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揉碎高岭之花(特别篇4终)

    郁夏如同被霜打的茄子,整个人都焉了,坐在客厅里看青年起身去她房间收书——等等,她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

    “爸!等等!你不能翻——”

    为时已晚,谢岭翻开她的枕头,下面赫然放着一个粉色小包装盒,包装写得很清楚,里面那玩意,叫跳蛋。

    郁夏直接当场社死,脚趾能抠出一座梦幻芭比豪宅。

    谢岭的脸色很奇妙,郁夏抓心挠肺,在心中搜刮着语句,半天才坑坑巴巴的道:“爸……这个……你也知道我成年了……额……有性欲……很正常……”

    “你想要?”她却听见青年说:“我可以给你。”

    “啊??”郁夏感觉自己耳朵是不是出现了幻觉。

    谢岭忍耐了十二年没碰她了,他又不是什么没有欲望的机器,每每产生了淫欲,他就只能自渎——在自己的房间内、浴室内跪下,想象她能踩着自己,给予他疼痛和羞耻的快感,也想把她压在浴室的磨砂玻璃上肏,让她的奶子被挤压成其它形状,让她的眼里也染上情欲的雾气……他想要她,想得快要疯了。

    青年一步步向她走来,却是牵起了她的手,眼里似是有哀求:“你想要我吗?”

    郁夏人都有点傻了,但这诡异却诱人的一幕却让她不由自主的想点头,她感觉自己有点湿了。

    谢岭不知道的是,在无数个黑夜里,在她自己的房间内,她用跳蛋各种姿势的玩弄着自己,她想象着谢岭能够惩罚她,凶狠的凿干她,在她的体内和身体上射满精液,也想象着坐在他身上轻咬他胸前的小点,看他似哭非哭的表情,然后再依恋的唤他爸爸……她的脑海里充斥着对他的黄色思想,她都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因为青年是她见过最好看的人,是最好的用来性幻想的模板,也许是青年拯救了她,在她绝望无光的人生中向她伸出了手……

    所以她同意得一点犹豫都没有,甚至没甚表情的脸上还忍耐着一丝喜悦。

    “我去拿避孕套。”谢岭说,郁夏回神,拦住了他。

    “……我有。”她说:“我买那个情趣套装的里面有……”

    接下来两人褪去衣物都只是水到渠成,郁夏明显的有点紧张——毕竟她阅历不足,是真真正正的十八岁少女,青年温柔的安抚着她,细碎的吻着她,郁夏被他如水一般的温柔包裹着,被他弄得娇喘微微,泪眼涟涟,在他怀里扭动着身子唤他:“爸爸……好喜欢爸爸……”

    她双腿分开,跨坐在他身上,几番靠近,阴阜贴着他粗长灼热的性器,湿热的呼吸喷洒在他耳边,倒是被他弄得似哭非哭的。

    他并没有急着进去,而是拿出了那个跳蛋,另一只手揉了揉她,说:“你很喜欢玩这个?”

    他的语调也是那么的温柔,郁夏却是忍不住的羞涩,说:“还行吧。”

    “小郁好骚。”他开启了跳蛋,拨开她的外阴,很容易就找到了她阴蒂的敏感之处,震动的跳蛋一下又一下的挑拨着她,郁夏忍不住嘤嘤叫了出来,抱着他,带着哭腔被送上了阴蒂的高潮,她的水流了好多,自己弄的时候从来没有这么多的。

    阴蒂的高潮一阵一阵,犹如湖水泛起了波涟,他移开了跳蛋,反而用指节又揉弄上去——那双弹钢琴的手此时亵玩着她的私处,快感之余她又是忍不住的躲避,扭着腰泣声:“不行了,我不行了……爸爸饶了我吧……”

    那青年终于停了一会儿,郁夏有气无力的靠在他怀里,抬头却发现青年的眼里缀满了笑意,他说:“小郁,你也有今天。”

    郁夏:“……”她怎么感觉他话里有话呢,跟大仇得报了似的。

    自己平时有那么皮吗?没有吧。他等她休整了会儿,又抬起她的臀部,玩弄起她因为高潮后还敏感不已的阴蒂,郁夏很快又被推上了高潮,当温柔的情潮正将她淹没时,他猛地进入了她。

    “啊!”开苞的痛让她双腿发颤,青年干脆的长驱直入倒是免了她被钝刀子割肉——但还是他娘的好疼啊,她忍不住就泄愤的去使劲挠青年,但青年看上去也不好受,轻颤着喘气,他对她的抓挠给予了无限的包容。

    “我要动了,把你肏开肯定会很痛,你痛就使劲抓我吧,我陪你一起痛。”他说。

    “呜……不要……好痛啊……你出去……”她哭得凄惨,又不敢乱动怕会更痛,心里就是极度后悔。

    她被捧起了脸颊,青年细密的吻着她,甚至舔舐干净了她的泪珠,他开始一下一下的顶弄她,的确是痛,一开始痛得她忍不住咬上他的肩膀,下嘴重得都嗅到了血腥味,他忍着疼安抚着她的情绪,指节揉弄她的阴蒂,以快感来减轻痛楚,她本来就湿了,身体逐渐得了趣,渐渐松了嘴,被顶弄得身体上下起伏,乳儿也跟着颤动。

    “啊……哈……”她满脸潮红,眉眼含春,最终是被他肏得泄了身,情爱的最后,他抽出来射到了她身上,精液的气味有点奇怪,但她不讨厌他的,两人又抱了一会儿,他就把她抱到浴室里给她擦洗干净。

    她躺在浴缸里,哼哼唧唧的,任由他动作,甚至还哼起了歌。

    青年越看她越觉得怜爱极了。

    笨蛋老婆。

    时间的长河向前奔涌,永不止息,几年后,青年感觉自己又应该即将要死去了,还是三十七岁,这次他给郁夏写了一封很长、很长的信,细碎到家里的备用牙刷、毛巾这些小物都放在了哪里,细碎到嘱咐她要把冰箱里还剩一半的紫心火龙果拿去丢了,吃不了不要放坏了。郁夏即将大学毕业,她读了个离家近的大学,天天上完课就往家里跑。

    上一世他其实一直有写日记的习惯,听上去在这个互联网发达的时代,似乎有点格格不入。从二十岁开始,他的日记就被她占据了所有的篇幅,他因她喜,因她忧,他把日记藏匿得很好,放在带锁的木箱里,这件事被他埋藏在了心底的角落,他不想被她看见日记的内容,因为这简直是太羞耻了——他在里面写下来了多少自己关于她的龌龊想法啊。

    但他从未给郁夏写过信,这是他为她写的第一封,竟成绝笔。

    本来只打算简单的交代重要的事的,可他好像写多了。

    “……你不用来找我,你是时候该独立起来了,世界天高地远,我想出去走走,带了你这么久,我也觉得烦了。”最后他如此写道。

    他驱车前往海边,黄昏时候的海面金碧辉煌,海天一线,又是落日沉璧的美好景象,浪峰上的霞光好像一簇簇燃烧的火焰,他下了车,缓步走上孤崖,他知道她这一世心思单纯,总是很好欺骗的,她会以为他只是离开了她,抛弃了她,以前真心实意的话,会变成一个个谎言——他的神啊,请原谅他吧,他只是不想让她看着他离去罢了,不想她守着自己冰冷的躯体,宁愿让她相信,他好像还存在着。

    天长落日远,水净寒波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