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狗血的相遇
书迷正在阅读:男友出轨后我也出轨了、我和他舅谈恋爱、YU额不足(重口脑洞合集)、反向追捕、我喜欢喜欢你的我、为啥好兄弟都喜欢抱我、睡前故事、猫宠(双性/奴)、他这么浪怎么可能吊死在一棵树上(快穿)、关于作者玩剧本杀时总是抽到与男性角色有不明不白关系的男性角色这档子事
“一切恒久远,幸福永流传。” 此时、此地、两人、此事,街途深深明白了自己老爸当年为什么对即将第一次进入易感期的他,拿着锋利的工具,说出这种深远的话。 麻烦了。两人想道。一个人压着另一个人,薄荷和牛奶巧克力的气味混杂在空气中。 我今天是倒了八辈子霉才碰上一个处于易感期的野生alpha吗!还把我的发情期提前了!鬼的!不是说这里没有一个活人吗!这里温度不适宜人类居住,只有敢于探险的人才会全副武装防寒物品来这里吗!那这个卡在我生殖腔里,长得好看,身材不错,气味清新的货是什么!我只是在爬雪山中途睡个觉而已!为什么睁眼就看到这货在我身上卖力耕耘!遵循着畜生的本能,只知道交配!别告诉我说他一直居住在这里,且很好地躲避了一切对这里进行的勘测!被标记了惹!好麻烦!风闻没力气起来,但这并不妨碍他在心里骂街。 以前碰上过omega,第一次进入易感期时周围就有,但我那几次完全控制得住,我的易感期之前全是发怒,不停地破坏。在这里住久了,控制力下降了吗?按照各个地区的法律,我不是被判物理或化学阉割并处以二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或无期徒刑,狱中地位处于最底层,成天受到触其他法律的人的殴打,就是处以死刑,即刻行刑。要是真被关个二十年以上,凭借档案上的记录,我吃饭都是个问题,无期徒刑还不如死了算了。如果这个人报警的话。街途正在思考要不自我了断一下。他不认为这人会私下和自己了结这件事。 又来了! 两人呼吸渐渐加重,一起在心里骂了一句:该死的生理期!过了今天的再说! 又过了三十几分钟时后,街途一等结消失,立即抽离,穿好裤子。风闻敞开着衣服,躺在地上,身上好几个红红的牙印,后颈处也有,下体渐渐不往外面流水两条腿光溜溜的暴露在空气中,裤子挂在脚边,人没有一点力气。 街途帮风闻穿好上衣,发现风闻的防寒系统坏了,脱下自己的上衣,穿在风闻身上,拿便携式清洗仪清理风闻的下体,他没再进去。清理完后,帮人穿好裤子,他去一旁找刚才不知道被弄到哪里去的一个背包,那是风闻的,街途想着里面可能有抑制剂或抑制贴之类的东西。 希望对alpha也有效。街途想道。他之前看到消息说市场上有omega和alpha通用的抑制剂和抑制贴。 背包找到了,里面没有一点和抑制剂相关的东西,有个人证件。 按照计划好的行程,我这会儿已经准备下雪山,防止出现雪风暴,赶着路去买抑制剂和抑制贴了!本来三周后的发情期,这货硬生生给我搞提前了!不过气味挺好闻的,薄荷······什么人住这种地方? 街途把人抱起,快速回到自己的住处。 人还不错,技术也行。风闻想道:这是他住的地方?怎么会有人·····你这个货要是敢再碰我,我明天一早醒来就把你按在地上打! 把人在浴室里放好,脱下风闻的所有衣服和鞋子,扔到外面,按下墙上的薄片按键,转身就走,关门,浴室里响起了水声,风闻这会儿在机械臂的帮助下,好好地泡在水里洗澡。街途把风闻的衣物按照类别,放进洗衣机,按下启动,来到二楼的一个浴室,习惯性地清理伤口,洗澡。 好舒服。风闻想道。结果睡着了。他洗完时,街途正好从楼上下来,翻看天气预警网页。 雪暴,红色预警,持续时间约二十天,预计雪深超过二十米,最早来年春天,人才能在此活动,但不宜在外过长。街途打开日历,估算着之前的存粮和余粮能否扛过这次的冬天。 “来了。”他说。因为他看到页面上方跳出”雪暴已至”的提示了,说明几分钟后,他住的屋子会又一次被雪淹没。 说变天就变天。街途关闭页面,走向风闻所在的浴室,奇怪人为什么没动静。街途打开门:睡着了。挺可爱的。 他抱起裹好浴巾的风闻,闻到对方身上信息素的气味——薄荷巧克力,这人被他标记了。 不知道地下室能不能防止我闻到他的气味。街途把人在地下室门口放好,自己走进地下室,关紧门。 不行!全是他的气味! 街途看着睡得死气沉沉的风闻,考虑着该如何解决接下来六天的易感期。有点后悔当年自己为什么那么自信这里到自己死时都不会有人来,只多建了一个适宜自己度过易感期的地下室。 易感期的时候和他交合?街途感觉自己可能真要去见老爸了。明天再说。七天的易感期,真麻烦。 街途现在只想睡觉。他把人在床上安顿好,背包放在床头柜上,自己打好地铺,沾地就睡。 第二天,街途的生物钟准时早上七点叫他起床。他坐在地上,定神几秒,摸索着打开灯,去洗漱,回来时,风闻还在睡,而且姿势十分豪放。被子踢飞,浴巾掉在地上,身上散发着omega信息素的气味,生物的本能使街途想和他交合,交配。 快递、线上传送可不会送到这里。要下山去最近的人类集中点。我现在要等到来年春天,和以往一样。有什么办法可以······ 街途想到屋主人临走前说的联系方式。他跑到楼下,开灯,让机器自动做早餐送过来,自己调好信号,按下呼叫键,三声嘟后,对面接通了。 “小薄荷,找我有什么事?”艾维尔坐在桌前喝热可可,看了一眼手中的银色镂空怀表,盖上,收好,笑得让人很想揍他。 “能送点抑制剂或抑制贴吗?消除标记的药物有吗?”街途开门见山。 艾维尔放下杯子,双手交叉,抵着下巴:”让我猜猜,你标记了一个omega?” 街途默认。 “能送,但我就是不给。”艾维尔说道,”我觉得你们挺般配的。” “你连人都没见。” “没见我也知道你们般配。别忘了能住在这种地方很久的人,还有屋子,真的是人干出来的吗?” 街途记得当年他在网上询问能否建和自己现在所住屋子差不多一样的屋子时,只收获了艾维尔的回应。艾维尔说自己要出去玩玩,屋子交给他照看,没准儿哪天他一高兴就把屋子送给他了。目前来看,艾维尔真打算把屋子送给他,只是还没明说。 “感觉我要去见老爸了。” “离那还有一大段距离呢。”艾维尔向后靠去,”这会儿应该早被大雪封山了,趁着这段时间,把人追到手,我保证一点都不难!” “我谢谢你!” “不用谢,助人为乐助人为乐。哦,对了,这个联系方式用了一次就不能用了。屋子送给你了,随你处置,别建议。” 街途刚想问有没有别的联系方式,就听到艾维尔那边传来一声叫喊—— “艾维尔——” 艾维尔站起来,一个人迅速在他面前停止脚步,气呼呼地撩起自己的衣服,露出自己凸起的小肚子。 “怎么了?柴尔德。”艾维尔摸着柴尔德的肚子,人贴上去,表情实在是太欠揍了。 “你都有我这个宝宝了,为什么还要小宝宝?”柴尔德哭得像个小孩。 “我有很多各种意义上的宝宝,在你之前就有很多。”艾维尔说道。柴尔德捶了他一下,气呼呼的,明显对这个回答不满。 “好吧。宝宝如果不喜欢小宝宝,不喜欢和我的小宝宝,不想生一窝白色毛绒绒软绵绵的小团子,我马上就抚平这里”艾维尔把人抱坐在怀里,手放在柴尔德的肚子上画着圈抚摸,完全忽略视频另一端的街途。 一提到白色毛绒绒软绵绵的小团子,柴尔德脸红的埋进艾维尔的衣服里:”我要小团子,我要,不许你弄没了。” 嗯,貌似一场生命与生命之间的激烈碰撞即将开始。 “我挂了。”街途关闭通讯。抬头,看到风闻穿好了衣服站在他面前。 听到了? 风闻瞄到街途手上还没吃的大米面包,唰地一下夺过来,开吃。吃噎着了,打开自来水水龙头喝水。街途拿起另一个面包吃,喝刚煮好,冷却完毕的冰咖啡,加了牛奶巧克力。两人吃完,对视几秒,共同读出一个意思:好好谈谈吧。 “街途。” “风闻。” 两人面对面,隔着桌子坐在桌旁。街途看着风闻,等他回话,风闻虽然一脸冷冰冰的样子,实则—— 来年春天!也就是说我要和他共度!1、2、3······四个月!可能还不止!啊——我受不了一百二十天都待在同一个地方!他易感期的表现就和发情的畜生没区别,虽然技术不错,很舒服,但是疼啊好不!我的发情期和他撞上了,一样的天数和时间,交合的这七天岂不是!我为什么没提前准备抑制贴、没带通讯设备?我想玩想过头了。不想疼。 怎么还没反应?事情难办了吗?一脸严肃,是不是有什么地方我没有考虑到?还是······问一下,先有个谱。 “请问,你来自哪个地区?”街途问道。 他是以为我要告他吗?哼!我脑袋瓜子发抽了才去我想砸它个稀巴烂的地方! “Fuck the w.” 大半个早上,风闻才冒出这一句话,用的还是不雅的话语,不屑的语气。 那种鬼地方就是两方互相斗嘴扯皮,管它什么自己说得对不对错不错好不好坏不坏,被告原告干的事情好看不好看,尽管扯,只管自圆其说,把对方说得无话可说,把那些个听的人说得能最后叛你无罪,或是坐个几年牢,罚点款就继续出来溜达。不然为什么会有黑社会?辩护人还靠此增加自己的知名度,无论成败,好歹让公众对自己有点印象。呵,因为他们知道,这世界从来不缺一大把又一大把的傻子。前面的没了,后面紧跟着呢。那些人定下来的规则,规矩,道德,伦理,不好意思,没那兴趣听它,还是学学理工史实在。嗯!当年论文不是白写的,和导师对喷不是白喷的,虽然结果拖了一星期才发给我,但那有什么关系!我缺钱吗?不、缺! 风闻想起他妈妈对几个人说过的一句话:你们休想吸我的血。小风闻记得这是之前和妈妈一起看某部片子里的台词,她稍微修改了一下。 我好像一直没问过妈妈是做什么的?风闻活了二十几年才意识到这一点:总之就是有钱。我交完遗产税,还是有钱。不知道也行吧。人都死了,还有什么好说的。我不了解妈妈,只知道她是我妈妈,这就够了。 “你的发情期和我的易感期,可能。” “交合。”这么爽的事情,在这种条件下,为什么不干!讨厌打针吃药!标记方面······要不我暂时先把你给绑了带在身边?嗯——我觉得可以考虑,嗯嗯。一到人类居住地就去医院把标记清了。 “如果怀孕的话。” “你养。”我还想再浪五百年!我还有大把的青春要花在浪荡上面!要做好防护措施。 福利院不是个好去处。街途想道。他以前见过很多福利院。 “我养。”希望能快点结束,好让我一个人安安静静地过日子。但愿最后我别舍不得人走了,然后跟着他离开这里······我讨厌过去颠沛流离的日子,它让我无法真正睡眠。这几年还好。 两人起身,握手,表示谈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