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宝贝,你这是要诱惑死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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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江白浅不熟悉,却是知道的。秦深很小没了妈妈,秦江倒是没有再娶,然而父子关系算不上多融洽。 因为秦江是个大忙人,又总是不苟言笑,是个严父,在小小的秦深眼里,这个父亲自然很难亲近。 不过父子关系不温不火,却也算不上不好。这些年秦江退居二线,秦深又回国接过了他的担子,两人关系总算得以亲近一些。 就像此刻秦江偶尔来探望一下儿子,他开了鞋柜,从沉默了一下。 秦深嗤道:“谁让您自作主张来的,压根儿没准备。” 话是这么说,还是把鞋脱给了他,语气算不上好,“得了,一把年纪别生病了。” “混小子。”秦江懒得跟他掰扯,穿上了鞋进了门。 一眼就看到了餐桌上随便搭着的围裙,还有沙发上白得发亮的白浅。 白浅被他看见反而落落大方了,坐好了,脚放地上,笑着打招呼,“秦董好。” 正式得仿佛商业会谈。 秦江眼底划过一丝暗芒,没多说,点了点头,“小白总。” 秦深瞪他,过去把他脚抓回了沙发上,拿毯子给他盖住了,“凉了脚底你又要感冒。” 这这这! 白浅几乎吓得心脏失跳,拼命给秦太子爷使眼色,秦深却是痞气地挑眉,“这怎么了,我跟你感情好,我爸羡慕还来等不及呢!” 也是混不吝到了一种境界。 秦江和白浅都齐齐地投去了一个盯视。 秦深咳了一声,“爸你自己找地儿坐吧,别欺负他。”话里话外都维护得不行。 说完他就走,也不管这里丢下的炸弹威力有多大。 秦江是老江湖了,这会儿也看出来白浅铁定不自在,于是自己找了转角的单人沙发坐下,想着儿子说什么“不要欺负他”,于是和善地露出了一点难得的笑容,自觉地做足了老父亲的架势。 白浅脸色古怪,“叔叔……您喝茶吗?” ……看来这慈父是做不成了。 秦江叹了口气,干脆恢复了平时板着脸的样子,“看来还是我打扰了你们年轻人的局。” 白浅摇了摇头,真诚道:“别这样说,您来看自己儿子没什么打扰不打扰的。” 倒是他有些局外人的意思了,不过这话听着扫兴,白浅咽了下去。 秦江鼻子里面出气,“哼!恐怕那臭小子心里觉得还是我搅局了呢!” 这父子俩一个比一个别扭,白浅觉得好笑,紧张一瞬间就不见了,眸色软了一些,“别这样说,秦深很挂念您的。” 秦江哼哼唧唧了几句,白浅没听清楚,倒是对这个曾经的商界传奇改观了不少。 人总是活生生的,有各种面貌,不是那些传说报道中的刻板样子。 白浅作为小辈,还是给秦江煮了茶喝。秦江看了白浅一会儿,忽然道:“他要是欺负你,你就跟我说,我揍他。” 手一晃,白浅差点给自己烫到。 这话听着……怎么怎么都不对味,就像是对象家长对自己儿媳或者女婿说的话,暗含着把他也划到了自己家里人一员的意思。 秦太子爷能不能干出向家里人出柜这种事呢?白浅根本不用细想,就发现答案是肯定的。 那可是秦太子爷,我行我素惯了,也就是碰上自己,才有了诸多克制和隐忍。 白浅想着,眼眶忍不住就红了起来,手里茶杯滚烫,也烫不过他鼓噪的心跳。 “您喝茶。” 秦江偷眼看他,咳了一声,不自在道:“那什么……叔叔没有偏见,你们俩自己好好的。” 白浅眼圈更红,又觉得自己真是不争气,怎么这就要哭了呢。 秦深把菜全端了出来,南北方的菜色都有,不算复杂,却也香味扑鼻。 扭头一看,好家伙,媳妇儿红着眼眶呢!秦太子爷立刻就横眉冷对了,“老头子,你干啥了?欺负我的人?” 秦江瞪他,“狗儿子,知不知道尊老爱幼了!?” 这两人登台唱戏,一唱一和,白浅不由露出一个带点傻气的笑,拉了拉秦深的手。 “吃饭。” 于是父子俩偃旗息鼓,一起坐上了餐桌。秦深先给两人盛了饭,这才坐下来自己慢慢吃,就顾着看媳妇优雅的吃相了,秦江嗤了一声。 “有些人呐,有贼心没贼胆,丢人!” 秦深丢了一筷子肉到秦江碗里,“老头子吃你的饭去!” 白浅红着脸在桌子底下替他,没想到这混球冰凉的脚立刻就贴上了他的脚背了,白浅给了他一个瞪视。 秦太子爷嘿嘿地笑开了,多吃了一碗饭。 平心而论,太子爷手艺不错,就算是家常菜也是好吃的,白浅觉得以后饿不着自己了。 有奶吃便是爹,以后,要么就这个人呢? 白浅摸着肚皮想,好像也不错。就是还有一处关键的,也还没有真正验收过…… 秦江吃过饭,自觉是个电灯泡,丢下一句“等那天我去祭拜祭拜白老爷子”,算是亲自表明了护着白浅的态度,走了。 因此白浅才能肆无忌惮地用目光打量穿着围裙的秦太子爷,从他弯腰时翘起的臀部一直望到性感的喉结…… 他似乎总是无时无刻不在散发魅力。 白浅轻笑一声,心里生出许多想法来,到他身后环抱住他。 “太子爷,真贤惠。” 秦深没理他调侃,蹭了蹭他微微凸起的肚肚,笑道:“少见,平时叫你多吃一点跟要了亲命似得,今儿个怎么吃了这么多?” 白浅吃饱了就困,抱着他的腰,脸埋进了肌肉扎实的肩膀上,嘟哝道:“你做的,不一样。” 这个人撒娇都带着甜味儿。 秦深无声地咧嘴笑,逗他,“行,我们白少爷挑着呢,不是我做得菜不喜欢是不是?要不要付工资啊白少?” 没想到白浅坏心眼地在他深深的腰窝上戳,秦深们哼了一声,放下最后一个洗干净的碗,咬着牙回头抓住了作乱的人,手指沾着水,冰凉。 “想挨艹是不是?嗯?” 白浅眨了眨眼,手指从他胸膛划上嘴唇,触感微痒,而抓住他的人却半点儿没有紧固他行动的意思。 “家里东西也该添置了,改天去买一个洗碗机和消毒柜。” 这一句话,信息量很大。又是“家里”,又是添置东西,白浅在暗示什么,秦深不会不知道。 他暗下了深色,“宝贝,你这是要诱惑死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