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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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 楚杭也知道明明是第一次,但自己有点不可控地做狠了。楚慈一时还没能习惯他那么坦荡地观察自己的身体,在他带着强迫性地把人的膝盖往两边掰开的时候,楚慈侧着脸没敢看他,耳朵带着脸颊一带红了一片,上半身穿着完好,下身却一丝不挂地张着腿,腿心的风光在下午的太阳光里一览无余。 和他的害羞截然不同,楚杭一脸严肃地拧开消炎软膏的盖子,人五人六的,跟在举行什么庄严的仪式一样。他也不算是第一次那么清晰地细看这处怪异,但等楚慈真的乖乖向他打开双腿时,每一次他都免不了会悸动一下。 毕竟那画面实在太淫靡了。 楚慈的阴茎不算小,及得上正常男性大小,就是两颗囊袋小的可怜,挤在腿心处,现如今软哒哒地耷拉在稀疏的毛发丛里,还怪可爱的。囊袋底下的女穴又红又肿,红得像要滴血,肿得跟小馒头一样。可能是被过长的视奸让女穴的主人极其不自在,还没一会儿,两瓣肥大的阴唇可怜兮兮地翕动着,从肉缝里咕噜出一些晶莹的液体来,打湿了整一处阴处。 楚慈嗫嚅着求饶:“小杭,别、别看了。”那么奇怪的地方,有什么好看的。 楚杭却抬眸看他,一双眼睛亮晶晶的,还镀上了一层暖阳,颇有摄人心魂的威力,他几乎不带脑地夸赞道:“好看,哥哥的小屄很漂亮。” “哥哥身上的每一处地方我都喜欢。” 楚慈想并上腿落荒而逃,被楚杭两手按住了。他欲哭无泪地皱巴着脸,等待着对方一寸一寸光阴的无情视奸。 他原以为楚杭把软膏盖子都拧开了,下一秒该给他上药,早死早超生,可很明显楚杭并不是这么想的,他把这人的膝盖让人分开腿,细细地观察了好几分钟,才缓缓地趴下去,在那开始变得潮湿的肉缝前吹了口气,细细的气流拂过那不堪的地方,一开始热乎乎的,很快水汽被蒸发带来冰凉,楚慈自知现在这个样子的自己又色情又放荡,加之对方还伏在自己的腿间,场面一时间变得更不可控了。 “好可怜,”楚杭好像一点都没发现楚慈的不自在,他说完自己也笑了,挑起眉梢从双腿间去看楚慈,好像存了心想逗逗面前的人,“哥哥的小屄都被我操肿了,我下次轻轻的好不好?” 楚慈实在不习惯他带着撒娇的语气说些让他面红耳热的话,想伸腿去踢他一脚,结果膝盖被按住动不了,他只能含羞带怒地瞪着楚杭让他闭嘴,别一口一个哥哥,听着就别扭。 楚杭想了想,歪着脑袋问:“那我不喊哥哥,叫什么?” 楚慈卡了壳,念他以前胆子再大,也是不敢幻想有一天楚杭的身份会从“弟弟”转换成“爱人”的,太诡异了,也太不可思议了,他到如今都像在做梦,而“哥哥”这个称呼好像从以前到现在都联系着他和楚杭的那份不可宣之于口的隐秘感情。“小杭……”楚慈顿了一下,心思早已经飘到了千里之外,他总听别人说彼此称呼恋人自然都是要取爱称的,连一些喜欢虚拟人物的爱好者都对自己心仪的角色有个爱称,他楚慈从小在家连个易养活的小名都没有,现在要来讨论爱称这种事情,简直让他头大,何况转换称呼就像一个仪式,象征着他俩之间的感情算是真正摆上了明面。 不行,楚慈想,这事儿实在太羞耻了。 他连连否认自己的话,结果还是认栽在“哥哥”这个称呼上。 楚杭一直从他由懊恼的表情变为无可奈何,心知他心思又不知道飘哪里去了,没等人来得及转换过思维来,他手已经摸出去,指尖勾了一把腿心的泥泞处,楚慈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到了,毛立马奓了起来,腿抖了一下就要并起来,双眼瞪得老大地看着楚杭,像是询问他这突然的是想干嘛。 楚杭面无表情地问:“哥哥,这里很疼吗?要我舔一舔吗?” 楚慈实在受不了他用这么童叟无欺的表情说这么直白又露骨的话,但骂人的话都攒到了嘴边,一对上楚杭那深不可测的双眸又灰溜溜地咽了回去,最后什么狠话没说出来,只能妥协道:“别、别现在,下次、下次再说。”他说完,脸更红了。 他怎么知道这么怪异又暧昧的氛围要持续到什么时候,万一两人又擦枪走火,他身体是真顶不住的。 不过眼看楚杭也没那打算,他存心是想逗逗楚慈,软膏都已经挤上手指,好脾气地微笑着答应道:“好,哥哥说的,下次。” 楚慈直觉楚杭这话里有话。 别人都说长得高的孩子手掌也会较大,楚杭的手指就属于修长宽大版的那种,他手指有茧,常年练钢琴,五指有力,楚慈无数个日子里,就意淫着这双手会埋进他的穴道里,无情地翻搅内里的嫩肉。 现在这双手上还沾着冰凉的白色软膏,正一点一点帮他擦拭穴周红肿的阴唇嫩肉,很细致,几乎能顾及到每一处皱褶,楚慈已经很尽量地控制自己别胡思乱想了,但手指一接触到甬道的伤口,他觉得疼之余,还难免想到昨晚初尝人事的那种愉悦,于是楚杭的手指很顺利就捅进了阴道里,因为那里已经湿了。 楚杭有点讶异地抬头看楚慈,对方在这样的眼神里无所遁形,只能躲闪着他的目光,佯装什么都没发生。楚杭闷声笑了,没戳穿他的薄脸皮,趁着甬道里分泌出更多腺液前迅速地从里到外抹了层药膏,最后挺着根孽棍亲了亲楚慈的额头,嘱咐他快穿上衣服,自己转身到厕所里解决了。 楚慈也没敢挽留,等人一转身他立马裹过被子把自己捂进被窝里,害羞地像条巨型毛毛虫一样在床上翻滚。 103. 自破了荤后,初尝情爱的年青人是怎么都控制不好自己的欲望的,尤其还是楚杭这种正处于青春期最敏感,又能初步掌控情欲的年龄。 楚慈自认自己已经算重欲了——比如自从意识到自己对楚杭的感情后,时不时就会放纵自己在午夜时分自慰一回——可他万万没想到楚杭比他精力还旺盛,这人每回一贴上来,保准是挺着根孽棍的。 就像每晚无论楚慈多晚躺上床,楚杭准会在第一时间抱过来,从后面用有力的手臂箍着的腰身,胯间就是那根又热又硬的肉棍。起初几天楚杭没敢碰他,等他腿心的伤好了后就愈加肆无忌惮,手从他睡衣的边角潜进去,一手抓他胸前硬挺的乳头,另一手就扒他的裤子,手指熟练又灵活从股间滑到腿心,招呼也不打地插进那依然干涩的阴道里。 楚慈感觉到疼就会喊,或者用手挠他的手臂,这时候他的动作会放轻很多,手指从阴道里钻出来按着两瓣肥大给他揉穴,亦或是逗弄他的囊袋玩,手掌心贴着他的阴茎摸,摸得楚慈脸埋在枕头里细细的呻吟,阴茎的顶端开始冒出点精水来,打湿他的手指,这时候他的女穴基本已经湿润到能供手指在穴道里进出了,楚杭就用手给他扩张,也许是业务还不够熟练,往往是扩张得很不够就急着要掏出自己的阴茎来往女穴怼。 起初几次还是疼,楚慈的女穴很小,又窄又小,两根手指插进去已经是极限,三根已经是极限的塞得满当,楚杭的阴茎要比手指不知粗多少倍,不疼基本是不可能的。所以往往整根肉棍没塞满甬道,肉缝就要裂开,每一场性事下来楚慈基本是疼过去的,做完后都得歇个好几天养伤。 如此两三次后,楚杭似乎也懂得做爱也是需要点耐心的——他又是那种典型的看着极耐心实际做事毛毛躁躁的人。 他硬拉着楚慈陪他看毛片,美名其曰好好学习,促进情侣间房事和谐。 这是个周五的晚上,难得两人都有休息的时间,楚杭在男女毛片和男男毛片里优先选择了男女的,毕竟两人还没尝试过用后面来做,这种事也得有个先后顺序,他觉得自己得先征服女性的一部分。 楚慈其实挺不想应和他这件看起来就又傻又无厘头的事情,但转头看见楚杭那双期待的小眼神,一时又什么泼冷水的话都说不出来。 两人吃过晚饭后就洗了个战斗澡,一起用被子垒起一圈的被褥堡垒,把两个人都扔进这个舒适圈里,楚杭从背后圈着楚慈,楚慈坐他怀里,一开始还僵硬着身子,坐得端端正正的,楚杭下巴搁他肩膀上,那瘦削的下巴搁得他肩窝的软肉有点疼。他挺直了腰背,楚杭跟着他挺直腰背,两人贴在一起的坐姿犹显怪异。 最后楚慈还是没忍住,垮了肩膀,安安心心地把自己交付在楚杭的怀里,任由背后的人前胸贴着他的后背,慵懒地倚靠在被褥垒起的堡垒壁上。 方方正正的平板就摆在楚慈的腿上,两个人都能清晰地看见整个屏幕,房间里大灯没开,夜光灯倒是杵在床头柜上尽忠职守地亮着。 楚杭选的是一部外国片,他觉得楚慈在床上很多时候放不开,平日里偶尔有点亲密的小动作,楚慈都得过很久才缓过来,他想让楚慈学学人家是怎么尽情展现自己感情的。 但其实楚慈很想吐槽,他一直把毛片放在业余消遣一栏的娱乐类节目里,用毛片学习正确的床上知识,和看小黄文学习十八式姿势一样不靠谱,毕竟毛片也是演出来的,再怎么真刀实枪,也有表演的成分。不过他不可否认,这的确是情侣间的一点小乐趣,偶尔一起做这么色情又无脑的事情,他能得到放松。 片子一开头就是激烈的床戏,剧情很野性,片子女主人公叫得也很野性,但就是女主长得有点过于健美,实在不符合两人的审美,没熬过五分钟,楚杭就伸手把片子关了,另选了一部封面看起来要小清新一点的,但没成想这部片是图片与实物严重不符,它的封面有多小清新,内里剧情就有多重口,开头两分钟就上来群交和道具,愣是吓得楚慈差点要萎。 楚杭估计着怀里的哥哥还算是个纯洁的少年郎,没敢一开始就把底线拉得那么低,于是再三犹豫,还是切回了亚洲系列的片子。 全程楚慈就没敢吱声,毕竟他阅片数量少,实在没什么好提议的,倒是楚杭,一直显得游刃有余,就好像这是多经常做的事情,他难免心里有点不舒服,醋溜溜地开口问:“你经常看吗?”顿了顿,又补充,“这类片子。” 就算是专业的演员,他也不愿自己的男人经常盯着别的女人或男人的身体看,何况还是看他们交媾。 楚杭也不知道领没领悟他话里的意思,他一愣,良久才咬着楚慈的耳朵黏糊糊地说:“他们都没你好看。” 然后楚慈的小身板僵了,耳朵也红了。 最后还是选定了一部岛国片,因为片子里的女主人设就偏高冷内敛那种,但一到床上就野得不行,反差极大。而且更重要的是,男女主同样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妹,楚杭不自觉就把楚慈代入了进去。 外表总是孤高自傲的哥哥,一到他眼皮子底下就是个喜欢脸红的小可爱。 电影一开始就是外表看着脾气就很不好的妹妹到家里第一时间就是向哥哥索抱,声音柔软得像团棉花,带着点求爱的欲拒还迎,楚杭没忍住凑到楚慈耳畔暧昧地说:“哥哥,你可以像她一样跟我撒撒娇吗?” 楚慈同时起了一手臂的鸡皮疙瘩,他红着脸侧头瞪楚杭,眼眶红了,大概是一时间脑补到那个画面,害羞了,眼里还含着点恼羞成怒。 楚杭只能叹气自己是没那个福气了,结果楚慈顿了一下,开口问:“你要我怎么说?”楚杭一时没反应过来,瞪大了眼抬头看他,半晌眼里才带上点惊喜,然后他又听楚慈补充说,“如果要像她一样,我做不到。但如果以你喜欢的方式,说不定……可以试试。”他的声音越说越小声,到最后跟蚊子叫一样,但还是被靠得很近的楚杭全听了去。 楚杭侧过头,把他深深地看进眼里,良久才认真地用气声说:“哥哥,那你可以用‘楚杭男朋友’的身份,正式地邀请我一次吗?” 他又靠近了一点:“不再收回去的那种邀请。” “邀请我操你,操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