循序渐进的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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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弄了一会陈慧兰的两个大奶子后,我起身穿上衣服,然后亲吻了陈慧兰一 下后,推门而去,我知道,背后的陈慧兰肯定舍不得我走。当一个女人,特别是 这种离婚的女人真正爱上一个男人后,她会爱得很深、很深。 驱车行使在宽敞的大道上,望着道路两边迷人的路灯,我开始有点迷离,对 陈慧兰是爱多一点,还是性多一点,也许我更喜欢这种成熟的风骚女人,也许我 更想要在床上享受她成熟丰满的身体,也许我对她的爱只是一种性,也许……… 道路两边的景物开始变得模糊,我定了一下神,心想:" 别想了,顺其自然 吧,人生本来就没有一个绝对的真、绝对的假。" 大约行驶了半个多小时后,我把车停在了楼下,然后慢慢走进楼道。 当我打开门的一瞬间,我闻到了一股做菜的香味。恩,真的好香,是我喜欢 吃的猪肉白菜炖粉条。 听到我进来后,王冬梅从厨房里探出头来:" 你怎么才回来呀,我还以为你 不回来了呢,你快点去洗洗手吧,一会就吃饭了。哎呀,你真不知道过日子,家 里连点蔬菜都没有,害得我现买的。" 我笑着回到:" 要是会过日子,能请你吗,我就自己做饭了,呵呵。" 刚说着,我突然愣住了,眼镜直勾勾地顶着厨房里王冬梅的背影。淡蓝色的 体恤,一件紧紧裹着她结实浑圆大屁股的牛仔短裤。 王冬梅的屁股没有赘肉,鼓鼓的,涨涨的,浑圆性感,被牛仔短裤裹得很紧, 勾勒出美妙的圆弧。 更要命的是她那两条白嫩结实的长腿,细长白皙,让我顿时有种想去亲、去 摸的冲动。 真难以相信这是个来自农村的村妇,她有着城市熟女的成熟风韵,更有一种 来自乡村的山野气息。 随着炒菜的翻动,王冬梅的大屁股也开始来回前后左右晃动着,仿佛是在勾 引我,让我想到了AV影片中在厨房干骚熟妇的场面,好刺激。我那刚刚射完精 的大鸡巴,又昂起了头,仿佛已经寻找到了一个新的猎物。 真是个极品女人,风骚中又略带羞涩和内敛。我相信,这种受传统道德束缚 更深的女人,要是被诱惑起来,那肯定是更疯狂。因为,压抑越大,疯狂和宣泄 就越大。 想到这里,我长舒了一口气,然后转身去洗手吃饭。 不得不说,王冬梅确实是一个持家的好把式,无论是做饭还是整理房间、洗 衣服,都是很敬业。而且更可贵的是,她很注意节俭,每次买菜都认真记账,让 我确实很感动。 在今后的日子里,王冬梅好像在内心一直把我当成个孩子,一点也不避讳, 整天在房间里穿着她的牛仔短裤晃来晃去。而且由于我住的卧室临近阳台,她洗 的内裤衣服什么的都挂在阳台上。 王冬梅的内裤虽然说不是很性感,但绝对不是老土。有棉的、有蕾丝的,而 且样式都看起来比较有女人味。这也成了我每天晚上意淫的工具,基本上她的每 条内裤都被我套在鸡巴上意淫过。 我有时候也好纳闷,一个农村女人哪里来的这么多性感内裤。有一次,我趁 着王冬梅晾晒内裤的时候,坏坏地问她:" 王姐,你的内裤真性感,一点不像是 农村妇女穿的。" 王冬梅看了我一眼,笑着说:" 哎呀,大兄弟,都什么年代了,你真是个老 脑筋呀。现在我们农村人不比你们城里人差呀,现在我们镇上什么都能买的。你 可别说,我第一次穿这种蕾丝内裤,就觉得真不错,滑滑的,挺舒服。" 我急忙奉承说:" 是呀,王姐,你又这么漂亮,身材保养这么好,穿这种性 感的内裤,肯定迷人死了。嘻嘻,真羡慕你老公,有这么漂亮的媳妇,还不幸福 死呀。" 一听这话,王冬梅由一张笑脸变成了愤怒,她恨恨地说:" 别提那死鬼了, 唉,本来我们两口子靠种植大棚,也确实赚了一些钱。唉,你不知道,那死鬼有 了钱,就去赌博,结果不仅把家里的钱输光了,还把我们的大棚也输光了。没办 法,我只好和他离婚,都好多年了。" 说完,她低下头继续整理手里的内裤,看着眼前这个成熟略带忧郁的女人, 让我有种想去关心她的感觉。后来,我每月都给她300块零用钱,让她可以平 时去买点自己喜欢的衣服什么的,因为我感觉她是个很懂得打扮的女人,这让王 冬梅很感动。 时间推移,不知不觉王冬梅来我家已经快一个月了,随着两人之间的慢慢熟 悉,我可以稍微触摸她的手臂、大腿和浑圆的屁股,她也不是很介意,这让我欣 喜若狂。 更让我兴奋的时光终于来到了。由于最近一直加班,搞得我头昏脑胀,一回 到家里就想躺着,不想吃饭。 一个晚上,王冬梅发现后,就关切地询问我怎么了。我告诉他头疼。而她就 对我说:" 头疼在我们农村就是按摩头上几个穴位,一会就好了,你过来,大姐 我帮你按摩一下。" 此时,她正穿着一身白色睡衣,是那种棉的。听到她的话,我急忙坐在她的 身边,靠在她软软的身体上,虽然隔着薄薄睡衣,但依然能感觉到她柔软丰满的 身体。 " 哎呀,大兄弟,你还是躺在我的腿上吧,这样你坐着,个子太高,我给你 按摩很不方便。" 王冬梅笑着说。 让我躺在她的腿上?这下可把我乐坏了,能这么亲密接触王冬梅,是我一直 想的事情。 看着我因激动而发愣的表情,王冬梅笑着说:" 哎呀,大兄弟,还害羞呀, 你在我眼里,就是个孩子,快来,把头枕在我的腿上,我帮你按摩一下,你这么 不吃饭,也不好。" 一听这话,我急忙躺在她的大腿上,脸紧紧贴着她的肚子,好舒服的感觉, 我都闻到了成熟女人那特有的体香,下面那本来不安分的大鸡巴突然昂起了头。 那种性欲的冲动让我紧紧把脸贴在了王冬梅的小腹上,还不时用脸轻轻摩擦 她靠近小腹那敏感的阴部。 此时的王冬梅正专心地按摩着我的头部,她的手指力度不大,不过确实很舒 服。 我一边享受着她的按摩,一边轻轻用嘴唇来回摩擦她敏感的阴部,虽然隔着 睡裤和内裤,但我能感觉到王冬梅的阴部已经热乎乎的了。 这时,王冬梅停住了按摩,轻轻打了一下我的手臂,小声责怪道:" 大兄弟, 你别来回地晃动了,我都找不到穴位了,老实点,你别靠我那………那里太近了。 " 说完,她羞涩地低下了头,继续按摩起来。 看到王冬梅那羞涩的表情,我心里乐开了怀,试探着用手抱住了她的腰。当 我抱住她的腰的时候,王冬梅手突然停住了,然后不到两秒钟,她又继续按摩起 来。 今天真是机会难得呀,我要慢慢的挑逗起这个压抑许久女人的热情。想到这 里,我开始慢慢用嘴朝着她的阴部呵气,由于是躺在她的大腿上,我的脸朝里, 呵气很方便,也很隐蔽。 一会功夫,我就明显感觉到王冬梅的身体开始颤抖起来,她的小腹也开始不 自觉地慢慢贴近我的嘴,让我更加亲密地摩擦她敏感的阴部。 她的身体一开始颤抖,我就知道这个女人压抑许久的性欲被挑逗起来了,我 的手也慢慢伸进了她的衣服里,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 她的皮肤真的很光滑、有点凉凉的,像摸在绸缎上一样。 在轻轻爱抚了一会后,看到王冬梅没有拒绝,我开始把手轻轻沿着裤子的上 沿慢慢伸进了她的裤子里。 这时候,王冬梅急了,一把抓住了我的手,急切地说:" 大兄弟,啊啊,不 要,不要那样,好吗,我接受不了。" 看到她急切的表情,我轻轻坐起来,盯着她看了一会,在我炙热眼光的注视 下,王冬梅羞涩地低下了头。 赌一把,这么好的机会,我要赌一把。想到这里,我一把抱住了王冬梅,把 她紧紧搂在怀里,然后用嘴唇轻轻吮吸起她的耳垂来。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可把王冬梅吓坏了,她一边挣扎,一边哀求道:" 大兄 弟,不要,啊啊,不要含我的耳朵,啊啊,不要,大兄弟,快放开我,啊啊,大 兄弟,快住手。" 听到王冬梅的哀求声,我知道要是现在放手,不仅失去这次大好机会,没准 还会在我和王冬梅之间产生隔阂,以后就更难面对了。 想到这里,我不顾王冬梅的哀求,紧紧抱住她,一边疯狂地亲吻她的耳垂、 脖子,一边小声说:" 王姐,我早就喜欢你了,真的好喜欢姐。别人不珍惜你, 我珍惜,我要带给姐开心快乐。" 听到这话,本来还在反抗的王冬梅突然停住了反抗,略带哭泣地说:" 唉, 真没想到我都这么大岁数了,还会遇到你,还会和你这样。" 看到王冬梅没有反抗,我兴奋地紧紧抱住她,用嘴唇紧紧压在她的嘴唇上亲 吻起来。 开始她还拒绝,后来开始迎合着我的狂热亲吻,嘴里还发出呜呜的声音。看 来,她真的很压抑。 亲吻中,我轻轻含住她的舌头,使劲吮吸。然后把舌头伸进她的口里,和她 的舌头紧紧缠绵在一起。可能是第一次遇到这么狂热的亲吻,王冬梅都陶醉了, 全身颤抖起来。 我一边亲吻,一边反手解开她的乳罩,然后用力握紧她的大奶子,使劲揉搓 起来。 果然没错,王冬梅的两个大奶子就像充满气的气球一样,鼓鼓的,坚挺着, 两个乳头像成熟的葡萄,硬硬的。 我一边用力揉搓着她的大奶子,一边用手把自己的睡裤拉下来,我那粗大的 大鸡巴瞬间坚挺起来。然后,我轻轻引导着王冬梅的手慢慢来到我的鸡巴附近, 她在触及我的大鸡巴的一瞬间,仿佛被电电了一下,马上缩了回去。 我又把她的手拽了回去,然后让她用手握紧了我粗大的鸡巴。 当王冬梅握紧我粗大鸡巴时候,她兴奋地把嘴唇贴在我的脸上疯狂地亲吻起 来,一边亲吻,一边用手使劲套弄起我的大鸡巴来。 果然是经常劳作的女人,手真有劲,都把我的大鸡巴套弄的有点疼了,不过 力度不错。我的大鸡巴在她的手里瞬间暴胀了。 我一把把王冬梅放倒在沙发上,然后哆哆嗦嗦解开她的的上衣,拉开她的乳 罩,然后用嘴含住一个奶头使劲吮吸起来,另一只手攥紧另一个奶子,来回揉搓 着。 王冬梅兴奋了,疯狂了,她使劲抱住我的头,大声地呻吟:" 啊啊,大兄弟, 不要呀,你咬疼我了,啊啊,舒服死了,啊啊,大兄弟,你真厉害。" 玩弄了一会王冬梅的大奶子后,我站起来身来,一边握着粗大的鸡巴,一边 拉过王冬梅来。看到我早已涨红的大龟头,王冬梅好像明白了什么,急忙用手握 住我的大鸡巴,然后用口慢慢含住,开始笨拙地亲吻起来。 也许王冬梅以前很少给她男人口交,她口交的技术很一般,而且还多次咬疼 我的大鸡巴。不过,怎么也算是一个我想要的女人在给我口交,瞬间让我的欲望 燃烧起来。 我一边享受着王冬梅的口交,一边开始准备脱她的睡裤。没想到,意外发生, 本来还很顺从的王冬梅突然坐了起来,一把拉住自己的睡裤,惊恐地说:" 大兄 弟,不要,不要。" 看到满脸惊恐的王冬梅,和她胸前那对因紧张而颤抖的大奶子,我开始迷茫众目之下,李若雨牵着方澜的玉手走到舞池中间,一手揽住美妇纤细又浑圆 的腰肢,随着悠扬的音乐,翩翩起舞,李若雨闻着美妇身上淡淡的香水味,佳人 在抱,恍若梦境。 一曲舞罢,二人给宾客行了个礼,李若雨返回座位,掏出支票本,填了一张 一千万的本票,交给方澜,方澜当场宣读,李若雨先生捐出人民币一千万,座下 响起掌声,自是肖盈和方美媛最为卖力,蓝若云却只淡淡微笑,毫无反应。 接下来是龚莉,双冰的舞,自有李若雨也不认识的富商竞拍下伴舞的资格, 倒是樊冰冰的舞伴捐出了两百万美金,全场最高,樊冰冰甚是得意,眼波流转, 艳光四射,龚莉似乎有些不屑,跳过舞便与相熟的人谈笑去了。黎冰冰则面无表 情,极为低调,静静的跟在方澜后面,李若雨心里便想,这女人定是心机颇重。 三位女嘉宾舞后,各位男士纷纷邀请女伴共舞,一时莺声燕语,笑声满堂, 方美媛与肖盈都是姿色出众,邀请者众多,方美媛来者不拒,应接不暇。肖盈则 大是腼腆,都推掉了,只有蓝若云坐在那里,竟无人敢邀,她也不以为意,浅笑 看着众人。 李若雨不喜跳舞,又平白无故被逼捐了一千万,正自肉痛。忽地走来一位艳 妇,衣着性感,容颜精致,雪白的脖子上挂着一串钻石项链,闪闪发光,吊坠深 陷在乳沟里。 蓝姐姐也在啊,怎么不去跳舞? 蓝若云看了一眼,说道,哦,是你啊,我做不来这些。你去玩吧。 艳妇咯咯一笑,伸手要拉蓝若云,姐姐莫要扫兴啊,我有好多朋友都很仰慕 您,我介绍给您认识。 蓝若云微一皱眉,推开艳妇的手,说道,谢了,我可怕被人泼墨。 艳妇碰了个钉子,脸上青一阵红一阵,呆站在那里。蓝若云看着她冷冷的说, 就算你那位姓叶的男人在这,也不敢与我造次,更别说你。 这时方澜见状走了过来,拉着那艳妇打了个圆场,说,星瑜快去跳舞,少捐 了钱我可不饶你。艳妇悻悻而去。方澜又对蓝若云笑笑说,她就那秉性,您别跟 她一般见识。 蓝若云也不着恼,说道,她还不配让我生气。 方澜点点头,我借用这位李若雨先生一会,蓝姐你准不准? 蓝若云白了方澜一眼,方澜拉起男人走到酒水台前。倒了两杯红酒笑着说, 请你跳舞有些意外吧?可别怪我哦。 李若雨满脸赔笑,哪里哪里,我也愿意为环保事业贡献点力量,更何况是大 名鼎鼎的您。 方澜眼若繁星,盯着李若雨,看了半晌说道,言不由衷,论辈分我是你长辈, 你准备叫我方姨还是别的? 还是叫姐姐吧,您这般年轻漂亮,叫姨岂不是叫老了?李若雨调笑了一句, 忽然想起一事,问到,刚才那女人是谁? 哦,赵星瑜啊,你不认识?就是前段时间跟张子依闹泼墨门那个。 李若雨恩了一声,拿起酒杯敬了杯酒。 方澜饮了一口,轻轻的说,我听你干妈说起过你,你是要做个娱乐公司吧? 正好今天有几位圈里的人,我带你认识认识,明天你给我打个电话,有些事 还要细谈。刚要离开,见龚莉走了过来,方澜伸手拉住龚莉说,大明星来来来, 陪我说会话。龚莉也不客气,要了杯酒和方澜攀谈起来。 这位就是李若雨先生,蓝若云女士的义子,李先生也准备进军娱乐业,和你 算是半个同行,方澜介绍到。龚莉有些惊讶,仔细看了男人几眼,李若雨心中却 想,这美妇当真名不虚传,身材火辣无比,活脱脱一个升级版的于雅,只是双乳 更硕,丰臀更翘,要是压在身下,不知如何销魂。正胡思乱想,方澜对他说,要 是你以后投资电影,可别忘了请这位国际巨星啊。李若雨连声称是,说道,龚莉 小姐是我们东方女性的骄傲,怕是请不到的。恭维得龚莉满面笑颜。 这时不远处传来咯咯的笑声,三人看去,原来几个男人正围着樊冰冰说笑, 那美人媚眼横飞,娇笑连连,春风得意。龚莉哼了一声,嘟囔了一句,什么都没 演过的花瓶,只会到处走红毯。方澜也不接话,拉起李若雨离开酒水台,经过樊 冰冰身边时李若雨偷瞄了一眼,哪知樊冰冰也在看他,二人目光相交,男人立刻 心跳加速,心想这女人的眼睛也忒勾魂了。 李若雨跟着方澜走到一处角落,却见黎冰冰独自坐在那,方澜笑着问,怎么 自己在这躲着? 黎冰冰笑道,清净点不好吗?我又不想做女皇。 方澜知她言有所指,不再多问,便把李若雨介绍给她。男人心下思忖,若说 龚莉是成熟性感,樊冰冰是狐媚美艳,那这黎冰冰则气质内敛,神秘多变,别有 一番风韵。 黎冰冰微笑着向李若雨点了点头,听说李先生是蓝若云女士的家人,出身名 门,我一个区区戏子能有幸相识,实在是高攀了。 李若雨笑笑道,我虽姓李,可翻遍了家谱也找不到一个叫李刚的祖宗,何来 名门?是干妈看我可怜,才收了我。 言罢二女笑成一团,黎冰冰见李若雨毫无平日所见那些公子爷的架子,便交 谈甚欢,聊了聊她设立自己工作室的事。 过了会,方澜起身说,蓝姐素来不喜欢喧闹,怕是烦了,有件事该做了。李 若雨不知何事,一头雾水。 只见方澜走到台上,拿起话筒,清清嗓子,示意大家安静,有人送来一个卷 轴,方澜接过打开,说道,今天很荣幸,蓝若云女士为了支持这次活动,特意作 了幅画捐出义卖,义卖所得全部捐给本次活动,起拍价人民币一百万元,请大家 踊跃竞拍,蓝女士的画作可不是那么容易得到的哦! 李若雨看了看画,赫然是白天蓝若云画的那幅山水。台下众人窃窃私语,忽 地一个女人声音响起,我出一百万。李若雨循声看去,正是刚才那赵星瑜。 竞拍叫价声此起彼伏,片刻就喊到了五百万元,仍然是赵星瑜出的价,艳妇 环视全场,见无人再出,甚是得意,向蓝若云望去,蓝若云却头也不抬,视若无 物。 忽然,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男子举起了手,一千万。话音刚落,众人齐 齐看去,赵星瑜有些尴尬,一来价格已高,而来深知这人自己也惹不起,只好罢 了。 方澜见无人再拍,说道,谢谢柳先生的鼎力支持,恭喜您获得了蓝女士的画。 那姓柳的男人走到蓝若云近前,点了下头,大嫂,您知道我颇好丹青,您的 画我一向是喜欢的,平日求之不得,今日只好自己买下了。 蓝若云淡淡看向男子,说,我十五年前就不是你柳家人了,何来大嫂一说? 这画你若喜欢,带走就是,不必跟我说。说完站起身,喊过李若雨三人,对 方澜说,我有些倦了,先走一步。众目睽睽之下,昂然离去。 走出会所,司机正在等候,蓝若云停下脚步,说,若雨,我给你们在昆仑饭 店准备了房间,你们回去休息,明日再到我家。李若雨刚想上车,蓝若云又说, 让肖盈回去陪我说说话。男人有些诧异,又不便问,只好跟方美媛上了车,一行 人消失在这繁华都市的夜色里。 到了酒店,李若雨在总台拿了房卡,跟方美媛上了楼,蓝若云给准备了两间 相邻的行政套房,昆仑是家军方背景的酒店,虽然老了点,但设施还是很不错的 方美媛进了房间关上门,长嘘了口气。参加了场酒会,也有些累了,更重要的是 刚才肖盈被蓝若云带走,就剩下自己和李若雨,这次来北京,心里一直胡思乱想, 既怕这位风流老板勾引自己,却又巴不得他那么做,一了午夜梦回时蜜穴中难耐 的瘙痒。现在两人都回了房间,定是无事了,不由得有些淡淡失落。美妇甩了甩 头,脱去衣服,进了浴室。 再说李若雨,靠在套房的床头,打开电视,回想着一天的事,没来由的一阵 烦闷,自己这一步走的是对是错?将来又如何?娱乐公司已箭在弦上,自己却毫 无经验,在这庞大的关系网中,该怎样前行?越想越燥,猛地起身,披上外衣, 出了套房。 来到方美媛的房前,男人敲了几下门,好一阵才听里面问,谁呀?李若雨沉 声说,是我。方美媛打开门,男人的眼珠差点掉出来,美妇身上只裹了条大浴巾, 堪堪盖住半颗乳房和丰臀,雪白的长腿一览无遗,方美媛感觉到男人火辣的目光 盯着自己的胸腿,有些害臊,双臂抱在胸前问,李总,有事吗? 男人定定神说,我有些闷,想叫你陪我出去吃点东西。 哦,等我一下,我换下衣服。美妇关上门,不一会换了套便装跟李若雨下了 楼。 北京的夜晚喧嚣略微减了些,伴着车来人往,二人在街上走了一段,见有家 川味的小店,便走了进去,找了个座位,方美媛笑着问,你怎知道我喜欢吃辣? 你素来喜欢吃川菜,在公司那么久,我怎会不知?男人答到。 点了几样小菜,一瓶二锅头,方美媛知道男人心里有事,不便多问,二人推 杯换盏,谈笑风生。 小店的菜做的还挺地道,辛辣无比,酒气再一蒸,方美媛粉面娇艳,额头渗 出了细汗。 李若雨喝了杯酒,缓缓说道,我刚到北京的时候,吃一顿这样的饭都是奢求, 哪想会有今时今日,只是身在高处,却有些烦了。 方美媛已有了酒意,杏眼朦胧,看着李若雨说,李总,人都这般,得陇望蜀, 你年轻有为,前途不可限量,可不能失去斗志,好男儿志在天下,只可惜我生的 早了些,不然……话语一顿。 不然怎么?李若雨问。 美妇却不答话,嘴里轻哼了几句歌词,低下头去。男人依稀听清,是男儿剑 柄按,是女儿真情伴。 李若雨见妇人娇媚无限,烦念尽去,色心骤起。心道肖盈被干妈叫了去,正 愁长夜漫漫无人为伴,怎忘了身边还有这个美人儿,定要弄到床上搞她个丢盔弃 甲。想罢甜言蜜语,劝起酒来,二锅头酒性甚烈,弄得美妇面红耳赤,身心皆醉。 男人见美妇酒意已浓,便要起身结账,摸了摸衣兜,忽然想起自己身上只有 支票簿,哪来的现金?不仅尴尬,只好让方美媛付了帐,二人离去,临走时听那 小店的老板小声嘀咕,「这年头当小白脸的可真多」 回到昆仑的套房门口,方美媛打开门,红着脸说,你这小白脸,欠我顿饭钱, 你可记得要还。李若雨哪里还肯放过这美妇,笑着说,我可没钱还姐姐,只好以 身相许了,闪身进了门,将方美媛拉了进来,压在墙上。 古人说,春色满园关不住,像方美媛这样虎狼之年的妇人起了春心,更是十 匹马也拉不住,何况身边这男子是自己夜夜春梦中人,早把老公孩子忘在脑后。 李若雨环着柳腰,吻了下去,开始这妇人还有些挣扎,渐渐的身子就软了, 双手抱住男人的脖子,献出香舌,任君品尝。 李若雨沿着樱唇向下吻着,解开美妇的外衣,白色的蕾丝胸罩半掩着高挺硕 大的乳房,用牙齿咬开袢扣,一对雪球蓬勃而出。男人亲了两下猩红的乳头,继 续向下,圆润的柳腰,平坦的小腹,深陷的肚脐。扯下美妇下身的衣物,乌黑的 耻毛丛生,阴埠丰肥,阴唇紧闭,夹在雪白的美腿中间,动人心魄。 男人托起美妇的一条腿,对着美穴舔了起来,舌头灵活的在肥美的蜜唇间划 来划去,方美媛口中发出阵阵销魂的呻吟,片刻美穴就湿滑不堪,待到男人轻咬 着蚌珠,美妇再忍不住,颤声说,好弟弟,快抱我上床。 李若雨迅速解去全身衣物,却没抱这美妇上床,一只手抬起方美媛的一条秀 腿,弯曲膝盖,、扶着巨龙,顶开蜜唇,用力插了进去。 方美媛痛的啊的一声,直觉甬道内充实无比,自己那日偷听男人在办公室肏 弄吴秀英,听那妇人不停的喊着大啊大啊,一直好奇男人这东西到底有多雄伟, 今日亲身被插,方知世上还有此神物。 李若雨不断挺动腰身,巨龙在小穴里越插越深,美妇的身子随着挺动上下起 伏,粉嫩的大奶子乳浪纷飞,口中淫声不绝。只是这姿势却有些不妥,方美媛虽 美腿修长,但身高毕竟差了男人许多,又是一只脚着地,男人每顶一下就要点起 脚尖迎合,不一会小腿便酸了。 男人见她有些累了,托住妇人肥美的丰臀,用力一提,将双腿盘在腰间,美 妇全身悬空,只有双手抱着男人,所有重量都集中在插着巨龙的小穴上,真如登 天了一般,舒爽极了。 李若雨抱着肥臀,向床边走去,边走边插,紧窄的小穴里被弄的汁液横流, 到了床上,男人平躺下去,任这人妻美妇在身上扭腰摆臀,享受着人间乐事。 方美媛骑在巨龙上,用力套弄,肥臀每次坐到男人的胯间,趴趴作响。嘴里 更是淫词浪语,啊……嗯……唔……太深了,插死了…死了…,太舒服了……若 雨,早知道这么舒服……早就被你干了,呜呜……,爽的已带哭声。 男人见美妇如此淫浪,更是不停将巨龙上顶,龙头蹂躏着妇人的花蕊,一下 重似一下,方美媛丰满的肉体如同海上的小船般,颠簸起伏,只有小穴紧紧咬着 肉棍,发疯了一样扭动着肥臀,叫床声越来越尖利,不知套了几百几千下,全身 是汗,哭喊着,亲弟弟……亲老公……我不行了……来了……来了,抖动了几下, 瘫倒男人身上,淫液泄得二人交合处一片狼藉。 李若雨哪能轻易放过这美妇,扛起妇人双腿,挺着巨龙,继续奸淫着方美媛, 享受着美穴紧裹着巨龙的快感,一会将美妇抱起,一会又翻过来,翘着肥臀,一 会又侧卧肏弄,换了各种姿势,最后肏的美妇连求饶的力气都没了,方才将阳精 灌进美穴,握着硕乳,搂着人妻,心满意足。陈皮皮摔到地上的时候还在睡觉,醒得也是懵懵懂懂,他倒是自觉,眼睛还 没睁开就迷迷糊糊往床上爬。自小睡觉就不甚安稳,掉下床那是常事,这次依旧 照葫芦画瓢,摸着去找到了床沿就往上面拱。 还没等身子挨到床边,只觉得胸口一闷,人就又飞了出去,重重地落在了地 板上。这下他立时就醒了,本能的向后一缩,两手在头顶乱舞,口里惨叫:「谁 谁谁谁……」等睁开眼睛看见床上的妈妈,还没反应过来,怒道:「干什么干什 么你这是?我睡觉碍着你了?你踢我干什么……」 程小月气得连话也说不出来,劈头一个枕头扔了过去:「王八蛋,耍流氓耍 到你妈头上来了!你有几个脑袋?」说完突然发现自己胸口的领子还敞开着,连 忙双手护住了,对地下的皮皮怒目而视,只差啐上一口唾沫了。 陈皮皮也没起,就地盘坐了起来,仰头对着那只老虎,脑子里面却在飞快转 动:怎么回事?妈妈为什么打我?难道是生气我抱她进来?我也没做什么犯法的 事情啊,只不过昨晚瞄了几眼她的内裤……啊呀,我什么时候睡着的?怎么就睡 着了!这么大好的时机就白白错过,真是蠢不可及!怎么妈妈会说我对她耍流氓 了?难道我昨天半夜稀里糊涂把她给上了?不对不对,这自然是绝无可能!我虽 然床技高超战无不胜,也决计不会神奇到睡梦之中可以强奸女人的地步。老鼠摸 黑能找到洞,我的鸡鸡却断断没有那个本事…… 想到了鸡鸡,才感觉到自己正硬着,低头去看胯下,顿时大窘——那鸡巴正 华丽丽地自裤衩边上露出来,昂挺挺着笑傲江湖。赶紧收藏了,将手掌挡在身前 遮盖住,才对程小月矜持一笑,说:「咳咳,这个,这个嘛……纯属自然反应, 妈妈,昨天你还说了,我也算是个男人了,我堂堂一个男人,早起有这么一点风 吹草动,也不算稀奇……大可不必大惊小怪。我身为处男之身,现在被妈妈你看 到了人家最宝贵的地方,是妈妈你占了便宜才对,怎么反而诬陷我耍流氓了?」 程小月大怒,倘若是去年他说自己是处男,倒还能让人相信。明明和那妓女 有过了无数次,又被胡玫插了一腿,还说自己是处男,可谓睁眼撒谎了!忍不住 就要拆穿他,忽然间醒悟:跟他争辩,就是中了他的圈套。两个人一通胡搅蛮缠 下来,可没法分清是非曲直了。拧腰赤脚就从床上跳下来,朝着坐在地上的儿子 就是一脚。陈皮皮被这一脚踹得翻身躺地,还没等他爬起来,脸上已经多了一只 粉白如玉的脚丫,直踩得他鼻歪眼斜惨不忍睹。赶巧不巧那脚趾还夹住了他的耳 朵,稍稍摆动,不免耳根疼痛,想要缩头挣脱那更是千难万难了。 只听那脚的主人说:「装,你给我装!我是怎么到你床上来的?你……你又 那样一个姿势对我……信你我就比猪还笨了,小王八蛋……」 陈皮皮情知不妙,嘴上倒不服软:「妈妈,你讲粗口了……我这只蛋可是你 下的,你这么骂我,那可连你自己也骂进去了……」话还没说完,只觉脸上的脚 又增加了若干力道,半张嘴巴已经贴在了地上,顿时大惊,一只手顺着脚踝抓住 了妈妈的那条玉腿,大叫:「上诉……上诉……我要上诉!」 从这个角度,刚好可以偷窥到裙下的风光,学过拍照的人应该知道:从地面 向上拍摄美女的长腿,效果是格外的好!不单能表现出那玉腿的修长笔直,还兼 有偷窥美女底裤的好处。此时的陈皮皮,脸上被天时压着,地利却是有的,地利 去看天时,自然风光无限!要知道程小月这双腿,练过平转,飞过空劈,实属世 间奇珍。只不过他现在大难临头,当然没了欣赏风景的雅兴,害得这大好景色就 此白白浪费,委实是暴殄天物,让我等痛不欲生! 拼命用撑住地的一只手去抓住了妈妈的脚跟儿——虽然是脚香如兰,毕竟有 碍观瞻。将一根手指顺着妈妈的脚丫和脸颊的空隙插入,他这一手,可谓毒辣之 极,程老虎最怕的,就是这挠脚心儿了。 程小月只觉脚底一痒,心知糟糕,不等她采取补救措施,身子已经先软了! 一个趔趄失去了平衡,小滑头已经从脚底溜脱。本来她可以先稳住了身体,再图 进攻,但如此一来,只怕那贼货也觅得良机逃窜,再要抓住只怕不太容易了。当 下铤而走险,将身子一个下蹲,就势坐到了皮皮的脖子间。她向下的速度奇快, 那裙子自然张开,将小流氓的脑袋整个罩在了里面。程小月急着要揪他耳朵,连 忙去翻自己的裙子,却一时间怎么也扯不开——原来却是后面被自己压住了。 这下可糟了!陈皮皮慌乱之中还在拼命挣扎,双手抱住了她的两腿,下巴正 好抵在她的胯间,无巧不巧地按摩了她的紧要部位。偏偏一时半会儿又找不出他 的头来,双腿又被紧紧箍住动弹不得,核心重镇就此失守,被个小流氓又是戳又 是顶,蹂躏得民心惶惶不能安宁。急得大叫:「不许动!不许动!」 敌人自然不肯就范!拼命左右摇摆,企图将头从她屁股后面抽出来,这样一 来,下巴倒是过去了,鼻子却太高无法通过,在那阴唇阴蒂的位置一通乱撞,自 然难免撞到通心达脑的快活地界儿。偏偏那里又不争气,给这三捅两戳惹得幸福 起来,差一点儿弄出个小高潮…… 心里一荡,腿就软的没了力气,慌乱中口不择言,只是叫:「停,停……你 出来……我不玩儿了……」这本是母子平日打闹时才用的话,如今说出来,实在 是有些不伦不类。程小月也不觉得了,只想赶紧解除了眼下的警戒,再这么继续 下去,她可要快感连连水泻城淹,难免会一败涂地溃不成军了。 陈皮皮身处险境,哪里管她喊叫!只觉得妈妈两手在自己头上一阵乱摸,似 乎在找自己耳朵。要让她得逞了,后果堪虞,不知接下来会有多少残酷刑罚,这 其间的利害,当然是心知肚明。越是心急,越是脑昏头胀,想:奶奶的,老天要 灭我,干嘛给我生个这么英俊挺拔的鼻子。真是世事无常,蔷薇啊齐齐啊于老师 的,多半是因为我这挺拔的鼻子才看上我的,真是成也鼻子败也鼻子,要是给我 生个塌鼻梁,老子早逃出去了…… 脑子里胡思乱想,却明白正是危急关头,时不我待。要是再这么拖下去,妈 妈的后续手段自然会接踵而至。此时鼻子顶着内裤,小脸儿被腿根儿的两团肉夹 成了驴肉火烧,整个嘴巴全被埋进了那条内裤的裆处,就算想要大叫投降也不可 能了。情急之下顾不得多想,张嘴咬住了内裤,含含糊糊着叫:「妈……#@¥ *…#&*……&*%#……@&……」 经过事后笔者的采访,陈皮皮童鞋当时想说的是:「妈妈,这次事件纯属意 外,并非我方挑起争端,本着和平共处的原则,我国不欲在海事领域和贵国在军 事上发生任何纷争。从事实出发,我方其实只不过是在扞卫国家的主权完整,贵 国污蔑我方的言行,实在是无中生有指鹿为马。要知道我方多次隐忍,并不是怕 你们,打起来的话……哼哼……谁胜谁败大家可是心里有数的。不如两下罢斗, 坐下来吃个包子慢慢谈,共同开发力求双赢……」由于当时陈皮皮童鞋嘴里含了 妈妈的内裤,无法直抒己见,终使这段辞严义正的声明没有及时传达出去…… 程小月当时吓坏了,你想想啊,那个地方,是谁都能随便咬的吗?还道他又 起了什么要人命的念头。芳心大乱,拳头雨点般地往他头上下去,打得陈皮皮眼 冒金星晕头转向,唯有死命挣扎。但鼻子却还杵在对方的紧要关口,这一通挣扎 更引起了连锁反应……也就是我们学术上常说的蝴蝶效应,因此程小月就抽了一 下,来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高潮。 当然不能怪我们的女主角淫荡,那个高潮是非常态下产生的畸形高潮,完全 不能等同于自慰或者器械形成的正规反应,更不能和情侣爱人之间性行为产生的 醉人高潮相提并论。不过,畸形的高潮仍然是高潮,甚至这种高潮在某些方面还 能超过正常意义上的高潮带给身体的反应,比如心悸,头晕,脸红,乳头勃起全 身发麻四肢无力等等。程小月被这种反应击垮,全军溃败,一下子就瘫了。 陈皮皮忽然觉得一股气味扑面而来,口中叼着的内裤转瞬即湿,跟着妈妈两 腿一松,似乎也不再死命夹他了。趁机缩脖曲臂,从妈妈胯下钻出,一得自由, 立刻翻身爬起,一个箭步窜到了门外。到和妈妈保持了足够安全的距离以后,才 两手护脸转头观察妈妈的动静。 只见程小月满脸通红气喘吁吁,一双眼睛似乎要滴出水来,坐在地上似乎都 没法子稳当,还要用手撑了。一条腿伸直出去平放在地上,脚弓绷得笔直,另一 条腿弯曲着紧紧夹住,仿佛要藏住什么似的收紧了身体。 她不马上起身追赶,那倒是古怪的很。陈皮皮不敢大意,小心翼翼地往门口 捱了两步,对妈妈说:「讲和吗?早说了我要上诉的,你仗着身后家长的身份滥 用武力,这是霸权主义!还口口声声说要和我讲民主,骗人。」 程小月半天没说话,歇够了,气儿也喘匀了,才顺手摸起地上的一只拖鞋朝 儿子丢去。只是一甩胳膊才发现仍旧酸软无力,那只鞋子也丢得歪歪斜斜,对敌 人全然构不成一丁点儿的威胁。陈皮皮接了那只鞋子穿在脚上,说:「谢谢,那 一只也给我丢过来吧。」他虽然相信以目前的距离妈妈是无法追得上自己,但积 威之下,早已经习惯了防守反击式的打法。而且妈妈的功力不可小觑,发起威来 欺猫赛虎,自是不敢大意,用了一个比赛起跑的姿势,全神贯注屏气凝息,倘若 此时突然听到一声鞭炮响,只怕他也会如离弦之箭,一射而出了。 眼看抓不到他,程小月只得隐藏了羞惭和恼怒,放平了声调对他说:「别和 我贫嘴,我问你,之前我和你说过的话,你还记得不记得?」 「什么话?」皮皮做沉思状:「你说了不算的还是我说了不算的?」 「我是你的妈妈……你不能对我有什么想法……就这些话。」程小月这话一 说出口,只觉得脸上又一阵火热,醺醺然的有些晕。那下身的律动余韵犹在,心 跳也快一拍慢一拍地杂乱无章,如今要马上和儿子探讨这种奇怪的话题,实在是 羞不可抑。这一个回合,她吃了个哑巴亏,评不得理翻不得脸儿,真个羞怒交集 心乱如麻。更让她疑虑的是昨夜被儿子抱来了他房间,还那么稀里糊涂地在一起 睡了一夜,醒来又看见那么一出大军压境的混账场景。只怕是昨天晚上这个小兔 崽子真对她动了手脚,这没脸没皮的妖孽敢把他那个男人的东西放在自己嘴边睡 觉,可见胆大狂妄之极,要是今天收拾不掉他,再说服不了他,以后两个人的关 系那可要乱成个七荤八素的了! 「哦!」陈皮皮给妈妈装了一个可爱,说:「记得记得,这个我记得。」 「那你为什么不听妈妈的话?」 「我哪里没听了?」 「好,那我问你:你为什么要把我抱到你床上?」 「妈妈睡着了,当然要抱进房间,不然让你在外面睡觉,难免要着凉感冒什 么的,生了病,还不是要我伺候你?我上次在外面睡着,你还不是也要把我抱进 房间啊?为什么你能抱我,我就不能抱你呢?」陈皮皮伸手擦了擦鼻头儿,那里 似乎还留着一点水渍,心下颇为诱惑:我的口水怎么会沾到鼻子上的?难道和齐 齐亲嘴多了,舌头变长了,竟然能舔到自己的鼻头?记得哪个老师说过,舌头是 绝计不能舔到自己的鼻子的,回头做个试验,要是成功了,非去骂他一顿不可! 什么教学态度?误人子弟! 他这满嘴抱来抱去的,听得程小月眉头直皱,耐着性子,说:「什么话!我 是说那个吗?我是问你为什么把我抱进你的房间?」她把「你的」两个字咬重了 口音,好让儿子明白。换做平日,儿子对自己嬉皮笑脸,偶尔动手动脚,她还能 忍了,但是敢把自己抱上床,那就是色胆包天流氓成性了! 这是我的底线——程小月想。心里却是一阵无奈:比这更糟的底线,那天夜 里也给他突破啦!天下当妈妈当到我这个地步的,只怕是万中无一了。人们都说 棍棒之下出孝子,我这棍棒之下怎么出了个妖精?这次敢抱我上他的床,下次就 敢钻我被窝,抱来钻去的,妈妈不像个妈妈,儿子不像个儿子,我还怎么活? 「妈妈,你和我还分那么清楚干嘛?」陈皮皮义正言辞地说:「我的房间就 是你给我的,难道我还能那么小气不给你进?再说了,以前我不给你进,你还不 是大大咧咧天天闯进来?唉!我已经习惯了,没关系,妈妈你大可不必为此自责 什么的,这次是我心甘情愿让你进来,你只要下不为例,我也就安心了。」 程小月给他歪来歪去,只觉头痛欲裂,直想用苍蝇拍把他给拍死!终于忍不 住怒火,用手在地上大力一拍,叫:「你去死……我是问你为什么不送我回我自 己的房间!」 陈皮皮被吓得打了个哆嗦,马上回答:「你的门开不开。」 他这次回答的倒是极快,且干净利索,没一点饶舌了。见妈妈还怒目瞪着自 己,眼珠儿转了几转,接着边比划边解释:「你看,我先是去厕所,然后回来, 看见你睡在沙发上,就想把你抱回房。可是,可是,抱你到了门口,才发现开不 了门。喏喏,你看,我两只手抱着你,难道用尾巴去开吗?你又没给我生出个尾 巴来……」 程小月听得半信半疑,脸色略微缓和,从地上起来,整理了一下裙摆,去床 上坐了,说:「这个我且信了你,以后呢?你还做了什么?」 「睡觉。」 陈皮皮回答的斩钉截铁。要是让妈妈知道自己曾经拿了根鸡巴在她老人家手 上捅来捅去,恐怕真要让自己像江山那样去太监了!突然之间心潮起伏感慨万千 起来:原来那些太监了的经典,起初是不想要太监的,多半也是像我一样拿鸡巴 捅了什么人,才惨遭了毒手被迫太监的…… 「就只睡觉?」 「我发誓……绝对只是睡觉而已,要是我说了一句谎话,教我生不如死!」 这话虽然说得响亮,肚子里却在嘀咕:既然生不如死,那我就选死好了,不过要 我死只有两种办法:第一,把我打死。我挨打挨了这么多年,也不见死一回,证 明想打死我很艰难,想必妈妈不会用这个笨办法的。那只剩下第二种了,我的第 二种死法儿,就是爽死……嘿嘿,那可只有胡阿姨和于老师才能办到了。齐齐还 差点火候……蔷薇自然也是有这个本事的,只是她现在远在万里之外,谁也找不 到,况且,妈妈和她又不睦,多半是不肯帮忙的。到时候,妈妈无可奈何,只好 亲自上阵,唉,也不知道妈妈会用那一招来爽我?是猴子摘桃呢?还是老汉推车 呢……不对不对!这个推车的人只能是我,妈妈推不来。只好被我推着了,不过 这样一来,那爽死的可就是她了…… 一念至此,不由得面生淫笑,悠然神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