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告诉虫子爬上身体并没说钻入自己的下面。 这时其他帐篷里的
看来老婆这段时间真是太疲倦了,刚才的高潮又如此强烈,被子蒙着头不一 会便沉沉睡去。但她高潮前后,天地两番的表态却让我兴意阑珊,无法入眠。 我起来打开电脑,打算整理下我刚刚完成的一个长篇的初稿,从构思、 动笔到初稿落成,足足已经两年过去。书是关于这座城市历史的,一个有着三千 年历史的城市,不能没有属于自己的宏大叙事,奇怪的是,我发现关于这种城市 的话本却真的只有龙门阵般的市井典故与只言片语,一阵慨慷的豪气从胆边而生 ,我便要做了那个吃螃蟹者。期间纵然有万壑千山的辛苦,但写作有时如同中了 毒的瘾,欲罢不能般的,一百万字的大部头竟然在自己的指尖俄然而就。 但今晚,我的思绪始终进入不到自己构筑的那恢弘上下三千年,风雨江山八千 里的世界里。我脑海里,满是宁卉八爪鱼般在拧在我身上,淫雨翻飞地高潮时候 的呼喊:“老公,我答应你跟别的男人……” 我承认这是正是我期待的回答!但当宁卉,我的老婆,这个世界上我最爱的女 人,扭动着万般妩媚的身体,在赤裸相裎的肉与肉的碰撞中,用滚烫的阴道近乎 疯狂地绞合着自己铁棍般的尘柄,狂乱地呼喊出这样的话语时,我感到一种前所 未有的震撼的力量从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爆发开来,一粒粒罂粟般艳丽的花朵伴 随着荼毒般的快感在自己体内猎猎盛开,让自己的灵魂,在那一刻托付着一切可 以相触到的肌肤、一切可以产生快乐的器官、在我深入骨髓般的对这个女人的一 切的迷恋与爱情中,在空中升腾,幻化而去。 为什么?会有这般荼毒的快乐?幻化中灵魂看到的天空竟是万花筒般的美丽与 迷离?固然这世间的爱情可以专心所属、天荒地老,但上帝造物又为何要捏拿出 万千不同的凡胎肉体,和人与人性格不同的细差迥异的可爱妙处?当性将这种千 差万别联系起来时,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不一样的快乐? 我是男人、爷们,我不能代替女人回答这个问题,但在我看来,对于男人来说, 那种关了灯脱光了的女人都一样的观点见他妈的鬼去吧!你关了灯,你总不能关了 我鸡巴插入到不同阴道里给你的润湿不一、肉紧或肉松的感觉,你总不能关了我的 耳朵去听不同的女人在奔向高潮时候的高唱或者浅吟,你给我找到世间有两片完全 相同的叶子,我就相信所有女人的高潮都是一样的,或者相信她在你身下高潮给你 的感受与快乐也是一样的!性于男人而言,最快乐不是射精,而是怎样去射精,不 然你用你自个的手撸撸鸡巴得了,要女人的身子来作甚? 我鸡巴最不了然那种外面彩旗飘飘,家里红旗不倒,让所谓自己的老婆在家里为 你守贞卫节的男人,太他妈猥琐了这,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你是男人啊,你他妈 这样就是一烂人! 为什么男人就可以!女人就不可以? 宁卉的呼喊让我相信了,这世间的男女的人性是相通的。那天曾眉媚不也跟皮实 在宾馆“喝茶”完了晚上照旧跟其未婚夫其乐融融地夫妻双双把家还了?你要是真跟 这事叫着真地急了,说不定那未婚夫就永远当不成已婚夫了。宁卉心是我的,但身 体是她自己的,才二十二岁就跟了我,这么如花似玉的尤物般的人儿,凭什么你自 封一个宁煮夫就把人家美妙的身体能蕴藏与创造出的无限可能性的快乐给扼住了? 哈哈。 这一漫天漫地的思绪让我立马释然开来。我终于知道这段时间我纠结中的体 内那时时窜出来的蛇信般的火苗是有来处的,这个来由在我看来十分温暖并且透 着人性的光辉。我决定了,我一定要让我的老婆,我最心爱的女人,我的卉儿, 做这世界上最幸福,哦,也许是最性福的女人。因为我爱她,所以我要让她快乐。 然后,我快乐地关上电脑,爬到睡熟的宁卉身旁,温柔地吻了个她的光滑的 脸颊,心里深情喃喃到:“我真的爱你,亲爱的老婆。” 那一刻,我无比释然。 第二天一大早,我依旧早早起来将早餐弄好端在宁卉的床前,心意恋恋地看她 享用它。拾缀停当准备出门时,宁卉调皮地挂在我身上要给我个例行的深吻,但我 有意敷衍过去,宁卉有些诧异地瞪了我一眼,但要赶去上班也没问什么,便急忙出 得门去。 我故意的。 然后我例行的睡了个回笼觉,直到手机响起来把我吵醒,皮实的。 “我不是差你顿伙食得嘛,晚上出不出得来嘛?要不要我去跟嫂子请个假?” “哈,老子啥子时候出门请过假了?”兄弟伙面前,这个面子是必然要撑的。 跟皮实都喝了快二十年酒了,照例的路边大排档,一盘炒田螺,一盘水煮青 蛙,若干碟凉拌豇豆、苦瓜什么的,然后这个城市几十年牌子的老啤酒。我他妈 的好多美好青春年华就这么地消耗在马路边了。 老板娘见着我们赶紧上前来打招呼:“哟,老主顾啊,好久不见了嘛,哪儿发 财了去?” “嘿嘿,一些天不见老板娘哪里都见长了嘛。”皮实目不转睛地盯着人家的衣服 都快要兜不住的胸部看。 “哈哈哈,老板真会开玩笑,就是钱包不见长啊。”老板娘笑起来整个身子都颤 巍巍的,掀起的气浪都快掀到马路对面了。 当老板娘肉墩墩的屁股一甩一甩地,动态十足地走了,皮实谗眼地目送了一阵 气浪掀掀的屁股。转个头来对我说:“我打赌,这个娘们今天刚干过。” “何以见得?” “你没看到她的神态,眼闭眼闭的,说话嗲得很。”皮实诡笑到。 “你他妈的啥子逻辑?你是觉得大家一天到晚都像你没正事干?”我算服了皮实 这小子。 “不是,你没看到她脸还红彤红彤的哈。”皮实打开两瓶啤酒,递了一瓶给我。 “啊?你还提醒了我,那天曾眉媚从喜地酒店过来就是个这个样子哈。”我倒满 了一杯,跟皮实碰了个响,然后一饮而尽,“你崽儿艳福不浅啊!” 皮实像是在回味,咂咂嘴边的酒星子,半天憋着一句话来:“曾眉媚这样的女人 ,搞一回少活十年都愿意!” “你小子就这点出息。”我们对端了第二杯,“你崽儿怎么泡上她的?按理你这熊 样人家不撂你才对?”我跟皮实说话用词从来就刻毒之极。 “哈哈哈,这个你不会了吧?”皮实卷起衣服袖子,摆了个健美操的动作,“看到 没?肌肉,肌肉!咱靠的是爷们的力量。” 还别说,皮实那胳膊上还真鼓起点肌肉的模样。 “这个他妈的体力活,要干好也不容易啊,又费马达又费电的,身体是本钱啊。” 皮实就要来干第三杯了,这是我们的规矩,先连着干三杯再说。“我练得苦啊,健 身房我是一周七练,我不像你一大才子,只好走猛男路线了。” “你健身就是为了泡妞?”我哭笑不得。 “还别说,还真的有效果,那天算是把曾眉媚日舒服了。从下午两点到五点多 ,我们都没停过。这娘们一碰就出水,一动就来。她都记不得来了好多次,开始 还遭我弄得叫唤得呼天抢地的,后来气息都接不上了哈。老子也连着扣了三扳手 。”皮实直讲得眉飞色舞,那眼神如狼,如果曾眉媚在,估计得把她活吃了。 对于我这样因为写作,形象思维需要异常发达的人,言语所到之处,犹如栩栩 如生的画面过尔,画面如这嗲死人不偿命的曾眉媚如何在男人身下莺啼婉转,扭动 的娇躯如何白浪翻滚,实在是怎么也躲不过去的。我忍不住大呷了口冰凉的啤酒试 图去平衡下体内的因为那淫艳的画面制造的燥热,“你娃说起黄书来还有点生动也, 赶哪天摆个评书摊也能混口饭吃了。” “哈哈哈,没个身临其境还说不出来哈。”皮实依旧亢奋异常,“不过,曾眉媚这 娘们还算有点良心,喜地这种腐败酒店是他妈的咱们老百姓住的地吗?曾眉媚说下 次就不一定要求去喜地了,这次只是要看看我的诚意。下次嘛只要档次不太差的酒 店就行了,只不过她让我不要主动跟她联系,她说会找我的。” 我忍了忍,没告诉皮实曾未婚夫的事,只是说:“那你注意点就行了,这种女人 你是娶不回去的。” “这个,我明白。”皮实点点头,“做她的男人,估计可以开家店铺专卖绿帽子了 哈。” “恩……曾……?”我小声的嘀咕着,我憋着个事要问,但终于没问出来,我知道,还 差酒。 接着我跟皮实各自六七瓶啤酒下肚了,我有些晕乎乎的紧,接着酒劲,我知道我不 问,今天晚上我他妈睡不着觉的,“告……诉我,曾眉媚……下面的毛……?” 皮实立刻明白了,眼睛滴溜溜地看着我:“哈哈哈,老子明白你那点阴毛控的见 不得人的癖好。那可是极品啊,细卷细卷的,稀稀疏疏,像老外的毛毛,不是纯黑 的,摸上去手感那个叫他妈的舒服!” 啊,我一声叹息,闭上眼,脑海直奔那细卷细卷的毛毛而去,它们该是怎样吊 挂在那一壁炫白耀眼的酮体上,散发着淫荡的芬芳? 我裤子里的鸡巴,直了。 好久没去报社了,这天我说到报社去现哈身,让乔老板知道我其实是多么的以 报社为家的。正好,乔总还真有事找我。 “我们报社有个地产客户,他们一个楼盘的会所今晚要举行个法拉利的鉴车会 ,都是些吃饱撑得慌的有钱人在那里显摆,说要让我们报社去个代表顺便帮他们 吹捧几句,你就带个摄影记者今晚去溜达一下吧,省顿饭不说,打打望,主要看 看车模,顺便鉴个车,然后你就随便比划几句应付下得了。据说今天都是请的顶 级车模来的哦。” 我心想好事啊,就领命去了。 这种场合,真正的车车发烧友和应付场面的来客应该各占一半,我嘛大致算介 乎于两者之间了。 会所的装修竭尽豪华之能事,富明堂皇的厅堂摆着几辆不同款式的法拉利, 据我一个酷爱飙车的朋友说,那种速度飞翔的快感超过了跟女人做爱。我他妈 的不明白了,就算这法拉利再靓车,骑着有骑着女人舒服? 我一向行低调之风,但来宾好多都跟我很熟似的来跟我打招呼,好多我都不 认识,叫不出名字,就一个一个挨着发片子应付着。倒是突然看到几个老外,是 我认识了好久的朋友,因为我时不时地会到几家老外经常聚集的酒吧里去,主要 是想练练口语了,免得长时间不用英语生锈了。 我便热情过去招呼,哇啦哇里跟这群黄毛们咋呼着。正好,我们站在一辆法 拉利的旁边。 突然一个七、八岁的小姑娘窜过来,拉着我的衣角,十分可爱的童声对我说: “叔叔,我想在这里照张像,想照着模特阿姨,你跟这群外国叔叔正好挡着了,能 不能借个地啊?” 我哈哈大笑:“好啊!”然后下意识的回头一望那模特阿姨,我生生地怔住在那 里。 “洛……”我嘴里嗫嚅着,“洛……小燕!” 一袭白色的深V长裙,衬着小麦色的,在华灯下微微泛亮的肌肤,一边肩带上 的挽结犹如美丽的蝴蝶在守望着那一陇金华灿灿的麦田。眼里含水,鼻端挺拔,嘴 角依旧是不易察觉的上扬着,让轮廓精致的脸庞顷刻间丽气逼人,只是发型变成了 犹犹过耳的短发,让整个人更加高挑灵动。 洛小燕好像明白了我怔在那里看她,微微颔首算是对我的回应,以为我又是一 个希望跟她合影的粉丝? 我心里突然有种说不出来的悸动,在那三十个模特当中,洛小燕是唯一能让 我从内心感到美丽的。其实,照片上的她传达出来的形象损失了很多信息:比如 那种璀璀夺目的女性光彩,那种落拓朗朗的气质,虽然,你依旧察觉得到她脸上 有种挥之不去的忧伤。 我想了解,这三十分之一概率的忧伤。我想最大可能地多了解人,因为我码字 的职业决定我必须这样做。尽管我承认,洛小燕的确有种特别的魅力深深吸引了我。 我赶紧找到主办方,问了今晚模特演出的安排。一个值场经理善解人意的把 我引到了模特休息室旁,末了还叫服务生端给我一杯咖啡。 他妈的,这服务,我必须得好好写写的。 我在休息室旁转悠着一杯咖啡的功夫,洛小燕步态优美地从大厅款款过来。 我直接迎上前去,微笑:“你是洛小燕?” 洛小燕怔了会,很礼貌地回应我,“是啊,请问先生?” “哦,我是这次市里模特大赛合作媒体报社的,我看了你的参赛资料。”我赶紧 掏出名片。 “啊,您就是大名鼎鼎的南先生啊,他们说宁煮夫也是您的笔名?您的专栏我挺 喜欢看的,您文章写得好逗的。”洛小燕的声音真像只燕子的。 “哈哈,是吗?”我不知是装谦虚还是真谦虚地说到,“都是瞎掰的。” “瞎掰就这么厉害啊,”洛小燕大方地伸出了手。 我有些手忙脚乱,洛小燕的手形骨节优美,一水的流线型。 “我这会还要忙着去赶场呢,非常高兴认识您。”洛小燕说到,俯视着我。 那一刻的场面我突然感到十分滑稽,我必须得仰望才能看清洛小燕轮廓分明 的脸庞,更不用说要去搜寻她的目光。一个男人,这时候却被女人俯视着。我 试了下,如果我俯视过去,正好看到那肩带上的蝴蝶般的挽结,那朵麦田守望 者。 敝人一米七五,不矮了啊。 当洛小燕快要进去休息室的当儿,她突然转过身来叫着正欲离开的我:“南先 生,刚才我看见您跟一群老外在那谈笑风生的,您一定英语很棒,模特比赛不是 有一个英语问答环节吗?什么时候您方便给我辅导下英语好吗?” 我有拒绝的理由吗?有,他妈的太多理由必须拒绝,但我没有:“没问题,随 时call我。”我做了个打电话状。 洛小燕莞尔一笑,终于转过身一溜烟进入休息室。 第一个谜底揭开了,洛小燕会笑的。因为工作性质,宁卉在外面应酬的时候逐渐多了起来。 我便义不容辞地承揽了家里煮饭的活络。我知道这个城市大多数男人都有 一种与生俱来的厨子情结,喜欢把智慧和精力放在把各种食材鼓捣成盘中美餐的 过程上,这也是为什么这座城市的美食文化源远流长,声名远播。 我承认,我属于这个大多数里面的一份子。但我主动揽这个活当然主要是出 于对老婆的爱,我喜欢看到我手烹的食物带给宁卉的那种口腹之欲的快乐,如同 体会她在我身下高潮迭起的满足感。女人有两种最迷人表情:高潮的时候和进食 的嘴唇。所以作为一个情人,也许你只需要征服女人的阴道,但作为老公,你得 多做一点,一定要征服女人另外一个叫食道的道。大多数正常的,七情六欲的, 而不是五情四欲或者四情三欲的女人,对这两样道基本是无解的,碧如我还没征 服曾眉媚的阴道,但我买单的大闸蟹却已经降服了这个尤物的食道。 我还热情洋溢地用“宁煮夫”的笔名在报刊接连发表了两篇探讨男人与地方饮 食文化关系的文章。“宁煮夫”其义,一曰宁公馆的煮夫(结了婚后我就改口南公 馆为宁公馆了);二曰笔者乃一男性厨子。我文章里旗帜鲜明地提出一个观点: 这地方食物性辣,是因为大部分菜谱是出自于男人之手。“唯有这穿肠过心的辣, 才能体现出此地特有的江湖豪凛之气,和贩夫走卒奔走于乡间里弄那种彪悍的, 汗嘟嘟的性感,男人们是在用辣向女人们宣示男性的性感符号,这与一句法国谚 语算是异道而合:会烹饪的男人是最性感的男人。”文章遂以此结尾。 文章刊出那几天乔总编正好在外出差,回来看到文章把我叫去,欲发火而不 能发火状地跟我敲了桌子:“嗨,嗨,玩儿嗨了哈?!法国有那句谚语吗?再说了 ,辣是这个原因吗?”又把责任编辑拉去训了一顿,惹得责任编辑在那里嘀咕:“ 南老师的文章我们不好改啊。” 我赶紧打圆场道:“这事不怪责任编辑,谚语是我老婆夸我饭做得好吃的时 候这么说的,估计她忽悠我的,我回去跟她算账。但辣跟性感的关系我坚持认为 没错,不是说辣妹辣妹嘛,大家都晓得啥意思撒。” 晚上回家把这事给宁卉讲了:“害你老公哈,法国啥时候有那句谚语啦?” 宁卉差点没笑岔气,说道:“那句谚语是曾眉媚告诉我的。但老公啊你围上 围裙是真的帅啊!” 奶奶的曾眉媚。 这天正好是礼拜一的早上,但宁公馆卧室里却没有一点平时女主人临出门 时的忙碌气氛,宁卉还以迷人的S型曲线将自己的身体慵懒地蜷缩在床上,吊带 的睡衣耷拉了半边肩带,露出了大半截丰盛盈盈的乳房,红豆般的乳头与女主人 静隘的睡容形成鲜明对比,生动地孓孓挺立着,与裸露到根部雪白的大腿相印成 趣。这时些许的晨光氤氲地洒进来,将房间生生烘托成了一副活色生香的睡美图。 宁卉被公司派到上海出差了一个星期,参加一个什么企业的管理培训班。昨 晚十二点才回到家,今天正好在家休整一天。 昨晚老婆一路风尘,疲惫满身,我便心疼地伺候她洗洗睡了,没个打扰她。 这是我跟宁卉自恋爱以来第一次分开这么久,这一个礼拜的牛郎织女似乎直 接要把宁公馆男女主人公本来还算温柔恭良的春宫戏直接给整成了重口味的饿狼 传说————在这么一个惬意的早上,传说便要猎猎上演了。 我端着一个盘子进到卧室,上面是宁煮夫为老婆大人精心准备的早餐:一杯 热腾腾的牛奶、草莓味的果酱、火腿肠、一小碗的鸡蛋面条、还有宁卉最爱吃的 新鲜出炉的法式羊角面包,那是我这一大早赶了五个站的公车去这个城市最正宗 的那家法国面包房买回来的,里面有位长的像里贝里的年轻的法国面包师,宁卉 曾经夸人家长得挺帅的,搞的我一愣一愣的问她:“里贝里帅吗?” 当宁卉被牛奶以及面包的酥香唤醒,见我这个阵仗,睡眼惺忪地问到:“今 天什么节目啊老公?” “饿狼传说。” “哈哈哈…..”宁卉会意地笑了,然后我立刻得到了一个嘴嘟嘟着的力道十足 的香吻:“老公我爱死你了。” 看着宁卉将一块面包一口就咬掉大半的架势,我打趣道:“老婆你怕是更爱 这个羊角面包吧。” “呜呜呜呜,老公第一,面包第二,”宁卉撒娇着两腮鼓鼓的再啵了我一下, 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若有所思的问我:“老公,里贝里是谁啊?” “电影明星,专门演坏人的。”我严肃地回答到。 在宁卉享用早餐的当儿,我过去打开床边的电脑,将一个视频用满屏地 方式播放开来。 “唉唉,老公啊,你还要不要人吃完了?” 但见电脑屏幕上一对金发碧眼的男女已经赤条条的纠缠在一起,那男的将 头埋在女的腿间舔弄着,女的躺在床上正跟我老婆当下做着一样的事情,在美美 地享用着早点捏!这片是在我浩如烟海的A片库精心选择的。 看得宁卉立刻笑了:“我们是不是,进程没跟上啊老公?” “哈哈哈,那老婆你继续享用美餐,顺便观察下电脑上的动静就行了。我们 去追也。”我的手顺着宁卉大腿内侧抚摸过去,那里有女人身上最细腻的皮肤, 我手指灵活地摩挲着,试图要传达给宁卉最细致而慎密的快感。 不一会,宁卉细细地的呻吟开来。如同蜜蜂采完清晨第一桶蜜回家唱着那种 歌颂幸福的劳动生活的,欢快的歌曲。 我预习过这个片随后的情节是什么。我的手从侧面伸进了宁卉的内裤里,探 测到里面已经湿濡涟涟,便扒拉了它下来,放在嘴边陶醉地深吸了一口,然后将 宁卉的身体微微侧翻,将脸埋下来紧紧贴着宁卉的臀部,伸出舌顺着臀部迷人的 勾缝舔了下去。 当我的舌尖扫到那朵娇艳的菊花时,宁卉的身子微微一震。 “啊啊,老公啊,你亲……你亲哪儿啊?”宁卉娇喘到。 “你不是要跟上进程吗?快看电脑。告诉我看到什么啦宝贝?” “嗯嗯,男的跟你一样呗,在舔女的……” “在舔哪儿啊?” “你坏啊老公……” “在舔哪儿啊,告诉我宝贝!” “你逼我说……我可生气了啊”我的舌一刻也没离开过宁卉的菊花,从开始感 到宁卉身体的扭捏,当听到这句话时我却分明感到整个臀部的重量压在我的脸上 ,舌头感到的是菊花在配合着快乐的研磨。 女人啊女人。 “快告诉我嘛亲爱的,还有更精彩的在后面呢?” “屁…….屁眼。”宁卉压低声音呜呜到,终于说了出口。 “啊,老公舔你屁眼舒服吗,宝贝。” “舒服啊…..嗯嗯……”宁卉的呻吟绵绵不绝。 我这才探出脸来长出一口气,双手尽量的爱抚着宁卉这时已经柔化无骨的 臀部,让她在身体的快乐与紧张的胶着中得到最大限度的释放。 这还不算完,宁煮夫今天是存了心的呐。 我伸手将盘里剩下的果酱拿了过来,沿宁卉臀部的勾缝挤出些,用手抹匀, 然后伸出舌头再次在沾满了果酱的菊花上舔将起来。 当凉凉的果酱侵润到宁卉的菊花上的一刹那,宁卉几乎尖叫起来:“老公 啊……”手紧紧拽住我的头发。 “啊……啊……老公你怎么这么多名堂呵?电脑上人家……没这招的啵……坏…… 嗯嗯嗯……” “哈哈哈,这是宁煮夫的招!宝贝,太美味了,果酱原来要这样吃才过瘾呢。 ”我用舌头贪婪在那朵迷人的菊花上来回裹挟着,美滋滋地享用着上面果酱。 “嗯嗯…..屁屁牌的果酱啊…..老婆的…...老公……你怎么可以……这么坏啊……” 在气息颤颤的呻吟中,我这可爱的宝贝老婆已经语无伦次了。 “我爱你老婆,我爱你的屁屁。” 我爱这屁屁牌菊花果酱。 …… 这时我电话突然响起来,谁他妈的电话瞎了眼呢!我拿起电话看是不是乔 老板的,其他的我准备一概不接。 偏偏还真是他的:“喂,南泽,无论你现在哪里,马上到我办公室来一下, 带上U盘。” 宁卉叫我赶紧去了,我看着发鬓纷乱,红云暗渡,娇息不缀的老婆着实不 忍离去。老婆便推我:“快去老公,别耽搁正事。”我埋下头去在屁屁牌果酱上深 深的舔吸了一口,才恋恋不舍,匆匆整理下衣冠出门而去。 到了报社,我直入乔总办公室。 “乔总,什么事这么急?你平时不这么急召唤我的啊?” “美差,”乔总一边看着电脑屏幕,一边对笑呵呵对我说,然后把电脑的屏 幕侧过来,“你看看,美不胜收吧” 上面是一些模特儿身材的美女的照片,像是以一个楼盘带游泳池的大型户 外景观为背景拍得,组照,单人照均有,其中还有一组身穿比基尼的。 “哈哈哈,乔总还有这爱好?是要物色个小三,还是小四咋的?我不好这 口哈。”平时跟乔总开玩笑开惯了,私下场合里我们之间插科打诨起来也没得啥 忌讳。 “你是家有美娇娘,就视其他女人都如草芥了?”乔总眯着眼一副细细品味 的样子盯着屏幕,抠了抠脑门啧啧咂嘴到:“真TMD……美啊。” “哈哈哈,您还别说,就这些女人组成个三宫六院的,换我老婆我不干的, 我是个老婆控哈。” 乔总瞄了我一眼:“你小子别占了便宜卖乖的,留这个话给你老婆去表忠心 吧,摊上这么个漂亮老婆,那个宁煮夫,谁TMD不乐意当啊。” 末了,他把电脑和架在鼻梁上眼镜一同都扶正了,转过身面对我说到:“说 正事,你知道市里头这个模特儿大赛吧,现在比赛进入决赛阶段了,照片上就是 入围决赛的三十名选手。你知道我们报是这次比赛的官方合作媒体,也是协办方 之一。组委会要为决赛成立个评委会,给了我们报社一个评委的名额。我思来忖 去……”说到这里他减慢了语速。 直愣愣地看着我到:“我思来忖去,决定把这个光荣的任务交办给你了。” 我也直愣愣地看着他。半晌,才一本正经地,挺直了腰杆说到:“只要不卖 身就行,一定不辜负乔总期望,为报社争光。”然后凑近了身去,压低了声音: “乔总中意几号?到时我好打分。” 乔总罢了罢手:“你小子别乱来哈,一定要端正了思想,拒绝一切潜规则, 秉公执法。把U盘给我,这里有这次比赛的资料,和三十名选手的介绍与照片拷 给你。你先熟悉一下。等下十点半,比赛的评委们都要到我们报社来开会,就在 报社会议室,你可别走了。” 我回到自己办公室,打开电脑,将模特儿们的资料,照片,挨个熟悉起来。 这个城市素来以盛产美女着称,这三十个女孩无疑是这方独特的山水造就 的人间芳物,个个都是美得可以让乾坤大挪移的主。 仔细端详中,我却总感觉得像少了点什么似的:一切都美得那样精巧,照 片是专业摄影师拍摄的,技术上完美得无可挑剔;每张照片上模特们都笑靥如 花,但笑容和POSE却来得那样的精心构造、训练过度,如同流水线打造出来的 芭比娃娃,你看不到那种内心的力量和笑容。 一直看到29号了,我以为又一个像前面一样复制品。 结果我终于错了。 这个女孩仿佛不属于这个由精心设计的妆容、笑脸和POSE充斥的脂粉世界, 整整几十张关于她的照片里,你发现最接近微笑的竟也只是她微微上扬的嘴角, 只有一双善于发现不同和抵近心灵的眼睛,才能够看到那嘴角传达出来的不易 察觉的无奈与忧伤。 我有这样一双眼睛。 我还发现了这个女孩身上众多迷人的不同:与其他那些争着晒白净的模特们 不一样,她有着东方人不多见的茶褐色的泛着微微光亮的皮肤,修长的双腿将身 材的比例完美地呈现出来,轮廓鲜明却不失柔和,身子骨无疑是天生的模特胚子。 这个女孩的迷人之处在于,真正忧伤起来的冷艳让人尤生爱怜,但总让你感到有 种距离使你无法抵达。 我打开29号的介绍,我笑了,她终于有一个万千邻家女孩一样的名字:洛小 燕。 这时候手机老婆短信的专用提示音响起来,我打开一看:“老公是啥急事啊? 害的我刚才自己就起来啦,都是你那果酱害的,把奴家的身子丢下就不管了。” 我激动得跟什么似的,赶紧回了短信去:“哈哈,对不起啊,回家给老婆加 倍补偿,刚才你高潮的时候电脑演到哪了啊?” 宁卉的回过来的短信让我屏着呼吸:“唉呀,白花花的一片,我也不知道哪 是哪儿了,反正房间里后面又进来两个男的,那个女的被伺候得好享受咯,我看 看受不了啦,就自己做了啊。嘻嘻。” “台风几级?强不强烈啊?” “十二级,来了三次的啵。” 不知道怎么的,我脑海里不可抑制又闪出宁卉那晚跳艳舞的情形,身子像 点燃了火的火箭,兴奋的阀门腾的一下被打开,想象的野马欲脱缰而去,我死死 勒住缰绳…… 我的挣扎却无济于事,野马终于撒着欢的奔腾开来,我的想象终于进入到 一个让我血液沸腾的画面:屏幕上那个西方女郎换成了宁卉,我的老婆,我的卉 儿,正与房间三个健硕的美男行那激情缠绵的能事。 我感到一种吸毒般的快感直冲脑门,一股决堤的岩浆火山般炙烫地漫过我的 下体。我的手伸进自己的裤裆,与那火山激烈相遇,揉搓……想象着宁卉在他们身 下正用酥入骨髓的声音娇喘吟吟,岩浆不可阻挡地喷发出来…… 我闭上眼,在火山能量极致的冲击中呼喊着:“老婆,我的老婆……我的卉儿……” …… 突然,办公室的电话铃声把我从迷乱与幻化中拉回,我定了定神,稳定呼吸 后拿起话筒,是乔总的声音:“马上开会了。话说古时有一位荒淫无度好玩成性的皇帝,常年不理朝政,心 思全放在淫乐虫鸟之上。 百官为了讨好皇帝时常奉上美女鸟虫。 .某日早朝之上,一官员敬上一位女子。 该女子肤白如雪,婀娜妩媚,娇美倾城。 皇帝一见心中甚喜,也不顾周围的臣子,离开宝座一把将女子捧入怀中。 正当此时,大殿之上忽闻虫鸣之声,那虫鸣之声正是发自该女子,皇帝心中 大惑。 「禀陛下,该女子不仅美若天仙还身怀奇趣。」 敬献臣子禀奏道。 「哦?奇趣?快快道来。」 皇帝好奇问道。 「该女子密壶之内养有’仙虫‘一只,以经血为食,蜜液为饮,逢女子动情 之时便会鸣叫不休。此时鸣叫,乃是此女子对陛倾慕之兆。」 「竟有此事!」 密壶之内养有仙虫?皇帝从未听过如此奇事,殿内众人皆是闻所未闻。 「大胆!世间且有这般虫物?欺君之罪你可晓得?」 一臣子进步呵斥道,皇帝闻听此言也面露不悦。 「微臣是否口欺君,一看便知,还望陛下明察。」 敬献臣子俯身跪倒。 此时虫鸣又起,果真发自与女子的裙下。 「好!寡人这就查看一番,好还你一个清白。」 皇帝言毕,唤人抬来一张软榻,将女子置於其中,众臣纷纷围拢了上来观瞧 。 皇帝撩袖抬臂撩开女子长裙。 此时被如此多人的观瞧,那女子已经羞得满面娇红,将俏脸扭转一旁。 女子裙下不着片缕,双腿肤白似玉,肉蛤之上光洁无瑕,乃是天生白虎名器 ,所见之人皆发出赞叹之声。 为了便於皇帝仔细观瞧,两名女臣各执女子一条玉腿展开幽谧之处。 只见’桃源微启,水泽潋潋,‘封纪’(封纪:古人对大小阴唇文雅的称呼 。 )娇蕊,似待放之幽兰,清雅幽芬。 此时鸣声又起,果真发自‘兰蕊’之间,清脆洪亮,连绵不绝,震得‘粉兰 ’微微颤动,如微风轻抚一般。 皇帝好奇,急忙伸出两指探入‘桃源’深处,鸣叫声随即而止。 只见女子娇躯微挣,无奈双腿被制无法动弹半分,只能任由亵玩。 待两指勾出时,一只鸽卵大小青色小果现于皇帝的掌心。 观者又是一阵惊呼。 皇帝将湿漉漉青色小果托在掌心,拔出莲蒂顶端一孔塞,置於烛台前观看。 只见其内果真养有小虫一只。 全身赤红,双翅硕大,形似蝈蝈,双目炯炯如电。 皇帝大喜,唤来众位臣子观瞧。 众人见后无不称奇,后倒地俯首跪拜道:「唯有天子真龙方能得此仙宠奇珍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不久后,皇帝将该女子封为兰妃,奉为仙女天赐般细心关照。 同年腊月,皇帝携兰妃与众臣迎雪赏梅,后花园内细雪纷飞,银装素裹,素 梅暗香,好一派冬日的美景。 .忽然,凭空想起了一声清脆的虫鸣,众人被鸣声引得停下了脚步。 知情之人侧目观瞧,只见兰妃揽着皇帝的手臂,纤腰微摇,已是羞得俏面带 桃,美艳至极。 「哈哈哈哈!」 皇帝见兰妃羞美姿态朗声大笑起来。 见状,一臣子忙从后面上前几步跪于皇帝面前,高声呼道「仙虫脆鸣,五谷 丰登!陛下!好预兆,好预兆啊!」 众臣闻之皆纷纷跪倒,万岁之声震得瓦顶飞檐上的蓉蓉白雪掉落了一团。 谁知,密壶之中的仙虫也有灵性似的应着众臣的高呼,脆鸣不绝,兰妃羞得 用帕子掩住粉面,那露出的玉腕要比白雪更胜几分。 有臣子事后献诗一首:细雪化丝雨,冬梅似春桃,虫仙宿幽兰,脆鸣预祥兆 ,天朝逢圣君,万代千秋好。 当年清明,仙宠飞天,皇帝悲痛欲绝,未久,陨!后有好奇之人探究其中奥 妙,真想得以大白於天下。 赤色的小虫其实就是一只变种的蝈蝈,青色小果是未成熟的葫芦。 蝈蝈从小被养在小葫芦里置於女子的阴道内喂养,莲蒂处有微微撑开阴道口 ,上面细小的孔洞以供给空气。 青色的小葫芦不等成熟就拨皮置於少女体内,由於长期被爱液滋润,不会硬 化同时充满弹性,形成独特的蝈蝈罐,小蝈蝈在窄小湿润潮湿黑暗的环境下自然 无法长大。 由於在阴道内无法吃到雨露,爱液就成为唯一的饮品,当女子动情时,爱液 分泌渗入‘罐内’,蝈蝈吃到爱液便会快乐的鸣叫,这就是女子动情时蝈蝈会叫 的原因。 由於在女子的体内,即便是冬天也会保持人体的温度,夏虫冬鸣也就没什么 可奇怪的了。 知道了其中的原理,后人也试着效仿喂养,将养育蝈蝈的女体称为‘兰罐’ 将小蝈蝈称为「赤丹」。 不过效仿的人虽多,可成功者寥寥。 少女阴道对蝈蝈来说是极端的环境,在这样的环境中很少能存活下来,即便 养活了也不会叫。 看似简单的原理其中还蕴含着很多不为人知的秘法在里面。 凡是培育成功的‘赤丹’无不是价值千金,据说‘赤丹’属火,必须宿于五 行纯阴至极的白虎星处子之身的女子体内,并且一个赤丹只能在一个‘兰罐’里 存活,能成为‘兰罐’的少女要比赤丹更加的珍贵万倍。 再后来,这项淫技彻底失传了,再无兰罐赤丹的出现。 我无法探究这件事是真的还是古人编造的,如果这项技艺真的失传了的话, 那确实是一个遗憾。 故事的智慧创造力再一次另我折服。 虽然这个故事对解释我的梦境没有什么帮助,不过又让我开了眼界,看来虫 子与人之间的性事自古有之,人与自然的相处远非现代人认知的那么浅薄狭隘, 且是‘和谐’二字那么简单啊!就在我纠结於那个梦境和故事时,小蕊给我发来 了电子邮件,邮寄里说了两件事,第一,她私信了那个发明‘肉芽铃铛’的女生 ,可一直没有回复,再有就是关於我拜托她帮我调查的事。 她在私密论坛调查的结果与一科的调查报告大相径庭。 ‘花粉’们对虫子形情趣用品兴趣非常浓厚。 .小蕊还细心的给我发来‘花粉’回馈资讯的截图,有女生已经亟不可待的 打听相关产品是否有售,在哪里可以买到,论坛里展开了关於这种情趣玩具的讨 论,更可贵的是有一位女生分享了一次自己与虫虫的亲密接触。 一次,她与朋友们去野外郊游露营,睡梦中只觉得肉缝处有东西蠕动,痒痒 的,麻酥酥的。 起初她并没有在意,以为是身旁的男友在作弄她。 可过了一会,只觉得那个东西向自己的肉缝里钻入,那种感觉很舒服很美妙 。 女生当时很享受这种感觉,并没有阻止。 可那个东西继续向体内深入,女生挥手想阻止男朋友的挑弄,却挥了一个空 。 微微睁开眼睛,借着透过帐篷的朦胧月光一看,身旁的男友睡得正香,可下 面的蠕动感越来越强烈了。 她吓得忙将伸手摸向肉缝,由於是裸睡下面赤裸一片,令她没想到的是,竟 然从肉缝间拉扯一条滑腻腻软软的条状虫子来,尖叫声瞬间响彻山林。 男友被醒了,慌乱中抓起一条约一紮长的虫子扔出了帐篷。 女生因为羞耻,只告诉虫子爬上身体并没说钻入自己的下面。 这时其他帐篷里的朋友前来查看,她解释说有虫子,可朋友们都不信,还嬉 笑着劝她男朋友别玩得太晚。 女生当天晚上吓得一夜没睡,总感觉有滑腻腻的东西在阴道里扭动着。 虽然害怕,可那种麻酥酥的快感让她铭记在心。 后来她还试图找其他的东西替代虫子塞进肉缝,希望找回那种感觉,结果没 有一样东西可以让她再次体验到那种快感。 女生分断断续续讲述玩那次奇妙的经历,花粉们的回复很踊跃。 有女生质疑她是在编故事,有女生说,看完她的讲诉小MM流出口水啦!还 有女生询问是什么虫子?长什么样子?更有好奇宝宝回复说,‘太棒了!好幸福 哦!好像试试看哦。 '我看了看小蕊的调查,又看了看一科的报告’哎呀!真是纠结啊!明天就 是交设计图的日子了,那个梦到底预示着什么呢?‘「郑工,从你先开始吧」 苏婷端坐在会议室的正坐上,看向安全套设计科的郑工。 三天已到,特别设计小组的人员从新聚集在会议室中。 「哦!」 郑工慢条斯理的站起身走到投影机前,将自带盘连上机器接着走向大萤幕 。 他今年四十多岁,是思慕的老员工,我个人觉得他细心有余创新不足。 「这是我的设计,大家看这款安全套。」 他说着指向投影萤幕里的画面。 「为了迎合虫子的主题,我特意在安全套上印上了模仿昆虫的花纹和图案, 这个是蝴蝶,这个是青虫,还有这个,这是蛇。在昆虫图案的基础上,我还对产 品外面凸起部分进行了改造,用环形褶皱凸起替代了原有凸点,使形态上更接近 昆虫,我想这样的产品会激发一部分使用者的性交体验,当然,以后还可以推出 印有其他昆虫图案的产品,还有……」 郑工细致的讲解完返回到自己的桌位,苏婷表情依旧冷峻,看不出任何的波 动,手中的笔在本子上刷刷的记着。 「二科!」 苏婷放下笔抬起头看向了二科的小白。 今天姚丽娜有事没来,由她的助手替她出席。 此时大家的目光都汇集在了小白的身上,小白紧张的推了推鼻梁上的黑框眼 睛,怯生生的站起身来,笋白的指尖不停摆弄着碳素笔。 两年前,小白原本是被分配到三科做文员的,也就是现在桃子的职位。 当小白跟在科长身后走进办公室的时候,楚哥正给我将昨天与一个女生做爱 的桥段。 .「咳咳!」 科长轻咳了几声,我扭头寻声望去。 神奇的是,眼睛似乎瞬间有了透视功能,目光直接穿透科长落在后面女生的 身上。 脑子里好像也产生了幻觉,科长身后站着的不是一位少女而是一位天界下凡 的仙子。 每个人都有自己独特的气质,而少女的气质就像是花朵的芬芳,即便无法窥 见全貌,可那独特的清纯气质就像是迷人的芬芳幽幽传来,令人陶醉不已。 我被科长身后少女清纯的气质所吸引,过来好一会才缓过神情不自禁的欣赏 打量。 少女身材修长,略显瘦弱,胸部不算丰满,但全身散发出一种说不出的清纯 气质来,如果用花来形容,水仙最为贴切了。 她身后披着的长发在阳光的照射下泛着微微的金黄,细软柔滑。 往脸上看,雪白的让人觉得像是卡通动漫中纯美少女的肌肤,细腻的不见毛 孔,如同精心烧制出来的白瓷,发出白色的光芒。 清秀羞涩,柔柔弱弱的样子很容易让人产生怜香惜玉的感觉。 可能小白也察觉出自己看起来过於柔弱,特别配了副宽边黑框眼镜,不过这 样没有使她看起来强势一些,倒是显得有些呆萌,简直与日式动漫里不经世事的 柔弱少女形象一般不二,小白作为她的名字恰如其分。 就连楚哥这样阅女无数的家伙也看得呆了,我更是又等着看了半天才缓过神 来。 被我和楚哥盯着,小白颤抖着声音打着招呼,那瓷器般的两颊一瞬间润红起 来,我一下子有种快要窒息的感觉。 科长将小白领进办公室后,只简短做了一下介绍便藉口有事离开,介绍工作 内容等相关任务又落在了楚哥这个副科长头上。 「请坐!」 楚哥此时又换了一张脸,一张阳光开朗英俊的脸。 变脸术是他的’特异功能‘之一。 、小白怯生生的坐下低着头,双手不停的扭捏着紧紧并拢双腿上的长裙。 当时我就在想,把这样腼腆羞涩的女生分配到情趣用品公司工作,做这个决 定的人一定与她有着’血海深仇‘。 楚哥嘘寒问暖天南地北的神侃起来,我根本就插不上话,而小白只是不住的 点头,偶尔发出几声诺诺的迎合,一脸带着羞涩的浅笑。 当时我脑中甚至浮现出小白被楚天这个家伙赤裸压在身下的画面。 没办法,凡是被楚哥看上的女生从无幸免的,小白这样的女生更不可能是个 列外。 「想必你来之前对思慕公司已经有了一定的了解,我也不用做太多的介绍。 我们三科是思慕公司最重要的科室,专门负责女性自慰用品的研发设计……」 神侃一通,楚哥终於回归正题上了。 「对不起,请问什么是自慰用品呢?」 从开始到现在,小白第一次发问。 「这个……」 瞬间,楚哥那道貌岸然的脸上露出了不自然的僵硬,眼神也从神采奕奕变得 有些茫然,我的脑子也一下子短路了。 「这个自慰用品吧,自慰你懂吗?」 楚哥试探的问道。 「自慰?武功吗?」 小白歪着头想了一下试探性的答道。 ’这个自慰吧,不是你说的自卫,恩,怎么说呢?小哲啊!你给小白解释一 下。 ‘楚哥又习惯性的让我去堵枪眼。 「楚哥,你……」 「抱歉,我还有些重要的事情,这样,先让王哲给你做介绍,晚上开个迎新 会,具体在哪等通知就行了,对了,科长买单。」 「楚哥,楚……」 在我苦苦的召唤下,楚哥头也没回离开了三科的大门。 办公室里只剩下我和小白,她迷惘的看着我,等待我为她解答什么叫做’自 慰‘。 「这个自慰吧……」 我极力的在脑子里搜刮科普读物中关於自慰的表述’自慰就是,‘整天研究 自慰行为,设计自慰产品的我竟然一时不知该怎么解释’自慰‘这两个字。 ’这个世上真的有不知道什么是自慰的成年女生吗?‘「你是育德女校毕业 的?」 紧急之下,我急中生智的岔开了话题。 「是的。」 小白恬静的答道。 「是住校吗?」 本市育德女校是全国知名女子专科学校,里面清一色的女生,据我所知该校 女生自慰行为很常见,更不乏同性之爱。 我想,如果她住学校宿舍的话,那么同室中一定有自慰的女生,没准她撞见 过或是听见过,这样一来就好解释多了。 「奶奶不许我住校,所以……」 「奶奶?这个……这样吧!我先带你四处转转,熟悉一下环境。」 我擦了擦额头的汗说道。 .后来从集团人力资源部了解得知了她的详细情况,看起来简直就像是一个 里的情节。 从小白的经历来看,她真的不知道什么叫自慰,并且从未自慰过。 小白父母早年在国外工作,五十多岁才有了一个女儿。 本想举家迁往国外,可家中老太太死活不肯。 夫妻一想,一个老人在国内未免太孤单,再说工作很忙无力照顾,就这样将 爱女留下陪在奶奶身边,小白几乎是由奶奶带大了。 小白爷爷在世时曾是国民党高级军官,年轻时英俊潇洒,留下了无数的风流 债,后来竟绝情的带着一个小老婆跑去了台湾,这让妻子伤透了心。 因此老太太从小便对孙女进行几乎变态的管教与灌输,生怕遇人不淑,落得 与自己一样的凄苦下场。 老太太不许她与男生说话,甚至与男生之间的距离都有明确的规定,小学到 中学几乎都是请家教在家中完成的,虽然上了女校可坚持让小白住在家里。 小白几乎是在一个由奶奶制造出来的,与世隔绝的环境中长大,她从小性格 柔弱,在她的心目中,奶奶就是天,她所说的话就是真理绝对不容违背,我觉得 小白的遭遇就是一个悲剧,是一个悲剧的延续。 就在去年,奶奶去世了,小白也跟着死了一次一般。 父母要接她出国同住,可她死活不肯,奶奶虽然去世了,可仍埋在这片土地 上。 再有父母当时早已离婚多年,并且在国外各自组建了新的家庭。 一年后,随着时光的流失,她心中的悲痛渐渐被抚平,刚刚毕业的小白去大 旗集团求职,没想到竟被录用,还被分到了女研部三科。 对於小白,我与楚哥一样,心中充满了疑惑。 大旗集团对所录用的员工要求十分苛刻,这样的女生怎么会被集团录用并且 分到情趣用品公司?难道就是因为漂亮吗?还是另有隐情?关於小白的去留,我 ,科长还有楚哥聊过多次,显然小白不适合三科的工作,可对於男女之事一无所 知的她如果被心术不正的男人盯上,很容易成为一只泄欲的性爱玩偶。 最终我们一致决定让她留下。 虽然思慕公司被集团其他分公司背后称作「淫乐窝」,可我知道,天底下再 没有这样一个地方如此的了解女性,尊重女性,关心女性,爱护女性。 楚哥虽然是一只不折不扣色狼,可他是爱上羊的狼。 因为有小白在,楚哥不再讲自己编的黄段子或是昨夜与那个女生在床上缠绵 悱恻,三科办公室变得安静了好多,当然了,即便他讲小白也未必听得懂。 可能是我也显得有些木讷,小白对我比科长和楚哥亲近许多,有问题她会第 一个问我。 我们有意将与自慰有关的事避开小白,只让她做一些收发邮件之列的工作, 可毕竟是女用自慰用品设计办公室,免不了出现自慰用品。 一天,小白握着一根仿真阴茎问我这是什么?「这是……仿真阴茎!」 我硬着头皮说道。 「阴茎?啊!这就是你们设计的产品吗?做什么用的呢?」 小白略显兴奋的翻看手中的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