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不该是这样的。 赤裸上半身着跪在李修身边时,谢衣尘这样想道。 脖子上是项圈,项圈上连着锁链。黑灰色的铁链在地上盘旋成休息的蛇,蛇头紧咬住李修身下沙发的一脚。他低着头,双手平放在双膝,后穴深处埋着拇指大小却不容忽视的跳蛋,已经孜孜不倦工作了大半个小时。 从一开始寡淡到乏味,恨不得身体里那颗玩意震荡地更猛烈一点,到现在膝盖传来尖锐的疼,身体僵硬发麻,躁动的欲望燃得仿佛可以看见皮肤上蒸起水雾,李修始终没有看他一眼。 他跪了大半个小时了。李修指导他按照奴隶的姿势跪好后就坐在沙发上看书,把他晾在一边不闻不问,只丢下冷冰冰的一句“不准射,不准动”。谢衣尘其实不知道自己跪了多久,只是觉得应该有三十分钟了。 但李修定的时间是一个小时。 谢衣尘讨厌被无视,尤其是现在这种后面也痒,前面也想被触碰的状态下。他低着头,走神的功夫也可以看见黑色的涤棉布料下有东西像山丘一样渐渐隆起。如果不是布料够厚颜色够深,那里应该已经可以看出淡淡的水渍。 谢衣尘恨恨地想道,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乱动。 他的思维很快被冲散。前列腺上小球的震荡摩擦激起一股股电流,让他的心思根本无法在无关的事情上停留太久。他的腿悄悄地挪动着,试图缓解这要命的折磨。他不敢抬头,只能从李修翻书的声音推测,自己的动作应该没被发现。 该死的。谢衣尘从来不知道自己还有这么听话的一面。 他才不在乎李修的惩罚。比起被鞭子或是别的什么玩意抽一顿,现在这样不上不下地吊着才是最难受的。可偏偏他不想让李修失望,所以尽管很想放肆地在地上滚一圈抱怨,却还是硬着头皮忍耐着欲望一动不动。 耳边传来布料摩擦的声音,谢衣尘一个激灵,心脏跳得像撒欢儿的小白狗。可那声音响过一下之后就消失了,似乎李修只是坐的久了,想换个姿势。 谢衣尘觉得这不公平,大拇指在手掌和凸起布料的遮挡下往下戳弄大腿,无声却用力地发泄着心中不满。可惜隔着厚布料,腿上感受到的疼痛有限,不仅无法缓解躁动的欲望,反而因突然的动作让他发现手掌上已起了密密一层汗液,湿答答黏糊糊的说不出的恶心。 因为他上身赤裸,李修没有开冷气。谢衣尘觉得自己是蒸锅里的螃蟹。 热气中,僵硬的身体传来密密麻麻,针扎一般的刺痛感。谢衣尘从未如此清晰地感受到自己是一个受虐狂——他实在太想念李修的鞭子了。 “以新手的表现来看,你做得很不错,”等到感觉自己已经被蒸熟蒸死了,谢衣尘才终于听见李修平淡无波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来不及窃喜,就又听他说道:“不过果然还是需要好好调教才行。” 谢衣尘一凛,迅速意识到自己之前的小动作没有逃过李修的眼睛,心虚不甘的同时生出几分懊恼的悔意。 李修淡淡道:“知道错在哪吗?” 谢衣尘讨厌这种类似训话的问答。训诫时也就罢了,情色游戏中这么做让他有一种羞耻的错位感。所以他虽有心认错,出口的声音仍是闷闷的:“您不准我随便动,我没做到。” 李修从地上捡起链子,随意地在手上把玩着,发出叮叮当当的脆响:“没做到的原因?” 谢衣尘一震,声音瞬间恭敬了几分:“对不起,我没有忍住。” 李修没有说话,只是缓缓玩弄手中的铁链。铁链很长,中间还垂了一段放在地上,所以他的动作不会对谢衣尘造成拉扯。可仅仅是听着那一声一声的叮叮声,便已足够让谢衣尘兴奋又畏惧。 半晌,李修才道:“开始前我有说过,实在忍不住可以叫停,对吗?” 谢衣尘不自觉将头垂得更低了些,心虚道:“是。” 李修道:“那么为什么不叫停呢?我没有让你一定用安全词,也就是说即使你说了,我也会根据情况决定是否调整安排,而不会直接结束游戏。这种情况下,忍受不了的时候叫停对你是绝对有利的。” 他平静的语气下藏着尖锐的质问,谢衣尘突然慌了神,本能地闭紧嘴不敢在想清楚回答前贸然出声。然而颈上霸道的拖拽伴着哗啦啦的铁链声迫得他前行抬头,避无可避地对上李修审视的冰冷眼眸。 李修道:“你想证明什么?还是单纯想取悦我?” 两者兼有。谢衣尘心中一动,脱口道:“我想取悦您。” 这便是谢衣尘提出的玩法。不要像上次那样,只是让S顺着自己的喜好制定调教内容,而是自己努力去配合S的喜好,从而体会完全被掌控的感觉。 他说完之后李修露出明显不以为然的表情,告诉他这种玩法不适合他,而且动这种念头很不安全。可谢衣尘坚持想试一次,所以最后两人还是单独抽出一个晚上来进行这场在李修看来有些莫名其妙的调教。 谢衣尘口中的“取悦”发自真心,但套在这样的游戏主题下却使得直白的真心也添了迂回。他忐忑地看向李修,既害怕他察觉,又希望他察觉。李修眼神微移,他猛然惊醒,收回视线看向地面。他突然意识到,自己那样看着李修,就算李修本来没有多想也会觉得奇怪了。 李修道:“有心取悦S当然值得夸奖,但这不一定是好事。你决定取悦的人,首先应该是你信任的人。如果你信任你的S,就应该在他给你说话的机会时,无保留告诉他你真实的情况。” 谢衣尘心脏微颤,怯声道:“对不起,可我没有不信任您。” 李修嘴角轻勾,现出几分嘲讽的意味:“你信任我,却没有开口叫停,也就是说你其实忍得住是吗?” 谢衣尘不说话了。左右两难,进退维谷,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跳蛋稳定的频率还刺激着神经,被拉扯着的脖颈也让他无力思考,他忍不住在心里埋怨李修,没做好惩罚就罢了,何必非得这么刨根问底? 李修轻笑道:“想挨打?” 谢衣尘不敢承认,但一双乱转的眼珠已经把心思写得明明白白。 李修道:“不急,有你疼的时候。但是现在,我们先把问题捋清楚。” 他终于松开链子上的力道,指引道:“好好想想你的问题究竟在那里,然后给我一个最终答案。是试图取悦一个你根本不信任的S,还是明明忍受得住却不愿忍受。又或者,你还有别的理由,比如试探你的S的容忍度,或者故意挑衅想要被惩罚。不急,你慢慢想。” 他说完就靠回沙发,双手抱臂静静地审视谢衣尘。谢衣尘皱眉在各种理由中转了一圈,不断地追问驳倒,最后觉得自己好像哪个错都沾了点。最主要的,还是他不想让李修失望。 想清楚之后,他低落开口:“我想完成您给的任务。我信任您,相信您的决定,但我还是觉得如果我能自己想办法挺过去,您会更高兴一点。”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畏惧中透出几分委屈。李修冷冷道:“对S不诚实,和对S不信任一样,都是要命的事情。你要记住,有的时候,比起莽撞地孤注一掷,瞻前顾后更加危险。” 谢衣尘抬头,不明白他为何有此一说。 李修道:“我之前告诉过你,不要随便和S实践,因为你永远不知道这世上到底有多少人渣。而一旦你已经确信一个S不会对你造成伤害,那么至少在游戏的时候,你需要把自己完全交给他。只有这样,他才能最准确判断你的状态,而不会造成无心的损伤。” 谢衣尘隐约觉得他说的是对的,却还是觉得有点小题大做。李修看得出他在想什么,继续道:“今天我只是让你训练跪姿,但我,或者你以后别的S,完全可能采用别的玩法。如果我是在殴打你,并且过了让你快乐的程度,你会用忍痛的方法来取悦我吗?” 谢衣尘犹豫着还没来得及开口,便听李修道:“你现在不会,可我希望的是你永远不会。” 谢衣尘一凛,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虽然现在他只是用确信不会有危险的手段设法达到李修的目标,但若是一直动小聪明,难保不会有一天他在面对其他折磨时,会觉得这样的疼痛是能忍的,不会有事的,最终酿成祸端。 这样的训斥有点牵强,带着找茬的意味。说到底,李修还是不赞成他的主意,不希望他自作主张去取悦S。谢衣尘不好继续分辩,虚心道:“我明白您的意思了。” 李修相信他的通透,不再细究,起身在沙发前的茶几铺了一层长可拖地的毛毯,命令道:“趴上去。” 体内因被训责而暂时压制下的渴望卷土重来,谢衣尘知道,这是要对先前的错误进行惩罚了。 茶几很小,高度加上一层毯子也就刚过谢衣尘跪直时的腰际,宽度也只刚好放下谢衣尘腰腹到胸口,使他头伸在半空,双手撑住地面。脖子上连着的铁链滑动发出引人遐想的声音,谢衣尘咽了口唾沫,感觉光是等待他的欲望便已十分肿胀了。 如麻绳一般支着硬毛的东西贴上他的后背,轻轻摩擦时麻氧中带着淡淡的刺痛。他听见李修道:“知道那一个小时你犯了多少次错吗?” 谢衣尘暗暗叫苦,后面故意动作的还勉强记得,前期无意识的小挪动,他不仅记不清,甚至拿不准是否算是动了,只能老实答道:“我不记得了。” 李修道:“正常,我也数不清次数,所以只好计时。你一个小时里,真正跪好的时间,只有三十七分钟。” 谢衣尘僵住。这个成绩比他想的差太多了。 李修不怀好意地笑道:“给你两个选择,按秒打,1380秒算你138下,还是按分钟打,打满23分钟?” 谢衣尘想也不想道:“按秒打。” 李修道:“好。挨打时的规矩,不准躲,不准射。” 谢衣尘应道:“是。” 背上的软绳被搁在一旁,谢衣尘感觉裤子被拉下,两瓣臀肉便争先恐后涌入微凉的空气中。闷热得到缓解,他惬意地舒了口气,随即意识到自己现在应当是一个勾人的姿势,于是下意识地把臀部又翘起了一点。 李修在他屁股上轻轻拍了一下:“很好,保持住这个姿势。” 谢衣尘紧张地等待着。他感觉有泛凉的皮具贴在自己身后,接着空气发出清脆的炸响,臀上随即传来嵌入肌肤的凌厉痛感,不由得发出一声闷哼,手脚的十指都蜷了起来。 虽然没有挨过,但谢衣尘还是立刻判断出这是李修腰上的皮带。第一下疼痛过后,李修没有马上打第二下,于是谢衣尘清楚感觉到伤处疼痛由表皮向下蔓延,到某一处后化成细密的刺痛,然后才慢慢消失,似乎渗进了流经全身的灼热血液。 疼痛刚刚消失,第二下便紧跟着落了下来。谢衣尘被打得措手不及,忍不住又是一声呜咽。 李修坐在他身后,冷冷地看着眼前印着两道红痕的白净臀肉以及腿间露出的勃起阳具,心中默默计算着下一皮带挥落的时间。 第三下落下时,谢衣尘心中也有数了,于是硬挺着没再发出丢脸的声音。可是第三下后过了好久,直到谢衣尘觉得伤处都犯痒了,紧绷的臀肉不由自主地松开了,李修才打下第四下惩罚。 谢衣尘咬牙,终于明白李修这是在吊自己玩。 就这么有一下没一下地挨着,每次都要间隔几秒,直到前面一下的疼痛完全化在肉里了,臀肉也松开准备好接下来的疼痛了皮带才会再次落下。很快,旧伤便覆盖了整个臀部,接下来的责打便落在已经泛红的嫩肉上,一下下传来更加尖锐的疼痛。 不敢明显动弹,谢衣尘只能把脚趾和手指都蜷缩着,既是疼的,也是爽的。可偏偏他还记得李修的命令,所以艰难地强忍着不让欲望登顶。他甚至感激起李修这么慢的责打,否则他一定忍不住,早就已经精关失守。 啪! 第十三下。 谢衣尘痛苦地闷哼,在疼痛中矜持地喘气。疼痛的间隙里,后穴里运动的跳蛋愈发明显,让他无法忽视。过电般的疼痛与快乐,早已被他的身体牢牢记住。如今外加的两种感觉混在一处,很快便勾起了埋藏体内的记忆,让他的欲望翻涌着蒸腾直上。谢衣尘感觉,自己快要忍不住了。 他默默数着,告诉自己从十三坚持到二十,再从二十坚持到二十五,从二十五到三十。可是疼痛点燃的欲望像是无形的波浪反复冲击着他,意志却随着折磨被逐渐瓦解,越到后面越是难以抵抗。数到四十一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开口求饶:“停下,请您停一下!” 李修挑了挑眉毛,没想到他求饶的话还这么规矩。不过之前可没说过受惩罚的时候可以叫停,所以他毫不犹豫无视掉这声求饶转而将皮带再次打在已经成了艳红色的臀肉上。 “啊!”张着嘴的谢衣尘没能抑制住这声惨呼,感觉身下的欲望再也控制不住了,脑中火花一闪,央道:“主人,求您停下!” 李修手上动作猛地顿住,眼中快速闪过一丝惊讶,冷声道:“我没有允许你叫我主人。” 谢衣尘在这难得的空隙中回了几分力气,软声求道:“对不起,可我真的控制不住了。您能不能,把我锁起来?” 身后的人半天没有作声,正在谢衣尘怀疑自己是否又犯错了时,胀得发疼的东西终于被温热的手掌包裹住,他差点在被触碰的刹那便泄了身。 李修的手圈住他命根根部,用力一掐,那物便迅速软掉。谢衣尘吃痛,却放松地道了声:“谢谢。” 李修起身,不多时拿回一个清洗干净的卡环式贞操锁,一言不发给他戴上,然后才拍了拍他后腰:“把跳蛋排出来。” 谢衣尘怔道:“现在?” 李修道:“对,就这么排。” 谢衣尘耳根泛起微红,但想想那玩意儿留着委实折磨人,也就顾不得许多活动起肠道。好在跳蛋小小的一颗,排出来不算太困难,很快就混着肠液从穴口钻出,颤巍巍落在李修掌心。 谢衣尘后知后觉感到羞耻,把头埋在手臂间冒充鸵鸟。 李修顿觉好笑,手指轻轻地按揉他穴口却不进去。谢衣尘此时本就敏感,不多时便又被他挑起了兴致,顿时把什么都忘了,小穴一张一合邀请他进入。 眼看谢衣尘又进了状态,李修手指停住,手背毫不留情压在红痕未散的臀肉上,疼得谢衣尘“嗷呜”一声惨叫。 李修收回手,重新捡起边上的皮带,一脸正经道:“还有九十四下,忍着。” 谢衣尘还没缓过神,屁股上就挨了重重的一下。晾过一会的臀肉更加敏感,这一下直疼得他龇牙咧嘴,恨恨地在心里把李修从头到脚凌迟了一遍。 又打了十余下,李修知道再打下去谢衣尘明天恐怕又下不了床了,接下来的惩罚便落在大腿上。谢衣尘却不领情,红肿的臀肉连着大腿怯怯地躲闪。李修知道他是本能反应,也不责怪,只是取绳子把他膝盖、腰,以及两条手臂都绑了起来,固定在茶几边角隐秘的小环上,然后继续责打可怜的白肉。 大腿也被打红的时候,谢衣尘的叫喊终于带出了哭腔。李修不理,皮带往上,密密麻麻抽过他后背,只略过了容易伤到脏器的后腰。谢衣尘觉得整个后半身火辣辣的疼,疼得他呼吸尽失,被禁锢的身体叫嚣着想要发泄,欲望却被死死锁住,只能转而用哭喊宣泄不满。 最后二十下,李修换了带硬毛的麻绳,收力抽在他腰上,不算很疼却留下了道道红痕,与后背和臀腿上的伤痕连成粉红的一片,看起来说不出的赏心悦目。 谢衣尘脱力趴着,看见李修走到自己面前,皮带却已经重新束在裤腰。他垂下眼眸,委屈地道了声:“谢谢。” 李修笑道:“还没玩够?” 听到这话里的笑意谢衣尘便知道今天的调教结束了,摇头道:“按你的节奏来就好。” 李修为他松绑,然后依次解开脖子上的项圈和阴茎上的贞操锁,柔声道:“要我帮你清洗吗?” 谢衣尘尝试起身,觉得身后除了臀上伤得厉害,其他地方都只有淡淡的一点热意,用手按压也没有太多感觉,应该要不了多久就会消掉。他见自己行动无碍,便拒绝了李修,一个人闷闷地走进浴室。 热水打在伤痕未退的身体上又是一阵淡淡的疼痛。谢衣尘闭上眼,将后背抵在冰凉的瓷砖上,手握住被撩拨了一晚却不得发泄的可怜的小东西熟练地揉搓着。他幻想李修进入自己,不是用手指而是用更私密的部位。他想起李修最后走到自己身前的那个距离,只要再近一点,他一抬头就可以含住李修的东西。 欲望泄出的时候,他脑子里全是李修。 从浴室出来时李修还在外面沙发上等着,但身上已经换了干净的睡衣,显然是在楼上洗过澡又下来。谢衣尘知道他什么意思,乖乖地走过去趴在他腿上,由他解开自己腰间的浴巾在臀肉上轻轻按摩。 李修道:“早跟你说不好受吧?这还是我们只是单次调教,要是真稳定发展,我现在都不会允许你射出来,你这一晚上就纯受罪了。” 谢衣尘小声嘟囔道:“其实不是很难受。” 李修好笑道:“还不难受,你去洗澡的时候,就差没把‘委屈’两个字写在脸上了。” 谢衣尘侧过头对着他,辩解道:“我委屈是因为你根本没按自己的想法来,而是变着法把我训了一顿。” 李修道:“你怎么知道我不是本来就这种风格?” 谢衣尘蹙眉,思考了一会才道:“我不知道,可你全程甚至没有让我有伺候你的机会,这哪里像正常的主奴调教?” 李修道:“凡事都有个过程,我总不能和m第一次实践就把人从头到脚玩个遍,那不成禽兽了吗?” 谢衣尘小声抱怨:“你是禽兽不如。” 李修给他揉得差不多了,转而用浸了冰水的毛巾给他敷上,皱眉道:“小尘,是我的错觉吗?我总觉得你很想被我玩弄的样子。你是想讨好我?” 谢衣尘一颤,心虚地转回头道:“怎么可能,我就想试试罢了。” 李修道:“最好不是。我还是那句话,不管出于什么原因,你讨好一个人的方法都不能是让他对你为所欲为。这次你非缠着我实践也就算了,以后不管对着的S是谁都不能这么没底线。” 谢衣尘不服:“那要是我喜欢上我的S了呢,难道我不能为他让步?” 李修手上动作微顿,沉默了一瞬才道:“让步可以,但你不是那种靠取悦主人获得快乐的m,所以过分的让步对你们今后的相处不会有好处。你最后找的S可以不和你的喜好完全重合,但也绝不能相差太远。” 谢衣尘道:“所以我找你实践也没什么不对,反正你喜欢的玩法我基本都能接受,而且大部分我也很喜欢。” 李修笑道:“今天这样也很喜欢?” 谢衣尘想了想,道:“是喜欢的。虽然你不准我射,但你知道的,我本来就喜欢被禁锢。” 只是如果能多做一些事,会更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