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马仲后续【血腥虐待】【轮奸 竹竿贯穿晾晒 茎交 脱肛】
马仲后续5【血腥虐待】【轮奸?竹竿贯穿晾晒?茎交?脱肛】 魏小乐到了那广场时,已经是围绕着一圈人了,虽说他瘦弱挤不进去,不过很多人看见他的脸后还是给他让了路。 不为别的,只是因为魏小乐昨天的一番操作实在是给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魏小乐不住的道谢,看着和善极了。 等他走到最中央的时候,就看见马仲还被绑在柱子上,已然昏厥过去了。 他下体被撕裂的严重,现在还在断断续续的滴着血。 魏小乐啧了声,看着通红滚烫的马仲,心中不耐极了。 这事不是他干的,本就轮不到他管。 看样子昨天那两人头一次玩的挺狠。 他看了眼马仲转身就走,要说报复他昨天也算是报复了些,之前不想让他死不过是想折磨他。 不过今天看了马仲这个样子,他都有些反感了,着实不想再沾手了。就这样让他死掉也行。 军队里起得早,但是因为此时已经没有战争,气氛倒也平和。 一半人还是要去训练,另一半要去在各处基建,像魏小乐这般会医术的更是紧缺。 本来是轮流出去基建,不过他这个医疗兵基本上却是三四天才能轮换一次。 杨建元今日也要出去,缠着魏小乐同他一起出去,被魏小乐笑着应下。 他回来的时候天已经全黑了,军队里四处灯火通明。 刚回到帐篷就听到室友说马仲快死了,将军已经去看过一次了,虽然生气但是也没惩罚士兵。 魏小乐怔住了一下,就出门去了广场。 马仲已经烧糊涂了,全身都是火红色,双眼紧闭,口中发出不知名的声音。 魏小乐蹲着看,一眨不眨。 突然身上多了件外衣,魏小乐转身一看,就见杨建元蹲坐在他身边。 搂了下外衣,惊觉这夜风居然还挺凉的,突然就贪恋着这一点温暖了。 “你来干什么……”魏小乐语气冷漠,只是专注的盯着快要死去的马仲。 “没事,就是看你在这过来看一下。”杨建元看着一脸漠然的魏小乐,和白日里的微笑和善完全不同,看起来就像是换了个人。即便如此,他还是觉得魏小乐很好看,冷着脸也好看,就是让人心疼难过了点。 魏小乐不再理他,看着马仲不断的挣扎,心中的快感尤甚。 马仲就要断气时,魏小乐突然开口:“我是个阉人还心狠手辣,平日里都是骗你的,你不用再来找我了。” “不,你很好。”杨建元挠挠头,一脸憨厚,说话也不知所谓,“你、你好看,我想带你回家。” 魏小乐嗤笑一声,故意做出狰狞的面孔,将那一道疤痕显得更加凶恶。“好看吗?” 杨建元看的呆了,沉默半晌勉强转过脸支吾回道:“好看……” 魏小乐心中厌烦极了,这般骗人做什么。余光一瞥却看到那虎背熊腰的汉子现在手足无措,黝黑的脸上居然透出一点红来。 他愣了一下,居然笑了出来,“……傻大个。” 心中那点厌烦的情绪瞬间就被抚平了。 他需要爱,而杨建元刚好可以给他爱,这自然是再好不过了。 至于以后杨建元会不会因为抛弃而心碎就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了。 抱住杨建元的脖子,熟练的亲吻上去,撬开敦厚的唇,勾动他的舌头。杨建元已经傻掉了,半天不知如何动弹,手也只敢虚虚的放在小乐的腰上。 魏小乐亲的过瘾,松开嘴,舔了舔嘴边的银丝,“憨子一个。” 说完站起身,走到马仲身边踩住他的脖子,想让这人直接死去。 既然有了新的好玩的,他便想抹去过去,让这人在死在自己手中就是打开未来之门的钥匙。 他不重不轻的踩住马仲的喉咙,看着他在自己的脚下窒息和大口喘气。玩了一会儿实在是没意思极了,便重重的踩了下去,马仲手指蜷缩起来,面部涨得通红,无力的手不断的在土上留下划痕。 不一会儿,那手的动作就微弱下来,再一回儿就全然没了动静。 魏小乐漠然的看了一眼,转身要杨建元抱着走,却将他惊恐的指着自己。 心中顿时又是厌恶又是恶心,打开他的手指便要走开。 “小乐别走,那、那是人是鬼……别走,我怕……”杨建元跟上去,拽住魏小乐的衣服,语气怯怯。 魏小乐打掉他的手,转头一看,马仲居然完好无损的坐在地上,他眼睛一震,忙拽住杨建元让他去把马仲绑起来。 杨建元心中虽然恐惧极了,但是听了这话还是去了,把不断挣扎的马仲结结实实的绑起来,还把他的嘴也堵上了。 魏小乐连忙叫人去通知将军,然后看着杨建元突然就有些尴尬起来。 杨建元心中恐惧,自然不知道魏小乐心中所想。两人沉默的站着,直到将军来到。 秦楚皱眉看着马仲,上午看这人快要死了,心中虽然不满士兵的做法,但没人被那东西攻击也无可厚非,想着或许那神秘玩意儿或许会在马仲死后露出马脚,或者一同死去。 看想着马仲这活蹦乱跳的样子,应该是和马仲命运相连了,它在极力阻止马仲的死亡。 对于这神秘莫测的玩意儿他是毫无办法,焦躁的情绪渐渐升起又被他强行按压下去,只是对跟来的将领下令道:“既然他不会死,那就交给你们了。” 魏小乐和杨建元站在远处看着将军,相视一眼面面相觑。 第二日却是有小队长挨个通知他们,顿时群情激愤。 凭什么这畜生不会死,他们的亲人就这般无辜惨死了吗? 魏小乐出门之前去广场看了眼马仲,现在他正被三四个人轮番殴打踹打,不住的吐血。 看着围成一圈的人,心道这些人居然不顾违反军令也要来围观。 ??撇了撇嘴,找到自己的队伍,跟着出营去了。 一路上,队友都在讨论马仲的事,平日里禁止行军时他们说话的小队长也出乎意料的没管。 累了一天回到帐篷,就看见杨建元眼巴巴的坐在自己床上等着自己,顿时他就笑了出来。 这傻大个儿还挺好玩的。 杨建元给他打下手卸甲,换了身干净宽松的外衣。刚要把盔甲拿去挂起来,就被杨建元夺过去。 任由他讨好自己,等他缓过那一股累劲儿时,就拉着杨建元出了帐篷。 杨建元带着他去篝火旁吃晚饭,给他说马仲今天被打的很惨,复活了五六次。 要不是各队的队长去逮人,马仲估计会更惨。 军队里一般是十日一休,休息的人才可以在扎营区和广场自由活动,其他的人还是要去训练和基建的。 魏小乐本来是军队的医疗兵,不过他医术只是了了,基本上军队里那些断胳膊断腿的他只能跟着打打下手,自从开始基建后自然就被派出去,给患病的人诊脉抓药。 杨建元却是大兵,平日里一般时间在训练,一半时间在基建。今天便是在训练,在军营里得知消息自然比在外的人灵通一些,现在他就一点点的把自己听到的都说个魏小乐听。 他虽然战场上也杀过人,但是对于马仲这样的鬼怪之事还是有着根深蒂固的恐惧心理,他打听这些不过是为了多和魏小乐说上几句话。 “你不觉得我很可怕吗?”魏小乐静静地听着,等他停下来的时候突然问道。 杨建元迷茫的看了眼小乐,手指捏了捏衣服,“啊?为什么可怕?” “没什么。” “你亲我……那、那你是不是可以跟我回家?” “行啊。”魏小乐无所谓,他家早就没了。他是个孤儿,小时候是春苗偷偷给自己送东西吃,他本来是想着入了宫至少可以攒点银两,好让春苗风风光光的嫁给她喜欢的人。却是没想到春苗没了,村子也没了。 他现在就是没有根的人,去哪儿都一样。 杨建元激动的脸红起来,在火光的照耀下那黑脸上映出一道道汗痕,发亮的展现存在感。他小心翼翼的握住魏小乐的手腕,然后就呆在那里了。 “噗傻大个。”魏小乐挣开他的手,反手握住,牵着他去广场。 现在已经是自由活动时间了,围观的人比早上多出一倍还多,很多人爬在树上看着包围圈里面的情况,密密麻麻的根本挤不进去。 杨建元看着瘦弱的小乐,心一横,蹲下来把魏小乐抱起架在自己肩膀上。 魏小乐一惊,然后就顺从的抱住他的头,腿顺势搭在他胸前。 “小乐你能看见吗?” “能。你累吗?” “不累,你看吧。” 魏小乐看着马仲蜷缩在地上,扶住自己的头部腹部,却是又被几个人拽开,狠狠的揍上去,一旁的人就在叫好。 换了几波人,马仲奄奄一息的喘着粗气,嘴角吐出一股一股鲜血,又被一拳狠狠的打在太阳穴上。 顿时就黑了眼,整个人就不行了。 那人还不放弃,连环打在马仲腹部,就看见马仲断了气的那一瞬间又重新恢复了原样。身上那些青青紫紫的痕迹全都没了,只有吐出的血迹还粘在上面。 人群瘙动了下,一部分没见过这场面的心中恐惧,见过的却是更加愤怒,直想上场的是自己。 马仲刚觉得身体复原,就被连连的重击捶打的小腹巨痛,嘶吼着挣扎起来。 然后在几个人的拳击下又弱了回去,一会儿就又是吐血了。 看了一阵子魏小乐觉得这些人真的都太实诚了,都只会上手打,完全都不会借助工具。不过他也不想提醒,让马仲一点点的体会到地狱不是更好吗? “放我下来吧。” “你不看了?”杨建元有些疑惑,小乐对待仇人不该是这般宽容啊。 “嗯,回去吧。”等他下来后,粗暴的那衣袖给杨建元呼噜了一把额头,转身就走。 杨建元摸了摸有点发疼的额头,嘿嘿直笑,撵上去偷偷摸摸的握住魏小乐的手。 他给队长说过了自己在追媳妇儿,两个队长后来批准他可以在偷去魏小乐帐篷,但是不能大咧咧的到处说出来。 两人又挤在一起睡了一晚。 魏小乐倒不厌烦,他身体冷,就算是三伏天的夜晚也全身发凉。有一个大号的暖宝宝自然是极好的。 日子就这么过了下去,魏小乐冷眼看着这些人的动作,自己也不再上前。他看着马仲每天早上都一副被轮奸过的样子再去基建,晚上回来后和杨建元一起吃晚饭,然后看着马仲被揍。 渐渐地,大兵们也不仅仅是只用拳脚了,木棍,板子,鞭子,一个下去就是鲜血四溅,没有一个时辰马仲就复活一次。 但是估计是羞于在众人面前轮奸马仲,到现在了也不过是每天晚休吹哨后有人偷偷跑出来操他而已。 队长和巡逻人员都心知肚明,既不挑破,也不阻止,甚至在晚上会刻意的将广场那处空出来,多绕一点路。 也不知是从何时打破的,魏小乐有一天去围观的时候看见有人一边操马仲的喉咙,一边还有人拿着鞭子抽他的小腹。 魏小乐也干过抽人这事,后来听侍卫说被抽鞭子或者被打的时候,死刑犯的喉咙和屁眼都会狠狠缩起来,一松一合特别爽。 他虽然是阉人,但是他跟着大公公地位高,倒是没人敢这么对他。他平时挑选上床的对象地位低,也都不敢粗暴。 他性癖被养坏了,每次都在看完死刑犯被轮奸或者被虐待的时候,他才能稍微有点快感。 一般都是他隔着纱帘看着死刑犯被虐待的样子一边被肏,生理快感没几分,全靠着心理快感撑着。 此时看见马仲凄凄惨惨的样子,他久违的有了点性冲动。 他却是不理,只顾着看着马仲的样子。 不同于在皇宫,他能让侍卫按着自己的心意动作,慢一点快一点他自己说了算。杨建元又傻又愣,那东西还大,被他肏一顿肯定好几天都不舒服。 马仲小腹被打的青一块紫一块,还有着各种各样的鞭痕。重一点的有血渍,轻一点的只有红痕,看着凌乱一片。 他的头被直直的掰过去,喉咙和嘴成了一条直线,士兵就按住他的头狠劲的抽插,每次都经过喉管,将那处插得一顿一顿的突起。 魏小乐见士兵射了便又有一人补上去,笑了笑和杨建元一同回去了。 他心中有点躁动,没有男根他迟迟无法纾解,窝进被子里把杨建元的男根掏出来含了一含,却被突然掀开被子。 杨建元顶着一头青筋把魏小乐拉起来,轻声轻脚的抱住他不让他动,用微小的气音说:“别动,有人呢。等回家了我娶你进门……” 魏小乐一顿,又嗤笑道:“你家让你娶男人?还是个太监。” “我家里没人,我娶你只是我想,他人如何看待与我无关。”看着魏小乐红彤彤的唇,没忍住亲了一下,又道:“太监怎么了,你现在可不在皇宫里,自然是能婚娶的。你和正常人一样。” “呵呵我平日里连水都不多喝,你不知为什么?还正常人,正常人能……” 他情绪上来,说话不自觉就高了起来,被杨建元一把捂住嘴,小声道:“轻点,他们睡觉呢。” “吵醒就吵醒呗,你不想肏自然有人想。” “别乱说,我当然愿意。可是我想等你进我家门……”杨建元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我真的觉得你好看,你是不是太监都好看……我想娶你。” 魏小乐闭了嘴,埋头睡下。 怎么这么傻…… 两下无话,这边安稳的睡觉,却是不知广场那边发生的事。 许是越来越多的人没忍住偷跑出来操马仲,现在广场上居然有十来号人,而第一次操马仲的两人——魏小乐的室友,也赫然在列。 一晚上十多人轮流插干他的屁眼,然后又双龙起来,十多人每人射了两三次,双龙也有五六次。 马仲中途被捏住鼻子插着喉咙窒息过一次,复活回来的时候依然是窒息的状态。那人好似特别爽,不断的抽插他的喉咙,完全不松开捏住鼻子的手,直到马仲翻着白眼喉咙发出咔咔的声音才放开,射了进去。 马仲原本庆幸可以复活,不过几天下来,这些人越来越喜欢在自己复活之际插的更狠,玩的更疯,他都想要死去一了百了,可是不论是被虐待死的还是自己自杀,身体都会在第一时间恢复原状。 他越来越想要放弃了。 他的肚子里满是浓精,嘴边里都是腥臊至极的味道,这十多人走了之后,还将木棍插在自己的身体中,他即便躺着也能看到自己鼓起来的肚皮。 忍耐不了的吐了起来,一开始还是酸水,后面就变成了白色黏浊的液体,他惊恐万分的看着自己吐出来的东西,身体却一直不停的在吐。 他还没有吐完,就被一脚踹开,来人阴恻恻的看着他,“骚货,你居然敢吐。” 马仲双目都是恐惧痛苦,口中却还是一直在反胃的想要吐出来。 这几天从来都没有人给他食物,他都是在吃精液,如果不是有复活,他可能早就饿死了。 虽然他复活的时候会将身上的伤痕去除掉,可是肚子里的精液却一直没有减少过。 没有灌水可是他的肚子已经肿胀的像是怀孕了一样,鼓起这么高的里面全都是精液。 白天被虐打的时候他如果吐出来还没什么,晚上尤其在轮奸他的人眼皮子底下吐出来就会遭受到更加恶劣的对待。 可是刚刚明明已经都走了,这人为什么会回来。 没等他说话,来人就一脚踩在他的肚皮上,“既然想吐,那我就让你吐个痛快。” 说完便是狠狠的碾压着,一脚一脚的踹着,马仲被踹的直吐,身体的器官都像是被踩得移了位。 他吐的撕心裂肺,好似要把器官也呕出来一样。 来人狠狠的揣着他的肚皮,看着木棍一点点脱落,又把马仲四肢绑在一起,架在头顶,拴在柱子上。 一点点的把绳结下放直到只有木棍抵住地面,马仲全身就只依靠着屁眼里的木棍和四肢上的绳子支撑着了。 “不想让木棍捅穿你的肠子就用力握住绳子。” 马仲惊恐万状的握住,却被上面粗糙的麻绳刺的手指发疼,就这样也不敢松手。 可是等他握住了之后,才知道这其中的阴恶。 握住绳子,绳子就会被他的体重带的下滑,如果不握,全身就只有木棍在支撑,他顿时疼的就要叫喊出来。 “别喊,说一个字,就把绳索下滑一寸。” 马仲看着面前阴暗的人,他能察觉到这人是真的干的出来,也是真的想让他死。 这个姿势,如果他真的放弃了,木棍就会把他的肠子捅裂,可是一时半会儿死不了,也就没办法复原。 可是就算死去,他复活过来时木棍依然存在,那他岂不是会和木棍融为一体。 马仲打了个寒颤。 他极力锁住木棍,不让自己下滑,可是就算再努力,在重力的作用下,他还是一点点的滑下去。 肠道里面被粗糙的木棍划破,血液从木棍中渗出来。 他恐惧极了,可是毫无办法,等到天明的时候,那人才离开。看着渐渐多起来的人群,马仲心中满是后悔。 这个样子被看见,万一在白天也被操…… “……好恶心啊。” “谁把他绑成这样的?” “贱货,活该。” 越来越多的骂言传过来,看着层层叠叠的人群,马仲只觉得眩晕,连面前人的脸都看不清楚了。 木棍很粗,但是不太长,现在已经快要被吞了一大半。马仲身上干了的精斑彰显着他已经被很多人操弄过了,不过肚子里的精液完全被木棍挡住,一点也出不来。 也不知是谁第一个上场,拨开他的手脚,不论是否会骨折,竭力掰向他头后。 然后直接将肉棒插在他嘴中抽插起来。 马仲觉得自己的手脚断了,喉咙也疼的要命,觉得喉管都要被戳破了,这人才射出来,浓浓的精液灌满了他的口腔。 “咳咳,不……”马仲虚弱的喊着,声音中满是绝望。 却是没人理会,一个一个的接连上去,他被插的不知不觉的下滑,手指抓的绳子抓的渗血,木棍也捅了大半进去。 他的屁股能沾到地面了,他心中惊恐万状,只觉得自己肯定被插穿了,然后就被粗暴的抬起来,一把抓住仅剩一个头部的木棍,一下子抽了出来。 无数的精液混着血丝滑落出来。 “好贱,勾引那么多人。” “居然只出了一点血,是不是完全不够插啊?” 马仲在被抽出木棍的那一瞬间就晕厥过去,然后又被扇醒,口里还是堵着肉棒,身体却被翻过来了,被一个人操了进去。 他眩晕感越来越强烈,但是因为疼痛却一直昏不过去。 他不知道被多少人操弄了,中间一度他以为自己的肚皮要炸开了。 然后就被倒吊起来,无数的精液逆流着,他一恶心,吐了出来。 然后就被用腥臭的内裤塞住了嘴,被恶狠狠的骂着,“什么东西,你居然敢吐。” 伴随着要涨裂的疼痛,他被倒吊着暴晒了一中午。 他嘴唇被撑得发疼,又缺水缺的口齿发干,他现在甚至渴求有人来操他,至少他可以喝到一点东西。 他看了眼亮晃晃的太阳,晕了过去,晕之前想着,要是死了不会复活该多好。 他是被操醒的,之后的日夜里,他无数次被插弄,完全不知白天黑夜。他腹内没有半点食物,人也虚弱下去,挺着一肚子精液晃晃荡荡的被操,然后直到身体承受不了饥饿感或者因为重击死去,才能勉强压抑那种要让人发疯的感觉。 不过也仅仅是一会儿罢了,下一刻他就会醒来。 明明身体完好无损,但是腹中却有着无数的精液,在复原的那一瞬间就被高高的撑起,强烈的撕开肚子中的空间。 ……好想死掉啊…… 日子变的越来越难过,一开始还只是几个人而已,后来很多人也上去操他,他不知道自己经历了多少次双龙,甚至三龙。屁眼被撕裂开来,时时刻刻被肉棒填满。 他以为日子会一直这样下去。 却没想到这还不是最狠的,之后不知是哪个人先是看他的肉棒半死不活的耷拉着看不顺眼,便是狠狠的蹂躏着。 手里没轻没重的按压着,好似要把那东西捏爆。然后越来越多的人开始捏他的肉棒。 他肉棒本来很大,也很有用,每次都可以插的那些女人爽的不能自已。 可是现在却每次都是软踏踏的垂着,没有半点反应。 在一次折腾中,他漏尿了,沾脏了那人的手,对方暴力的狠狠的握住他的肉棒,甚至是生拉硬拽着,好像要把它扯掉。 自那之后,他每次被操,都会习惯性的漏尿,被嫌弃的绑上了绳索。 绳索依旧是有着密密麻麻细刺的麻绳,从龟头到根部被绑的死死地,无数的小刺倒插进他的尿道中,又痛又痒。 他被插的时候,只要那人握上他的肉棒,小刺就会插进去更深,对方就会被夹得发出舒服的叹息,便是被传开,人人操他时都会捏上几下。 肠道太疼了,完全没有快感可言,即使是有人摩擦过他的敏感点,却也不会找过去,他从来都没有因为肠道快感勃起过。 腹中的精液竟然还被吸收了水分,他的膀胱逐渐变得很大,因为漏尿被绑上后一次也没有排泄过,现在已经涨得发疼了。 他的肠道和食道,肠胃里都是精液,膀胱中充满水分,整个人都鼓胀起来,像个油光水滑的水球。 有个人是个中老手,不过他却不想操马仲,但是看着现场版久了,没忍住上去操他。他找敏感点很快,马仲一下子就勃起了。 不仅仅是因为快感,更多的是他因为膀胱鼓胀前列腺被挤压着,只要轻轻一戳就敏感的很。 那人没见过这么骚的,只是插,等他射完后就告诉别人,其他人虽然找的不准,但是只要顶上肠道中鼓起的那处,马仲就会抽搐一般紧紧缩住自己的肉棒。 如此一来,马仲的肉棒就再也没有休息过,一直被迫保持着勃起和充盈,一点都释放不得。 等到军队要回京城时,马仲已经被插的整个人淫态尽显了,既是渴望着快感,又惧怕无法释放的恐怖。 但是相比起疼痛来说,那一点快感已经是这么久以来他最喜爱的东西了,自然是紧紧抓住,半点不愿松手。 就算有时候有人不愿意插他,他也会想要勾引对方让自己体验那仅有的快乐。 马仲已经没有理智了。 大半的人都插过他,打过他,却完全不解恨。 在回去的路上,士兵步行或是跑步前行的时候,马仲只能爬着走。如果跟不上就会被拴在马上,被拖拽着跑。 被地面上的石子划伤无数细小的伤口,时不时被撞伤,骨折了几处,等他死掉复活时候,他求着对方让自己爬。 他爬了几天已经从一开始的跌跌撞撞到轻车熟路了。士兵看他不爽,就要求他赤身裸体跟着爬,等他适应下来又给他的肉棒上绑上石头。 只要一动,石头就会前后摇晃,坠的肉棒生疼,可是马仲还是适应了下来。 平时行军的时候他跟在后段爬着,会有无数的士兵路过把他踹翻或者打他一顿。在休息的时候又会被拽过去轮奸,等到再次爬行的时候,若是有东西堵住还好,没堵住的时候他爬一路就会淅淅沥沥的留下一路的精液。 等好不容易回到京城,他就被关进了军营的监狱。 虽然在监狱里,他却可以被带到外面当着众人的面被操。后来等士兵都不愿意干他了,有人点子多,居然牵了条狗来操他。 一开始是乖顺的军犬,倒只是插他,后面有人带了野狗,那狗却是狠多了,在他身上留下无数的爪痕,甚至会咬住他,将他身上咬的到处都是伤口。 他绝望的直哭,却被一口咬在肉棒上,顿时咬去一大半。他疼的只是大叫了一声,就晕死过去,之后等他醒来,就看见自己的肉棒和阴囊已经完全消失了,只剩下狗的咬痕。 他惊恐极了,当即就要咬舌自尽想要身体复原,却被威胁不准自杀,他要是自杀,死一次让野狗给他断根一次。 恐惧的看着对方,只好忍耐下来。 接下来的时间里,士兵都好像被指导了一般,半点不会让他直接死去,甚至给了他一星半点儿的食物。 他惊喜万分的捧着馒头,小口小口的品尝,也不管是否有人在他身体中抽插。 对方可不管,只是一边插,一边将手指塞在他裸露的尿口中,手指肆意的抽插打转,就看见马仲全身抽搐痉挛,肉棒被肠道按压的及其舒适。 之后的士兵每一个都学会了这招,每次操他都会尽力玩弄他的尿口,甚至会将头发放进去拨弄一番。 他每天都会得到一个馒头,但是每天早上晚上都要进行灌肠,一整缸水都要进出一遍,再灌进去大量的温水,用肉棒堵上。 没人插他的时候,士兵也不允许他将肠道里的水露出来,只要一露对方就会灌更多的水进去。 等他实在缩不住,就会把他牵给军犬插。 他对狗有了恐惧心理,即便是乖顺的军犬他也吓得不行,每次都直求饶。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中间被粗长的马鞭操过,被莽撞的牛插过,甚至肠道里被塞满了细碎的头发渣子,完全和肠肉融合在了一起。 就算之后他身体还原,那些和他肉长在一起的碎头发也不会出来,永远会刺激着他的肠道。 他身体完全不会死去,但是精神已经死去了。 他已经半点不知道正常人的生活是什么样子了,之前有时还会怀念生活,想象一下逃出去的未来,现在却半点不知了,脑子里只有服从,肉棒和恐惧。 因为他实在无法死去,他被军队牢牢的控制了起来,被一代一代的传用下去。 既是士兵的发泄精所,也是暴力的释放场所。 他完全不知道逃避,只会在被打的时候蜷缩在一起,等对方打完就谄媚的要肉棒插自己。 第一代士兵前因后果还很清楚,后面的士兵对于这些就不甚了解了。 为了防止有人同情他,甚至会由小队长给每个队员说明马仲的事迹。 其实这完全是防患于未然,士兵们就算在有同情心,也不会同情一个贱货,一个完全只会要肉棒的贱货。 同情是人之常情,可是谁会同情一个丝毫没有自己意志甚至乐在其中的精液便所呢。 马仲只是舔弄着每个人的肉棒,希望对方可以插他痒的不行的肠道,最好是用拳头狠狠的抓上一抓。 狗鞭马鞭也是很好的,只不过不能像手指一样给他抓痒,他特别希望对方将他的肠子拽住来,踩上去或者用手按压揉捏。 他的每一次复活不再是无感的,他会因为死去而快感倍增,又会因为活过来的第一瞬间就体会到濒死的快感。 复活不再是折磨他的武器,反而是一个他追求快感的道具。 随着越来越久的插弄,他的肠道会脱落下来,长长的搭在他身后。 他被要求舔自己的肠道,咬出长在自己肠道里面的头发。时间一久,肠道居然可以拖出来好几米长。 有人把他的肠道全部拖拽出来,居然有四五米长。小肠被大肠环住,一起拖了出来。 拿了一个细细的竹竿插进去,在马仲复活了好几次之后,居然真的从口中穿了出来。 又把多余的肠道塞回去,却只是堵在肛门的入口,完全不往小腹那处去。 小腹与肚子那处空空荡荡,瘪下去好像只剩下上下两张皮,屁股却扩大了两三倍有余。 把竹竿竖起来,将马仲放在太阳下暴晒,谁经过的时候都可以玩上一番。 因为嘴边和肠道都被占用了,有人便盯上了马仲平滑的尿口。 他肉棒又被狗咬去,那处留下了坑坑洼洼的咬痕,但是他却完全不惧,只是扩张着尿口。 那处实在太小,即便是撕裂了也不过挤进去一个龟头,不过也聊胜于无,便射了进去。 之后马仲的膀胱便成了新的精所,每天都在被人灌注着。 他们也不把马仲放下来,任由他死去又复活。 膀胱里面挤满了精液,不时就会从尿口露出来,被人用一颗前细后粗的石头堵住。 等有人要用的时候,就拿下来,微凉的穴口包裹着肉棒,等射完之后再将那石头填回去。 不过多久,那尿口就被撑大了,可以肆意的进出膀胱了。 肉棒每次都顶的很深,有时候甚至可以把膀胱顶起来,隔着一层肉膜触碰到竹竿。 渐渐地,越来越不满足竹竿的大小。 便是十日一换。 前十天被晾晒,中间十天随便士兵抽插,后十日就换上更粗的竹竿木棒。 之前的尿口在他复原后又变回来,士兵嫌弃每次都要让狗咬掉太过麻烦,便是直接扩张肉棒的尿道口。 这个比之前更是狭小,几乎每次都被撕裂的很惨,才勉强容纳下一个龟头。 每一次从尿道中灌射进精液,马仲就会无射高潮。 这里本来是射精的地方,现在却被灌进别人的精液,甚至自己的膀胱和阴囊里也满满的都是别人的精液。 阴囊大的像个水球,被大量的精液灌注的只有薄薄的一层皮,摸在手里手感极好。 膀胱也被撑大很多,小腹直鼓起,要知道那处本来是没有肠道的,干瘪的只剩下皮。 现在膀胱全然占据两人原本肠道的位置,更加让原来的肠道卡在穴口处。 等他被撕裂习惯了,也逐渐可以在尿道口顺滑的进出了,每次被插的时候,马仲原本长长的肉棒就会被挤压的自剩下一半长度,对方的肉棒便是能更好的侵入他的膀胱了。 马仲整日被刺激的快感和痛感连绵不绝,日子一长,便完全分不清两者的区别了。 就算是被打,被握住本属于身体内部的器官,被强硬的撕裂身体,他也只能感觉到快感了。 一具无论干什么都只有快感的身体,让很多人变的厌烦起来,想让他只能体会到痛苦,便是更加变本加厉。 剖开他的肚子直直的拿出肠道抽插,把他的肠道缠绕在他自己的肉棒上磨蹭,让他一边看着自己被解剖的身体一边舔弄自己的肉棒、肠道。 拆除他的器官,看没了哪个他还可以活下去。 当着他的面,让狗来舔咬他的身体。 剖开他的肚子把他放逐到森林中,看着无数的虫蚁钻进他的身体,噬咬着身体的每一个器官,从他的喉咙里爬出来。 随着越来越血腥的实验,马仲却越来越敏感了,一点疼痛就可以让他高潮迭起,每一次新的玩弄都让他高潮的连绵不绝。 他已经全然被玩坏掉了。 或者说,他已经是一个靠疼痛和心理快感就可以无限高潮的性器官了。 他会随着大齐而永久存在,直到被历史的洪流将他掩埋在地底深处。 只怕到那时,他也只会因为窒息而死和一次次的复活而无限高潮吧。 ———— 魏小乐和杨建元在回到京城后,又因为兵役多待了几年。 杨建元的老家就在京城近郊,老家都是农民,只有几个年轻力壮的去服了兵役。混到他这样的也没几个——在回朝后很多人都被封赏了,他也不例外,当了个小小的军官。 他沐休时带着魏小乐去了趟村子。 村子里好些人都热情的招待他们,也没人斥责他们的关系。 毕竟皇上和皇后都是这样的,他们自然也算不得什么。 杨建元想着多赚几年的军饷就回去种地,就和魏小乐在军队里待了下来。 他倒是敢,直接和上司请求和魏小乐住在一起,对方居然也同意了。 在军队里办了婚礼,当晚就抱得美人归。 魏小乐还是军医,不过现在倒是空闲许多。每天杨建元走的时候他都困的起不来,时间久了竟也习惯了。 不过他可闲不住,暗示性的挑拨着最常去操马仲的人,然后就心满意足的一边扶着腰一边看着马仲的惨状。 啊,舒服。 魏小乐看着马仲心想。本来是打算放他一马,让他早死早超生的,可是马大人迟迟死不了,那他就无可奈何,只能勉为其难给马大人出出主意了。 之后的事倒是发展的越来越让他刮目相看了,认识到了人的想象力是无穷的。 也认识到了马大人的潜能是无穷的。 杨建元倒是每次都会哼哼唧唧的一番,然后叼着小乐的奶子让他不要再去看马仲。 每天都去,也不知道自己是他相公,还是…… 算了,还是吃奶吧。 魏小乐打开他的头,却又被咬住奶尖尖。无奈的任由他动作,胸口也热热的发胀。 他想要了。 不同于之前他只能依赖看性虐获得快感,现在他每次被杨建元一咬一肏,就难耐的流水。 过了几年,杨建元推拒了升官,抱着自己的小美人回家种地去了。 不同于南国当时的破败场景,杨建元村子里倒是一片繁华,估计也是和在京城附近有关。 两人之前躲着别人做,现在回到自己家,每次都席地幕天,甚至会钻进小树林子里抱着小乐做上一次。 魏小乐被刺激的兴奋极了,觉得自己的性癖似乎都被改成了杨建元。 他摸了摸对方的头发,心道真的是傻大个。 ……傻人有傻福。 魏小乐做了村子里的教书先生,居然真的出了个举人,倒是让七村八寨的都知道了魏小乐。 杨建元吃了笔横醋,闹着让他宣告自己的身份。被揍了一顿之后又被推到人前介绍到这是夫子的夫人。 杨建元嘿嘿直笑。 日子就平平淡淡的过了下去,两人没有孩子,年老的时候颤颤巍巍的互相扶持着,一个接着一个闭了眼。 两人去世的很晚,魏小乐的举人学生都已经年迈了,帮扶着收拾了后事,把两人葬在一起。 立了块碑刻上两人名字:杨建元先生和魏乐先生。 这便是村子里第一块儿同性恋人墓碑了——多年后教书先生如此说道。 看了眼情感还在懵懵懂懂的少男少女,脸上带了点笑意,继续讲课。 这是个美好的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