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调前奏(人前赤/裸,身份,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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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役的动作也很快,云低住的庭院很快就被重新清洗了一遍,院子中间的青石板被清理得干干净净,散发着隐隐的湿意,脚踩上去很舒服,繁茂的枝叶也被仔细打理,空气中弥漫着清新的草木味。 随意推开一声屋子,木制的地板半干,随意散落着几个木凳蒲团,窗户开得足有半面墙大,凉风习习,除了没有床一切都很惬意,只等着人来充满屋子。 听到响声,隔壁的柏明光推开门笑着看过来,他早已收拾好,连身体都清理了好几遍,只差有人教他如何正式开始奶牛的生活了。 闻人念人还在峰顶打坐,对他来说,这只是一次不太一般的训练,虽然训练方法不同,但是能叫自己当一个更好的师尊。 对面的兰飞羽小腹微鼓,他不止要教两位同门,还要调教好自己,一刻也不能放松。 第二天屋门歪,三人别扭之余也不免悄悄打量彼此,都站在这里不用猜也知道都是屋内那冤家胯下骚货。 柏明光虽然已经与闻人念一起趴在地上被灌精过,看着那张高高在上的面孔被弄哭狼藉,心里依然很敬佩这位宗门的定海神针,现在却见他与自己一样只披着一件单薄半透的外袍,白软的双臀上还残留着未消退的红痕,一看就知被人狠狠亲近,心里还是有些酸。 另一侧是只有几面之缘的天机峰上可知天命的峰主,他的气质更加温润,眉眼透着几丝柔媚,如熟透的果实散发着诱人采摘的气息,身材一如既往修长清瘦,只有小腹微鼓,肉棒插着发簪样的物件,柏明光还不至于看错成装饰的物品,与两位长辈如此赤裸相对,他心里更加紧张。 殊不知他的两位长辈也在打量着这位年轻的小弟子,他习以为常的身体外人却一样就见到上面布满云低的痕迹,一张端雅俊秀的面孔染上风情,堪比熟妇性感的丰乳肥臀,随风摇颤的奶头即使裹着一层布料也显眼得让人想去揪弄,更别说腿间那朵稍微一勾弄就不停滴水的雌穴,哪一样不体现了主人的偏爱,也不知要被调教玩弄多少时间,才把一个俊秀的年轻弟子变得如此性感 两位长辈收回有些不知味的目光,互相打量了一番彼此,他二人虽然已经变成了随意一弄就发情的骚货,看起来么变化,最多是奶头肥润得足有葡萄大小,臀瓣也比常人丰满些,不过闻人念确定身边这位师弟胯下那根看起来粉红年轻的阳具已经被改造成了只会喷尿漏精的玩具,兰飞羽也相信剑仙大人一定很擅长用嘴榨精,甚至那管喉咙说不定已经习惯了容纳阳具的活动。 他们熟悉了被彼此打量着肉体,云低才推门出来。 “大家都是认识的,我就不用多介绍了,平日该怎么称呼就怎么称呼,不过要记住。” 她的眸中笑意清晰,说出的话更是过分。 “院子里住的是三个骚货。” “而这个屋子,会作为你们每日锻炼的地方。” 推开木门,昨日还简洁的屋子被变了个样,墙上大小的方格内摆放着不同的道具,琳琅满目,角落里除了狰狞的木马和深黑的高大木架还多了许多奇形怪状的东西。如两个只有极小的一片木板可坐的单轮车连接在一起,木板小到只够撑开使用者的夹紧的股缝和骚穴,让使用者所有的重量都落在腿心那一片软肉上,等到使用时却只能不断踩动脚板才能保持平衡,每踩一次都会带动对方座下木驴似的阳具狠狠往上贯穿对面人张开的后穴,就这样一边被人鞭挞一边骑行中开始调教。 还有对面那堆类似农具的木器,耕地的木犁要套在丰润多汁的美人背上,由他四肢着地拖着刑具如畜生般前行,落下的淫水恰好浇灌了地面的粗藤;沉重的磨盘也在等着一头美人驴带上箍嘴和缰绳,撅着屁股被驱使往前爬;木制的打谷机较轻便,只要踩动就行,如果不是骑在狰狞的石具上,一定更让人放心。 柏明光见了只觉得浑身痒麻,忍不住幻想起自己被玩到烂死的狼狈模样。 兰飞羽心更细些,注意到角落里把奶牛绑住挤奶的地方,偏生横着一根粗糙无比的麻绳,一见就能想象的是有人骑马似的骑在那根扎人的麻绳上,穴都被磨烂了还要伸出手去挤奶牛的两团肥乳;另一处把人四肢反折吊起来的木架前的椅子上硬是竖了只逼真的舌头,椅子周围多的是操控木架的按钮,把人磨到高潮后坐在椅子上那人的屁穴也该被舔到软开湿滑,敞着内里滴水的穴肉去把吊起来的人放下。 就是要看着他一边羞耻的用屁股喷水一边去把两具湿软的肉体调教彻底,最后三只性奴一齐跪倒潮喷到只会喊主人。 ‘太恶劣了。’ 兰飞羽红着脸在心里撞头。 ‘以前真是不知道为什么昏了头去当人家的性奴,现在每日都只好多求主人怜惜。’ 比起两人脑海里被弄到狼狈的画面,闻人念反而是最淡定的,与被副人格通过记忆变成热衷当性奴的兰飞羽不同,也与‘莫名其妙’患了骚病后沉迷‘治病’甘愿变成师妹的奶牛的柏明光也不一样,作为剑仙的傲气和坚韧已经刻入灵魂,不过同时刻入的还有对云低的服从和作为师尊的责任感。 在他看来就像一次历练,别的历练完成了会对心境有提升,会对筋骨有淬炼,这也一样,会让他变得更加适合照顾徒儿,还能住进徒儿的屋子,一举数得。 所以,见到了曾经把自己惩罚哭的巨大道具,貌美白皙的仙尊脑海里充斥满的都是想赢的欲望,至于那些皮肉之苦,唔,骚逼应该不会受不住吧。 “平日是不需要穿衣服的,就算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出门也只许穿一件外袍,衣服下的道具一样都不能拿下来哦!” 说罢,三人已经脱掉了自己身上仅剩的布料,敏感多汁的身体直接露在大家眼前,更为敏感些的柏明光奶头都已经硬起。 “好师叔,过来。” 云低坐在中间宽大的椅子上朝兰飞羽招招手,师叔两个字在她嘴里如同情话般暧昧,虽然说照旧称呼,其实无论是师叔,师尊还是长老,弟子,都只是她可以采摘的淫花,所以怎么称呼也已经没有了区别。 兰飞羽温顺的靠在她的膝盖,翘起的臀恰好在云低手掌轻易触及的地方,这个姿势仿佛本能,似乎无数夜晚,他都如此跪在地面,感受着主人的动作。 可好像,他夜里没有出来过的记忆啊!唔,不重要了,能继续跪在主人身边就是最重要的事,兰飞羽露出副人格每夜被亵玩时沉迷幸福的眼神。 云低的手抚摸着男人的腰,纤细光滑,陷入的脊沟漂亮精致,作为来到宗门时第一个陪伴自己的存在,他的一切都是由自己塑造的,许多性好舒适得恰恰好,去引领生疏的奶牛和餐具也足够了。 她面对着剩余两人。 “这些日子你们要习惯不同的生活,师兄是当奶牛的,师尊就当餐具练手好了,至于师叔,当然是喷水的花瓶。” “我只告诉你们我要的标准,其余要你们自己来。” “师叔熟练些,他会引导你们,帮助你们做得更好,希望你们不要让我失望。” 柏明光和闻人念都应下,三具修长赤裸的白皙身体在房间内即使什么也不做已经显得色情,更何况,这可是个布置丰富的调教室啊! 云低问。 “随我逛逛屋子?“ 闻人念可有可无的点头,柏明光和兰飞羽自然也是愿意的。 门边就是用来灌肠的地方,一个大大的透明瓶子倒吊在空中,数根软管穿过瓶口垂下,一次性可以让几个人同时灌肠,不过修仙者身体本就清洁,并没有那么多秽物可以清理,所以更多的是用来装那些有特别用处的药水,灌入屁股含上一晚上,再小的刺激都能让人难受得睡不着觉,分泌的淫液混杂在药液留在体内,第二天洗干净,一肏进去就能把人肏酥软,连姓什么都不知道。 走过灌肠的位置,颇大的置物架在这里隔出一片空区,只在顶部垂下几根粗绳,然后就是那堆看着就不怀好意的假农具,套绳粗糙得要划破穴口,旁边还怕众人失水过多在地面摆了几个水盆,却紧挨着地板,不肯再高一寸。 面对着窗户的地方放置的是更严苛的刑具,那台把人四肢反折吊起来的用具就在这里,一应用具都是深色,不但起震慑作用,还方便从窗外看到受罚的人。比起闻人念殿里的更加的专业和丰富,对应的也是严格的惩罚规矩。 云低还特意离得远些圈了块明亮的空地放置上木桩篱笆用来喂养她的美人乳牛。 “师兄做的是奶牛,此处日后是常住的。” “当然,若是日后师兄熟练了,就在我屋内围一圈篱笆,由我来喂自己的专属奶牛如何。” 柏明光顿时脸颊爆红 这人整天口无遮拦,长辈们还在这里,那,那些话就不能日后悄悄说吗。 他蠕动唇,声音羞弱。 “那自然是好。” 见柏明光的目光下意识扫过其他人胸膛,兰飞羽自然看出了他的小心思,主动解释道。 “我与仙尊没有女穴,只能用些催乳药才能产奶,也不适合当成奶牛调教,自然主人屋中,不会有下一头奶牛。” 当然,若是云低邪心又起,也不是不能把男人那两团如胸肌似的绵软乳肉改造得日日憋痛涨奶。 云低把话题引回来。 “你三人侧重不同,师兄日后调教该偏重的是双乳和下身两穴,我要的是汁多肥软的乳牛,但又不能太骚气,身体难耐在人前也一样要云淡风轻。” “师妹放心,我知道。” 路过了喂养奶牛的地方,旁边一整面墙都放满了大大小小的道具,角落里还堆着几个大箱子,柜子里放了各种的药膏,最上面是一整排的利尿剂。 “师叔来。” 兰飞羽见了一柜子的利尿剂已经觉得小腹难耐,要表现得好,不能受不了喷尿。 “师叔嘛,我想你做的是喷水的花瓶,要自己训练好憋尿漏尿得足够听话,既不能在主人用骚阳具插花时漏出来,也不能揉掐了许久都不会喷水,所以每日喝这些掺杂了药剂的水锻炼。” 听着就是在刁难人,偏偏被刁难的美人垂着红脸像个百依百顺的小媳妇,听完甚至主动补充。 “奴浑身的其他地方也可以准备好用来插花,随着主人插的花在前头喷水,岂不更有趣。” “倒也是,都交给你,日后我可是要看到成果的。” 兰飞羽温顺的点点头。 只剩下闻人念没有听到自己的嘱咐,看着其余两人都对自己的身份格外自豪快乐的样子,他也忍不住心里痒痒。 “师尊要当的是餐具,这也是作为师尊不能忘记的任务之一,接下来只要更加熟练,即使在户外没有桌椅也要尽到餐具的责任就好了。” 嗯,果然是对做好师尊的日常很有帮助,闻人念满意的点头。 最后走进了独轮车和木马等大型器具的摆放位置,不少都是老朋友了,不过里面那张沉重宽大的桌子不知道是干什么的。 一间屋子认识完了,不去看其中的用处,屋子里的物品摆放得分开休闲,光线明亮,倒适合闲时逛两圈,当然,物具上有人在使用的话,相信会更完美。 “好了,大概就是这样,你们自己多看看吧!” 三人顿时散开。 柏明光跪在篱笆内整理篱笆和木桩的摆放位置,还贴心的把没开封的洞口磨圆润,这样有需要时就能命令跪在里面的奶牛伸出脑袋或者屁股,也不耽误挤奶和训练,看得出来,他很喜欢这一处。 闻人念绕着桌子和超大只的木马不知道在思考什么,琉璃般白透的肌肤在深色背景的衬托下也很可人,躺上去一定更美。 至于兰飞羽,他绕着墙壁看瓶子里各种效果不一的药剂,有的还拿下来仔细观察,当然,不止是给他用,他也大概替两位同门物色了一番,比如使用时会让皮肤瘙痒无比不能触碰,忍耐过后却更加白软清透,稍微按压就能留下明显的痕迹,甚至让皮肤由内而外散发一股暗香,就很适合作为餐具的闻人念,被啃咬品尝什么的有时也是餐具的任务,当然要表现得出色些。 看完,也大概知道自己日后的方向,就是不知道现在要不要开始训练,少女踩着木屐在院子发出了清脆响声,忽然回头。 “平日里就麻烦师叔了,自己辛苦的同时,也要多照顾两位同门,不要让他们歪了路径,变得不讨喜。” “是的。” “才不会。” 柏明光轻声嘟囔。 “不要叛逆,要是自己一个劲的强求锻炼,不听兰师叔的话把两团奶子弄得流不出奶水,我就先抽烂你的屄。” 云低的声音温柔,话却不是开玩笑,柏明光甚至感觉到一丝身体被抽打的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