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荔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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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刚刚遭了罪的地方红肿不堪,里头的红肉还可怜地外翻着,此刻却无知无觉地在罪魁祸首的眼底下暴露无遗。 只见那祸首捻着一颗剥了皮的白透荔枝,不怀好意地挨近了那微张着的小嘴。轻薄地挨挤上去,逼得那处张了口,咽了小半颗果子。等那小嘴含了,却不再进,反而停了手,只让那小屄要掉不掉地衔着这白果子。 “嗯……”沈俞于睡梦中难受地嘤咛了一声。 “呵……”沈濯轻笑一声,伸手捏了捏哥哥的花唇,听昏睡中的哥哥发出压抑的啜泣声,猫儿叫似的,听起来可怜极了。 他听了半天,才住了手;又剥开第二颗,细细捻着那新剥的荔枝,贴在哥哥腿间那密处外头来来回回地滚着,将果子表面的汁水涂满了哥哥的阴屄。那颗半嵌着的荔枝,则在不断的滚磨下被一点点推入了那软道,逐渐消失在沈俞的腿间。 “唔……”沈俞被硌得不适,神情挣扎起来,眼看着将要醒过来了。 然而在他清醒过来之前,第二颗荔枝也已经被塞进了他的身体。 “啊!……”沈俞忍不住轻吟一声。 于是等到他睁眼时,第三颗汁水丰沛的果子已经抵到他的入口——他被迫一醒来便面对弟弟在用果子玩弄自己的事实。 他瑟缩了一下,双条被人强支开的修长白腿想要合拢。 “阿濯……你、唔……不要……” 这种被异物填满的感觉太奇怪了…… 沈濯强硬地按住了哥哥的双膝,阻拦了沈俞反抗的动作。他警告地看了一眼沈俞,“哥哥这么快便忘了我们的约定?” 沈俞的身子一瞬间便僵住了。他偏开脸,被逼出了些泪花,噙在眼里,却并不敢躲了,只能沉默地感受着那些荔枝被一颗颗塞入自己的小屄。 沈濯慢条斯理地又撕开新的一颗荔枝,然后凑到沈俞腿间的入口,顶着那还隐约能看到白肉的上一颗果实又推入了新的,“哥哥尝一尝,这果子可还甜?” “呃!——”沈俞的身体颤了颤,底下的果子已经占满了他的甬道,再来一颗无疑是难以吞咽下去的——有一半要卡在外头了。 “不、不要了……放不下了……” 沈濯却是不为所动,自己认真地对着那外露的果子又按了按,确认那小屄再吃不下了,这才撤了手。又将沈俞的双腿架起,往沈俞的肩头压去。于是沈俞腿间的两张小口便曝露了出来,一览无遗。 “这张嘴没能吃呢,可是馋的很?”他按着沈俞的后穴眼,似笑非笑。 “不、不要了……阿濯……”沈俞慌乱求饶。 沈濯却是不理会,很有几分冷酷地将那可怜的后穴也塞满了荔枝。 这样一来,沈俞腿间两处洞穴都叫堵上了,还溢满地一齐露出大半颗来,要掉不掉地缀在那洞口,眼看就要吃不住,却还被人强行塞开了。 “阿濯、阿濯……不要这样、呜……”沈俞难堪极了。他如今这叫人压折的姿势,自己能将腿间看得一清二楚。他这模样,分明是被弟弟当成了盛物什的器皿。 他难堪极了,忍不住要挣动起来。 然而连最细微的挣扎也不被允许—— “哥哥若是再说些我不爱听的,我便派人将那庄同笙找来,让他瞧瞧你现在这副勾着男人来操你的模样。” 沈濯面色淡淡,嘴里说着不成体统的话,沈俞却不敢不放在心上。 “不、呜——我听话、我听话……”他硬忍着羞耻,顺从地把身体毫无保留地献出来,好安抚身上已经冲他露出獠牙的野兽。 沈濯闻言,满意地把头埋到哥哥腿间,灼热的呼吸喷在那敏感的私处,引得那花唇花舌颤抖不已。他紧盯着哥哥衔着果子的那两处小口一阵,伸舌舔了一记。 “啊!……阿濯、哈……”沈俞顿时身子一挺,腰立刻就软了,底下发的水叫白果子给堵住了流不出来。 “弟弟有些渴了,劳烦哥哥分些果子予我吧。”沈濯说完,也没有打算等哥哥的回答,兀自低头就着哥哥的小屄,咬了那露在外边的果子一口。 沈俞眼睁睁看着沈濯埋头到他腿间,然后敏感的穴口便传来了细微的动静—— 沈濯真的在吃他穴间含露的果子! “阿、阿濯!呜……”他惊惶之下下意识想要逃离,已然忘记了方才的警告。直到怎么也摆脱不了身后的人,才渐渐清醒过来。顿时后怕。 “阿濯……阿濯……呜……” 他不敢说不要,只能一直唤着弟弟,希望他能手下留情。 然而沈濯只是掐着他的腿根,舔食着他屄口的果,舌头顶得那果子在他的屄口翻了个身,把他吓得惊颤地更厉害。 沈濯以口舌将哥哥玩弄了一阵,便将那要掉不掉的果子衔出来了。又扒着看了看那屄口,里头还叫许多果子填着。白色的果肉被挤在柔软的糜红隧道中,看起来淫靡无比。他垂眼打量了一阵,笑道:“哥哥真是贪吃。” “呜……”沈俞摇着头,想要否认。 不过沈濯并不看他动作,只伸指按了按眼前的洞穴,然后命令道:“排出来。” 沈俞瞪大了眼睛,噙着明晃晃的泪,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沈濯神色冷淡地用手拨弄着哥哥腿间的花舌,又摩着下面被撑得微张的小口,“哥哥方才已经食言了。不过我现在可再给哥哥一次机会,将这些果子排给我看了——不然一会儿我没了耐心,便叫那庄同笙过来,看我怎么插进你这屄口,把这些东西都捣烂在你里面。” “不要!——”沈俞惊怕之下一下子夹紧了腿,又在弟弟的视线中难堪地主动打开。他不敢再挑衅沈濯,嗫嚅了半天,颤颤道:“我、我做就是了……” “那便快一些。”沈濯垂着眼。他脸上云淡风轻,身上衣衫齐整,若不看他身前两腿大开、穴口含珠的沈俞,任谁也想不到他竟在对自己的哥哥做这样淫靡的事。 “唔……”沈俞无措地闭上眼,眼睫颤得厉害极了。他身下用力,挤压着两口穴间被填入的果实,要将他们排出去。 漂亮的糜红小嘴蠕动着,肉穴之内的果实被缓缓挤到了穴口处,露了头,又因为窄小的出口而被卡住。 “哥哥可别偷懒,后面这眼儿的也快吐出来。”沈濯伸指插进哥哥的后穴搅了搅,抬手就使了些劲把上面小屄才吐了个头的果子按了回去。 “啊啊啊啊——”沈俞尖叫着浑身一颤,被穴道内的那一串挨挤的果子操到了花心,又喷了水。 “不、呜……”他的腿根不停地颤抖,穴口痉挛收缩,却被一根插入其中的手指顶实了其中的果子,一点推不出去。 “阿濯、阿濯……不行的、放过我……”他的汗打湿了额发,细密地布满了他嫣红的脸。他的眼睛湿漉漉地,望向罪魁祸首,试图求饶。 “哥哥还没有试,便说不行,该罚。”沈濯语调平淡,却是一眨眼就在那翕合的穴上警告地轻扇了一下。 “啊啊啊!——”沈俞想要蜷起身体,又被人强硬地架开了。 “接着排。”沈濯无情的声音响起,“小屄和后面的眼儿可要一起,若是哪个快了,我便将哪个按回去。” “呜……”沈俞无法,可怜地一边呜咽着,一边放软了身体,努力将两个穴儿里的圆果子往外推。 白色的果肉渐渐在泛着水光的殷红穴口出现,随着两张小嘴的不断收缩,慢慢被推到了出口处,结结实实地将两张口都堵了。 “呜、呜!……”沈俞不由扭动起身子来,白玉似的脚趾也难堪地蜷起——那果子最大的地方卡在了他的两口穴边进退不得,临门一脚却频频失力。他被这窘迫逼得快崩溃了,尤其阿濯的眼睛就灼在他那两处,一瞬不瞬地。 不用看也知道沈俞腿间如今是什么淫靡模样——被两颗白嫩的荔枝齐齐堵住了穴,将两个穴儿都撑开了;红艳的小嘴就这么叼着两个白果子,撑得穴周的皮肤都绷了起来,有些发透。 沈濯着迷地盯着哥哥腿间的风光,他本来只是想逗一逗哥哥,让他哭得更可怜些,没想到竟真能看到这令人疯狂的景色。 他伸过手去,贴着花穴周围轻轻摩挲起来。 “啊啊啊啊……”沈俞哪里还受得了这样的刺激,身子一抽,穴口一张,那衔堵在其中的果子就被一前一后地吐了出来;两颗果子浑身沾着不知道是什么的暧昧液体骨碌碌地滚了几圈才停下。 “呼、呼……”沈俞大口地喘息着,像是脱了力一般,“不、不行了……呜……” 尚在穴内的果子已经迫不及待地拥到出口。 沈濯俯下身,在哥哥小腹上奖励地烙下一个吻。 “唔……”沈俞身子一挺,又是推出去了一颗。 只得一颗。 他瞬间紧张起来。 沈濯抬起身,瞧见哥哥股间一颗孤零零的果子停着。 “阿濯……”沈俞可怜地望着弟弟,“这、这便不算了……莫与我计较了……” 沈濯打量了一阵,竟应了下来:“好。那哥哥便先排后面的吧。” 沈俞还没来得及松口气,便见沈濯探下手去,将堵在他花穴口的果子往里按。 “啊、啊!——阿濯……” “哥哥可不要得寸进尺——”沈濯把手指往这软屄里去,直到屄口的软肉含到他的指根为止,“好了,哥哥动作快一些吧。” 沈俞被逼着含着弟弟的手指,开始排后穴中的荔枝。只有后穴的荔枝才允许被排出,而花穴里的,只要一冒头就会被弟弟残酷地按回去。他又要将后面穴里的东西往外挤,前面却又被强力逼迫着往里吞。一进一出之间,他的下身更是泥泞不堪,涌出的黏液将身下的床被都打湿了。 “不行了、呜……阿濯、放过我吧……”眼见着后穴中的最后一颗荔枝被排出,沈俞已经被折磨地彻底失了力气。 沈濯将手指伸进去探了探,“都排完了么?这小嘴里还有没有私藏?” “没有了、没有了啊啊啊!……”沈俞尖叫起来。他被按着穴心,身体猛地一弹,随即有气无力地落了回去,只能摊着腿被迫承受过量的快感。 他一收紧身体,花穴中那满穴的荔枝,便叫嚣着显示了自己的存在。 “不、不要了……” 沈濯将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人翻了个面,然后压了上去。一挺身,插入了后穴。 “啊啊啊啊、呜!——”沈俞哀鸣一声,被人搂进了怀里,抱坐起来。 “不要、不要了……呜……” 沈濯抱着沈俞颠弄起来,又分出手来,恶劣地用手指撑开前面那个小口,“哥哥现在把前面的也排出来吧。” “不!呜、我不行的……”沈俞修长的脖颈高仰着。他想要逃离,却被身后的男人扣着腰桎梏着,无处可逃。 沈濯又深又重地顶弄了好一会儿,这才忍耐着停了下来,“那哥哥说句好听的,我便饶了你。” “呜……我说、我说……”沈俞忙不迭地答应了。 赶在沈俞出声之前,沈濯凑到了他的耳边,故意舔着那红透了的耳尖,发出啧啧水声,“叫声相公,这才管用。” 沈俞身体一僵,难以置信。他想要呵斥那人胡闹,却被接下来的话吓住—— “你若不叫,一会便是再求饶也没有用,别再想我停下。直到你这小嘴里的东西什么时候排干净了,我们再什么时候结束,如何?” “……”沈俞摇着头,眼泪扑簌簌地落。 “好了,哥哥快些吧。”沈濯低头啄吻着怀中人的后颈,又抱着他颠了颠,权作警告。 沈俞被这一颠,倏然抓紧了圈在自己腰上的手臂。他的红唇嗫嚅着,半晌,才极难为情地吐出两个字:“……相公、啊——” 沈濯猛地将人一推,按在床上,只捞着腰,让那白臀撅起来受肏。 “呜!你、你……啊!……啊……”沈俞被插得话都说不出了。身后的野兽却犹不知餍足,一副要将他捅穿的架势。 “再叫一声。”沈濯在哥哥后穴中疯狂地抽动着,插得那小穴的口都变得软烂起来,媚肉外翻,“叫大声点。” “呜呜……不……”沈俞后悔不已,他若是知道会将这人刺激至此,绝不会开这个口。 沈濯捉住了沈俞身前翘起的阴茎,将人抚慰到极处时又堵住了那出口。 “放开、啊!……让我、出去……” “叫我什么?”沈濯身下攻势越发猛烈起来,更是牢牢制住沈俞的脆弱。 “呜……”沈俞要伸手去拉他,却拗不过他的力气,他难受地哭了出来。 “叫。”耳边的恶人在低语,“叫了就让你射。” 沈俞呜呜哭着,出精的快感已经将他逼到极致。终于,在沈濯又一记重顶之下,他崩溃地叫了出声:“相公!呜呜呜——呜……让我射、相公……” “是谁在操你?”沈濯犹不放过他。 “是你、呜……是相公、相公在操我……”沈俞的手胡乱地拨着身下,想要扯开禁锢。 “相公是谁?” “是你!呜……让我射……快!……”沈俞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一股脑全都叫了出来:“相公是沈濯、呜……是阿濯……” 沈濯这才满意地放了手,腰下一顶,催逼着哥哥被制得有点久以致于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性器。而后在哥哥泄精的同时不紧不慢地操着哥哥的穴,射在哥哥的穴里。 “呜……” 沈俞叫那滚烫的精烫着了,夹紧了屁股。 沈濯射完了,却并没有出来,反而就着插入的姿势将哥哥抱坐起来,揉了揉那屄口,“含了这么久,可舍得吐出来了?” “不是……” 沈俞的抗议被吞进了沈濯的唇齿间。他揉弄着哥哥身下的花舌,逼迫着怀中人如他所愿。沈俞被磨缠地别无他法,只能遂了他的愿,在后穴含着他的肉茎的同时,收缩着花穴,将里面的果子排给他看了。 结果自然将后穴中的东西又吃硬了,再受了一遭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