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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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之后的第二天,严桦就递给陶姜一个手环,陶姜笑了笑没说什么老老实实戴上了。 两人的关系就这样一直维持着,某个七夕严桦再次向陶姜告白后,陶姜同意了两人的恋爱关系。 严桦开始带着陶姜一起去公司,美其名曰是让陶姜监督着他,陶姜也懒得戳破对方那点小心思,只不过就是待着的地方换了一个地儿而已,无所谓。 于是严桦的办公室里的一角开始堆放零食,奶茶这种饮料也开始频繁出现,严桦在一旁处理公事,陶姜就瘫在一旁的沙发里看着手机。 中午两人一起吃饭,下午再继续各干各的,晚上到点儿一起回家。 有时候陶姜兴致来了还会勾着严桦在办公室里做爱,他可不管是否会耽误严桦的工作,而严桦也乐意为此推迟会议。 偶尔两人性事上还整点刺激。 双手被缚在身后,眼睛上也绑了一条丝带,嘴里含着口球,后穴里的按摩棒一刻不停的扭动着,不用看,陶姜就知道自己此刻的模样很狼狈。 下巴沾满来不及咽下的津液,眼睛上的丝带也被不断流出来的生理泪水洇湿,可是这些陶姜都顾不上了,他无助的扭着身体借着与床单的摩擦徒劳的缓解难受。 按摩棒不时在扭动中猛地擦过他的敏感点,激地他身体猛地绷紧,长时间的快感让他格外敏感,身前的肉棒也直挺挺立着。 正抖着身体平复着刚刚剧烈的快感,身前的肉棒就附上了一只手,肉棒刚接触到温热的手心就吐出了一股黏液,陶姜清楚的听到严桦轻笑了一声。 没给陶姜反应的机会,严桦飞快的撸动着肉棒,陶姜受不了左右晃着身子想要躲开,嘴里也不断发出呜咽声,严桦撸动的速度却越来越快,等到陶姜马上就要射时却突然松开。 巨大的空虚感瞬间袭来,陶姜难受的哭了出来,可是身子却还是不争气的在后穴按摩棒的抚慰下射了出来。 就这样反复折腾着,等到严桦把陶姜身上的所有物件拿走时,陶姜身下的床单已经全部打湿,刚刚又射了一次的他还在不停的打哆嗦。 “是不是还是我好?”,把陶姜搂在怀里,严桦抹去对方额角的汗水,温柔的问着。 陶姜连忙点点头,严桦笑了笑,吻了吻他的嘴角。 等到陶姜彻底缓过来,自然是狠狠的咬了严桦好几口,严桦也乐意恋人在自己身上留下痕迹。 慵懒的靠在浴缸里,陶姜看着为自己清理身体的严桦问出口: “你以前也这样帮别人吗?”,“没有,你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 “真的?我可不信,你没有帮找的小男孩清理?”,“没有。” 陶姜敷衍的点点头,严桦知道对方没有相信自己说的话,“真的,我操完就走了。” “像咱俩第一次一样。”,“之后每一次我都帮你清理!” “所以为什么呢?”,“什么?”,“为什么我成为了独特的那个?” 可能是因为好奇吧...好奇为什么你胆子那么大 第一次你给我口的时候,我射出来时你抬眼瞅向我,你眼里一片清明,我在里面只看见了我自己。 舌头好软,眼睛...好漂亮 这是我当时的想法 后来我们第一次做爱,我没有压制我自己,完全就是想怎样做就怎样做,我以为你会像其他人那样哭泣求饶或者是假意承欢。 可你没有,明明疼的身体都在打哆嗦,却依旧极力放软自己任由我为所欲为,我见证了你由不适应到渐渐也沉浸其中。 我喜欢这种我们一起沉浮的感觉。 有时候我弄疼你了,你会毫不客气的咬住我,留下一个深深的齿痕;你觉得舒服了,会紧紧的抱住我,在我的脖颈处或者你嘴唇能碰到的任何肌肤上不断舔吻,还发出那种舒服的小哼唧。 我喜欢你对我的毫不客气,这让我觉得在性爱里不只有我自己,我讨厌那些刻意讨好或者是明明害怕却强撑着笑脸承欢。 我喜欢你抱住我的感觉,你抱的那么紧,好像你只能依赖我,而我也贪恋这种温暖,我喜欢被依赖的感觉。 我开始想要你只依赖我。 一开始只是一个想法,但随着我们关系越来越近,这种想法越来越强烈。 我知道自己的病又犯了,但这又何尝不是我内心的想法。 我以为你在发现我的各种奇怪后会觉得惊恐、厌恶进而想要逃离的想法,可你没有,你像是不在意这些,也不管这些奇不奇怪,你依旧待在我的身边。 你说你看不懂我,其实我又何尝能看懂你呢。 但我庆幸,我庆幸你能接受我,我也珍惜这份对待。 所以我想对你好,我想让你我喜欢你那样喜欢我。 我知道你心里也有创伤,我知道的。 你从来都避免争吵,有时候不满我的某些决定也是等情绪稳定后再谈这件事。 你对于争吵的反应甚至有些过激了,我记得某次带你和我一起去公司,你旁观了我的会议,会议上两名管理人员就一个方案争执起来,声音越来越大。 你的脸色也越来越苍白,身体也僵硬的厉害。 会议结束离开会议室,我们刚走进办公室你就流下了眼泪。 你说着没事,但你一直流着泪水;你照常躺在沙发上玩着手机、看着,但你脸上的泪水就没有停过。 直到我快下班时你才恢复了正常,你并没有说为什么,我也只能把你抱在怀里。 我只希望在未来的某天能抚平你心里的伤,虽然我还不知道它到底是什么。 看着带着一抹淡笑不回答的严桦,陶姜也懒得继续问。 任由对方为自己擦干身体、抱自己回到床上,陶姜埋在被子里沉沉的睡去,睡前最后一个记忆就是严桦从背后紧紧的搂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