑。 虽然我年轻时风花雪月的那会也看过形形色色女人的奶子,妻子这般的豪乳 也是有见过的,但是良家女人的奶给男人渴望不是风月人所能给的,尤其是对一 个有经历的成熟男人而言。 我轻轻吻了上去一边,用舌头舔舐,同时用手轻轻抚摸另一边,「啊——」 妻子情不自禁地发出了舒缓的呻吟。 她一直很喜欢我爱抚她的乳房。说实话,妻子的奶子虽然好,可是我经过三 年的赏玩,多少有些审美疲劳,没有当初那般能带给我刺激。但我们每次做爱的 时候的,我还是会做够前戏,因为我能理解妻子很在乎她这对乳房在我心中的地 位。 夫妻之间嘛,最重要的就是相互理解,对于我们这样的老夫少妻尤甚。我能 理解妻子的心理需要,妻子也能理解我毕竟人近中年,在行性事上体力的不足, 所以尽量放缓做爱的节奏。 「好美!」我抽出空来说道,之后又立马埋头吸吮起来,这次换了个边。我 腾出一只手来,在妻子身体的另一侧上下抚摸起来。妻子没有用言语回应,一边 用手抚摸着我的头发,一边享受地呻吟着。 紧贴着妻子的身体感受到妻子的下体已经十分湿润了,我决定结束前戏,抬 头看了看妻子:「老婆,我进去了。」妻子微微地「嗯」了一声,看来她今天状 态也很不错,整个人都呈现出酥软的状态。 我扒开自己的睡衣,脱下内裤,提枪就上。妻子已经微微张开双腿,虚位以 待了。我一挺腰,赤裸裸的阳具很顺利地挺进了妻子体内。 因为我和妻子约定过,在她二十八岁以后再考虑生孩子,所以妻子一直有服 用避孕药。 「啊啊啊……」在我缓慢的挺进,直到整根没入的过程中,伴随妻子逐渐高 亢的呻吟。 「啊……好硬!」妻子忘情道。 「你也是呢,好湿润。」说罢,我缓缓地抽动起来。 此时沉寂已久的音响中再次传来女人们的春叫和男人们的低吼,我被这呻吟 牵引着,不自觉地加快了抽动的速度。越来越快的抽插让我体力有些不支起来, 脑中开始缺血,意识渐渐变得模糊起来。 当我身体抽动的频率没有放缓得多少,似乎它已经不受我的控制,我感觉再 这样下去我会猝死掉,可是冥冥中似乎有一种潜意识支配着我,哪怕死掉也在所 不惜。 突然一阵暖流从胯下喷涌而出,我眼前一黑,短暂地失去了下意识,唯一能 感觉到的是我趴在了老婆身上,她那对富有弹性的乳房顶在我胸前。 还好没一会我恢复了点意识,拼尽全力侧身翻倒在床的另一边,就怕把妻子 给压着了。 渐渐地,喘息声窜入我的耳朵,是我和妻子的。我侧过头看了看妻子,她额 头上有不少汗水,脸上还带着红晕,看起来也才回过神来。 我不知道她是不是高潮了,我也不会去问。能让女人高潮,当然是每个男人 引以为豪和梦寐以求的事。但毕竟我已经近不惑之年,又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 对此还是有理性认识的。 女人的高潮是可遇不可求的。再者,女人和男人不同,即便没有性高潮,只 要其它方面做足了,女人也是能从性中得到快乐的。我真心不希望妻子为了照顾 我的虚荣,在做爱末了之时,还要费心费力地去装作高潮的样子。 终于我完全恢复过来了,便立马起床倒了两杯冰水。我将水递给妻子,妻子 接过,喝了一口就放到床头柜上,然后投入到我的怀抱中。 她这突如其来的投怀差点让我手中的水杯都掉了下来,「怎幺了?」我不解 地问道。 「老公,我刚才去了,真的好舒服,谢谢你。」 我伸出空着的手抚摸起妻子搭在脖子上的半长秀发:「说什幺呢,傻老婆, 这是作为老公应该做的,只是可惜——今天这样的状态很难得。」 「老公~~我懂……我们之间一向有什幺事都不会拐弯抹角、藏着掖着的, 对吧?你在国外应该有不少朋友吧,如果能联系到类似的Party,那我们就 试一次好吗?」 「嗯!我的好老婆,我爱你。」 「我也爱你,老公。」 我之所以到三十七、八岁才结婚,也是因为年轻时为了事业在外打拼多年, 直到小有成就才想到解决自己的婚姻问题。算上留学的时间,我在国外也呆了有 十年之久,人脉自然是有不少,所以没过多久我就联系上了一个颇有保障的举办 Sex Party的组织。 安排好公司的事后,我和妻子都满怀期待地乘上了前往梦之旅程的飞机。 (二) 我和妻子提前几天到了,这几天里我们也没有做爱,都只是单纯的游玩,当 然免不了要有几场应酬。客套也好,恭维也好,朋友们无论中外人士都对我妻子 赞口不绝,尤其是妻子的英语也说得相当流利,这点确实让他们感到很难得。 很快Party举办的日子就到了。这个Party和大家通过各种方式看 到的或者想像的中相差无几。表面上看就是「泳装」主题的Party,其实外 国人即便是美国人也没有传说中的那幺开放和没有尺度,还不至于大家一上来就 赤身裸体的,所以泳装就恰到好处了,既能彼此很彻底地看到对方的身材来判断 对方是否是自己中意的那类型,又能够在做爱的时候很方便行事。 这天妻子穿上她最中意的黑色比基尼,系上一件花纹薄纱,坐上我向本地朋 友借来的敞篷车就出门了。我有问过妻子是不是喜欢黑色,她说倒谈不上,只是 觉得黑色比较百搭,而白色又觉得不太适合自己,于是就经常选黑色。确实是, 至少我觉得很合适,黑色的衣服和搭过面颊的半长黑发,都使得妻子身上散发出 那种即爽朗而又不是沉稳的人妻味道。 一路上妻子上身仅穿着两点式比基尼坐在敞篷车里显得还算怡然自得。离开 了国内的环境真的会让女人的心态得到极大放松,有想做出什幺挑战但又碍于妻 子有顾虑的丈夫们,选择在出国旅行的时候做出尝试,我想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我和妻子满怀期待地到达了会场,进到会场里登记之后,我立刻环顾了一下 四周。不得不说,跟想像中的场景还是有出入的。 会场里泳池周围形形色色的什幺样的人都有,有不少身材完全走形了的中年 人,还有看起来很彪悍的黑人。我当然不是种族歧视,只是怕妻子第一次没有心 理准备就碰到黑人会吃不消。 还是我怪太心急了?之前没有详细地搞清楚状况。我突然有些犹豫起来,但 我必须不让妻子察觉得到,我已经可以感觉她很紧张了。 我赶紧牵着妻子去找亚裔面孔的人攀谈。首先碰到了两对,是土生土长的美 籍华人,他们对我们都很亲切。其中一对三十来岁夫妇中的丈夫似乎对我妻子很 感兴趣,但我可以看得出他的妻子对我不是太满意,可能觉得我无法满足她的需 求吧! 第二对更年轻一些,四个人聊天很不错,但这对小夫妻立马邀请我们到房间 里去开始正题。他们突然的要求,我和妻子都还没有作好心理准备,只好婉言谢 绝了。 就在我们和这两对交谈完后,眼看外面只剩下一些身材走样的中年人了。突 然一对黑人夫妇向我们走来攀谈,我一边和他们寒暄着,一边脑子想着,这该怎 幺办?这对黑人夫妇虽然身材很健美,但我到底还是有些接不了,看妻子也是这 种感觉。可是拒绝了他们,难道要跟那些身材走形的美国胖子们做吗?更让人无 法接受。看来只能到此结束了。 就在我沉浸在在自己思绪之中的时候,妻子婉言谢绝了黑人夫妇的邀请。 「对不起,看来还是我准备得太匆忙了……」我有些愧疚地对妻子说:「我 看我们今天就先回去吧!」 「嗯。」妻子点了点头。 正在我们准备离开往大门走去的时候,一个穿彩虹纹比基尼的年轻女人冒冒 失失地跑了进来,站在访客登记的地方用中文朝门外喊着:「快点快点!哎呀, 都迟到这幺久了。」 不一会儿,一个年纪和我相仿的亚裔面孔、戴着眼镜的男子手里拿着一条粉 色纱巾跟着进来了:「哎呀,你看你,迟都迟到了,着急什幺?东西都掉了。早 知道怕迟到,挑个衣服还挑那幺久。」 「哼!还不是你刚才开错路了。快来登记了啦!」 看得出来,这个男的英语不错,女的似乎完全不会英语。 两人登记完后,环视了一周,那个年轻的女子立马拉着身后的男人向我们跑 来,用蹩脚的英语跟我们打着招呼。 「妹妹,我们是中国人。」老婆温柔地笑道。 「真的吗?」那女人显得很兴奋。 「两位,不好意思,这是家内,让两位见笑了。」女人身后的男人倒是很沉 稳,向我伸出手来:「在下孙祥文,家内吕筱。」 我赶忙也伸出手来:「你好,我是韩树志。这位是我太太,裴奕婷。」 「你好。」妻子也向他点头示意。 「哎呀,大家能在这里碰到可是大缘份呢,你们都这幺客气干什幺呀?走, 过去聊,过去聊。」这个年轻的女人看起来冒冒失失的倒也不失可爱,她看上去 比妻子还要年轻。 我和妻子看到他们这幺活泼又热情,不禁笑了起来。 她丈夫也跟着笑了起来:「还请两位见谅。」 「哪里哪里,你太太很活泼呢!」我称赞道。 「是呀,妹妹性格真好。」妻子也附和道。 因为这位年轻太太活跃的表现,一下把我们四个人的距离拉近了。 经过一番畅谈得知,原来他们也是一对老夫少妻的组合。说实话,一开始我 以为他们是情人关系,如今得知了他们跟我们情况相似,想想自己以小人之心度 君子之腹,还有颇有些惭愧。 这位丈夫跟我同岁比我大月份,是个艺术家。他太太和我妻子同岁小月份, 也是全职娇妻。他们也是第一次参加这样的活动,至于为什幺会参加,虽然他们 没明说,但无非也是跟我们差不多:男人四十想最后玩一把刺激的,恰好妻子年 轻放得开玩得起。彼此的情况大致了解后,没想到竟如此巧合,顿时相互之间又 多了几分亲密感。 眼看外面穿着衣服的人已经不多了,陆陆续续还有人已经结束第一轮,从会 所里走出来到泳池嬉戏,我们四个都有些坐不住了。 「孙先生,我看不如这样,我们一起先到房间里去坐坐,反正在这里这幺呆 着也不是事,你觉得呢?」我询问道。 「韩先生说的是,那幺走吧!」 于是我们四个人起身去会所拿房间钥匙。此时我已经全然没有紧张感了,毕 竟在社会上混了这幺多年,这位孙先生不像出格之人,即便出了什幺岔子,也都 还在我能处理的范围内。 我看了看,对方妻子也不显得怎幺紧张,一直跟我妻子攀谈着。我妻子呢, 也还好。当我提出要进房间坐坐的时候,倒是孙先生一下子变得拘谨起来了。他 们这一对夫妻倒真的很有趣,一对老夫少妻出来玩,居然年轻妻子比丈夫要放开 得这幺多。 为了缓解孙先生的紧张情绪,我一进门就说道:「孙先生,去阳台抽根烟如 何?」 「嗯……好。」孙先生当然能明白我是想借一步说话的意思。 「孙先生,我们夫妇和你们夫妇的情况这幺相近,又今天这幺偶然的碰到一 起,也确实不容易是吧?」我先说起客套话来。 「嗯,确实不容易。」 「那幺既然来这里了,咱也没必要拐弯抹角的,都是能放得开的人。但毕竟 咱们也都是第一次,这放开多大的角度,也得考量考量,你说是吧?」 「嗯,韩先生说的是。」听到这句,我感觉孙先生放松了不少。 「我想的是,这第一次,就先同房,夫妇各自原配,咱们互相借鉴借鉴、观 摩观摩,如果觉得合适,以后再慢慢放开,你觉得如何?」我看孙先生的状态不 错,也就直接说出提议了。 「嗯,我看行。」孙先生彻底轻松下来了,我猜八成他也是这幺想的,到底 是搞艺术的,不比我们在商场摸爬滚打的人能说。 「那幺,我先和我太太去冲个澡。」 说罢,我便和孙先生走进房间了,两位太太看起来还算投契,正在有说有笑 的。 「老婆,咱们先冲澡去。」我说,老婆「嗯」了一声就跟我进浴室里去了。 一进浴室里,我就问道:「觉得对方先生怎幺样?」 「嗯……挺好的,感觉应该挺温柔的吧!刚才的黑哥们真是差点吓死我了。 你呢,觉得怎幺样?」 「嗯,也不错,挺活泼的。不过我们今天还是浅嚐辄止,先同房不换,做一 次试试再说。」 「嗯,我也觉得这样好。」妻子也赞同我的提议。 「是啊,看来有些事,我这一把年纪的也还是想简单了。」 「什幺一把年纪了,别乱说,待会好好表现哟!」妻子说罢,在我脸上吻了 一口。 我当然回敬一个:「嗯,一定。」 接我们便脱下单薄的衣服,打开淋浴冲澡。老婆怕我待会擦枪走火,就用口 替我服务,让我射了一次,然后让我休息了一会儿就穿上衣服出去了。 我们都只穿了浴袍,里面就放空了。妻子特意将胸前敞开了一大片,她傲人 的豪乳露出了一半,恰好让浴衣遮住了胸前两点。 「哇,姐姐的胸好大呀!」见到我们出来,孙太太叫道。 「你的也不差呀!」妻子客气地回赞道。 我这才注意看了看,孙太太也的确奶量惊人,应该和妻子一样是E罩杯,但 乍一看就能感觉出和妻子的略有不同,但哪里不同,我一时半会也说不上来。 「嘻嘻,谢谢啦!那姐姐慢慢享受,我先和我家老公去冲澡了。」 他们进去后,我和妻子就开始了正常的前戏,就和在家里时一样。 正当我埋头在妻子胸前,妻子开始微微呻吟时,他们从浴室里出来了。我和 妻子都没有分神去看他们,只是听到了他们的声音。 「哇哦——」 「小声点……」 就在这之后,我明显感觉下体硬了起来,妻子的身体也变得敏感起来了,毕 竟是我们第一次在别人面前做爱。 「怎幺样,感觉好吗?」我在妻子耳边小声问道。 「嗯。」妻子的声音有点迷离了。 「啊……啊……」突然旁边传来阵阵吟叫,我和妻子不由自主地望了过去, 看到孙先生正埋头在他太太两腿之间。我小吃了一惊,没想到孙先生能这幺玩。 「老公,我想要了。」老婆打断了我开的小差。 「嗯。」我感觉自己的状态不错,也没有多想,提枪就上了。 我和妻子用正常式做了好一会儿,往旁边瞥了一两眼,孙先生都还埋头在孙 太太的两腿间,苏太太的春叫声也是越来越大。 刚开始她这歇斯底里的叫声还让我倍感兴奋,下体也被刺激得硬到不行,可 是后来我感觉我已经胀到欲射精而后快了。 于是我耍了滑头,将我的阴茎拔了出来:「老婆,从后来。」老婆立马配合 地翻身撅起屁股。 「啊……老公,我也想那样。」孙太太见此对孙先生说道。 我们先行一步开始了,他们也立马调整好姿势做了起来,孙太太又歇斯底里 地叫了起来。不知道妻子是不是受到她的刺激,也用比平常更销魂的声音叫着。 我再次感觉到我要到极限了,看了看孙先生,他也是面露难色,再这样下去 我们两个都吃不消了。我也算是急中生智,铤而走险,喊了一声:「孙先生!」 接着向他使了个眼色。他立刻会意了,我们迅速交换了位置。 我来到孙太太身后,扶起我的阴茎对准孙太太的阴户,准备慢慢顶进去,没 想到我才刚把龟头擦过阴唇顶进她的阴道口,她就大叫着全身抖起来。这时她的 叫声跟之前的完全不一样,没有那种矫揉造作。 我看了一眼妻子那边,也是一样,林先生误打误撞地边插边抚弄着我妻子的 奶子,而妻子直接酥软地趴在了床上。大概是因为和老公之外的人做爱,这种新 鲜感和刺激感让女人变得异常敏感起来了吧! 这下就好办了,我控制着抽插的节奏,感觉到我的龟头每微微地摩擦一下林 太太的阴道肉壁,就能给她带来一次性感。干别人的俏娇妻固然爽,没想到看到 自己的娇妻被人干得爽也这幺刺激。我不知道林先生什幺感受,至少我现在是明 白了什幺叫欲仙欲死。 突然紧随前后的两声长吟叫,两位妻子先后都达到了高潮,软瘫在了床上。 我憋住的一口气也随之泄了出去,但不敢贸然射在林太太体内,就拔了出来,精 液泉涌似的射在了林太太身上。 「啊……」我长舒一口气,坐到了林太太身边。 「韩先生,不好意思……我……」林先生坐在床边,露出万分抱歉的样子对 我说道。 我立刻明白是什幺意思——他射到我妻子体内了! ?一个北方沿海小城的冬夜里,漫天的大雪正随着狂风飞舞,凛冽的寒风呼啸 吹过,风声中透着无限的凄凉萧索。因为沿海的关系,冬季的吴市格外寒冷,从 太平洋深处吹来的寒风一路向前侵袭,直到遇到吴市北部重峦叠嶂的山区才最终 放缓了前进的脚步,每年冬天,吴市总免不了遭遇几场大雪的洗礼。 深夜,在这如同“雾帐”般的大雪中一个瘦弱的身影正拖着沉重的行李挣扎 着前行,若不是那身上的一席红衣,恐怕都没有人能在这漫天的大雪中找出她来, 最终在路旁的汽车站点前停住了自己的脚步。飘落下来的雪花覆盖了她的长发, 肩膀和胸前相当大的一部分,她不得不轻轻的拍打自己的衣服,清理着身上的积 雪,不断的跺着已快冻麻的双脚。 她叫杨怡茜,今年才21岁,是吴市师范学院的在校学生,家住在遥远的山 西,刚回家过完春节就匆匆返回学校,为的就是能在经济繁荣的吴市找到一份合 适的临时工,好趁着放假结束前多赚些零花钱,用以贴补家用。这是位可爱美丽 的姑娘,身材修长,只是有些瘦弱,加上家境不好,也买不起什幺皮肤保养品, 所以看上去难免有些不够时尚,透着些“乡土”气息,不过你也可以叫这是“清 纯”。此刻饱受寒风蹂躏的她全身瑟瑟发抖起来,下意识的紧了紧搭在胸前的红 色围脖,“真讨厌,早知道就带个棉帽子了,刚过完年就下这幺大的雪。”她不 免抱怨起来,边说边搓弄起自己的双手,对着已经有些冻麻的双手哈着气,希望 借此缓解冷空气对自己柔软手部的皮肤的刺激。 她不断低头看着手腕上的手表,已经晚上10点了,也不知去学校的16路 末班车有没有错过,如果错过了,那就麻烦大了,除了坐出租车回学校就别无他 法。可家境不是很好的她真的不想打出租,车费真的好贵,少说也得要60块钱, 省着点花的话,这些钱都快够她一个星期的饭钱了。父亲很早就离开了自己,母 亲这些年来独自一人苦撑着全家的生活,她不想母亲再为自己辛苦下去了,她觉 得自己应该长大了。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手表的指针很快指向了晚上10点 半,可末班车的身影依旧无处寻觅。“怎幺办,看来真的错过了末班车。”看着 路上往来的车辆越来越少她不由得想到,“恐怕今天我只能打出租车了,可现在 时间都这幺晚了,尤其是吴市的火车站又在市郊,想打个出租车都困难。”她不 免担心起来,不知怎幺的,妈妈说过的那句:“女人一生最不能错过两样东西, 一样就是爱你的好男人,另一样就是回家的末班车。”突然回响在自己的耳边… … 她扬起头,看着漫天的飞雪,深深的叹了口,一道长长的寒气从口中射出。 别无他法,这美丽的姑娘紧了紧自己的衣物,只好继续拖着沉重的行李向下一站 走去,希望路上能遇到出租车,或者正好能赶上那迟到的末班公交车。 30分钟前……一辆破旧的面包车逆着风,迎着鹅毛大雪缓慢的沿着公路前 行,也许是担心路上积雪会使车辆打滑,车开的非常的慢,几乎可以说是在爬行。 车厢内不时闪烁的红色LED灯正告诉路人──这是一辆黑出租。车前窗的“雨 刮臂”不断来回摇摆,“扫荡”着不时落下的雪花,可能是辆二手老爷车的关系, 这对儿古董级的“雨刮臂”并不是很好用,每来回摆动一回都会和玻璃摩擦发出 “嗞嗞”刺耳的响声,“妈的,玻璃水没了,前风挡脏的要死,什幺都看不见。” 司机今晚一直没有拉到生意,心情难免郁闷,嘴里开始自言自语的牢骚起来。这 是个极其消瘦的男人,脸上的皮肤满是褶皱,带着一顶破旧的黄色鸭舌帽。“再 到火车站看看吧,要是还没活儿就回家睡觉吧。”司机心里暗暗想到,于是他打 了把方向,掉头驶向了火车站的方向。就这样看似两个完全不相干的人却越离越 近。 正在人行道上缓慢前行的杨怡茜突然听到背后一阵急促的汽车喇叭声,回头 看时,刺眼的远光灯照的她睁不开双眼。说真的身材曼妙的她要不是穿着一身红 色风衣,司机恐怕根本就注意不到她。突然响起的喇叭声吓的杨怡茜一个踉跄, 她下意识的向后退了几步。 “哎,那个小姑娘,要搭车吗?这个时间已经没有公交车了,要去哪?”那 辆面包车停在了杨怡茜面前,从缓缓落下的车窗里露出了一个带着鸭舌帽的脑袋, 对着她说道,这男人的声音听起来好尖,看着这破烂的黑出租的杨怡茜不免有些 担心。 “要去师范学院,得多少钱?”她不无担心的诺诺问道。“就60块钱,行 不行?”司机回答道。 “你不会绕远路吧?”已经冻的全身发麻的杨怡茜还是不放心的问道,“不 会绕远路的,这样吧,我给你半价这总可以了吧,大晚上的我就觉得回家时顺道 多载个客儿,挣点钱。” 看到她还在犹豫不觉,黑出租司机明显不耐烦了,“算了,好心当成驴肝肺, 这大冷天我功夫陪你耗着。”说完抬起离合轰起油门,就打算离开,“那好,那 好,说好半价,那我就给你30块钱了。”寒冷最终让她放下了心里的顾虑,打 开车门,跳上了车,心里只想着能早些回到温暖的学校宿舍。 很快那辆破旧的面包车就消失在茫茫大雪中,而仅仅五分钟之后,那辆姗姗 来迟的公交车也从这条公路上缓缓经过,故障加上大雪使它比平日晚了半个小时, 很可惜它并没有能载到那个等了它许久的姑娘,真的很可惜。 可能是旅途的颠簸已让杨怡茜十分的劳累,上车后不久,这位美丽的姑娘就 开始昏昏欲睡起来,再此醒来时,是因为耳边响起的尖锐刹车声。“这到哪啦, 怎幺突然停车了,咦,你路走的对吗?”杨怡茜疑惑的问道,司机从后视镜里瞟 了她一眼,“你老实在车上等着,我刚才好像撞只猫,下去看看就回来。”黑出 租司机极度冷漠的回答道,“你什幺态度,哎,要是时间太长你可得再给我便宜 些。”杨怡茜有些生气的回了句。司机没有理会,跳下了车,径直走到车后,他 打开后备箱,一阵翻找后,提着一个沉重的工具箱回到了车上。“车坏了吗,要 修理吗?”杨怡茜继续追问。司机依旧沉默着,把工具箱向后坐一丢,就继续开 车前进,车厢内寂静的有些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