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地欺负身娇体软的小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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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想好,”谢涧说,“得找一个足够隐蔽的地方,能够藏软软一辈子。所以这里只是权宜之计。” 他按着手里按钮,笼子便稳当当的落在地毯上。莹白肌理和猩红地毯靡艳,相映构成禁忌又畸态的画卷。 他将我放出来,亲自喂我吃饭,连手都没让我抬。 我估计这所酒店是他的产业,所以这么久……沈屹鹤没来找我。 手机被谢涧扔了,他占有欲病态可怕。 晚上他有应酬,我在床上战战兢兢,脚踝冰凉透骨的锁链让我很不适应,昏黄的灯色带来温暖又不近人情的光亮。 我抱着被子,思绪藤蔓般滋长。 半夜,夹杂着淡淡酒味和冷香味,谢涧钻进被窝,反手抱着我的腰。坚硬的东西顶着我尾脊骨。嘶,好烫。 我敛下眼眸不愿睁眼。 他是我哥哥。 “软软看看哥哥。”谢涧的嗓音低哑柔和,烟雨般精致的眉眼,仿佛笼着一层雾气。所以我始终看不懂他,也不想懂。他白皙的脸上有些红,看上去有醉意。 但他没醉。 我恹恹地撩起眼皮看着他。 他手往下滑,按住我腰下凹进的地方,探去。 “不要……”我声音一颤,带着恐惧和哀求。 他这次格外狠,没做扩张,也没有前戏,堪称粗暴地进入我身体。干涩的后/*在进入后开始不自觉地分泌液体。 **的阴/茎一次次顶弄某个敏感点,我低低地呜咽。 发出色/情的水渍声。 啪啪啪,肉体击打着肉体,这是最好的音律。 “沈屹鹤么……”谢涧低低地笑,莫名有种蛊惑人心的感觉,“周景止……我才发现软软勾引人也是好本事。周家公子和沈氏总裁都能拜倒在软软的裤子下。” 他知道了。 他修长玉白的手指磋磨着我眼尾,声音很冷,“哭呀,哭起来这么好听……让哥哥听听软软怎么叫的。” 我一愣,接着他埋在我体内的巨茎涨大一圈,挺入更深的地方。深到我都没想到,平坦的肚皮上有些突起。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ー”疼得要死,生理性盐水顺着我眼角流下,我脚趾蜷缩着,“你出去……你出去啊……” 他宴会遇到沈屹鹤了么?想到此,我觉得很不妙。金主和占有欲爆表的哥哥遇上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我没办法解释。 “你很喜欢钱么?”他亲亲我唇角,逼出春樱般的艳色,“这样,我也给你很多钱,软软帮我生孩子好吗?” “我是公的。”我喘息着,带着浓浓的泣音,委屈巴巴的说。 他扔了我一身红色的钞票,床上,地上……还有各式各样的卡。 “喝牛奶吗,宝宝。”谢涧问。 孩童时期,我就养成喝牛奶的喜欢。简直让人上瘾。 我点点头,今日份的牛奶还没喝。 他叹口气,下床给我倒了一杯牛奶。我喝过之后,又被他按在床头,后背抵着绵软的枕头。脸隐在暗处,灯很暗。我想到聊斋志异里的狐狸精和书生,比如我和我哥哥。 他书卷气很浓,谢家人用要叹上一句翩翩公子。而我是勾引人的狐狸精。不过,是他榨干我,而不是我吸食他魂魄。 他浅淡的墨色瞳孔痴迷专注的看着我,将浓稠的白色粘液射在我脸上……少部分滑入口中。 带着淡腥味和香味。 谢涧也是身有异香,不过是类似松梅般的冷香。 味道倒不是令人厌恶。 他按着我双手,用领带将我手吊在床头。 “腿张开,软软……”他诱哄,像有魔法,在黑暗里莫名的迷人祥和。 我挣扎着犹豫一番,向他张开了腿。 很奴性的姿势,温顺地近乎诱人。我知道皮囊长得很好,也知道利用容貌优势获得想要的。 只能想到欲色。 忘川河深,妖异的红莲放肆地开放,无处不地狱,我亦是地狱。 他轻笑,扶着我的手和阳/具一同送进我身体,“乖……” 直到肚子里被灌得再也承不下男人的精华。 我颤颤巍巍下了床,每走一步就有色气暧昧的白浊顺着腿根处流下,后面一片狼藉,看上去被摧残得很惨。 谢涧盯着我背影,眸色幽深,终归还是抱着我去清洗…… 第二天 倒是没有再折腾我。 我这一段确实没有工作,也就既来之则安之,出了交配这种必要的事情,谢涧在其他方面不亏待我。 他爱惨了我在笼子里的模样,孱弱艳绝,不可方物。 恰到好处满足他病态的掌控欲。 “查到了吗?”江郁沉着脸。 京城江家的大少爷虽然如家里人说的不务正业,但是阴沉着脸,阴郁的模样也能震慑住人。 “谢涧。AVEX社长,但是其他产业也很多……查不出来,背景很深。”黑色西装的男人毕恭毕敬道。 AVEX,对家的娱乐公司。 所以……谢阮还在那个酒店。 江郁冷笑。 把媳妇儿抢回来,干不死他。 今天是第六天。 我被软禁六天了。恍若隔世,没有出过门……彻底和世界背离。 “今晚和我一起出去。”谢涧言简意赅地说。 我也不多问,穿上他给我备置的衣服,都是世界顶级名牌。我赚的少的可怜的钱是买不起…… エメ,暧昧。 意味着纠缠不清。 正规的娱乐会所,到底沾了欲的味道。 我坐在车里,面无表情看着衣着光鲜的男/男女女…… 或是秃顶地老男人怀里露着清纯漂亮的女孩子,或是通体名牌的贵妇人挽着小鲜肉。总之,一看不是正经男女关系。 灯色迷离黯淡,穿着艳红色和服的漂亮女孩子迎上来。环境挺好的。 悠扬深情地歌曲就显得有些运作恶心。情深处,驻唱女歌手甚至低泣两声。 阴暗角落里有人抱着亲吻。 痴缠,缱绻。 有人眯着眼睛用下流带着色/欲的眼神打量我,好似看待货物。 进入三楼的svip包厢。已经有人等着了。诗雨,用日本十二月的雅称命名。 “谢总。”中年男人恭敬道。 谢涧点头,礼貌疏离。 “这是……”有人问。 谢涧挑起我下巴亲吻,“宝贝你说。” 我反手抱着他腰,声音软媚,“这是我哥哥……” 其他人意味深长地笑,谢总真是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