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儿小说 - 耽美小说 - 被操哭的高岭之花其实会催眠【np/总受】在线阅读 - 即将到来的修罗场被太子找到后不愿回去被肏淫水直流,结果儿子回来了(彩蛋逆向催眠)

即将到来的修罗场被太子找到后不愿回去被肏淫水直流,结果儿子回来了(彩蛋逆向催眠)

    肉体交融的同时,精神图景构建,已经迷醉在精纯的精神能量的布里,被本能支配,在吃掉沈情的精神力,如同美味佳肴般对他有着致命的诱惑。

    沈情没有阻止,像似不在意的喂食,轻笑道:慢点,贪心的小布丁。

    明明知道这是慢性自杀,可他很享受现在的感觉,像极了重症病人忍不住抽烟喝酒,就算在加快自己的死亡,也不在意。

    布里急切的渴望着,如同成卵时想要向对方靠近。饱满热烈的情感流淌过自己的精神回路,蓝色的精神力灌满了他的图景。

    恍惚中,他似乎真正的看到了沈情,站在无数的时空面前,他的眼眸是冰蓝色的,面色疏离冷漠,始终染不上暖意,很冷。

    布里不顾一切的吻了过去,让他暖起来。

    可下一秒,这种错觉便消失了,沈情垂眸温柔的注视着他,散发着精神力在诱惑着他。

    他们疯狂的做爱,忘我的投入了这场欢愉中,几乎房间的每个角落都留下了痕迹。

    布里一直跟着沈情,也不知道他又带他去哪里,目光落在沈情垂下的手,修长葱白的手指,很好看,犹豫了一会,主动握了上去。

    沈情思索着该剩下点日子,该干些什么好呢,忽地眼眸转向某一处,结果什么都没有。是他错觉吗,好像有一只长颈鹿一闪而过。

    是自己的精神力变弱产生幻觉的原因么。

    不及多想,手上的触感让他一愣,从相触的地方感受到他的指尖传来对方的脉搏。

    转眸望着少年,对方直直地看着他,却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虽然总觉得牵手是一个过分矫情的举动,可沈情还是没能忍下心甩开他的手。

    大抵是他的手很冷,而布里的手很暖和吧。

    在售货点,沈情垂眸看着两盒布兰卡特产的星果,小巧红润的果子,他是没见过的。

    觉得布里作为虫族跟大自然更亲近更懂这些,转头问着,“你觉得那个好?”

    布里思索了下,直接把两盒都拿着,笑吟吟道:“差不多,苦的给我,甜的给你。”

    看拎着东西一大堆,布里想直接展开羽翼飞回去,沈情看他蠢蠢欲动的样子就知道想要干什么,抬手弹了下他的额头,“老老实实走回去。”

    此刻意识到身高插的沈情看着个子已经高过他的布里,似乎面容轮廓更加清晰些。

    微微歪头,思索着虫族的生长速度是这么快的么。

    “哦。”布里摸了摸自己有些红印的额头,虽然有些疼,却因为沈情主动亲昵的接触而露出灿烂的笑容。

    沈情两手空空的,见布里要一个人拿着所有的东西,很自然的伸出手,“给我。”

    布里没有推托直接给了最小袋子给沈情,然后牵住了他另外一只手。

    “你先回去吧。”经过某处的时候,布里像似想到什么,拿走沈情手上的东西,让他先回去。

    “哦,早点回来啊。”沈情见他一脸狡黠秘密的样子,也没多问,摆摆手让他走了。

    沈情想了想去了一次计生官,那里是布兰卡为数不多有光脑的地方,看看能不能给布里搞个新的光脑。

    本来计生的哨兵笑呵呵的跟他聊着,帮他查着资料,忽地被吓得脸色发白,似乎想要叫来警卫队。

    搞得沈情不得不催眠了他,看到自己的资料,摸了摸自己的唇角。

    谢伊真有你的,沈情看着他已经变成了星盗的间谍,是帝国的通缉犯了,光脑的ID身份信息凭证都被冻结了。

    看着上面通缉令,1亿的星币,真够大方的,现在的沈情就是个人形赏金。

    啧,果然是说出想杀人的时候,就已经动手完的星盗头子。

    按着谢伊调教的剧本,那个时候,就算他知道真相,也会无所谓了吧。

    嘛,回不去就回不去了。

    就是和施因特约好了少校的时候为他庆祝来着,他现在应该是上校了吧。

    不过约定不就是用来骗人,他未来也会遇到比他相容性更好,达到100%的另一位男主。

    沈情觉得就这样也挺好的。

    等着布里的他正眯着眼睛,趴在栏杆上享受阳光,忽地感受到被人抱住腰身,温热的呼吸洒在皮肤,弄得他痒痒的,“嗯,别闹。”

    这话让安缪脸上的情绪柔和些,可对方转过身,见到他皱着眉,问道:“怎么是你?”

    他倒是没想到会来找他的竟然是安缪。

    顿时安缪的脸色就阴沉了下来,冷言问道:”你以为是谁?”

    “与你有什么关系,”沈情垂下眼眸,并不想看他,转头看向别处,冷淡的声音说道:“我现在是叛国者,太子殿下是要亲自抓捕逃犯吗?”

    “那些事是你做的?”安缪语气极为不悦。

    “对,都是我做的。”沈情没有反驳,他已经回不去了,事情已经发酵到这种地步了,皇族彻底的和他做了切割,所有的帝都的人以前有多追捧他,现在就有多厌恶他。

    安缪皱紧眉头,这种沈情无事发生,连反驳辩解都没有,像似丝毫没有在意的样子,让他很恼怒,“你以为我会信那帮蠢货的说辞,他们做的事情,都推到你头上。 ”

    他忽地感受到沈情的精神力变弱许多,简直就是像受到了极大的创伤,“他们对你用刑了?”

    话刚落,就直接扒开沈情的衣领,想要检查他身上的伤口,结果看到对方脖颈上的暧昧的痕迹,眼眸被刺激得的红色,似乎真的气极了。

    这痕迹,还未消除,是最近才有的。

    只是短短的时间,他已经找疯了,结果再次见到就是这样的场面。

    安缪黑着脸,带着怒火,语气十分冰冷,“你和别的哨兵睡了?”

    “这和你有什么关系,”沈情吃痛的闷哼一声,瞪着安缪,语气有些不耐,冷冷的道:“放手!”

    安缪咬牙继续问道:“你和谁睡了?那些星盗强迫你的?”

    “是,那又怎么样?”沈情一把推开他,转身就要离开,却被对方拽住手腕,硬生生的拉回安缪的怀里。

    “又怎么样?”安缪自嘲的重复了一句,拎着沈情的衣领,死死的盯着他,一字一句的说道:“你知道我找你找了多久,那帮蠢货都在侮辱你的时候,我都是一拳过去的, 沈情你倒是痛快的一点都不在意。”

    沈情有些愣住了,此刻他真的注意到对方整洁俊美面容下的憔悴和焦虑,可就算安缪信他又有什么用呢,他已经是最不堪的叛国者了。

    深吸了一口气,沈情闭眼,压下复杂的情绪,睁开眼的时候,十分冷静,“安缪,现在你要做的事情,就是把我抓回去,移交给军部,而不是在这里跟一个无关紧要的间谍争执。”

    听到这种丝毫不在意自己死活的言论,安缪的脸色更加阴沉,“你怎么还不明白,我不抓你,我要你回去继续做你的狗屁向导。”

    沈情皱着眉,“你是说什么玩笑话,我把话跟你说清楚,做玩物的那些日子,我受够了,现在我宁愿在监狱里,也不跟你回去。既然你不抓我,就快点回去吧。”

    “回去?安缪冷笑道。

    沈情转过头,不想看他,“在他回来之前,你走吧。太子殿下是一个人来的吧,若是离开帝都太久,会引起人怀疑的。”

    “他?”安缪面色阴沉,把人一把抵在墙壁上,把他的衣服给扒开。“开门。”

    “你何必这样?肏个骚货,没肏腻吗,有什么意思,我已经腻了。”沈情眼中浮现不耐,想要推开安缪。

    “开门,不然我就在这里肏你。”安缪继续扒开沈情的衣服。

    虽然这里人员走动少,但还是不排除被人看到的可能性,见安缪来真的,被压制住的沈情慌了,“停手,我开!”

    被扔到床上后,安缪直接撕下他衣服的当作布条,绑住他的手腕在床柱上。

    沈情立刻挣扎了起来,伸腿蹬他,“给我滚开,你这个疯子?!”

    却被对方抓住掰开挤进了长腿,安缪欺身上来,宽大的手掌不断揉搓着花穴,酥麻的快感让沈情腰身一软,不自觉泄出呻吟。

    “我就是疯了,既然这么欠操,就别下床了。”

    安缪直接掐住沈情的下巴,强势的吻了上去,恶狠狠的咬破他的唇瓣,浓郁的铁锈味在舌蕾蔓延,粗暴的钩住舌头,掠夺式的扫过津液,带着似乎要啃食沈情血肉的意味吻着。

    同时对方的信息素强行和他的交融,粗暴的想要他发情。

    “安缪,你真他妈的有病……呼……呼……”沈情喘着气,受不了式的想要逃离,却被对方捞住腰拽回去。

    “那个哨兵有我肏的爽吗,你身上都没有他的信息素。”安缪把手指探入已经分泌淫水,里面层层叠叠的嫩肉湿热细腻,热情自觉的咬合他的手指,像是无数的小嘴亲吻着,欢迎他的到来。

    手指搅动淫水,发出了叽里咕噜的水声,听着就十分淫荡。

    “你个骚货,还是和以前一样会流很多水。”

    修长的手指在肉嘟嘟的穴口打转摩梭着,看着晶莹的水液打湿了臀肉,变得亮晶晶一片。

    “闭嘴!”沈情呻吟着勉强撑着气势怒骂,清冷的面容染上情欲的艳丽。

    越挣扎,信息素相融,身体越热,到最后,沈情早已软成了一滩春水,只能喘着气,问候安缪的全家。

    “我们可是一家呢,你还得喊我一声哥哥。”安缪俯下身看着沈情,把挺立粗大的肉棒狠狠的怼进松软湿热的骚逼,龟头撑开瘙痒的内壁,猛地碾过敏感点。“来,喊声哥哥。”

    “别碰我……什么……哥哥……嗯……啊…啊”湿润的壁肉开始紧紧的吮吸着肉棒,分泌出更多淫靡的液体,触电般的快感让沈情骂人的声调一下变了,带着娇媚的呻吟。

    细腻湿滑的花穴不断吸附着,嫩肉咬住龟头,讨好般的舔舐,里面的嫩肉像似无数的小嘴吮吸着龟头,夹的舒爽不已。

    “对,不该喊哥哥,该喊老公,”安缪握着沈情的腰,掰开白嫩有弹性的臀部,让内穴把肉棒吃得更深,将大肉棒钉在最深处。

    花穴的瘙痒被恶狠狠的碾压后,化为极致的快感,少年被肏的不断呻吟,细细软软的声音带着丝丝哭腔,嘴里还在不断的骂他,“你这……变态……呜呜……王八蛋……”

    见对方还在怒骂,安缪俯身牙齿磨着雪白的耳垂,在耳边低语着:“嘘,小声些,那个哨兵就在门外。”

    同时他粗暴猛肏,手掌揉搓着白鸽的乳头,指甲骚刮小巧精致的乳首,刺激对方更加颤抖的淫水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