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爱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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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说你家里开始给你安排结婚对象了?”,“嗯。” “那陶姜怎么办?”,“...再说吧。” “任哥你也太不厚道了,人家陶姜对你那可是言听计从。” 站在半掩的书房门口,听着里面传来的说话声,陶姜端着切好的水果又回到了厨房,戴起手套继续洗碗。 浑浊的带着油星和食物残渣的洗碗水有些恶心,正如他此刻的心情。 “就不应该去送水果的,人家长腿了想吃可以自己过来拿啊,我屁颠颠跑过去送算是怎么回事。”,他自嘲的笑着,心里暗暗的想。 洗完碗收拾好厨房,陶姜揉着微酸的胳膊走出厨房,正巧书房里的几人出来,像往常一样笑脸盈盈的和他打招呼: “陶哥我们走了啊。”,他笑着点点头算作回应。 送走来玩的朋友们,任袁轻轻搂住陶姜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口,“今晚辛苦我的宝贝了。” “你真觉得我辛苦吗?”,陶姜默默想着没有说话。 两人洗漱完躺在床上,陶姜凑过去吻住任袁,两人唇齿交缠,陶姜有些情动,手也摸索到任袁的下身,却被对方轻轻推开。 “宝贝我今晚有些累了,改天好不好?”,陶姜盯着任袁的眼睛没有说话,过了几秒才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好。” 关上灯,黑暗笼罩卧室。 陶姜面无表情的睁着眼睛虚盯着黑暗的某处,等到身旁的人熟睡后轻手轻脚下床,摸索着走出卧室。 轻轻关上卧室的门,转过身,月光早已铺满客厅。 只穿着一条内裤的陶姜走到客厅角落,从衣架上自己挂着的外套口袋里拿出烟盒。 抽出一支烟点燃,烟盒被陶姜随意的放在客厅的桌子上,他叼着烟走进房子里离卧室较远的另一间浴室。 从洗手台下方柜子的小抽屉里拿出跳蛋和润滑油,坐在马桶上,脱下来的内裤被他用脚踢到一边。 熟练的在指尖上挤出润滑油,黏滑的润滑油缓慢的顺着手指流淌,很快又被送进柔软的后穴。 浅浅的扩张了一会儿,陶姜拿起跳蛋在上面抹了一层润滑油,把跳蛋抵到自己的敏感点处后便抽出了手指。 拿着卫生纸草草擦拭着沾满润滑油的手,不在意擦完后依旧有些油腻的手,陶姜吸着烟用手里的遥控器打开了跳蛋的开关。 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后穴里传来,他盯着眼前的地砖发呆,不时吸一口烟。 快感越来越强,穴里也开始分泌着肠液让跳蛋更加肆意的在那一点上蹂躏。 本敞开的双腿不知不觉中紧紧并在一起,手里的烟也掉下来长长的一条烟灰。 不去管被烟灰弄脏的地面,陶姜伸手把剩下的一小截烟在洗手台边缘按灭。 后穴里的快感越堆越多,他的前面也硬的挺立起来,顶端流出的黏液早就顺着柱身流淌到他的大腿根部,在大腿和顶端的小口间牵连起细细的银丝。 一手握着柱身上下快速的撸动,另一手用手心不断摩擦龟头,双重刺激下他的后穴缩的越来越紧,跳蛋抵在那点上疯狂跳动。 他忍不住低低的呻吟,小腹也因为快感不时颤抖。 后穴剧烈的缩动着,终于,伴随着一声刻意压低的呻吟声,他沾了满手的精液,身体也像绷紧的弓微微颤抖。 大脑一片空白,过了几十秒,他才逐渐从高潮的余韵里清醒。 缓慢的站起来,一手撑在洗手台上,另只手伸到后方从黏腻的穴里拿出跳蛋。 关掉跳蛋开关,本嗡嗡震动的跳蛋瞬间悄无声息。 随意的把跳蛋扔在洗手池里,他把手又伸到穴里,指尖按着那点飞快揉弄,刚刚消逝的快感重新翻涌上来。 高潮来临时他的腰不住的前后晃动,穴肉也紧紧的缠着他的手指,他歪着头看向镜子里眼睛迷离的自己。 粗喘着平复呼吸,他抽出手指,上面勾连着透明的黏液。 把自己清理干净,收拾好浴室,陶姜穿上内裤走出浴室,从烟盒里又抽出支烟点燃。 拿着烟灰缸躺在阳台的躺椅里,皎洁的月光洒在他的身上,远处的街道依旧川流不息。 想着晚上听到书房里的那些话,他吸了口烟疲惫的缩在躺椅里。 六年了,他和任袁在一起六年了。 所以最后还是不能有个结果是吗? 他悠悠的吐出一口烟,烟雾里是他面无表情的脸。 大二那年任袁向他告白,他欣喜的接受了。 又有谁能拒绝呢? 任袁长得帅,身材好,家世也很不错,是当时公认的校草。 能被暗恋的人告白,是他做梦都想不到的。 他知道自己各方面都算不上出众,所以和任袁在一起后他一直有些自卑,两人的关系里也基本是任袁主导,他处处顺从。 可是任袁爱他吗? 好像不爱吧... 他越来越感受不到任袁对自己的爱意,似乎自己对于任袁只是个可以让他操的保姆而已。 而他自己也觉得过了这么多年自己对任袁的爱也不似当初那么纯粹,他给予的太多,收获的却微乎其微。 再想到今晚向任袁求欢失败,他无奈的笑了笑。 任袁一直不热衷于性交,大部分时候都是陶姜用手或者嘴帮他解决,陶姜对此也不好说什么,实在憋得难受就只能自己解决。 眼看着快过年了,等他从老家回来后,找时间和任远谈谈吧...谈谈他们的未来。 只是... 他们有未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