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在门板上操射,落地窗后入爆奸,鞭打调教(颜射自己,打屁股鞭穴)
他完全不给夏斐适应的时间,凶狠地掰开后者的肉臀动起来,粗大的鸡巴整根没入又整根抽出。随着他每次的挺动,夏斐前面的阴茎一下一下撞击冰冷的门板,乳头和硬邦邦的门前前后后上上下下地反复摩擦,一开始剧痛无比,但随着药效麻痹了部分痛觉,他竟然感到了丝丝麻痒。夏斐为自己居然在强暴中体会到快感而羞耻,紧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难堪的呻吟,屁眼却诚实地开始分泌淫水。 王砚泽很快就感觉到了夏斐身体的变化。两人结合处一开始只是“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不久就加入了水声,渐渐水声愈来愈大,肉棒每次抽插时都伴随了“咕叽咕叽”的淫荡声响。王砚泽经验丰富,很快就找准了夏斐前列腺所在的位置,猛一用力,龟头狠狠地戳刺那处,然后使劲碾磨。 “呜——” 夏斐前一天才初经人事,正是食髓知味的时候,哪受得住王砚泽熟练的操干,阴茎直接勃起,囊袋骤缩,一股精液射在了门上——竟然活活被操射了! “这就射了,果然是个骚货。”王砚泽一松开,夏斐便两腿一软倒在地上,两眼失去聚焦。王砚泽抓住他的脚踝,就这么一路拖进卧室,仍在床上。 他随手拿了条领带,动作熟练地把夏斐的双手绑在床头,一双结实的手掌扣住对方的膝下,把两条修长白皙的腿推至夏斐的胸前,私密的的菊穴便大大咧咧地展露在眼前,红艳艳地,仍滴着血。王砚泽扶着自己的粗大黑紫的肉棒,不由分说地插了进去,狠狠一挺腰,齐根撞入身下人的后穴,连两颗硕大的囊袋都塞进去了一半。 这猛地一招和尚撞钟,夏斐下身撕裂般剧痛,像被利刃活活劈开肠道,瞬间冷汗如瀑。不久前还口口声声说喜欢他的王砚泽却丝毫不怜香惜玉,按着自己爽快的节奏动了起来。王砚泽在床上习惯大开大合,只管自己痛快。夏斐昨晚被操了一夜,那处本就尚未消肿,硬是被他强行再度操开,后穴自觉开启了保护机制,疯狂地分泌肠液,好让主人好受一些。 但大量的淫水同样促进了润滑,大大方便了那根操弄身体主人的鸡巴进进出出。王砚泽被他夹得粗喘连连,畅爽之余,两手大力地拍打夏斐的肉臀。每一掌下去,夏斐就因为吃痛紧一紧,王砚泽左右开弓,一边操一边打了他百十来下,把那两瓣可怜的肉臀打得高高肿起,布满掌印。 “啊!好疼——别打了……混蛋……啊——” 夏斐不停地喊叫,因为双手被束缚而无法逃脱,他的身体在床上扭动着躲避,宛如一条搁浅的鱼在苟延残喘地扑腾,却始终被人类玩弄于鼓掌。 “叫得这么浪,看来还有力气。”王砚泽突然在他的敏感点狠狠戳刺,夏斐的叫声顿时变成了婉转娇媚的呻吟。王砚泽巨大的龟头抵住那处骚点,精关一松,滚烫白浊的精液如子弹般强有力地射在了上面。 夏斐的尖叫瞬间破了音,阴茎抽搐两下,却囿于身体对折的姿势,长长的一股白精划过一条漂亮的抛物线,竟全部浇灌在他自己的脸上! 有几滴甚至落进了来不及闭合的嘴里! 王砚泽毫不客气地笑出了声:“自己的东西味道怎么样?”夏斐嘴里尝到腥味,几欲作呕,顶着满脸自己的精液羞愤无比,扭过头不去看他。王砚泽见他作出这副姿态,怒道:“还敢躲?骚货,既然还有精力,就给我站起来。”说着扯开绑着夏斐的领带,伸臂把人拖了起来压在落地窗上。 他特意拉开了窗帘,城市的夜晚灯火通明,街道上人来人往,有刚下班的程序员,也有下了晚自习的中学生,无论是谁只要抬头,就能看见一个男子不着寸缕对着落地窗,被人掐着腰从背后不停地操干。随着身后的激烈交合,赤裸男子的阴茎也不停地撞击着玻璃窗。若是看得更细一些,甚至能看见他大腿根部不断留下的白色混着丝丝红色的液体,以及阴茎前端铃口冒出的稀稀点点的淫水。 突然,那裸体男子高高昂起了脖子,长大了嘴像是在大喊,上半身支撑不住贴在了透明的窗上,红肿的乳头被挤压得变形。他猛地挺动下体,支棱起来的鸡巴抵在玻璃上,马眼射出了一道精水。只不过这股精液浓度明显不高,显色也十分透明,糊在窗上直接淌了下来。 之后,那人便被身后的人揪住头发拖进了屋里,厚厚的窗帘拉上,掩住满室风光。 接连的三炮结束,夏斐一滴也没有了,无力地瘫倒在地任由王砚泽拖走。而比起风华正茂的夏总,上了些年纪的王总也有些疲累。他本就存了调教威慑夏斐的意思,操干的时候极为卖力,这会儿也是该歇一歇了。 但他能暂停,可不等同于夏斐也能暂停。对付这种不识好歹的骚货,就应该草到他怕,草到他再没胆子拒绝! 王砚泽手头上最不少的就是形形色色的花样玩具,他拿出了一根按摩棒——那是一个前后都能使用的按摩棒,后端做了一根20cm左右的粗大假阳具,顶部龟头足足比乒乓球还大了一圈,环绕着假阳具柱身的青筋也栩栩如生;前端是一个用来套住阴茎茎根的环形夹,和一根细长的锁精管。夏斐只瞥到了一眼,便悚然瞪大了眼睛。王砚泽拿着道具就要在他下半身装上,夏斐拼命挣扎起来,绝望与恐惧到了极点时,爆发出了惊人的力气,一脚踹在了王砚泽的手臂上,后者一时不防,按摩棒脱手,高高地飞起落在远处。 王砚泽勃然大怒,反手一巴掌把夏斐扇倒在地。 “啊!”夏斐头昏眼花,嘴里甚至尝到了血腥味。不等他有反应,一条带倒刺的皮鞭便劈头盖脑地甩了过来。 “啊——啊——”王砚泽往他身上抽了十来下泄愤,夏斐连连惨叫,却避无可避。所幸这个鞭子的设计是情趣用品而非武器,密密麻麻的倒刺也是软的,十几道鞭痕交错在痕迹未消的肉体上,满满的性虐气味。王砚泽目露痴迷,将人翻过来跪趴在地上,夏斐红肿的屁股高高撅起,露出仍在往外流水的菊穴,一副欢迎光临的姿态。 王砚泽活动活动手腕,一鞭子冲着那骚穴挥了下去! “呜——”一排排软刺从屁眼处扫过,刚被操了几通的穴口尤为敏感,夏斐浑身一个激灵,从牙缝中挤出一声呜咽,肥大的肉臀不禁晃了晃,像条摇尾巴讨好主人的骚狗。王砚泽兴致大涨,啪啪啪又是好几鞭。 “别打了……啊……啊哈、住手——嗯……唔……”疼痛伴随着奇异的酥麻,被一鞭刚打下来时的疼痛仿佛在给淫荡的穴口搔痒,而离开时轻轻拂过,又带来了新的痒意,折磨夏斐两眼翻白,晶莹的口水从合不上的嘴角流了下来。 王砚泽猛地加大力道,狠狠地抽了一鞭子。 “啊啊啊啊啊啊——”夏斐高声浪叫,大屁股剧烈地震颤一下,后穴竟喷出了一大股透明的淫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