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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之行知道我家地址不奇怪,但这时候时机很尴尬。 我举着手机,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转头去看小美人:“你有没有什么案底?” 他很认真地回想了一下:“有过,但销案了。”说着笑起来,神情颇为得意,“因为我已经是个死人了。” “现在有个警官要来我家保护我。” “哦?”他凑过来看看我的神情,似乎看出了什么,笑得十分放荡,“没关系,我不介意3p的。” 我“嘶”一声抽口气:“但是他可能介意。” 不,应该把可能去掉。 小美人笑眯眯竖起一根手指,在我面前晃晃:“那也没关系,他打不过我。” 他说得很对,因为真的打不过。 顾之行进门以后,看到小美人,先是惊艳,然后震惊,接着暴怒。大概又在误会我招蜂引蝶了。 他像往常一样想给我一拳。没有用全力的,对我们来说相当于打招呼。 但是被小美人拦了下来。 然后在我跟顾之行完全没能反应过来的时间里,小美人已经迅速把顾之行绑了起来。 动作行云流水,令人目不暇接,配上他那张风华绝代的脸,美得仿佛在制造艺术。最后成品也确实是个艺术品。 就是风格可能不太被正经艺术馆接受。 我跟顾之行面面相觑,沉默一会儿。我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其实顾之行衣服完完整整都穿在身上,但是绳结交错的角度太刁钻,把他绑得极其色情,穿得严严实实的衣服反倒透出禁欲的诱惑。 我的眼神过于热辣了,顾之行终于反应过来,开始疯狂挣扎。 一言不发,但是眼神凌厉,鼻尖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眼尾和颈侧染上晕红。 挣扎间衣襟散乱,露出胸口一小块细腻肌肤,在暖灯下仿佛光裸的瓷器,旖旎得过分,让人忍不住想一探究竟。 这谁顶得住啊。 我俯下身,几乎贴着顾之行的脸,在他耳边低语: “别乱动,再动下去,光看我就要硬了。” 但我实在没想到顾之行竟然能回敬我一句。 他说:“放开我,再绑下去,我也要硬了。” 这次表现我给八十分,如果忽略掉他泛红的耳朵的话。 ——其实这么说来,他耳朵应该很敏感才对。 我这么想着,微微偏过头,呼吸喷吐在他的耳廓上。 他后颈立刻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呼吸粗重起来,声音几乎从牙缝里挤出来:“戚临……” 这种腔调也太要命了。 我心情愉悦,低笑出声,潮湿的热气铺天盖地萦绕在他耳边,他几乎要跳起来,极力偏头躲避。 我说:“警官,这个时候我去舔你耳垂,你猜你会不会叫出声?” 他会不会我不知道,但是他很兴奋我知道。 他肩膀与侧颈连接的那一片肌肉微微抽搐,耳朵红得几乎滴血,声音几乎都是气音:“……戚临,够了。” 又是那种无辜茫然和不知所措的语调,颤颤巍巍的,根本就是欲拒还迎。 但是我很尊重他的想法,立刻后退两步,举起双手以示清白:“好,够了。” 这个干脆的态度让顾之行一时间愣住了,不知该高兴还是该恼怒。 小美人本来都要退出房间了,这时候脸上也露出一点愕然的神色,绕着我转了两圈,小心翼翼发问:“老板,你不会不行吧?” 我对他挤挤眼:“如果换做是你的话,那必须得行。” 他笑着点点头:“那你领号排队吧,等我和我男朋友分手了,我一定回来宠幸你。” 然后他亲昵地拍拍我的脸:“但是作为过来人,有句话我还是想提醒你。有些东西你最好及时把握,因为说不定下一秒就会出意外。” 他手搭在我肩上,猛地一推。我一时不察,趔趄几步,扑倒在顾之行身上。 顾之行的绳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解开了,一手接住我,另一手迅速抓着绳子在我手腕上绕两圈,捆了个结结实实。 我低头看看,哭笑不得:“警官,你是真好这一口啊?那我们能不能去卧室,那里有皮手铐。” 不只有手铐,还有脚铐。 当顾之行把我大字拷在床上动弹不得时,我很想抽根烟反省一下,当年的教育哪里出了问题,让小孩成了这样。 虽说人的性癖是自由的,但他不是。 他并不喜欢sm那一套,他单纯只是要报复。 报复我说没有下次,报复我打他屁股,可能还要报复我跟滕飞那点暧昧。 极其记仇。而且还很能忍,平常一点端倪都不露,到了床上才发疯。 我说:“顾警官,家暴犯法的。” 这话反而取悦了他,他点点头,慢悠悠解下自己的皮带,折叠一圈,在手里轻轻拍打着。 “我知道,所以不是把你拷起来了吗,玩情趣不犯法。” 第一下落在大腿内侧。 因为角度问题,不是很重,但足够疼,还足够刺激。 我是说反向刺激。刚刚因为捆绑py而有一点反应的下身当场软了下去。 然后被顾之行握在手里。 他的手很热,因为兴奋而出汗颤抖,正好成了润滑,轻轻撸动。手上的枪茧摩挲着柱身,还去挑弄顶端,带来强烈的快感。 细微的电流密密麻麻从下腹蹿进我大脑,舒服得那玩意儿立刻背弃主人的意志,精神抖擞起来。 所以它迎来第二下皮带的抽打,它活该。 打在大腿和腰线的连接处。那里皮肤细嫩,位置敏感,再往前一点就是半挺的肉柱。 后怕和疼痛排名不分先后,才硬起来的性器又迅速软了,让我无法控制骂了句脏话。 我说:“顾之行,够了,给个痛快,赶紧操我。” 换来的是第三下抽打。在胸口,正中红心,一边乳头被抽打得红肿挺立,疼痛中还有一阵酥麻和瘙痒从那里蔓延。 我不自觉向后仰着脸。身体自然反应,又想躲,又想要更多。 顾之行的手指移到胸口,慢慢揉弄着紧绷的肌肉,不疾不徐,掌心烫得我有些发晕。 当他指尖轻轻抚慰那颗肿大的乳粒时,麻痒到达顶峰,我忍不住往他手心里送,压抑不住一声粗喘。 “……你舔舔它……” 没多少经验又成天憋着的小处男是禁不得激的。 顾之行呼吸一窒,几近粗鲁地低头把它含在嘴里啜吸,舌尖刷舔乳尖,过电一样的快感在胸口炸开。 我一时失控地挺起胸膛,双手拼命扯着手铐,疯狂喘息,难以忍耐地问他:“警官,请问你什么时候才能操我,把你那玩意儿插进来,把我操爽?” 顾之行一把捂住我的嘴,抬起头来瞪我。 他眼里烧着一把火,烧得鬓角汗湿,眼角通红,用尽全力才忍到现在,我一开口就是火上浇油。 他另一只手死死攥着床单,用力到指骨发白,小臂上青筋暴起,贲张的肌肉撑得袖管紧绷。 但他迟迟没下一步动作。 我知道他在纠结些什么。 有些情感无法宣之于口,一边是难以抗拒的欲望和触碰,一边是职责所在的荣誉和正义感。 做爱其实很简单,但把做去掉后,剩下的那个字就突然变得沉重起来。 他可能永远都做不到前一天夜里跟我抵死缠绵,第二天起来依旧黑白对立。 爱或者死。他一个都选不了。 这些东西以前我也纠结过,后来无所谓了。 我偏过头,脸上带着惯常的漫不经心的笑,声音在他指缝间含含糊糊:“警官,我馋你身子,打个炮解解馋,你有必要这么磨叽?” 他手指神经质地抽搐一下。 我叹口气:“你要实在不想,麻烦放开我,我换个炮友来。” 骗他的。 有些猎人太过小心翼翼,一边叫嚣着要捕捉最狡猾的猎物,一边却迟迟不下手。 那猎物能怎么办。 猎物等急了,只好反过来追捕猎手。看看是你的子弹先贯穿我的头颅,还是你的心先陷进我的网。 不过我有自信,顾之行,你逃不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