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我怀里被我玩弄着一对奶的 你是舒服还是不舒服
当我搞定卉儿的时候,她刚从大学毕业,正值22岁芳龄。完事后她一丝不 挂依偎在我怀里,用芊芊玉手婆娑着我一丝不挂的胸膛,幽幽地告诉我:「要是 你下手晚一点,奴家便是他的人了。」 这事得从很多年前说开去。他,是指的卉儿一个大学同学,追卉儿从大一天 荒地老般追到大四,据说等到快毕业,要熬得云开见日出的时候,却被我一杠子 插进来。这事的结果是,这世界多了一对只羡鸳鸯不羡仙的佳偶。当然,因为生 态平衡的规律,也制造了一个叫路晓斌的怨男,这小子当时寻死觅活,手臂上用 烟头烫了个卉字,在女生宿舍楼下用大号的荧光棒摆出个「我爱你,宁卉」,然 后声嘶力竭的喊到:「宁卉——我会等你一辈子!」据宁卉告诉我,那天下着雨, 有点春寒料峭的意思,他在雨中就这样足足站了几个小时(天,我想他是专门挑 下雨天去干这事的,没雨这事效果出不来。)这小子后来被学校保安劝走了。又 后来据说绝了三天的食,他父母才一边一把鼻涕一把泪,一边嘴里喃喃着你怎么 遇到这么个害人精呐,把这小子从学校把他拽回了家,这才慢慢的消停了。 唉,问世间情为何物,他妈的害人啊。出于人道主义的原因,我问宁卉那段 时间,她如何的应对。 「挺可怜的一个人儿」我说。 「心里边挺难受的。我都要不知道怎么办了,他是个好人。」 「那你就真狠得下心哪?」 「你个老流氓占了便宜还卖乖,那时我不是被你吃了嘛,都成你的人了。」一通 粉拳悉悉索索落在我的肩头。 「敢情是我下手快?我这一辈子性子被我老妈骂皮皮塔塔的,就这事办利索,哈 哈哈。」 据说宁卉的同学们对这事挺义愤填膺的,那小子有几个兄弟伙说还要结伴来 办我;宁卉的大学室友兼现在的闺蜜,曾眉媚,用她那莺啼般的嗓子数落宁卉: 「这么痴情的男人你不要,你要去上一个老流氓的当!你叫我怎么说你来着……」 至于曾眉媚后来用同样莺啼般的嗓子在我身下婉转承欢,那是后话了。 女人的心要是不在这里了,你用八匹马都拉不回来,你懂的。但姓路的那小 子不懂。 *** *** *** *** 当时我还在一家旅游公司水深火热的耗着,旅游市场不可理喻的混乱让我心 生厌烦,正琢磨着一个艰难的决定,是不是要在三十而立之际改个行当,唉,男 人就怕入错行,我他妈怎么混到婆婆妈妈伺候人的旅游业来了。我原本的理想可 是电影导演,再次也是个舞文弄墨的自由职业者呐。现在导演成了阿根廷的「梅 西了」,自由职业者成了最后一根稻草。 这想法折磨得我生痛的当儿,公司租了两条三峡豪华游轮,正准备开拓海外 市场,要招些外语导游,我被管人事的李阿姨叫上跟她一起去参加人才交流会, 帮忙现场面试下应聘者的英语。我嚷嚷着对李阿姨说:「李阿姨啊,你叫我这匹 狼去,这是叫我负责选美?还是负责面试英文哦?」 说是李阿姨,其实也就三十五六岁,公司那些小导游都叫她李阿姨,我也就 跟着叫了。这城市里的女人都不显老,皮肤也好,怎么着一打扮,也就估摸着三 十上下的样子,女人最好的年龄呐。 「那是李阿姨心疼你,你不单吊着吗还,到时候公私兼顾,挑一个?」 这李阿姨算是一语中的,成了我一生的恩人。 招聘会设在一个巨大的展览中心大厅,人多得下饺子似的,摩肩接踵。即便 在春天里也让人们的汗腺旺盛地分泌着。招聘会在中午就会结束,我瞅瞅时间快 12点了,便木然看着眼前一摞半尺高的简历,心里恨恨到,谁他妈说的外语系的 漂亮女生多了? 我正欲对旁边的李阿姨牙痒痒地发作一番,说时迟,那时快,一个清冽的, 含着女性温婉的鼻音与气息的声音,飘然而至: 「请问,这里是招导游吗?」一水纯正的普通话,没有一丝这个城市特有的 方言音。 我抬头一看,春天真他妈的来了。 我是看的时候,爱上了罗密.斯奈黛的眼睛,迷人的上弯月, 发着透亮的,蓝宝石的光芒,我无已言说那种双眼睛怎样沐浴了一个情蔻初开 的少男的情愫,当罗密.斯奈黛因为自杀而香消玉殒,我平时二两的量,当消息 传来,我足足灌了自己个半斤老白干,不省人事。 就这第一眼,我在面前这位女孩的眼睛里,看到了那双让我魂牵梦萦的上弯 月。 「请问老师,这里招外语导游吗?」 看出我在发怔,那声音再次飘来,从我的心脏穿堂而过。 「啊,是……的。」我心里其实想说,这里本狼还招老婆呐。 我接过递过来的简历,上面一行娟秀的手写体:宁卉。 *** *** *** *** 第二天星期一,一大早我便帮李阿姨理落出需要进行正式面试的简历,然后 从当中抽出宁卉的,说:「这个,我来通知。」 李阿姨报以善解人意的一笑:「搞定了怎么谢我呀?」 「唉,这么大一美人,没把握啊,不过成功了阿姨尽管吩咐。」我脸上挤了 个坏笑,寻思着大不了献身个嘛,本狼正愁找不到机会呢。 宁卉以一袭精心准备的红色套裙出现在公司,比昨日多了些艳丽,但随意拢 着的马尾却透着学生的淳朴与率性,青春逼人。 该宁卉面试了,一唉她一落座,我便盯着那双水汪汪的上弯月。李阿姨问了 几个问题便心照不宣闪一边去了,走前郑重其事得宣布下面由南老师面试英语。 「今天你真漂亮,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考电影学院呢。」我定了定神,以此为 开场白。我是真夸,没有半点恭维,张艺谋选周冬雨演真是瞎了 狗眼,眼前这位可人儿不知要强了十倍。 「南老师真会说话。」那双眸子不敢接触我的目光,低着头,报以浅浅的微 笑。 接下来我们用英语聊开去,聊的内容我已经精心设计好,该问的情报与信息 一个不拉,为下一步的行动做好充分准备:哪里人氏啦、有没有男朋友啦、有什 么hobby(爱好)啦、最喜欢的书是什么啦、最喜欢的电影是什么啦、最喜欢吃什 么菜,等等。当中时不时夸她英文的发音真标准,能上外国的新闻联播了。 我记住了最重要的信息是:没有男朋友;最喜欢的书是《生命中不能承受之 轻》,天,文艺控啊!让我这八十年代的文艺老青年欣喜若狂,这不天上掉馅饼 嘛!我忍住激动的心情冷静地再搜索着宁卉的简历和填写的公司的招聘表格,看 看有什么漏掉的信息没有:电话是139……身高是1.67米…..哦,差QQ,这个东东 是泡妞手册上写的必然工具。这难不到我,我迅疾说明,下一步还要测试书面写 作和翻译,我会发一些资料给她,需要她的QQ传文件。宁卉好不犹豫将自己的 QQ号写在简历上。我也给她了张我的名片,说是有什么疑问随时找我。 我再搜索着。还差三围啊?我下意识瞄了眼前这位可人儿的胸部,想象着红 色套裙里面是怎样的珠圆玉润,感觉一个激灵从胯下开始全身上下传了个通透。 我骂了句设计表格的人,他妈的什么烂表格,这么重要的信息都没有! 这时我的手机来了个短信,我打开一看,乐了,是李阿姨发来的:「老大, 半个钟头了,你还有完没完?」 我承认我不可救药地爱上了宁卉。爱上了那一对上弯月,爱上她的声音穿透 到骨髓的感觉。曾经以为初恋那场痛彻心扉的爱情使我永远失去了爱的能力,卉 儿的出现改变了这一切。我决定要结束自己胡天胡地、肉池酒林、狗日一般的单 身生活;决定让自己身边有个人儿嘘寒问暖;决定在家里重新买一张两米五的双 人床只跟卉儿颠凤倒鸾;决定了,我要结婚。 面试完了公司确定正式录用名单还需要几天时间,这几天我都在焦躁不安中度 过, QQ上也不见宁卉的身影。我正寻思着怎么找理由跟卉儿搭上茬儿,总不能到 人家学校门口守着装偶遇吧,心里那个急。 这当儿一个月光皎洁的晚上,我在家一边开着QQ期待能不能遇着宁卉,一边胡 乱浏览着成人网站打发焦躁的情绪。这时候手机响起。我一看不得了,是宁卉的 电话!身子就几乎从座位上腾起来!! 上帝这时候不姓耶和华的耶,姓爷爷的爷啊,上帝爷爷,谢谢您了。 我这把身子骨算是对宁卉的声音无解了,再通过电流那么一麻,当电话那端的 声音从耳朵传来我立马酥了个透心软。 「南老师,不好意思打扰您呵,说话方便吗?」 「没有没有,不打扰,我闲着呢这会。」我屏住呼吸,脑子里飞快地思忖着 如何把握这千载难逢的机会。 「是这样的,我今年七月份就毕业了,这段时间都在忙着找工作不是,也到 你们公司应了聘……」 「啊,你的面试成绩很不错,来我们公司没问题的。」我急忙打断她的话, 把情况告诉她,生怕煮熟的鸭子飞了似的。 「谢谢南老师关照,但我现在又接到一家外资企业的录用通知,我应聘的是 公关部门的职位,我在纠结着呢,南老师经验丰富,想听听南老师给我个建议。 到底去哪边好?」 「原来这样啊,那是家什么公司?」 敢情把我当求职路上的指路人了,自豪感油然从胆边升起。事情看来正往正确 的道路上发展。 据宁卉介绍,那是家英国的老字号船舶企业,与本地一个大型国营集团合资在 本地建厂,马上要开工了,正在四处招兵买马。 这个要慎重了,如果来我们公司我固然有大把的机会接触宁卉,但未必对别人 的前途更有利。我决定用客观的态度把这个引路人当好,虽然我的最终目的是要 卉儿引上家里的那张双人床上来。 分析利弊,素来是我的强项。几乎不加思考,我就一二三的把道理头头是道 的摆了出来。 我说:「首先你得看自己的兴趣在哪里?职业理想是什么?职业与职位前途 评估,公司成长前景,等等。做旅游吧,虽是朝阳行业,认识人多,到处跑,看着 挺风光,但伺候人的事干多了烦着呢,况且导游是磨嘴皮子和吃青春饭的职业, 你可得想好了,我也正寻思着怎么离开这个行当呢,干这么些年真累了……」 「南老师说的也是,我还真不是伶牙俐齿的主,做导游恐怕吃力着呢。南老 师真会说话,是做导游把嘴皮子磨出来的吧,哈哈。」宁卉银铃般的笑声撞击着 我的耳膜。 能让女孩子笑,是让她变成你的女人的第一步。 这笑声来得恰到好处,逼使我使出浑身解数、平身所学,紧紧拽住电话不 松手,从职场谈到人生,从人生谈到理想…… 这场谈话就是在人生搭台,文艺唱戏中进行着,一切那么自然,又在我的掌 控中。不就人生一场梦,文艺那点事嘛。 当她说出喜欢伍迪.艾伦的电影的时候,我认为以她的年龄不是一般的文艺 控了,况且天赐良机,我平时玩票在网上和为报刊的电影栏目写点什么狗屎影 评,前几天恰好写了一篇关于伍迪.艾伦的。这不是老天爷在把她往我怀里推嘛。 卉儿啊,你日后从了我,可真不得怪我这个文艺老青年啊,你怎么能够跟一个 骨灰级的电影发烧友,曾经把电影导演当做人生理想的人谈电影呢。 宁卉的笑声已经变得频繁,久久她也没打住的意思。这场谈话一直持续到深 夜,明月的清辉作证,我相信就在那晚,爱情的种子已经深深埋在两个年岁相差 八年的文艺女青年和文艺老青年的心里,像当时的夜那么深。 第二天一早,我灵感泉涌,思忖着照着这文艺范儿一定要乘胜追击,在已经 撕开了口子的地方直抵卉儿心里最软之处。我发了条短信过去:「昨晚虽然无关 风月,你的声音却那么的性感。」 后来,宁卉告诉我,真的是那条短信击到了她心坎上,那一刻,她说她感到 弦乐系中最为灵活的乐器被脸色仍有些苍白的少年用左侧的脸庞轻轻压在了 左肩上,尽管出院到现在已经七十多日,不过身体还是显得单薄了些。在医院里 大夫就说过他之所以昏倒乃是因为长期的营养不良过度劳累再加上风寒所引起的 低血糖并发性昏迷。 「哎,小家伙你是不是现在在减肥啊?」 这是昨晚接连做完两场急救手术后的段思然这天来到急救观察病房里听到的 第一句话,同事蒯医生正笑着跟还躺在病床上的秦帆调侃着。 「他现在情况怎么样?」 一夜休息仍未完全恢复元气的段思然从后面轻轻拍着比自己大一岁的蒯医生 的肩膀,笑着问她。 「烧已经退了,刚吊过葡萄糖,现在总体情况尚可,就是血糖还是有点低」 「这没办法的,平时应该多吃点,怎么能为了苗条这么虐待自己呢?」 段思然语气有点不高兴却也有点怜惜,这么好看的一个小男生为什么对饮食 要如此苛刻?他难道不知道男性应该健康一点才更显得阳光吗? 「我……我不是在减肥……真的」 脸色苍白的少年声音越说越小,最后干脆把头深深地低了下来。一天只有中 餐才能吃上一顿饭,早晚餐都是清汤寡水的意思意思,而且进餐时间极其不规律, 这也是为什么身高171公分的他体重却只有49公斤的缘故。 这个数据对于本该是食欲旺盛期的少年来讲无论如何都低了,但人都有不想 为别人所知的痛苦,母亲过世、父亲酗酒,要吃饭只有靠自己,但十七岁未满的 双肩要承接下这份苦难确实难度不小。 「唉,你多大了呀?我看你病历上都没写嘛?」 少年的声音细细的,一点也不像是变声后的样子叫蒯宁觉得很好奇。在医院 里大家都知道蒯宁人蛮好的,就是有些喜欢调侃人。 「十……七周岁……要到下半年」 「不是吧!?」 蒯宁现在的表情就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快十七岁的人还没变声,太不可思 议了…… 「好了好了,蒯宁你别逗人家了,今天不知道还要不要接着做手术,最近急 救科这么忙,我都快散架了,院里面也不知道多派人手来支援一下,总是这样超 负荷运转要是造成医疗事故就有得罪受了……」 「诶,对了,段美人你知道吗?这小家伙昨天是一个大美女送来的呢,嘻嘻」 明明比段思然还年长一岁的蒯宁此刻看上去就像是医生身边的小护士,看来八卦 的确使人年轻啊…… 「你别八卦了,赶紧去忙,上午主任要过来检查的」 段思然笑着回了一句,然后转身走出了房门。 「好了,你好好休息,至于哪天出院的事情嘛你自己决定」 蒯宁也站了起来,和这么可爱的小男生说话时间就是过得快噢。 「记得以后要多吃东西噢,还有,不要总是对那位送你来的人胡想瞎想哈, 水分流失太多可是伤身的哟~ 」 太无语了,居然当着少年的面说这种话,如果床上的年轻病人血色良好的话 此刻一定会满脸通红的吧? 回忆起这当时在医院里发生的场景,少年轻轻地拉动了琴弦,科萨科夫的 第一乐章里那种内心的悸动正通过左手的揉弦而浮现出来。 「那时救了我,并且后来答应我不换号码的那位好心的姐姐,叫沈潞」 琴声继续鸣动,一艘白色的单桅帆船在瑰丽婉转的音乐海洋 中徐徐前行。 II 「吆,这是哪位稀客呀?怎么今天忽然有空光临舍下啊?」 六七个月没见,高珊的嘴巴依旧还是那样锋利,叫王柏颇有些扎架不住。 「宝贝,别酸了,我这最近不是一直在忙么,你懂的」 「我哪懂啊,我可不懂哦,小女子头发长见识短的,哪里有人家知书达理对 吧?再说了我们这样的人哪里能和人家相提并论呢对吧?」 高珊一口一句人家人家的,就是不把名字说出来,不过王柏知道她所指何人。 「唉,别提了,开始光图她模样好看,以为是桩美满姻缘。结果结婚到现在 也快半年了,除了前边什么地方都不让碰,脾气又大得很,动不动还跟我掉眼泪 搞非暴力不合作运动,还到老头子那告我的状,搞得我没少挨训,苦啊我~ 」 「噢……」高珊故意把调子拉得长长地,好用来挖苦一下面前的旧相好。 「原来是被人家拒绝了,所以才想起了我跑到我这儿来了对吧?怎么着?想 着走后门啊还是打嘴炮?要玩肉夹馍啊还是想毒龙钻冰火两重天啊?」 高珊轻松地将王柏心里所想的龌龊全都抖露了出来,她现在已经越来越看不 起眼前的这个炮友。以前为了贪图美色就可以将自己甩到一边,现在欲求不满又 回过头来啃,当真不负无耻二字。 「那我可把丑话说前面了啊,想跟我好也不是不可以,就看你够不够那意思 ……唉吆,柏哥,刚才是说笑的,人家就知道你心里一直有人家~ 」 一段前倨后恭的嘴脸完美地展现了什么叫做婊子爱财这句老话的真髓,王柏 固然无耻人渣的紧,可高珊也不是什么道德楷模,一张小小的华旗银行跟亨隆广 场联名钻石卡就叫她原形毕露了。 「哎哟喂,还是柏哥面子大,亨隆的钻石卡一般人可不容易拿得到耶」 「那是,人家那地方上半个月才开张,都是顶级花钱的去处。怎么样?哥可 是为了你才……」 王柏一边说一边将手伸进了高珊的衣服里,然后肆意地揉捏着她那对大小适 中的乳球。 「唉呀哥,别急嘛,诶,这授信额度是多少啊?」 「我主卡最高限额是50万,你这张附属卡我设定的是10万」 「哈,才这么点啊……」 刚才还喜笑颜开的女人现在双眉倒悬,显然她不是十分满意的样子。 「怎么?嫌少了?不少了,我一个月工资加各项补贴才六千块出头呢」 「拉倒吧,你能靠工资吃饭?」 当时每月六千多在上安还算是小康水平,不过对于王柏这样挥金如土的人来 说则根本就不够花。好在油钱、餐费等各种开销都在单位上报了,再加上科里小 金库的滋补,这才能应付得了GIIOAMANI、伯爵、积家,才能够 通得过华旗跟亨隆的授信评估,才能够每每浸泡在各色温柔乡里。 不过天天这么折腾,即便是如此优渥的供奉也已经到了破产的边缘,看来不 得不想点其他的招了。上礼拜组织部那边已经通过气,没多久就要调到劳动和社 会保障局去当副处长,到时候看看那边有没有什么新的财源可挖。 王柏粗厚的双掌始终没有游离出高珊的胸口,隔着薄薄夏装和乳罩搞胸袭的 感觉相当不错,虽然和自己老婆的那对没法比,但人家高珊比沈潞这花瓶会来事 多了,又骚又荡,什么花样都能玩都敢玩,只是唯一的坏处就在于狮子口张太大 了…… 「不靠工资吃饭,难道靠你这对吃饭啊,嘿嘿~ 」 王柏淫笑着捧着高珊的一对宝贝,尽管揉搓胸部带来的感官刺激比不上真刀 真枪的内射,但玩花样就是这样,交替着来才能长久地保持新鲜感,更何况把玩 着女性的胸部对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来说都是一件愉快的事情。 「嗯~ 我不依啊,你得帮我把授信额调高点」 「姑奶奶,你当银行是我家开的啊?10万已经很可观了好不好,你就是去 败麦丝马拉、古琦、爱马仕也够了对吧?」 「是吧,看来野花到底还是没有家花香啊,光是人家父母两块手上戴的都超 过这个数了呢~ 」 王柏暗地里啐了自己一口,妈的,当时自己也是犯贱,结个婚不但叫自己几 乎掏光了小金库,还捎带问老爹要了几十万,临到头来炮也打不爽,还要回过头 来啃高珊这道野草。没错,沈潞是长得美,可光美顶个他妈什么用啊!?除了例 行公事般的规规矩矩式的正常体位其他一律抵死不从。婚前自己一个月怎么也要 乐上十几次,这还不算临时加餐。可现在倒好,就连正常的夫妻生活也是有一搭 没一搭的,想到这就叫人光火。 就拿上次行房来说,龟头刚一插进洞里去就直喊疼,后面肛门跟乳房还是新 婚那天弄过一次,之后就死都不许自己碰,有没搞错?我是你老公啊,喂! 至于自己一贯喜爱的颜射、吞精、吮袋那就更不用指望了,有一次想对她用 强,结果这娘们真做得出来跑去找老头告状,害得自己结结实实吃了老爹一记耳 光,侧那。 「别提了,还是小宝贝你懂我,嘿嘿」 「少耍贫嘴了,记住了,回头帮我至少把额度提到15万,要不下次你找别 人乐去!」 「好好好,15万就15万,现在可以开工了吧美女?」 王柏迫不及待地撩开了又多要了5万的女人的短裙,随即将两只饥渴的狼爪 分别从上下两个方向伸进了性感热裤的里头。左手卷动着长而茂盛的阴毛,右手 则伸出中指朝着神秘而又火热的洞穴里伸进。 还没过一会女人就被王柏熟练的技巧给挑逗起了情欲,隧道里开始渐渐淌出 湿润的爱液,腰肢也随着淫棍右手的抠挖而呈规律性地晃动着。 正当女人渐入佳境之时,王柏噌地一下将右手抽了回来,粗短的中指上满是 粘液,还邪恶地闪动着新鲜的水光。 「搞什么……快点……不要停下来……」 淫棍笑嘻嘻地对高珊的呼喊充耳不闻,却将蘸着女人阴水的中指放在了鼻尖 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那味道曾经闻了不知多少次了,以前甚至一度叫他厌倦, 但现在对于禁欲许久的这个淫棍而言,这是多么地叫他怀念和陶醉。 本就茂盛的阴毛在左手的撩拨下呈散乱状地分开,有一部分轻松地脱离了本 就覆盖面积不大的内裤的束缚而露到了外边,充血的阴户则开始微微隆起,使得 内裤的正中央有了一个钢镚大小的正圆形水渍,这说明女人的阴道已经给挑逗得 充分湿润,可以开肏了。 才出了15万血的男人将右手中指塞进了自己的嘴里,好久没吸过这娘们的 骚水了,微带一丝骚味的汁水经由味蕾的识别而将味觉传到了王柏的大脑里, 「淫妇山泉有点咸」,这味道还真是叫人怀念啊~ 淫水的味道虽然勾起了自己曾经快乐的记忆,但毕竟无法完全满足泄欲的需 要。看见胯间早已经异军突起的帐篷,王柏三两下就将自己剥得精光,只见一根 高高翘起的肉棍气鼓鼓地勃起,无论是从长度还是直径来说都超过了国人的普通 标准,当然,硬度和持久力方面就只有实战后才能见分晓。 王柏挺起硕大的肉棍上下来回地在高珊的阴户上摩擦着,这可不是为了响应 「不要着急,不要着急,休息,休息一会」这一休哥的台词,完全只是他个人在 插入前特有的变态嗜好罢了,当初对老婆的破处时也是用的这一招。 眼见前戏折腾得差不多了,只听得王柏「欧!」的一喊,许久未曾得到慰藉 的肉棍狠狠地向前一顶,粗壮的矛身顺利地插入了期盼多时的隧道,接着便是高 珊忘情的叫喊跟自己浓浊的喘息声搅在一起而形成的淫声交响乐。 「噢……干……干死……好久没这么……没这么痛快了……鸡巴好爽……特 爽……噢噢……吃不消……」 是啊,像这样真刀真枪酣畅淋漓的搞才是正道,都要像她那样老古董式的还 限制次数岂不是要把人生生憋出病来吗? 王柏一边狂抽猛送一边比较着两个女人的技术活。高珊到底是跟自己是长久 拍档,应该怎么配合那是清楚得一塌糊涂。就像现在这样,火热的小屄把他的老 二夹得紧窄舒适,腰肢和姿势都摆得相当好,不叫自己费什么力气就能酣畅爽快 地插干。而自己家的那位在这方面简直就是个木头人一样什么都不会,无论是挑 逗还是刺激,弄了半天也就是不死不活的那副德行,偏偏还不准自己玩别的花样。 瞅着模样倒是长得标致无比,但一点也不「勤奋好学」,本想在自己的言传身教 下应该能够很快就变能得热辣带劲的,谁想半年过去表现还不如破处当夜,亏得 自己下了百般功夫到头来却换来老爹恶狠狠的一记耳光,行,真有你的,哥现在 出来寻野味总可以了吧? 「用力……人家还要……再往里面……戳进来……花心好痒……喔……嗯哼 ……我……我快要……要高潮了……」 高珊忘情地语无伦次着,那声音简直销魂极了。什么?要高潮了?如果你真 这么认为,恭喜你,别看别人,说得就是屏幕前的你呢,你这空有理论知识的小 处男还远未谙人道。 虽然不像站街女那样阅人无数,但既然是干这行的自然有私藏的行业技巧。 所谓「一哭二闹三上吊」不单单是性格脾气方面的不二法门,在干这事的时候也 可以变其道而得其神。人说商场如战场,其实人道亦色道。 有句话说得好,「你永远不能战胜一个纯傻逼,因为他会把你的智商拉到跟 他一个水平,然后再用丰富的经验打败你」。同理,你永远也不可能打败一个靠 这吃饭的「专业人员」,因为你再强也敌不过曾经跟她做过的所有人,最后再被 她用丰富的性经验缴了你的械。 好在即将要升副处的王科长充分了解这一点,叫就叫吧,光叫几声就想缴我 王柏的械,还真把人当早泄看待啊? 眼看这一手不灵,高珊则暗暗加大了阴道肌肉的收缩力道,这一招倒是起了 效果。所谓「紧窄难持」说的就是这个道理,任你坚硬似铁,也难逃蜀道如炉。 王柏的额头上已经绽出汗珠,将高珊两条腿夹在腋下同时再大力插干的活儿 的确有些吃力,本来性爱时人的心跳频率就会大幅攀升,再加上王柏这些年口舌 无忌渐渐发福,心脏的负担不可谓不沉重,这也是他的战斗力只能说比一般人强 一些的道理所在。 「柏哥……人家要不行了……你……再插深些……」 刚开始的淫声浪语或许对王柏来说不怎么管用,但此时双管齐下威力明显就 不一般了。紧热的阴壁肌肉死死地裹着开始不规律悸动的阴茎,两只白嫩的手则 经往自己身下来掏正在上演「挺进大别山」男人的卵袋,三重刺激纷至杳来,不 怕你不举手投降。 「喔……好……好辛苦……准备接好……快要出来了!」 王柏舒爽地嘟着嘴猛地左右摆动着脑袋,好久没有这般舒服了,反正也不想 再辛苦忍耐,差不多了就射了吧。 「射在我里面……我要……人家好想要你浓浓的精液……我要你射进来… …快给我……啊!」 其实高珊虽然快感一波接着一波,但离高潮还有一段距离。女人不比男人, 在性爱中可以多次反复迎接着高潮的来到,但一般男人梅开二度就比较困难了, 三度、四度便已属不易,一夜七次郎神马的不能说少见但肯定属于牛人行列,本 领最高强的甚至有连续勃起十个小时差几分钟的全球性爱大赛冠军那样的神人, 但王柏绝对达不到这种程度。 「来了……接好……噢噢哦!」 在射精前王柏用尽浑身气力将肉棍死劲往里一捅,龟头直抵花心,叫高珊略 微皱了一下眉头。随即精液开始一发发的飞射而出,浇喷在那软柔的深处。 并不是所有的女性都像手枪文里描述的那样只要男人一射就高呼「射死我了! 好浓!好烫!」,能有「射死」这种感觉的一是哄你玩呢比如现在的高珊,要么 就是由男性带来的震动而引发出心理上的作用。至于「好浓好烫」什么的那都是 味觉和躯体的分属范畴,在里面无论是谁也感应不到,尽管有不少人和「人」在 幻想中就是这么以为的。 足足射了五、六股后才停止喷射的王柏还不觉得满足,这要以前也还罢了, 好些天的禁欲使得精囊里早就装得满满,刚才不过只是射出了一部分而已。这不, 才将肉棍自高珊体内拔出,又跃跃欲试准备刺向别的地方。 高珊顾不得新鲜的精液从自己的阴户中倒灌而出滴落在身下搞得湿滑一片, 王柏撅什么屁股她便懂得下一步该怎么做,只见这女人毫不陌生地将通红的肉棍 塞入了自己的口中,吹箫神马的只要是男人们大多都好这口。 已经射过一次的肉棍很快就在比小穴更热更富有吸吮力的口中再次淫蛇涅盘, 王柏赶忙抱住相好姘头的脑袋,剧烈地托着高珊的后脑勺来跟自己玩龟头与喉咙 的「动车追尾」,当然,这项淫荡的技术经过古今中外无数男女或者「同志们」 的验证,那是绝对成熟且安全性是有充分保证的。 就这样剧烈地套动了四五百下,想射精的感觉又一次的涌了上来。在察觉到 王柏棍体急速发热的同时,高珊将他那根棍子吐了出来,然后张开了口,一边将 马眼对着舌头狠嘬,一边猛撸着棒身,要不了多久如喷泉一般的精花就将倾泻而 出,她有这个自信。 果然还没过半分钟,王柏就又一次开始了抽搐。先是马眼处开始渗漏出丝丝 前列腺液,短暂的停顿之后一大泡的精液呈抛物线状激射而出击打在了高珊那沾 满了棒头所分泌出的前列腺液的人中上,紧接着的是第二泡飙在了来不及闭上的 左眼,刹那间就将她左边的整个视线变得迷糊一片。而第三泡精液击中的是下颌, 亮银银明晃晃的精液呈带状地悬挂在高珊的下巴上,使得她这块好像变成了山羊 公公那银色的胡须一般…… 就在这间屋子里两个人变换着各式招数你来我往的交手了多次。相比家花的 笨拙,高珊这朵野花可谓是「精液酵母」一般使得王柏不停地射出。以往最多只 能接连做三次的王少爷今天在这精液酵母的发酵下交合的次数竟然翻了一番!细 节决定成败,技术决定次数,这实在是个奇迹,至于你信不信,王柏反正是信了。 接下来则是秋天,肃杀季节的来到。 音柱 I 女医生的肩膀不住地颤抖着,现如今发生了这么大的医疗事故,不出现奇迹 的话估计自己的从医生涯便要就此画上一个不光彩的句号。 目前那几个全身瘫痪病人的家属们群情激奋,更别提还有那些因医生们在连 续的超高工作强度后而导致简单的操作失误致死的死者们的遗族。他们不但要求 医院作出巨额赔偿,还将牵涉在内的急救中心数名医生护士全部告上法庭,蒯宁 和自己都在被告之列,而段思然这三个字在卷宗上的位置还排在蒯宁之前。 该怎么办?丈夫廖伟杰为此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现在他虽然已经是正 科了,但法院的事他无论如何插不上手也就罢了,偏偏在司法系统里又没有什么 关系,要是就这么干瞪眼下去不但赔钱是小,自己还很有可能面临数年牢狱之灾 …… 「思然,要能帮你我绝不会袖手旁观,只是这事我实在无能为力……」 看着魏东一脸为难的样子女医生彻底心死如灰。 「哈,魏东原来你就是这样爱我的呀?一旦上了手,也就没什么兴趣了对吧? 算了,是坐牢也好,是倾家荡产也罢,我段思然顺其自然就是!」 女医生半是愤怒半是恶心的扭头就走,却不料被刚才还无话可说的男人拉住 了胳膊。 「放手!我和你再也没任何关系了!」 「你听我说,其实……但是……我不想你走这条路……」 只要能度过此劫,哪怕是刀山火海只怕也得一试,无论如何总比束手待毙要 强不是吗? II 可现在面对着眼前这个男人所提出来的前所未闻的变态的苛刻条件,女医生 开始后悔了。这要求简直已经超越了正常人类的想象空间,但如果不答应他的话, 作为法人的医院只负一半的连带责任。而自己所要背负的不但最高有可能达百万 元的赔付,而且还将面临身陷囹圄数年的境地…… 「怎么样段医生,如果你同意的话我将很愿意效劳办妥这件事~ 」 现如今已经是市委副秘书长的衣冠禽兽笑着抬了抬架在鼻子上的金边眼镜, 眼前的这名女子非常难得,要不是有了这起意想不到的影响特别恶劣的医疗事故, 还真没想到竟会有如此出众的美人,更别提收入毂中成为自己禁脔的机遇了。魏 东啊魏东,有了这么好的货色居然一直偷偷自己享用不告诉我,要不是这次偶然 的机会,恐怕我卢明还真就错过了呢。说起来,这或许就是天意吧?啊?哈哈哈 ~ 「没关系段医生,你回去可以好好考虑,不过有两件事我得事先让你知道。 第一,这件事必须速做决定,一旦媒体方面进行深入报道的话我也就无能为力了。 第二,希望你不要将今天所听到的向任何人提起,无论最终你同意与否,记住, 是任何人,不然的话你明白后果的,呵呵」 回到家中的女医生身心俱疲,但看见丈夫廖伟杰为自己尽力奔走后多少感到 了一丝欣慰,不过回来的时候那个混蛋跟自己说过要速做决定,怎么办? 先从正道上来看解决方法,三位原告的赔偿款、抚恤金、赡养费加起来对方 律师一开口就是五百万,就算最后法院照例多少会少判一点,再加上医院承担一 半的连带责任,但无论怎么往最好的方面考虑恐怕届时摊到自己名下也绝不会低 于七位数。七位数啊,除非把这套跟丈夫一分一毫攒来才付完贷款的婚房给卖掉, 而即便如此,还是有可能照样被判入狱数年。 正值盛年的女子被判数年意味着什么段思然比任何人都清楚,不,绝不能变 成这个样子!可是…… 之前因为承受不住超高工作强度的压抑而和魏东有了地下婚外情,这已经是 对不起廖伟杰了,如果现在再答应市委那个卢副秘书长,那还有何面目再出现在 自己丈夫的面前呢…… 「这件事必须速做决定,一旦媒体方面进行深入报道的话我也就无能为力了 ~ 」 脑际忽然又飘来卢明那张带着淫笑的脸,乘人之危,可耻!但是要不照他说 的做的话…… 二十六岁的人妻此刻便像一直彷徨无措的绵羊,向左走是倾家荡产身陷囹圄, 朝右走是堕落黑暗前途未卜,而最可悲的是就连可以犹豫的时间都不多了…… III 「做得好,比我想的还要好得多。这下你可以彻底放心了,除非……你背叛 我」 「你应该知道很多事情虽然过去了但多少都会留下把柄的对不对?至于这些把 柄是有一天公之于众还是一直烂在我肚子里,那就看你日后的表现了,嘿嘿~ 」 两行清澈的泪水从段思然秀美的脸庞滑落,为了自保,她按照卢明设计好的 计划将主要责任暗地里都推在了麻醉师蒯宁的身上,再加上证据方面也被人为的 动了手脚,最后照上安市中级人民法院对这起致三人死亡三人终身瘫痪的一级甲 等医疗事故的判决如下: 中心的两位负责人一位判了三年一位两年,麻醉师蒯宁被定为主要事故责任 人被吊销执业资格,另处以八年有期徒刑、赔偿数位原告各项损失共计三十万元。 医院方面则被上安市卫生厅进行了行政处罚,主管的副院长被撤职,另需承担各 项赔偿五百万元。原告方面除了上述判罚所得外,还获得了保险公司支付的三百 万元赔付。此案数名当事人被判刑,赔付也是近年来少有的高额高效,再加上卢 明暗地里的运作短时间内就迅速落实了判决,民间哗然的情绪很快就被冲淡,反 而一定程度上成就了有关方面严肃执法有法必依违法必究的「美名」。 而身为原告之一的段思然自然也「没能逃脱」处罚,由于卢明高超且不留痕 迹的工作手腕,只被予以行政记大过另处罚金五万元,然后被发配到远在郊县的 分院疗养部担任闲职了事,其受罚力度只比涉案的两位护士稍高一点。据说当时 廖伟杰听到了这样的判决后甚至于高兴地跳了起来。 为什么要发到郊县?其实都是为了最终目的的行使方便,这样一来廖伟杰便 只有节假日才有机会跑来和妻子团聚,平日里则随时可以成全卢明的想法。 地点也是副秘书长精心布置好了的,这是郊县当地一幢并无多少看点的新村 别墅,不但外围围墙将整幢房保护的很好,内部也进行过细致却并不醒目的装修, 拿来作为私人的「迪斯尼乐园」是最好也不过的了。 「都脱了吧?怎么,难道还要我来帮你吗?」 卢明将右手横遮在嘴前,伸出的食指不住地上下晃动着,还不时地发出轻声 的淫笑。这几年来一直托庇在郑大姐郑瑜的裙下,但付出的代价就是彻底丧失了 身为男性的自尊,而现在虽不能说羽翼已丰但也非吴下阿蒙,所以从今天开始, 他要把自信给找回来,就在这个女人身上。 已经很难再站在手术台前的女医生流着泪褪掉了身上的长衣,接着是粉红色 的衬衣和呢裙,没多久光洁的胴体上就只剩下一件淡橙色的镂花文胸和内裤了。 「来,过来,站到我面前来」 女子缓缓地靠向眼前的这个淫棍,她一手捂着还戴着文胸的胸部一手蒙着穿 着内裤的大腿的中间,之所以这样是因为她明白用不了多久这两件遮羞的贴身衣 物很快就要被剥掉。 可她想错了,去掉这两件衣物是迟早的事,但绝不是现在。 副秘书长一把将段思然背对着自己搂进了怀里,右手轻轻地抓着淡橙色文胸 下的左乳,揉捏美女胸部的感觉真好。眼前的这对乳房既不像少女那般青涩,也 不似郑大姐那种熟妇般的透熟,二十六岁的人妻对卢明来说无论哪方面都是美好 的。 「来,告诉我,胸部尺码是多大的?」 卢明说话的时候语气极其温柔,似乎现在坐在怀中的不是他的禁脔而是他的 爱妻。 这几年来卢明的确变了,再也不是那个一味虐女的虐待狂了,他现在逐渐意 识到女人尤其是美丽的女人应该要慢慢好好细细的品味。射精不是唯一,征服已 经过时,科学发展观里不是说了么?要与时俱进,总而言之一句话,要和谐! 「33……C……」 坐在这名丈夫以外比自己大上了十八、九岁的男性怀中,然后再报出自己的 胸围尺码引发了段思然强烈的羞耻感,她心跳的频率大幅加快,胸口也开始急剧 地起伏着,宛若中等偏小风速下海面上呈小圆丘般涌向岸边的潮汐。 「啊,非常好,虽然还不到我心目中完美的尺寸,但是也已经很好了」 女医生的双颊已经嘲红一片,但现在所发生的一切都和预想中的完全不一样。 「要糟践我就快点动手吧……」 段思然闭上眼深呼吸了一次后如此说道,反正已经豁出去了,认了。 「你好像对我有意见啊?」 卢明依旧是笑着对怀里的女人说着,这么美的女人他不想随意摧残。所谓的 调教有很多种,只有野兽和最低级的未完全进化成人类的那种低级淫棍才会追钟 情于暴风骤雨似的闪电战。 「不过,我就喜欢看你生气的表情,嘿嘿」 现在卢明开始腾出双手,两只淫爪分别扣住段思然的双乳而后分别朝相反的 时针方向旋动着,力道虽然不轻却也不重,应该说是恰到好处。 「为了表彰你的勇气和你做出的正确选择,我决定从现在开始起帮你做五分 钟的扩胸运动,在这期间我还有些问题要问清楚,你要据实以答喔~ 」 「问吧……」 「现在坐在我怀里,然后被我捏弄着胸部,请问你现在是舒服还是不舒服?」 「……」 「说吧,每个问题三秒内回答,超时的话待会我可要罚你的喔~ 」 「我……」 「1、2」 「我……我不知道……」 「3,这个问题你回答无效,记一次罚」 「我真的不知道……这个问题我无法回答你……」 美丽的人妻显得有些激动,这么羞耻的问题该怎么回答?不知道才是对的, 何况现在自己的双乳还被人捏在手里当保健球一样把玩,真是太丢人了。 「不好意思哦,既然选择来了我这里就要一切听我的,虽然我不像过去那样 喜欢施虐,但我不承诺放弃性虐的哦~ 」 段思然满腔悲愤地听着,泪流满面,对方的一双大手丝毫没有放松对她胸部 的玩弄。虽然到目前为止他还没有对自己开始女体调教,但总归是要走到这一步 的。段思然明白,只要一选择了这条路,她就是卢明砧板上的鱼肉,任由宰割。 「接下来的问题,还是刚才这个。请问现在正做我怀里被我玩弄着一对奶的 你是舒服还是不舒服?」 有些喜欢上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