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负重俯卧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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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许行决定从今往后,要想方设法查明真相:许楚玉身上的伤究竟是怎么来的,又为什么不肯坦诚地告诉他;在他出生之前,许楚玉又究竟过着怎样的生活,为什么网络上没有任何痕迹,就像他是凭空出现在这世上的一样。 许楚玉只当早上的事没发生过。 许行提前一节晚自习离开学校,回到家后,许楚玉若无其事地催他去换正装,好去外面吃大餐。许楚玉自己也换上了一身华丽的晚礼服,吊带裙上的钻石比天穹上的星星的光芒还要闪耀,任谁看,他都是个真正的女人,只有许行知道,这个“女人”耀眼的裙摆下藏着比寻常beta男性还要大的男性性器官。 “小行,妈妈都收拾好了,你也快点儿去换衣服呀!我们宝宝这么帅,妈妈带你出去不知道多有面子,嗯?” 许行低头看着母亲,抬手撩开他垂在颈间的长发,说:“早上的事,你不想和我谈谈吗?” 许楚玉眨眨眼,“有什么好谈的,妈妈不是都和你说清楚了吗?宝宝,别闹了,再折腾一会儿,时间都要没啦。” 许行知道,他从母亲口中是问不出来真相的了,许楚玉不想告诉他,那就别告诉,早晚有一天,他会自己查出真相,到时候,看许楚玉还要怎么敷衍他。 许行收回手,说:“我去换衣服。” 吃饭的时候,许楚玉一直试图聊一些轻松的话题,来缓解稍显紧张的气氛,可许行明显不想捧场,从头至尾都显得很冷淡,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做了什么错事,得罪了自己的宝贝儿子——他当然知道儿子为什么表现的这么别扭,可有些话,就算是真相,也无论如何都不能说出口。 “高三学习是不是很紧张?”许楚玉绞尽脑汁又想出一个新的话题,说:“你还和小解在一起玩儿吗?” 许行道:“嗯。” 许楚玉显得有些犹豫,但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只道:“那你们学校,有没有人分化了?” 许行道:“没有,还早,按规律,最早也要年底分化。” 许楚玉笑叹道:“时间过的可真快啊,好像也就一眨眼的功夫,我们小行也到了要分化的年纪了。还好如今医学发达,不然妈妈恐怕都陪不了你多少年,就要变老啦。” 许行看他一眼,觉得母亲现在的神情看上去有些伤心,但又怀疑这是他为了让自己忘记他背上的伤疤而使出的苦肉计,可最后,还是忍不住道:“你一点都不老,就算我老了,你也不会老。” 他说的是实话,omega的生理特征决定了他们往往比alpha活的时间更长,容貌也会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保持着青春和靓丽。基因的力量就是这么强大,自然的规律就算人类的医学水平再发达也无法更替,在这个世界上,很少有alpha的生命能比omega更长,也很少有alpha能比同龄的omega看起来更年轻。更何况,他的母亲是最注重保养、注重美丽的人,许行无论如何都想象不出来,这样一个人,还能怎么“变老”。 许行说的只不过是一句实话,但许楚玉看上去显然很开心。 回到家,许行要去运动。 许楚玉不肯放过任何和儿子相处的机会,还穿着那条闪耀的吊带裙就和儿子一起进了健身室。许行只当母亲不存在,自己做俯卧撑,很快,身上就出了不少汗,打湿了运动衫。 许楚玉在一边见了,假惺惺地道:“哎呀,这么累,还穿什么衣服嘛,对身体不好的呀。小行,你把衣服脱了,妈妈也不会笑你的呀。” 许行:“……” 他怎么会不知道母亲都在想什么,不就是想看他的裸体、看他的肌肉吗?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许楚玉的心思,任谁都看得清。许楚玉是不是觉得他听不出来?还是说,和他背上的伤疤一样,明明知道那番说辞无法让他信服,也还是不肯说出真相,睁着眼说瞎话,来敷衍他。 许行很干脆地把运动衫脱掉,继续做他的俯卧撑。 他听见母亲发出一声轻呼。 有必要吗,又不是第一次看了。许行在心里道,觉得母亲实在有点儿大惊小怪。他已经记不清,从他个儿比母亲高了之后,母亲假作无意地在他身上磨过多少回逼,难道现在还要来立贞洁牌坊吗?简直可笑。 他背上一沉。 是母亲分开大腿在他背上坐下了,裙摆上点缀的钻石硌疼了许行的后背,他真不明白,母亲为什么喜欢穿这么华而不实的衣服,难道他自己坐着的时候屁股不疼吗?可他什么都没说,撑着手臂,把自己和母亲一起抬了起来。 许楚玉道:“哎呀,宝宝,你好厉害呀!妈妈这么重,你都能把妈妈抬起来。不过,妈妈的裙子是不是有点儿硌人,你先别动呀,妈妈把裙子掀起来。” 许行手臂撑在地上,果然没有动。母亲真的把裙子掀开了,湿漉漉的逼贴在他的后背上——他连内裤都脱了。许楚玉的逼总是有这么多水儿,好像怎么流都流不完。许行不知道,只要看着他漂亮的、充满力量的肌肉,许楚玉就忍不住自己的生理反应,就要发大水。他背部随着俯卧撑的动作而展现出优美线条的肌肉对许楚玉来说就是最强烈的春药。 许行慢慢地压低身子。 许楚玉用脚踝蹭了蹭儿子的肩膀,含笑道:“宝宝,妈妈觉得自己现在就像正骑着一匹马,你要小心点儿,不要让妈妈摔下去呀,知道吗。” 许行只当没听见这话,许楚玉的逼正翕动着吮吸他背部的皮肤,那滋味逼的他几乎忘了自己现在究竟在干什么。真是个疯子,他想,要不是疯子,怎么会说他是马。 许行不想因为母亲的打扰结束自己的运动,就当负重了,他撑着地面,一个又一个不停地做着俯卧撑,很累,但也很有成就感。他有成就感,许楚玉也觉得心满意足,因为他能用自己和儿子接触着的肌肤感受儿子肌肉的发力,这真是比什么珠宝钻石都更有感觉、更能让他心神荡漾的享受,他一直知道自己的儿子年轻,有活力,可在这个时候,他的感觉最为强烈,强烈到腿都软了。 许楚玉动了动屁股,从儿子身上下去,滑到了他身下,头就在他按着地面的两只手之间,每当许行俯下身,就要逼近他的脸。许楚玉甚至还自己把两条腿分开了一道不大不小的缝,就像在邀请儿子做点儿什么不该做的事,或许比昨晚许行把头埋在他胯下做的事儿还要出格,他脉脉地看着许行,目光比水还温柔,让许行的神经从后脑勺一直软到了脚后跟,险些没松懈力道整个人砸下去。 许行竭力控制住了。 他挺身起来,再慢慢地压下去,和许楚玉的脸控制最后一点距离,只差一点,就要亲上他的嘴唇。昨天,在没人的教室,要不是开学典礼结束,外面都是学生和他们的家长,那他就真的要给母亲一个吻了,吻在唇上。许行的鼻梁碰到了他的鼻子,很短暂的接触,但那一瞬间不知给他带来了多大的威胁,许行控制着自己的神情,撑起手臂。 一滴汗珠从他脸颊滴落,打在许楚玉唇上。 许楚玉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把儿子那滴汗珠吃进了嘴里,还惬意地眯了眯眼睛,就像那是什么不得了的琼浆玉液。 许行:“……” 他喉结滚了滚,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母亲,他在干什么?许行的大脑一片空白,目光直勾勾地盯着母亲唇边那抹勾魂摄魄的笑,许楚玉真是个……妖孽。撑着身体的手臂仿佛在承担千万石的重荷,眼看着就要在巨大的压力下崩溃。他索性不再管什么俯卧撑,一条腿跪在母亲分开的大腿之间,深深地看着他,目光充满狰狞的欲望,就像要把他剥皮拆骨。 许楚玉含笑地看着他,等着他的动作。 许行在心里一遍遍地告诉自己,不行,无论如何都不行,不说别的,这个人,根本就不是你所以为的、你所熟知的那个人,他身上有那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在那些秘密真相大白之前,你什么都不能做……就算真的有一天真相都浮出了水面,你也什么都不能做,这可是你的母亲,你的亲生母亲。 许楚玉把两条分开的腿收紧,缠上儿子的腿。 许行大梦初醒,一下子挣开母亲,站起来,看也没看他地道:“我去睡觉了。” 说完,他就头也不回地出了健身室,把裙摆掀到腰间、露出一个湿乎乎的小逼的母亲留在了地上。许楚玉还以为儿子就要咬住自己的嘴唇了呢!他怔怔地看着健身室敞开着的门,觉得这一切未免太过荒唐,他的儿子,他的小行,居然就这样把他扔在了这儿! 许楚玉不满地把手伸到下边儿,揉了揉自己的逼,真不知道要什么时候,他的宝宝才能不再把他留下,自己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