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8 避孕失败(H)
陆愿一直担心孩子会不会和他一样有一副畸形的身子,但经过杜幽确认,是个健康的女宝宝无疑。虞浦云也很关心这个孩子,伸手去抱她时,像是有感应似的,还没睁眼的小宝宝用小手握住了虞浦云的手指。 “嗯?”虞浦云呼吸一窒,心尖像是有什么东西化开了,全部心神都聚在那只肉乎乎的小手上,任由她握着,愣是一动也不敢动。 陆愿拨开额角被汗水打湿的发丝,微笑道:“看来她很喜欢恩人您呢。” 尽管虞浦云每次过来都是便装打扮,但是就凭他身上的气度和身边随叫随到的两个仆从,陆愿就知道虞浦云不是一般人,但是他也聪明,虞浦云不说,他也不随便打听,那时若不是虞浦云出手搭救,一无所有的他险些就落入淫窟,恩人隐瞒身份肯定是有自己的考虑,总归不可能是对他有所图谋。 “好了,该喂奶了,你们先出去。”杜幽接过孩子,开始赶人。 “......什么?”一直站在旁边的荆毓有些懵——喂奶?谁喂奶? “咳......”陆愿有些不自在地轻咳一声。 荆毓好像明白了什么,下意识看了一眼陆愿的胸前,方才因为衣襟散着没注意,现在一看,里面竟然隐约鼓着白面馒头大小的两个包。 “这是......” “快走——” 荆毓正想说什么,就被虞浦云一把拉了出去,顺便带上了门,里面的陆愿脸已经红成了柿子。 因为刚出生不久的婴儿不宜带着长途跋涉,所以陆愿和孩子又待了几个月才被送走,期间虞浦云一直让杜幽照顾着他们,一切都还算顺利。 虞浦云忙起来之后,经常好几天都见不着人,所以荆毓一逮到机会就想把人往床上带,毕竟他们都好久没有欢好过了,他觉得自己这个“陪床”都快成摆设了。 这天夜里虞浦云难得有空在营帐里处理公文,结果没看几行荆毓就缠上来了,一边吹灯一边把手伸进了虞浦云的裤裆里,粗糙的指腹摩挲着紧闭的肉缝。 “嗯......把手拿开,今天不行,有很多急事要处理......”虞浦云夹紧腿根,企图阻止荆毓更近一步。 “将军辛苦了好多天,让属下帮您放松一下。”荆毓凑贴着虞浦云的耳根说话,灼热的呼吸全洒在了敏感的耳后。 “不行,啊——”荆毓顺着肉缝摸着摸着,趁虞浦云毫无防备之际又捻住了他凸起的小阴核,虞浦云下意识往后靠,整个人落入了荆毓怀里,正中他的下怀,于是马上把人横抱起来丢到了床上。 没一会儿,两人就赤身裸体地缠吻在一起,荆毓从虞浦云的前胸一路向下舔到肚脐,然后是毛茸茸的黑草丛,不顾虞浦云的反抗一口含住了好久没打照面的花穴。 “你......啊——不要舔那里——”虽然帐外没有值夜的人,但是会有巡逻队伍,他们的人影时不时会映在帐子上,脚步声也离得很近,虞浦云不敢弄出太大动静,荆毓正是抓住了这一点,才敢这般放肆。 “将军下面好多水啊,真解渴,嘿嘿。”荆毓的舌尖挤进肉缝中,在里面搅动,把两片肉唇嘬得啧啧有声,伴随着虞浦云的小声惊叫,阴精泄了一嘴。 “将军也来尝尝自己的味道。”荆毓压住虞浦云,把含住的淫水嘴对嘴地渡给他。 “唔——咳咳......”太脏了,虞浦云舌尖一阵酸涩,扭头干呕起来。 “啧啧,真浪费,上面这张嘴不喝的话,下面这张喝。”一想到以往虞浦云被操得浑身无力的样子,荆毓阴茎上的青筋都鼓了出来。 眼看荆毓就要提枪上马,虞浦云想起了杜幽的嘱咐,在被硬热的肉棒抵住穴口时喊了停。 “怎么了?将军又想找什么借口?”荆毓箭在弦上,此刻十分不耐烦,威胁似的强行把大肉头插了进去。 “不要——听我说!”虞浦云往后退了退,硬挺的大肉棒又滑了出来,对着他一抖一抖地点头。 “我再怎么说也是个男人,男人和男人做,都是用后面的,你今天就......”后面的话虞浦云实在是难以启齿。 荆毓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将军是让属下插您的屁眼儿啊,这个好办!属下这就来——” “等等!”虞浦云摸出了一盒提前备下油膏,“用这个,先扩张一下......” 这对于荆毓来说也是个新鲜玩意儿,以往他操虞浦云的前穴时,里面都是又湿又滑的,插进去就能干,根本不需要润滑。 荆毓兴致勃勃地摸索了一会儿,没多久就顺利进入虞浦云的后穴了,虞浦云跪趴着,被荆毓从身后握住腰啪啪啪地操穴,臀尖被撞得发红。 “呼,好紧好热,将军喜欢被干屁眼吗?” 虞浦云说不出话,只能咬紧牙关不让呻吟溢出,荆毓拉起他的一条腿,躺下从侧面插他的穴,一只手绕到他的前胸揉捏他的胸前的肌肉。 “将军的奶子为何不像陆公子的一样大呢?” “你在胡说......什么?” “我都看见了,陆公子有女人一样的大奶子,是因为怀孕的原因吗?” 虞浦云很紧张,但是意识又被插在他体内的肉棒搅成一团,只能胡乱说道:“不是......不会怀孕,不会怀孕的——” 荆毓干得正爽,也没功夫去注意虞浦云的小心思,抽送几百下就换个体位,把虞浦云干得阴精和精液一起乱喷,几乎快要失禁了。 荆毓最后含着虞浦云的乳头沉沉睡去,虞浦云的后穴里全是荆毓射进去的黏糊糊的精液,很不舒服,但因为太累了,所以很快也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虞浦云出于习惯先醒过来,扭头一看,荆毓在旁边睡得正香,嘴角还上扬,还挂着一丝口水,虞浦云没想叫他起来,于是悄悄起身准备去处理公务,没想到衣料摩挲的声音还是惊动了荆毓。 “将军——”荆毓半眯着眼,一把又将虞浦云揽回床上,“昨夜睡得晚,再睡一会儿。” 一提这事儿虞浦云就来气,正欲发作,空荡荡的衣摆下一丝不挂的下身就被硬物顶住了。 “不要去不要去......”荆毓半梦半醒地念叨着,同时肉棒破开了虞浦云被冷落一夜的女穴,在虞浦云的惊呼声中又开始抽插。 “你......你是人还是牲口?”虞浦云浑身软绵绵的,加上荆毓直捣他的宫口,根本无力反抗。 “将军的骚逼还没有挨操呢,不能让它白发一夜的河。” “......哪儿学来的这些词?下流!” 虞浦云嘴上这么说着,但淫穴却兴奋地紧缩起来,他平时强势惯了,只有在床上才会被荆毓这般欺辱,羞愤的同时身体又有快感。 “将军成天在男人堆里打滚都没听说过这些吗?你爱听我多说些就是了,现在我正在用鸡巴操你的骚逼呢——” “停——不要再说了,嗯啊......啊......” 黑紫色的肉棒在虞浦云的腿间时隐时现,泥泞的水声有节奏地响着,荆毓插穴的同时还不忘揉着虞浦云的肉核,欣赏他爽到翻白眼的模样,外面没等来将军视察的士兵们绝对想不到他此刻正在和男人操逼操得热火朝天,他们练习刀兵时,将军的宫口正被大龟头撑开灌了满满一腔子孙液。 开了这么个头,杜幽的话算是白说了,除了让荆毓又多了一个乐子之外没有任何作用,虞浦云多多少少也有些侥幸心理,加上前穴被冷落的滋味确实不好受,他也就由着荆毓每次都把他的两个洞玩了。 两人又在床上耽误了一早上,荆毓好不容易尽兴后,虞浦云才匆匆从他身上下来,手忙脚乱地穿戴好衣物出门。 荆毓叼着一根草目送虞浦云离开,慵懒的目光骤然锐利起来,收拾一番后也出门了,他今日也有正事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