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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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时间,酒店的餐厅里已经开始陆续有人在用餐了,陈生挑了个靠窗的座位坐下,他拿出手机给周雁行发消息让他们来吃饭。 十几分钟后,三个女孩子手挽手从门口进来,看到陈生之后直接就过去坐在他那一桌了。她们都喜欢陈生这种风趣幽默的年长男性,但这种喜欢并不是爱慕,只是喜欢打交道罢了。 陈生奇怪的问她们:“杨穗怎么没来,她不是跟你们住一起的吗?” 其中一个女孩子说道:“她说不想吃,我看她一张脸惨白,怪吓人的。” 陈生爱替人操心的毛病又犯了,“别是生病了吧,你们回去多注意一下啊。” 这时候周雁行和陶暮远也进来了,路过陈生那一桌的时候周雁行跟他们点点头算是打招呼了,然后领着陶暮远到一处人少的地方坐下了。 坐陈生旁边的女孩子小声的问他:“陈哥,跟周哥在一起的那个小哥哥是谁啊?中午的时候我就想想问了,长的也太好看了吧,不知道有没有女……” “别想了,”陈生看她说着说着都要流口水了,赶紧打断她,“就算没有女朋友你也没机会,别瞎打听,更别瞎去搭讪,小心你周哥发火。” 女孩子想了想,问道:“为什么周哥要发火?” 陈生不好把他们两个人的关系拿出来说,毕竟没有公开出柜,但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能警告她:“你可以去试试,他要把你从山上扔下去那是轻而易举的事,到时候医药费自理啊,可别怪哥没提醒你。” 女孩子只能闭嘴了,但还是忍不住去看陶暮远,那张脸真是跟艺术品一样。 陶暮远有感应似的,他抬眸看过去,女孩立刻就低下头不再看过来了。 “怎么了?”周雁行也扭头看过去,却只看到陈生和一桌子小姑娘说说笑笑,没发现什么异常。 “没事,”陶暮远喝了口茶,“不好吃,太油了。” 周雁行问:“是吗?没我做的好吃?” 不是他太自信,是他深知陶暮远的口味,所以几乎没有踩过雷区,虽然算不上大厨水准,但是对付陶暮远还是绰绰有余了。 “差远了。”陶暮远嫌弃的把滴着油的炒菜放到米饭上面吸油,然后皱着眉吃进嘴里。 晚饭后大家都商量着要去泡温泉,虽然每个院子里都有汤泉池,但毕竟不够大,十几个进去得站着,于是有人提出去酒店提供的室内汤泉池,地方够大,而且男女混浴,几个女孩子都露出了痴汉笑容,让陈生打把周雁行叫来,她们馋那一身肌肉很久了,不能上手摸,看看还不行吗? 陈生电话打过去,意料之中的拒绝了,众人失望的叹气,他安慰道:“看了只会更馋,馋到最后你们也不能拥有,算了吧。” 众人:“……” 周雁行挂了电话,问陶暮远:“去泡温泉吗?” “没有泳裤吧。”陶暮远看着他。 “帮你带了,”周雁行打开行李箱,翻出一个小包,“去吗?” “好吧,那我先去把泳裤换上。”说着他就要伸手去接,对方却收回了。 陶暮远诧异的看着他,“干吗?” 周雁行起了逗弄陶暮远的心思,于是他把东西放到一边,凑近他说:“我帮你换。” 陶暮远红了脸,有些讪讪的:“不用了……” 自从两个人在一起后,每天晚上周雁行都饿虎扑食般的扒他睡衣,所以他有些条件反射,衣服一脱后面的事可能就无法控制了。 周雁行却已经沉默的把他上衣撩了起来,粗糙的大手在他细腻的皮肤上游走,陶暮远有些怕痒的缩了缩。 “我自己脱就行了……”陶暮远在做最后的挣扎。 “说了帮你脱,”周雁行把手放在他的腰线上缓缓摩擦,“听话。” 周雁行把他的毛衣下摆往上拉,陶暮远无奈的配合着抬起手臂,毛衣被脱掉之后他有些怕羞的想遮掩。 周雁行看他低着头脸红的样子有些发笑,“你什么样我没见过,有什么好遮的。” 陶暮远瞪了他一眼,“要脱就快点。” 周雁行抬抬眉,“你急什么?” 陶暮远听了简直想踹人,“谁急了!” 周雁行简直爱死了陶暮远被惹急眼的样子,像张嘴要咬人的兔子,让人更想欺负了。 他不想逗陶暮远了,只想把人按在床上,立刻,马上。 周雁行抓住他后脑勺的头发就吻了过去,急切的把舌头伸进对方的嘴里。 陶暮远觉得这个人像是突然发了狂,他舌头推了半天,手上用力的把周雁行的胸膛往外推,好不容易才分开了一点,他喘了口气,在对方又凑过来之前赶紧开口说道:“不是说要泡温泉吗?” 周雁行眼神像饿狼似的,“等会儿再去,先做。”边说边把人往床边带。 陶暮远急了:“我、我还没洗澡!” “泡了温泉再洗吧。” 周雁行不由分说的把陶暮远拉拽到床边,他们站着接吻,唇舌交缠发出羞耻的水声。他解开陶暮远的裤子,连着内裤一起拉下来堆在脚背上,大手揉搓陶暮远软趴趴的性器,没一会儿就摸硬了。 陶暮远嘴里轻轻的哼唧,周雁行被这小动物似的声音撩的硬邦邦,他松开陶暮远半硬的性器,解开自己的裤子,把内裤往下拉,粗大的性器立刻就弹了出来,头部蹭到陶暮远的肚子上。 他叼住陶暮远小巧的耳垂含进嘴里吮吸,抓着对方的手握住自己粗壮的性器,上下撸动一阵之后他觉得还不够,于是另一只手捏着陶暮远的下巴,把大拇指伸进对方嘴里,顶开牙关,逗弄那条湿滑柔软的舌头。 他粗重的呼吸打在陶暮远的耳朵上,“宝贝,用嘴帮我。”说完,他松开手,在床边坐了下来。 他抬手脱掉了毛衣,裸露的上半身像古希腊雕刻,健康的小麦色衬的肌肉线条更加深刻,接着他又把裤子脱了下来,周雁行叉着腿,把陶暮远拉近,让人站在自己两腿之间。 那根粗长的性器直挺挺的指着陶暮远,圆润饱满的龟头因为充血变成紫红色,柱身有几条凸起的阳筋,看起来十分可怖。陶暮远踢掉脚上堆着的裤子,犹豫了一下,还是顺从的在他腿间跪坐下来,酒店里开着地暖,他跪在地上也没觉得冷。 陶暮远看着眼前狰狞的性器,顶端的小孔因为兴奋已经流出了些许清液,他抬眼看看周雁行,在对方鼓励的眼神下,两手握住,然后凑近闻了闻,没什么太大的味道,这才将龟头小心的含进嘴里。 嘴里湿热的包裹感让周雁行舒爽的喟叹一声,“乖,含深一点。”他把手放在陶暮远的后脑勺处,将人往自己的性器根部按。 陶暮远努力张开嘴把性器含的更深,当硕大的龟头顶到深处的时候,他条件发射的想吐,舌根和喉咙的收缩感让周雁行爽的头皮发麻,他沉沉的喘了一声。 陶暮远有些不适应的把性器吐出来,因为被刺激而过度分泌的口水滴滴答答的落下,嘴唇看上去湿淋淋的。他干呕两下之后缓了缓,再次把性器吞进嘴里,含的和刚才一样深。 陶暮远生涩的上下吞吐,牙齿偶尔会刮到,他知道这样会疼,于是抱歉的看着周雁行,对方却十分享受的样子,手搭在他后脑勺上轻轻的揉。 周雁行时不时地低喘一声,性器也越来越硬,顶的陶暮远的嘴里有些发疼,腮帮子也有些酸痛,他抬眼用湿漉漉的眼睛看向对方,突然感觉到嘴里的东西兴奋的跳动了一下,似乎又粗了一些。 “哥哥好吃吗?”周雁行把陶暮远的额发往上撩,露出他白净的额头。 陶暮远没法回答他,于是周雁行把性器抽出来,上面湿淋淋的全是陶暮远的口水,他扶着性器根部往陶暮远脸上拍,“说话,好不好吃?” 陶暮远闭着眼睛任周雁行把性器拍在脸上,湿了一片。腮帮的酸痛感减轻了一些,他把嘴里多余的口水咽下去,红着脸小声的说:“好吃……” 陶暮远被拉起来,两个人倒进床铺里。 周雁行把他压在床上,吻上对方被磨的红肿的嘴唇,手从他的下腹开始缓缓的往上摸,停留在胸前的两点上,周雁行边吃陶暮远的嘴唇边玩弄他的乳头,下身也不断的往前挺,去蹭陶暮远的性器。 手指把乳头拨弄的像小石子一样的硬的时候,周雁行放开他的嘴唇往下吻去,在他颈窝和喉结处留下几颗鲜红的吻痕,然后埋下头用牙齿叼住乳头。 陶暮远身体立刻抖了一下,他胳膊攀上周雁行宽阔的后背,忍不住叫出声,“啊……哥、哥哥,别咬……”得到的确是更变本加厉的欺负,乳头被磨的又疼又痒,肿了一大圈。 周雁行欺负够了,他爱怜的在小东西上亲亲舔舔。 “嗯……哥哥,另一边……另一边也要……”陶暮远手压着他的后脑勺,挺起薄薄的胸膛,把另一个乳头往他嘴里送,周雁行在上面亲了亲,然后吸进嘴里,陶暮远呻吟着把胸膛挺的更高了。 周雁行手往下握住陶暮远硬的流水的性器,借着那点液体上下撸动。陶暮远难耐的挺动下身,嘴里发出含含糊糊的声音。 撸了几下就放开了,周雁行支起上半身看着身下的人,陶暮远也看着他,面露迷茫,微微张着嘴喘气,“怎么了哥哥?不做了吗?” 周雁行沉默的看着他,然后问道:“想操你,可以吗?” 这话说的过于直白粗俗,陶暮远立刻就红透了脸,他赶紧捂住对方的嘴,周雁行把他的手拿下来亲了亲,又问了一次:“可以吗暮暮?”几乎是祈求的语气。 之前被问过一起,陶暮远拒绝了,再拒绝一次他也不忍心。周雁行见他有些犹豫,刚想说要不还是算了,却见对方咬着下唇,眼神闪躲的点点头。 周雁行愣了愣,随后笑着和他碰碰额头,啄吻他的嘴唇。 床头柜的抽屉被拉开,周雁行拿出一瓶东西,陶暮远看见上面四个加粗的大字:爽滑刺激 “酒店的东西。”周雁行解释道。 他让陶暮远翻个面趴着,然后挤了一大团润滑剂在手上,微凉的液体顺着周雁行的手指进入后穴,异物感让陶暮远紧张的抱紧了枕头。 第二根手指进去之后陶暮远有些抗拒的扭动身体,周雁行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啪”的一声,响亮清脆,陶暮远害臊的把脸整个都埋进了枕头里。 三根手指同时进去了,陶暮远疼的哼了一声,周雁行安抚的亲吻他的后颈,手指在后穴里慢慢的抽插,直到感觉穴口变的松软了才把撤出。 陶暮远突然感觉到身体里一阵空虚,他回过头去,看到周雁行在给自己的性器涂抹润滑剂,他只要想到等下这个东西要进入自己身体,就又害怕又莫名的兴奋。 周雁行把他拉起来跪着,这个姿势让陶暮远很羞耻,但他依旧配合的塌下腰,屁股往上撅。 周雁行跪在他身后,扶着涂满润滑的性器蹭了几下穴口,然后把龟头往里挤,陶暮远立刻疼的后背都绷紧了,“好疼……” 周雁行退出来,龟头被勒的发白,又瞬间恢复血色,他握住陶暮远疼软了的性器撸动了一阵,硬起来之后,又扶着性器抵上陶暮远的穴口,“忍着点,这次我不会再退出来了。” 陶暮远因为刚刚的疼痛还有点心有余悸,身体略微发抖。周雁行这次没有犹豫,而是坚定的把前端顶了进去,龟头破开肠肉,被挤压产生的快感让他舒爽的头皮发麻。 突然再次袭来的胀痛感让陶暮远几乎跪不住,他呜呜咽咽的:“哥哥……疼……” “放松一点,太紧了。”周雁行拍拍他的屁股。 他慢慢的往前挺进,终于在陶暮远轻声的呻吟中整根挤了进去,他缓了缓,停在陶暮远的身体深处等着对方适应。 胀痛感逐渐消失,陶暮远屁股动了动,周雁行便握着他细瘦的腰缓缓的抽出又顶进。 性器顶到某一处时,陶暮远突然抖了一下,颤抖着声音叫了一声,“啊……不……” 他往那一处又狠戳了几下,陶暮远叫得更厉害了,前面也硬了起来,“别、啊……哥哥……不行……” 周雁行继续往那一点顶过去,陶暮远跪不住了,他手上失了力气,直接趴在床上,下半身却被周雁行有力的大手捞着,屁股高高的翘起,像一只正在交配的雌兽。 陶暮远被操的发抖,连屁股都在抖着,看起来可怜又色情,身下的性器也随着动作一抖一抖的滴下几滴黏液,把床单晕出一团深色的湿痕,周雁行握上去,感觉一手都湿湿嗒嗒的。 他又狠狠的操了几下,“爽吗宝贝?你都流水了。” “啊……哥哥……”陶暮远被操的已经没办法说出完整的话了,他闭着眼,生理泪水却完全不受控制的流出来把枕头打湿了一片。 “说,爽不爽?”周雁行得不到答案,于是缓下动作,只用龟头去蹭敏感点。 “啊……哥哥……别、别这样……”敏感点被磨的又酸又麻,快感过于强烈让他承受不住,“嗯……爽……别磨了……” 得到答案后,周雁行放过他,用力的往深处顶撞,“以后还要不要跟哥哥做爱?” “唔……要……好深,太深了……”陶暮远身体里累积的快感越来越多,性器淌出的水和床单之间连成了丝,他抓紧放在脑袋下面的枕头,“啊……我……我要射了——!” 周雁行这几下操的又深又猛,陶暮远身体痉挛着射了出来。 他累极了,胸口剧烈起伏着,身后的人也停下动作,覆在他背上亲吻他汗涔涔的后颈。 稍微平复了一些之后,周雁行把陶暮远拉起来,让他敞着腿跪坐在床上,然后扶着他的屁股抬高了一些,露出被操的无法闭合的穴口,一收一缩的像是在呼吸。周雁行也跪坐在陶暮远身后,两腿分开在他的腿侧,两副身体十分契合的叠在一起。 他扶着自己的性器插进去,穴口已经被操的松软,不怎么费力就进到了最深处。 周雁行握着陶暮远的腰胯猛烈的抽插,陶暮远被撞的往前倾,只能用手撑在双腿间稳住,这个体位进的不够深,但是每一下都能撞到敏感点上。 酥酥麻麻的快感逐渐上升,射过一次的性器又硬了,上面还黏着刚刚射出的一点精液,顶端冒出些水往下滴。 他的脊背向下凹出漂亮的弧度,屁股微微撅着,饱满的像水蜜桃,周雁行痴迷的把手按在他的后腰的小窝上,再顺着他瘦削的脊骨往上,按住了他的肩膀,胯部发狠的往前凿,肉体相撞的啪啪声不绝于耳。 “啊……哥、啊……轻点……”这几下撞的太重,陶暮远爽得仰起头,整个脸到脖子都泛着潮红。 “叫的真好听。”周雁行一手握住陶暮远的脖子,掌心传来喉咙的震动,他不敢用力,这脖子太细了,力气大一点像是要掐断似的。 陶暮远肩膀往后靠,反手揽住周雁行的脖子,急切的把自己的嘴送过去,“亲……嗯……要亲……哥哥……” 周雁行凑过去,嘴唇还没挨上,舌头就已经缠上了,陶暮远闭着眼,已经完全沉醉于周雁行带给他的快感中。 周雁行越操越凶,他的腰像永动机一样不停歇的往里干,很快,陶暮远又被他操的高潮了,这次精液不是射出来的,而是缓缓流出来。 他已经完全没有力气了,只能软着身体坐在周雁行的大腿上,被自下而上的快速的操干。周雁行知道不应期有些不舒服,但他也快射了,这时候说什么都不能停下来。 陶暮突然远挣扎起来。 “停!啊——快停——!”陶暮远急着往前爬,腰上的手却抓的死死的,身后还在不停的往里顶,“别、啊——!我怎么感觉,要尿了……” “那就尿。”周雁行吻他的侧颈,伸手握住他软下去的性器撸了两下。 “你——啊!别碰了,我、我要去厕所!”陶暮远把他的手拍开。 “一起吧。”周雁行把人抱进厕所,让陶暮远站在马桶前,然后扶着性器重新顶进后穴里,快速的操干。 他略弓着背,把下巴垫在陶暮远的肩上,一手绕到前面扶着垂软的性器,盯着那处看,他催促道:“快尿啊。” 陶暮远脸上的红潮又漫上来了,腰眼越来越酸胀,感觉有什么即将要失控。 “尿吧宝贝,尿完我就射了。”周雁行哄着他,还吹了声口哨。 “啊——!”淡黄色的液体随着身后的顶撞往外喷出来。 陶暮远的觉得自己像是漏了,控制不住的不停喷尿,他从未有过这样的体验,爽的快晕过去了。 “宝贝都被我操的失禁了。”周雁行把他的头扭过来接吻,最后猛力的冲刺几下,深埋在他的体内射了出来。 还在失神中的陶暮远听见周雁行贴在他的耳边,深情的说:“我爱你……” 清理过身体之后,周雁行抱着陶暮远去泡温泉,月色冷冷的照着池水,在他们身上镀上了一层月白色。 周雁行靠在石壁上,怀里坐着浑身无力的陶暮远,周雁行扶着他的后脑勺,细细的亲吻他的嘴唇。陶暮远累极了,他闭着眼,软绵绵的把胳膊挂在周雁行的肩上,指甲有一下没一下的挠对方的肩膀。 这让周雁行有种错觉,他怀里抱的可能是只小奶猫,挠人不仅不疼,反而有些痒。 “我不满意。”陶暮远突然睁开眼,啃了一口周雁行的锁骨。 “不满意?”周雁行好笑的拍拍他的背,“不满意还两次?” 陶暮远愤愤的拧了一把对方结实的胸肌,但是手上没劲根本拧不动,只能用指甲抓了抓。 周雁行把他的手握住放在自己肩上,“说吧,哪儿不满意,我下次改进。” 陶暮远把脸靠在他的颈侧,鼻尖蹭到喉结上,过了一会儿他声音小小的说:“……下次,我不想从后面……想看着你……”说到后面几乎没声音了。 周雁定低头去看,怀里的人已经闭上眼睛睡着了,他无奈的笑笑,吻了吻陶暮远的额头。 第二天,陶暮远醒来的时候已经天光大亮了,他揉揉眼睛,卧室里只有他一个人,他浑身酸痛的坐起来,某处有些微妙的痛感,他缓了缓,打算下床去找人。 卧室们突然被打开,周雁行拿着一个袋子进来了,他看陶暮远要下床,于是把东西往床头柜上一放,拿过衣服裤子给陶暮远一件件的穿上。 陶暮远疼的皱眉,“去哪儿了?” “疼?”周雁行看他腰有些僵硬的挺着,上手捏了捏,“给你带了点吃的,这会儿十一点了,先垫一口吧,等会儿去吃午饭。” “有点酸,不太疼,有什么吃的?我好饿。”昨天消耗的太多,他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强烈的饥饿感了。 周雁行把袋子拿过来打开,“三明治,白煮蛋,牛奶。” 陶暮远嫌弃的皱皱眉,“不想吃鸡蛋。” “那就不吃。”周雁行把三明治的外包装打开递给他,“吃吧。” “我还没刷牙。”他有些意外,周雁行今天这么好说话?鸡蛋说不吃就可以不吃了? “吃完再刷。”见他不接,周雁行直接把三明治递到他嘴边,“咬一口。” 陶暮远咬下一口嚼了嚼,愣住了,“……”中间夹的竟然是捣碎的鸡蛋。 他抬眼看着周雁行,面无表情的把嘴里的东西咽了下去。 吃了午饭后,周雁行准备跟陶暮远回家,陈生找到他们,打算跟他们一起回去,往班车点走的时候,他看陶暮远走路姿势别别扭扭的,于是好心的问他:“小陶是腿不舒服还是腰不舒服啊,昨天滑雪摔到了?” 陶暮远红着脸把帽子往下拉,围巾也包的只剩一双眼睛在外面,他努力让自己走路看起来能正常一点。 陈生见他不说话,也不介意,自己接着说:“昨天他们好多人都摔的不轻,哈哈哈!今天早上我看还有人捂着屁股呢。” 周雁行搂着陶暮远,怕他尴尬,于是跟陈生聊了点别的,话题就这么被带过了。 陶暮远悄悄舒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