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见(二)
令晏饶有兴趣地看着身下讷讷开口的人,嫩白皮肉上沾着白浊,浑身还发着抖,晕满了还未消下去的红潮。 楚轩本思量了好久的话,这一会儿半点都捋不清舌头,磕磕巴巴说的连自己都不知道是个什么玩意:“我……我这身子只想令公子用……不……不能被别人污了去……” 话没说完,他人就被打横抱起。令晏搂着他,把人放在了自己腿上,抽了张帕子,眯着眼仔仔细细地擦弄着他狼藉的下体,体内的玉势却没有半点想要取出的意思,手指还若有若无地顶弄着那处,只把楚轩操弄得无助地扭着腰,似要逃离这磨人的快感。 “然后呢?”令晏听了个开头,兴致缺缺,恶劣至极地逗弄着他。 楚轩眼里涌着泪光,受不住地搂住男人的脖子,扯着哭腔道:“不……不能被别的……男人操了……我……呜呜只给令公子生孩子……别……公子操我……” 楚轩哭得满脸泪,直往令晏脖颈上蹭,像只讨饶的猫。他越说越气短,最后只弱弱道:“……你……你不能把我给别人……” 令晏勾了勾嘴角,钳着楚轩的脸,凑上前叼住了他的唇瓣,顺手把人压在了被褥里。美人挣脱不得,只能无助发出“呜呜”的声响。 “好啊,给我怀个孩子吧,楚二。” 身下粗长的玉势被拔出,淫水瞬间喷溅出来,浸湿了一大片床单。楚轩乖顺地抱起双腿,大大地分开,方便男人地入侵。 令晏毫不客气地长驱直入,极尽恶劣地研磨嫩红甬道内的每一处,只调弄着每一寸软肉都禁不住地痉挛着、颤抖着、讨好着这粗长凶恶的征伐者。 “我还没操过孕夫呢,”令晏抵着楚轩最深处的小嘴,到不急着进入,只在外头一点点地打着转,那处小口有段时间没有再被玩弄过了,这会儿已经紧紧地闭合上了,只余一点细缝在他龟头上翕合,“听说怀了孕,这子宫口会坠下来,只要是个鸡巴的男人进来都能捅到你子宫来,把你操得淫水直喷。” “不!不能进来了……呜呜……太深了!要坏了要坏了……” 楚轩撑着半边身体,忍不住要往前爬去。子宫口太过敏感,这么久没被亵玩,这会儿只在外头打转都要来他半条命,若是再进去,他只觉得自己真会彻底坏掉。 令晏自然不会给他拒绝的机会,双手紧紧握住他的腰身,猛得往自己身下一拉,没给半点缓冲的时间,直接顶破了他紧紧闭合的宫口。 楚轩受不住,仰着脖子无力地大口喘息着。 “这么久了还不长记性?调教这么久连打开宫口还不会,真是便宜楚二你个废物每天这样混沌度日了。”龟头狠狠顶弄着狭小的子宫,刺激着里头的软烂嫩肉颤抖着涌出一股股淫水打在龟头上。 “楚二,我听说怀孕时操进子宫,鸡巴泡在暖烘烘的羊水里特别舒服。你若是怀上,我必要试一试,把你操流产的滋味。” 令晏伏在楚轩耳旁,故作温柔地衔住他的耳垂细细舔弄,留下一片狠厉的牙印。 楚轩喘息着,挣脱不得,只好搂紧了身上人的宽厚背脊。里面的软肉被奸透了,红肿滚烫地厉害,费力地讨好允吸着硕大的龟头。楚轩受不住这般刺激,却仿佛失了声般,只能瘫软在厚厚的被褥里,脱力地喘息。眼泪糊了自己一脸,也蹭的令晏的胸膛、脖颈尽是一片湿漉漉的水光。 不该是这样的。楚轩迷迷糊糊地想着。他本想好好与令晏说事,谁知又这样稀里糊涂地滚到了床上。之前打好的腹稿在高潮中碎的七零八落,大脑一片空白。 等会儿、等会儿……一定得说明白了…… 楚轩迷迷糊糊地想着。 他根本受不住这般翻来覆去的淫奸,也不知过去了几个时辰,身下的甬道酸麻地快失了知觉,几乎要夹不紧身上男人的巨物。 猛得,楚轩身子一僵。他感到那狭小的子宫被一股暖热的水流狠狠冲刷了一遍,水流撑满了他的整个胞宫,狠狠灼烫着他的红糜软肉。他呆呆愣住了,下意识里想着:这绝不是精液。他还来不及感受清楚那液体,就只得发出一声悲鸣——男人猛地退出了他的身体,拿粗硕的玉势狠狠堵住了将要喷涌出来的液体。那远远超出了他身体的承载能力,连柔软的肚皮都被撑起了个仿佛怀胎三月的弧度。 身上的男人喘着粗气,吃饱餍足地伏在他身上,好心情地看着美人喘息着扭动身子。 “令晏……不行……我装不下……呜装不下地……” 楚轩扯着令晏的手哀哀道。 男人低下头咬了咬他白嫩的指尖,问道:“你还有什么要和我说的?” 楚轩一听,生怕再找不到机会,纵是再难受,也开口道:“那个……柳懿……” 令晏眯起眼,扯出某意味不明的笑来:“哦,都这个时候了,没想到楚二你还在想柳懿啊?” 楚轩看着他眼神心头一颤,即使这人刚刚与自己那般欢好过,现在却是下一秒就会活活掐死自己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