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黑豹(人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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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有一瞬间觉得自己是因为中毒而产生了幻觉。 否则、否则,沉稳的族长,整个部落最凶悍实力最强大的族长,他一直默默崇拜的族长,怎么会—— 那头黑豹撑起身体,幽绿的兽瞳看向赤的方向,在他身下,冬终于露出了全身。在黑豹修长矫健的躯体下,健壮的冬都显得有些娇小。 他完全趴在地上,只有下身翘着,脸也是面向赤的方向,但赤不敢肯定族长有没有看见自己——冬张着嘴,脸上全是泪痕,甚至眼睛里都蓄着满满的泪珠。 冬跪着的双腿在不停地打颤,之所以一直没有跌在地上,大概是因为正在从他股间缓缓露出全貌,属于野兽的,难以想象的狰狞阴茎。 已经抽出骇人长度的兽茎忽然停住了,尽管还没有完全抽出,但黑豹已经等不及,忽然间毫无停顿地直插到底,撑开因长久的磋磨而火辣敏感的穴肉,伴随着不久前才灌满的精液“噗嗤嗤”地被大股大股地挤出,重新覆盖住褐色的大腿上已经干涸的精痕,白得几乎要晃花赤的眼睛。 冬眼里的泪一下落了下来,露出清亮的琥珀色瞳孔,像是在哀哀地看着赤,殷红的舌尖也吐了出来。 隔着有点远,赤听不到冬在说什么,只看到他的双腿颤抖得更加剧烈,像是下一秒就要散架了。 看见赤呆愣在原地没有接近的趋势,黑豹收回目光,开始专注地享受被自己强行驯服的发情期“雌性”,长着倒刺的舌头耐心地舔过冬身上的每一寸皮肤,确保这个“雌性”的身上沾满了自己的味道。 这一切发生的原因并不复杂,冬只是随手摘了路边的红果子吃,这种水果多汁香甜,很受欢迎。可是,就是在吃下这颗果实之后,冬渐渐地感觉到身体的异样。 像是他和部落里的雌性交配时的感觉,可是又有些细微的不同,冬一时说不上来,他只是接受本能的警告,开始快速向部落飞奔——他无法变回兽型了。 比冬更快的是飞掠而来的黑豹,几乎是瞬间,冬就被扑倒在地上,强劲的爪子就按在他背上,他的整个上半身都动弹不得。 冬忍不住低声骂了一句,双脚蹬在地上,腰背上的肌肉因为用力而鼓起,企图对抗来自背上的压力。 他以为黑豹是出来狩猎的。 可是他很快就僵硬住了。不仅是因为黑豹将他从头嗅到尾以后,选择撕碎了他下半身仅有的一点遮蔽,滚烫的热气就毫无遮蔽地喷洒在冬赤裸的下身上。更因为,冬忽然清晰地感觉到,有什么液体流过身体,而后溢出后穴。 冬不至于不知道这代表着什么,可是,这不是只有雌性在交配时才会有的反应吗?冬的心跳得很快,他预感到事情可能会超出他的想象,于是他仍然努力地用下半身的力量,想让自己逃离黑豹的爪牙。 虽然,现在看上去就像是冬主动抬起下身,露出可供雄性交配的入口。 是了,就是这里,那种甜甜的香气……黑豹牢牢地按着冬的上身,湿润的鼻头耸了耸,突然伸出舌头舔去缓缓流下的那道清液。紧紧闭合在一起的穴眼不可避免地被舌面上的倒刺刮过,吃痛中下意识的收缩了一下,张开了一个小口,露着晶莹的水光。再舔一下,于是这个看上去有些过于幼嫩的入口因为充血而涨红了,穴口也开合着张大了些。 黑豹像是上瘾了似的,舔了一下又一下,甚至把臀缝中间细嫩的皮肉都舔得火辣辣的。 “你……畜牲,滚开!”冬气急败坏,同时有些心惊,他居然已经有些使不上力气了,但是仍然咬着牙不屈服地扭动,眼睛看着部落的方向。 他隐约猜到是那颗果实有问题。身体很热,是从小腹蔓延到全身的热,后穴刺痛中夹杂着无法忽视的酥软,从甬道深处开始收缩开合,渴求着被什么东西用力地蹭一蹭,好缓解蚀骨的瘙痒。 然而黑豹已经失去了耐心。雌性适当的挣扎是情趣,但过于倔强的反抗,只会激起雄性的征服欲——更何况,他现在是野性占据主导的兽型。 开始是疼的,黑豹的兽茎光是撑开穴口就让冬觉得要被撕裂了,“啊……畜牲……出去、滚!”冬吸着冷气,原本起了反应的阴茎软软地垂着,即使他看不到正在试图捅入他身体的是个什么样的东西,只凭这只黑豹充满力量感的躯体,他也可以想象那是怎样的恐怖。 只插入了一个头就卡住了,从来没有被开拓过的部位实在是太紧了,更何况连龟头都是那样的傲人,穴口边的一圈软肉紧紧地裹着龟头,瑟瑟地不停收缩、啜吸,真像是被一张嘴含住了似的。 黑豹的呼气声急促起来,滚烫的热气喷在冬的耳朵上,带着属于兽类的腥气,附上一层湿润的感觉。他有些等不及了,伴随着一声很低沉的吼声,黑豹的后肢用力蹬在地上,用搏杀猎物的力道,粗鲁且迅疾地破开一切阻碍,把紧致的甬道一瞬间就撑开直到酸胀,属于野兽的生殖器一直插到尽头,一个可以最大程度确保雌性受孕的深度。 冬张着嘴,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直到他僵硬地低头看去,确认自己并没有被劈成两半,小腹也没有被捅破,才从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劫后余生的喘气声,以及痛苦的咒骂,从下腹传来的难以忽视的鼓胀感甚至让他忍不住干呕了两下。 即便是雌性,一般也不愿意与兽型的雄性交配,体型差距太大了。 黑豹放下了爪子,他要专心享用他的“雌性”了。 失去桎梏的冬骤然暴起,在地上蹬出了一道土沟,如电一般窜出去,只是不过几步,人就又跌在了地上。 冬想到了所有,唯独忘了自己后面还含着根不是人的凶器。因为连接太过紧密,他甚至能想象出柱身上的青筋是如何快速地碾过穴肉,龟头又是如何凑巧碰到某个地方,就让冬手脚发软地扑倒在地上。 直到扑倒,黑豹的兽茎才堪堪抽出冬的后穴,随着溅开的淫液,一圈红肉因为冬不知轻重的拉扯鼓在穴口边缘,随着冬的一呼吸就又缩了回去,只留着一圈发红的湿软褶皱。 黑豹一跃便已再次踩在冬身上,嘴里发出威胁的嘶吼,粗暴地重新捅入冬的身体,刚刚才摆脱折磨的后穴这次堪称顺畅地接纳了他的性器,便从深处捅出了一股热淋淋的汁液,捅出了冬措不及防的颤抖呻吟。 这次黑豹没有再给冬一丁点反应时间,带着怒气耸动腰腹,每一次都插到尽根,不过几下就捅出了噗噗的水声。 冬不知道自己陷入了雌性的发情期,他只是觉得自己快疯了,要不然怎么能从野兽的每一次抽插中获得快感,这是和雌性交配时截然不同的感受。他在被粗壮的茎身一点点填满的过程中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连发泄怒气的兽茎厮磨过每一寸内壁都让他爽得浑身发抖,冬甚至可以清晰地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从深处涌出,黑豹就借着他的淫水操干得越来越顺畅,也越来越凶猛,毫不夸张地说,几乎把这口淫穴操成了自己的形状。 “往下,往下一点……”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冬本就通红的脸几乎要烧起来了,虽然他觉得黑豹听不懂,但这反而更加增添了羞耻感——他从野兽的强奸中获得了快感,甚至主动在向这头野兽求欢。 但是黑豹似乎听懂了,他的动作慢了下来,不再以报复和折磨不听话的“雌性”为目的,而是一边小幅地冲刺一边缓缓向外退出,被粗壮的兽茎堵在甬道里的淫水终于找到了出路,争先恐后地涌向出口,淅淅沥沥地从茎身与穴口的缝隙中滴落,从臀肉流到大腿上,浇得冬整个下身都水淋淋地泛着光,像是什么可口的水果被一掰两半后露出来的褐色果肉,一看就知道又多汁又香甜肥美。 冬的后穴吞下兽茎本就是勉强,黑豹几乎是强行在冬的身体里开拓出一处属于自己的领地,穴内每一丝褶皱都被抻开抚平了,兽茎几乎是陷在严丝合缝的滚烫软肉中。黑豹这一退,整条湿软的甬道都裹着那根捅进来的异物跟着退,一圈穴肉湿淋淋红艳艳地鼓在穴口边缘,簇拥着慢慢露出被浸得油亮,青筋弹跳的狰狞茎身,好像随时都会跟着这根非人的东西脱出身体。 一直抽出到只有龟头堪堪被湿润的红肉吮着才停下,已经品尝过被填满是种怎样的甜美味道,冬要拼命咬住下唇才能阻止喉咙边的邀请,他几乎要脱口而出连他自己都忍不住唾弃的浪荡言语:“操进来、啊哈!”他还是喊出来了,伴着黑豹毫无征兆地向着冬最脆弱的那一处发起的进攻,圆润的龟头没有丝毫停滞就完全插了进去,简直像是有智慧般准确而残忍地撞在凸起的一点上,冬整个人猛地向上弹动了一下,碰到了黑豹腹部柔软的绒毛后又骤然跌落,要不是有根东西顶着他下身,冬肯定已经瘫倒在了地上。 等到眼冒金星的尖锐快感慢慢退去,冬的眼前还是雾蒙蒙的一片,他下意识地眨了眨眼睛,眼泪涌出眼眶,冬才意识到他竟然是被一头野兽肏哭了。还不等他再开口咒骂,就被黑豹不负野兽之名的猛烈肏干变成了隐忍的闷哼,冬一低头才看到地上都是自己射的精液,甚至他那根东西还直挺挺着,随着身后的顶撞一股股地流着白浊,就是以前被他肏过头的雌性都没有这么的淫乱。 都被肏哭了还有什么可羞耻的,冬放任自己循着本能呻吟:“太快了……别肏那……” 黑豹像是听不懂,反而更加凶狠地肏干他已经柔腻湿软得像一团花泥的淫穴,一次深过一次,不断有透明的液体被快速的抽打挤出穴口,打湿了黑豹下腹的毛发,每一次插到尽根没入,湿漉漉的绒毛尖就若有似无地扫在冬的臀肉上。冬下意识地扭动屁股想要缓解这种瘙痒,看上去就像是他欲求不满,在主动抬高后穴迎合黑豹的肏弄。 黑豹的头低得几乎抵住了冬的头,嘴唇张着喷吐出热气,尖牙若有似无地在冬后颈徘徊,似乎随时都可能一口咬断他脆弱的颈骨,冬只觉得头发丝都立了起来,竟然在这个时候控制不住地又射了出来。裹着兽茎的肉穴也跟着用力绞紧了横在甬道中的异物,冬前所未有地清晰描摹出了黑豹狰狞的龟头是如何凶悍地肏在那个细小的凸起上?,残忍得像是要在冬的腹上捅开一个口子,粗壮的柱身上每一根青筋都陷在高热潮湿的穴肉中突突跳动,再传到冬身上每一处。 他从来没有感受到如此尖锐的快感,本就湿润的眼睛里又涌出了生理性的泪水,被黑豹舔去,又源源不断地滴落出来,已经根本不受冬的控制,嘴里含糊不清地喊着些“太深了”“要破了”,哆嗦着腿被他身上的野兽注入滚烫的精液,以最可能让雌性怀孕的姿势。 冬的手指用力扣进泥土里,身上的汗出了一层又被舔去,从股间顺着大腿淌下的粘腻精液在他褐色的皮肤上留下醒目的白色痕迹,已经食髓知味的甬道带着满满的精液贪婪地吮着兽茎扭动缠绞,连肿成了艳红色的穴口也咬在根部翕张不停,像是要再榨出点什么来才肯罢休。 黑豹的精力旺盛得不像话,甚至在射精时就按耐不住又挺动了起来,可怜冬还没缓过来就又被拖到黑豹身下,承受又一波属于野兽的情潮,揣着一肚子沉甸甸的精液被肏得只剩下喘气的力气,前边可观的性器又被捅了个淅淅沥沥,真像是坏了似的,反倒显得可怜兮兮的。 冬其实一直看着部落的方向,开始是盼着有人来帮他,现在是心惊胆战生怕有人出现,看到他现在这副模样。所以赤出现时冬一眼就看见了,看见了他目瞪口呆地呆望着这个方向的面孔,突然之间从淫荡的沼泽中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现在是种什么样子—— 他跪趴在地上,只有屁股高高翘着,饥渴地含着一头野兽的鸡巴,甚至还在噗嗤噗嗤地冒着精液和淫水,如果赤走近了,还能看到随着那根鸡巴每次抽出,就从穴口和柱身的缝隙中和浊白的精液一起溢出湿红的一圈穴肉,再一挺身就只剩下艰难含着雄伟鸡巴的嫣红穴口,即使黑豹挺住不动,还能听到肉穴渴望地吮吸吞咽鸡巴的咕啾声。 冬挣扎起来,只是他手脚无力,只能微弱地扭动身体,却换来了黑豹的一个深入,龟头重重碾磨在敏感处上,冬“呃”的一声,眼底又有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 黑豹警告似得舔过冬背上每一寸皮肤,舌面上的倒刺并不疼,反而让人觉得麻了,只恨不得他舔得再用力点,再多舔几下。 “出去!”冬不敢再看赤是什么表情,他把头撇向另一边,勉强用手肘推拒身上的黑豹,咬牙切齿地低喊:“差不多就行了,畜牲!” 黑豹甩了甩头,绿色的兽瞳闪着冰冷的光。他定定地看着冬慌乱而隐含羞耻的脸,忽然撑起四肢,还在射精的兽茎猛地整根抽出,冬就像是被抽走骨头一样剧烈颤抖着倒在地上。 黑豹最后低头,亲昵地用湿润的鼻头蹭了蹭冬的脸颊,轻巧地一跃便消失在丛林中,只留下一身精液的冬裹着满身他的味道。 赤还有些回不过神,僵硬地慢慢走向冬,眼睛不受控制地在一身狼藉的冬身上扫视。他的族长,现在身上全是腥膻的味道,每一处白色的精液在褐色的皮肤上都是那么醒目,赤无意识地吞咽起来,因为姿势的缘故他看不见冬的臀缝中到底是什么样,但是只看还在不断涌出的精液,就能想象族长的小穴一定被干肿了,那圈青涩的褶皱肿成了湿红的肉圈,可能还豁着一点合不上的穴眼,也不知道能不能看到深红湿软的穴肉,毕竟那里肯定还在噗嗤噗嗤地冒着被灌进去的精水。 赤什么也没看到,却被自己的想象弄得热血沸腾,一时都没有听到冬在喊他,等反应过来以后连忙蹲下来,一看到族长像是换了张脸似的,坚毅的棱角都好像在情欲中变软了,眼睛还湿漉漉的,顿时说话都结结巴巴起来:“族、族长,你、您说什么来着?” 这张通红的年轻脸庞,只差没把“我现在很性奋”几个字写在脸上了,冬咬紧牙关,只能装作没看到:“去小溪。” 赤已经慌乱地不知道该看哪里,下意识想去扶冬的胳膊,冬深吸一口气,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我站不起来。” “哦哦哦!”赤胡乱地抱起冬快步走向不远处的一条小溪,一边小心地不敢身下让雄赳赳气昂昂的鼓包碰到冬,一边心猿意马地想着族长居然连声音都哑了,是因为像住在隔壁的雌性一样发出那种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吗…… 等着冬把洗干净身体,再忍着羞耻草草清理了含着的精液,赤拿了块兽皮回来简单包住他下身,再抱起冬奔向因为族长突然不见而有些骚动的部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