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紧了
封华本是女子。 第一次用这玩意儿,仍不习惯,对着那处磨了半天,才戳进去。 多亏程惜风记得这是他还没过门的媳…..相公,没一掌劈过去,否则北昭就要为他们的储君风光大葬了。 他那里头一回被用,又紧又热,夹得封华寸步难行。 封华本来架起他一条腿,准备从正面肏他。 但这个姿势使不上力。 她也没练过,抽插了几下就累得气喘吁吁,伏在程惜风身上撒娇:“你太紧了。” “………” 程惜风见她疲懒,故意收缩甬道,果然听到封华倒吸了一口冷气。 “别!” 她急忙爬起来,想从他身体里退出去:“你那里咬得我好疼。” 虽然是临时长出来的东西,到底也是她身上的一块肉。 被程惜风这么一夹,即便有淫液作润滑,依然绞得她生疼,哪有什么销魂之感? “真的很疼?”程惜风有点怀疑。 “不然你自己试试?” 封华说完就后悔了,忙摇头:“不不不,你还是别试了……” 程惜风自己倒不怎么疼。 那话儿埋在他后穴里,除了有点酸胀之外,还带来了一丝隐秘的快感。 程惜风抱着她翻身坐起,将封华压在身下。 “那我来。” 他捏了捏封华的脸蛋,没好气道:“……干这事都嫌疼嫌累的,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封华见他愿意自食其力,顿时心花怒放。 立即攀住对方的脖子,在他颈间蹭来蹭去:“惜风最好啦!” 程惜风冷哼:“你就吃准了这一点吧?” 说完,他认命地叹了口气。 然后挺直腰板,自己扶着封华的腰,开始上下律动起来。 封华很懂地把手搭在他手上,与他十指相扣,露出了一个特别乖巧的笑容。 ——早晚被你气死。 已经预见了这种可能性,程惜风郁闷得无以加复,只能一口气坐到底。 几个起落之后,两人都渐渐尝到了甜头。 程惜风一头长发披散,面色酡红,被那根在谷道里反复插弄着,下身早已淫水横流,两腿发软,呻吟里都带了哭腔。 他明明觉得难堪,又忍不住往身下看去。 只见那根白玉似的东西在他股间进出,磨得穴口一片红肿,湿淋淋一片,简直没眼看了。 封华抬起头,将他两粒充血的乳珠衔在口中,猫一样舔来舔去。 另一只手则绕到他胯下,握住早已勃起的男根,上下撸动起来。 她的掌心细腻,摸得程惜风喘息不已,既想躲开,又舍不得这种磨人的快感。 冷不防被戳中阳心,登时泄了出来。 他这些年忙于战事,连自渎都顾不上,欲望压得久了,竟然也成了习惯。 一朝被前后夹击,哪里受得住? 积攒了许久的浊液喷射而出,弄得封华满手都是。 还有一些溅在了她的腰腹和头发上,好端端一个姑娘,瞬间变得和他一样不堪了。 封华眨了眨眼睛,与程惜风大眼瞪小眼。 “你憋很久了吗?” 她抬起手,舔了下手指上的白浊:“有点苦,还有点浓。” 程惜风虽然脸皮厚,还是无法直视这样的场景:“…….那就别吃了。” “我想尝尝啊。” 封华好奇心旺盛:“还以为是像羊奶粥那样的味道呢。” 不,能把两种毫不相关的东西联系到一起,本来就很奇葩。 两人又胡搞了一阵子。 最后,程惜风腰酸得实在不行了,才把封华提起来,叫她自己动。 封华扣住他的腰,又肏弄了十几下。 程惜风后庭涨得厉害,酸软中混着一丝刺痛,却又舒爽无比。 他也分不清这是快感还是痛苦。 原本泄过一次的阳物又站了起来,随着封华一声“我射在里面了哟”,被那股流进体内的暖流一激,前头淅淅沥沥滴出几滴浊液,就再也射不出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