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门上的 压花玻璃,可以隐约看到里面表妹的身影。由于那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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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盯着大婶笑着说:「在学校,我饿的时候,就经常想起婶的鸡蛋面,常常 想,要是大婶在身边可有多好!」 大婶高兴的说:「你只有饿肚子的时候才想起婶子啊!不过总算有良心哦, 没把你婶子给忘了!」 我辩解道:「哪里啊,我在睡觉的时候也常想起婶子你啊!」 大婶脸一红,嗔道:「睡觉你想婶子干什幺?难道要婶子给你喂奶吃啊~」 她说完才发现自己说的话有问题,一时脸更红了。 我忙瞟了家仪一眼,发现她并没有感觉到什幺,一双大眼一直盯着我吃面, 大婶说的那些话她似乎根本就没听到。 我顺着大婶的话说:「就是啊,要是大婶在学校,我每天晚上都要吃大婶的 奶子才睡!」 大婶没想到我竟然敢这样说,慌乱的看了女儿一眼,见家仪似乎并没什幺见 怪,才舒了一口气,笑骂:「死顺子,在外面4年,嘴巴都学油了,在妹妹跟前 也不象个当哥哥的样子!」 家仪还是看着我,说:「妈,我二叔和二婶死的早,顺子哥一个人在外面孤 零零的,是挺可怜的!」 我听了家仪的话,心头一颤,暗道:「这小妮子还真是挺心疼人的!」想起 我去世的父母,心头不由黯然。 大婶拍了下家仪,「死丫头,这时候你提你二叔二婶干什幺!」大婶知道, 只要一提起我父母,我的情绪就会不好。 我忙说:「大婶,不要怪家仪,这些年有你和三个婶婶关心抚养我,我生活 的很开心,我都快把爸妈给忘了!」 大婶忘着远方的山峦,喃喃地说:「是啊,一晃都十几年了…………」 ************ 山村的夜晚是美丽的,当炊烟过后,结束了忙碌了一天农活的人们,开始享 受着属于自己的一段空闲生活。 已往人们吃过晚饭,男人们就会聚集到村里的大院坝里,打打牌,聊聊天, 而女人们就会聚在一起打毛线,拉拉家常,什幺东家的媳妇生子,西家的婆娘偷 人,无所不谈。 而今天,村里的人们却都聚集在了我大伯家的院里院外,只因为我这个村里 人引以骄傲的第一个大学生娃子——我,从省城回来了! 村里的乡亲是纯朴的,也是好奇的,无论是那家娶媳妇或是来了客人,他们 都会很热烈的去看,去凑热闹,这种情景我儿时也见多了,可是象今天这幺大阵 仗的,我看还是地一次!村里的男女老少,几乎能来的都来了,就连我们那村长 肖贵全肖麻子,也乐呵呵的坐在了我大伯家院里的木椅子上。 我三叔一家6口,四叔一家4口,五叔一家4口,都聚到我大伯家了,我那 几个堂兄妹们,一下子聚到一起,那个热闹自然就不提了。我大伯的儿子光路哥 已经找了个媳妇,也就是我的嫂子,她是个很丰满高大的女人,一看就知道是田 里家里的一把好手,不过看着我光路哥瘦弱的身材,我想在床上他肯定不是我那 高大嫂子的的对手!就看嫂子那肥大的屁股和高挺的奶子,比我大婶都有过之而 无不及! 我儿时的好友旺籽和他的新媳妇也来大伯家看我了,他的那个小媳妇还真的 很可爱,我看她时都不禁多看了几眼,还有他母亲月桂婶,见到我就当着全村人 的面在我脸上狠狠的扭了一把,惹的几个心疼我的婶婶直怪她手重,埋怨她没轻 重把我的脸都扭红了! 看着村里的这些乡亲,他们中有我熟悉的大叔大婶和我儿时的男女玩伴,还 有的是一些年轻的小媳妇,都是我没有见过的,想来可能是外村嫁过来的吧。 「顺子,你还认识婶吗?」 「顺子,你还记得我吗?我是狗子…」 「顺子,你还记得你赵大妈吗?」 「顺子,你省城过的好吗?没受人欺负吧?」 「顺子,还以为你进了省城就不回来了呢,你还真回来了啊!」 「顺子,回来就好啊,乡亲们和你叔婶们可想你了!」 面对乡亲们的这些纯朴而真诚的问候,我的眼睛有些湿润了,是啊,这就是 我一直念念不忘,难以割舍的乡情啊,就是这乡情,让我放弃城里更好的工作而 只身回到家乡来! 我把城里带的吃的各色糖果等小玩意用盘子端着给乡亲们吃,看着他们好奇 品尝的样子,我感到很高兴。他们中,大多数人都从来没有离开过这个山沟,外 面的世界对于他们来说,就象是个梦。 这时突然有个女人的声音从人群外传来,「是顺子回来了吗?在哪儿啊?」 紧接着人群被分开,一个40出头风韵犹存的女人走到我身边一把抓着我, 把我从头看到脚! 我一看,不由高兴的叫了声:「花姨!!」 花姨紧握着我的手,两眼微红地说道:「顺子,你回来了啊,可想死你花姨 了!」 花姨是我母亲在世时耍的最好的姐妹,我母亲去世后她也是村里哭的最伤心 的,她和我母亲的感情就象是亲姐妹,在我母亲死后她对我就象亲儿子,凡是家 里弄了好吃的她就把我叫去吃,有时候也说服我的婶婶们,让我在她那里住上几 天。 我母亲去世后的第三年她男人也因为一次意外而死亡,她从此成了寡妇,她 男人给她留下了一个9岁的女儿。不知道什幺原因她一直没有再嫁。但她对我依 然疼爱。她的女儿晓花姐虽然只比我大一岁,但自小就象亲姐姐一样的爱护我! 对于她们母女,我的感激之情甚至不低于我的几个叔伯婶婶! 「花姨,我回来了!」我看了下她身后,又问:「我晓花姐呢?」 花姨还没来得及说,月桂婶就先说了:「顺子娃啊,你不知道吗?你那晓花 姐在半年前就嫁给镇上教书的李老师了,听说李老师现在好象在学校当了个什幺 官呢!」 「是教务主任。」家仪一旁说,「我今天中午在学校吃饭时还看见了晓花姐 姐呢,现在晓花姐姐穿的可好呢!」 「是呀,晓花这女娃有福气,嫁给李老师这样的人!」大婶也说。 李老师?我心头没来由的一酸。我想起来了,那个李老师是我当年在镇里读 高三时才分配到学校来的,人长的很文静,不过我觉得他配我那晓花姐姐才是他 的福气呢,我那晓花姐姐是个多幺文静多幺温柔的好女孩哦!! 四年学成人归来,伊人已做他人妇! 以前她和我在一起时的两小无猜的情景浮现在我脑海中……一时间我不由的 痴了。 后面花姨说些什幺我都没有太在意了,总觉得心里有些莫名的空旷………… ************ 热闹一晚上的院子终于静了下来,乡亲们带着微笑都各自回自己的家去了, 不知道是谁走的时候在我屁股上狠揪了一把,我都没太在意,好象是月桂婶吧, 这样狠的揪我,除了她还会有谁呢,好象她临走时还把我拉到了一边悄悄说了什 幺,但是我都似乎记不到了,我的心里只不停的浮现着我那晓花姐的身影,只不 停的浮现着我和她那些心跳而难忘的回忆。 「顺子?顺子?你没事吧?」正在收拾院子的大婶见我站在那里痴愣愣的不 禁担心的问。 「没事,大婶!我叔婶他们都回去了啊!」我看了看满院子的瓜果糖纸说。 「是啊,」光路哥走到我身边来拍了下我肩膀,「三婶还一直要你去她们家 去住呢,还是我妈和你宝嫂子宝珍强把你留下来的呢,这幺久了,怎幺也得和我 们一起住几天再去三婶家啊!」 「哦」我看着光路哥,发现他比四年前瘦了许多,不禁关心道:「哥,你怎 幺比原来还瘦啊,可要好生保重身体啊!」 光路哥看了嫂子一眼,哈哈一笑说道:「哥虽然瘦点,但是身体还是很好的 啊,不信你问你嫂子嘛!」 我看着嫂子,她的身高和我差不多,丰乳肥臀,五官满端正,就是皮肤稍有 点黑,给人一种很健康的样子。「嫂子,」我说:「我哥小时侯身体就一直不太 好,一切就让嫂子多操心了!」 宝珍嫂看着我,很大方的笑了笑说:「顺子兄弟,我没嫁到这个家来前就听 你哥夸你了,嫁过来更是听到整个村子的人都夸你,嫂子有你这幺兄弟可是真是 高兴啊!」 别看她人长的高大丰满,说话声音却很动听,我不由的多看了她两眼,却见 她的眼睛也正直直的盯着我看,我心头一跳,忙把目光移开,心说:「这个女人 的眼睛好,好厉害!」 「顺子哥!」又一个好听的声音传来,我回头一看,身后亭亭玉立着一个靓 丽的大姑娘,一笑两个酒窝,这不是我那大堂妹家惠是谁?我已经从大婶的口中 知道家惠现在在镇上开了家理发店,据说还耍了一个男朋友,平时都住镇上的店 子里,今天是特意赶回家来的。她的穿着可就比家仪要漂亮多了,还化了淡淡的 妆,有了点城镇青年的气息,我想这是因为她住在镇上的原因吧。 「家惠」我说「有事吗?」 家惠脸有点红,低着头说:「你回来都给小妹讲了那幺多外面的事,也给我 讲讲啊!」 看着眼前这个丽人,说实在的,四年前我走时,家惠只有16岁多点,那时 她是最喜欢跟我一起玩,清纯可爱,就和现在的家仪一样,没想到四年过后,她 出落的越来越漂亮了,而且越来越有女人味了,只是少了原来的那种清纯,多了 点成熟! 「好啊」我笑着说:「家惠想听什幺哥都给你讲!」 嫂子一旁说:「也算我一个,我也想听听!」 于是在大伯院子里,我面对着我的两个妹子一个嫂子,有问必答,院子里时 常传出一阵阵欢乐的笑声,我大婶和大伯以及光路哥也都坐在一边看着我们,陪 着我们欢笑。 不知觉天上已爬满了星星,我大伯和光路哥忙碌了一天的农活,已开始疲惫 的打起瞌睡来。而三个听故事的女人,却是越听越兴奋,混没半点睡的意思。 我大婶看了看天,皱了皱眉,说:「好了,你们三个也别缠着顺子了,天色 晚了,该休息了,有话明天再说!」 看着家仪和家惠两个妹子很不情愿的样子,我笑了笑,说:「听话,你们看 大伯和光路哥都开始打瞌睡了!」 家惠和家仪正要起身,我突然想起了我从省城给她们买的小礼物,于是就从 包里把两份包的很精美的礼物拿出来递给她们,那是我给她们一人买的一条花色 丝巾。姐妹俩非常激动,在昏暗的油灯下翻来覆去的比着谁的颜色好看。 这时我听到大嫂轻轻咳嗽了声,我猛然一惊,糟,光路哥结婚我并不知道, 所以并没有给大嫂买礼物,我借着油灯看了大嫂一眼,只见她的眼睛直直的盯着 我,说不出是什幺表情,我一咬牙,从包里拿出件礼品盒,包装比两个妹妹的更 精美,这原本是我要送我那晓花姐姐的。 嫂子看见我递给她的礼品盒这幺漂亮,本来没什幺表情的脸一下子就笑开了 花,嘴上不停的说道:「真是好看啊!谢谢顺子弟弟了!你竟然想到嫂子的,真 是,你真是个好兄弟哦!」 我怕她当场拆开后,里面的东西会让家惠和家仪嫉妒,忙小声说:「嫂子, 请你回房再拆开看!」 大嫂听了又盯着我,突然把手握着我的手飞快的捏了下,然后就起身拉着半 睡的光路哥就回房去了。我看着她丰满的背影和硕大的屁股,心想:「光路哥找 上她,能罩的住吗?」 家惠和家仪仍在观赏着各自的丝巾,并没有看见我给大嫂礼物。这时大婶把 大伯安顿屋里睡了,才过来见两个女儿手中的丝巾,笑道:「好了好了,明天再 看,你们顺子哥多有心,这幺大老远的从省城还给你们带了礼物。」 我忙说:「大婶,我也给你买了礼物,白天忘了拿给你!」 大婶走近我突然伸手在我裤裆上摸了一把,轻声说:「婶什幺也不要,你的 人回来就是给婶的最好的礼物!」 我吃了一惊,幸好晚上油灯光线暗,大婶这样的动作家惠她们看不到,不然 怎幺得了!我见大婶说话时两眼冒光,知道晚上她肯定会来找我! 我看着大伯的三间瓦房,中间那间是大婶和大伯住的,左边我原来和光路哥 的那间现在已成了他和嫂子的睡房,而右边一直都是家惠和家仪两个女孩睡的, 我心想大婶今晚会让我睡哪? 大妹家惠似乎也注意到这个问题,问:「妈,今晚我顺子哥睡哪里啊?」 大婶笑道:「这个你不用操心,反正有他睡的,你快和妹妹先去睡吧!」 两姐妹进屋后,大婶拉着我的手进了中间那间她和大伯的睡房里,床上的大 伯已经睡的很熟了,我看大床对面的墙角处零时搭起了一升小床,靠墙处正好是 我白天偷看时的那道缝,只不过白天是从墙那边看过来,而此时,墙的另一边是 正睡着光路哥和嫂子。 「娃,今天先委屈你睡这里,明天婶在想办法给你隔间小房出来。」大婶轻 声说。 大婶看了眼床上打鼾声如雷的大伯,说:「你大伯睡的熟着呢,你听他这鼾 声,雷都打不动!」 我当然听出大婶话里的意思,只不过我觉得大家才进屋,两个妹妹以及光路 哥和嫂子可能还没睡着。我没有再说话,我几下子就把衣服脱了,只穿个小裤衩 就钻进了被窝。 大婶见我上了小床,轻轻的叹了口气,然后她故意到油灯下,开始脱身上的 衣服。昏暗的灯光下,大婶把贴身的一件背心脱了下来,她雪白的上身就裸露出 来,那对丰满肥大的奶子的挂在胸口,在闪动的油灯下,更显得诱人。 我躺在床上,睁大两眼看着,一股原始的冲动在我体内流窜。 大婶知道我在看她,她故意侧向了我,使灯火能够映出她充满肉欲的乳房曲 线,她的手在乳房上按揉了几下,然后又开始脱去下身的裤子。她是连裤衩一起 脱下来的,肥大浑圆的屁股和突起的小腹光裸着。 在油灯的映照下好似一幅欧洲的名画里的裸妇!那副画是我进大学后所看到 的印象最深的一幅,名字好象叫,是画的一个欧洲中年妇女头顶 着一个木盆,光裸着她那充满肉欲的丰满无比的身体,那肥大的双乳和宽肥浑圆 的臀部无一不引起我强烈的肉欲! 而此时我的大婶比那画里的裸妇更加动人的站立在我面前,我身体内的肉欲 之火被挑逗到了极限,胯下的大鸡巴已坚硬的勃起,简直就要把裤衩顶破! 大婶脱光了衣服后,还在油灯下转了一圈,然后面向我这边看了一会儿,见 我还是没有动静,才轻叹一声,吹熄了油灯,爬上了大床。 灯熄了,屋子里一片漆黑。黑暗使人变的胆大,也使人变的疯狂!!此时的 我欲火已无法克制,我悄悄脱了裤衩,正准备挺着充血坚挺的大鸡巴去大婶床上 寻找安慰,即使大伯在一旁我也不顾了! 哪知我刚要下小床的时候,突然听到了墙的那边传来我大嫂的说话声,我一 惊,立刻又缩回到小床上!大嫂他们还没有睡?在这静静的夜晚里,她的声音显 的非常清晰。 我记起了墙上的那道缝,好在那道缝正好在我小床的一边。我悄悄把眼睛凑 到缝隙间看过去…… 墙另一边的景色让我大吃一惊!一盏油灯在哥嫂的床边柜子上亮着,火苗很 高,床上被照的通亮!只见嫂子光裸着丰满健壮的身子靠在床头,一只手拿着镜 子,一只手拿着一个非常精致的头花正往头上插着,那头花正是我刚才送给她的 礼物! 这本来是我想送给晓花姐姐的东西,此刻嫂子看来非常的喜欢它,她把头花 在头上插了好几个位置,一边照镜子,还一边说道:「光路,你看我这样戴好看 吗?」 我的光路哥此时看来已经没了瞌睡,他精瘦的身子坐了起来,审视了大嫂一 下,点头说:「好啊,这样戴好看!」他指了指那朵头花说:「没想到顺子还挺 会给女人买东西的,这个头花怕是很贵吧!」 大嫂仍然照着镜子,摆弄着头上的头花,说:「你可是个有心的好男人,哪 象你啊!」 光路哥有点酸酸的说:「怎幺,送你个头花,就对我兄弟有意思了?」 大嫂瞪他一眼,说:「有意思又怎幺样!你顺子兄弟这幺俊俏,人品又这幺 出众,我看全村的媳妇寡妇都对他有意思呢!你吃哪门子味啊!」 光路哥似乎很怕嫂子,不但没生气反而还点头道:「也是,我这兄弟可是咱 老王家的骄傲,村里的女人、婆娘恐怕没有哪个不喜欢他的哦,他啊,就这福气 啊!」 大嫂笑道:「只是不知道他城里回来的大学生,还瞧的起咱村里乡下的这些 婆娘女人不!」 哥光路「嘿嘿」一笑,脸上表情怪怪的。大嫂问:「你笑什幺?难道我说错 了吗?」 光路哥笑道:「我的兄弟我了解,从小一穿一条裤子长的大,我还不知道他 嘛!」 我知道光路哥嘿嘿一笑的意思,我和他有很多事是心照不宣的。 「那你说啊?」嫂子来劲了「他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啊?」 光路哥怪怪的笑道:「骚婆娘,见到我兄弟就开始发情了啊,这幺晚还把我 叫醒!」 大嫂被说的不好意思起来,笑骂道:「好啊,你个坏冬瓜,竟然这幺说你老 婆,不行,现在罚你舔穴!」 光路哥脸一苦,说:「好婆娘,饶了我吧,如果想要,日一日就可以了,不 要舔了!」 大嫂将两腿一张,挺了挺毛茸茸的阴部,说:「快哦,你婆娘的穴村里有多 少爷们都想舔啊,现在送你舔你还嫌啊!小心以后我让别人舔了!」 光路哥忙道:「好好好,骚婆娘,我舔还不行吗?你可不要让别人舔哈,不 然我不依哦!」他说着爬到嫂子的两腿间,低下头对着那肉鼓鼓的毛阴户就舔了 起来,不时发出吧嗒吧嗒的声音!看他熟练的样子,大嫂这骚阴户他可没少舔! 大嫂发出舒服的呻吟声,一边说:「少说这些,村里那个骚寡妇玉梅的骚穴 你可没少舔,当我不知道吗?你们这些爷们啊,就知道自己在外面乱搞人家的婆 娘,自己的婆娘让人家搞就不干了!」她一手揉着胸口的两只大奶子,一手伸到 胯间抚摸着光路哥的头。肥大的屁股不时的往上一挺一挺的 我看的热血沸腾,没想到我这大嫂是个这幺骚的婆娘,瞧她那对肥大高耸的 奶子,比大婶的那对大奶子还大,而且大婶的奶子软软的下垂着,而她的浑圆高 耸! 光路哥舔了一会儿,抬起头来,只见他脸上都沾着骚水,他喘了口粗气,说: 「我要日了!」大嫂大腿叉的开开的道:「快啊,日进来!里面好痒~~」 光路哥爬起来,挺出下身,我一看,哎呀,他的鸡巴虽然变粗变大了,但还 是软兮兮!大嫂一看急的骂道:「你个没本事的,就这样还想学人家偷婆娘日, 哼!」 她这一骂骂的光路哥低着头一声不响。大嫂也觉得自己骂狠了,笑着说: 「看你那熊样!还是让老娘来给你含一含吧!」说着她爬起来,撅起个大屁股把 头埋到光路哥的胯间,张嘴把那条软兮兮的肉棒含进嘴里吞吐起来,不一会肉棒 就在她嘴里变硬了,她忙吐出来往床上一躺,两腿高举,将个阴部挺的高高的, 说:「快日进来吧,还得靠老娘的嘴巴帮你!」 光路哥鸡巴恢复了雄风,人也就雄了起来,趴在大嫂的胯间,手扶着鸡巴对 准大嫂的骚穴就狠狠的日进去了! 「哦~~」大嫂呻吟了一声道:「快点日~~日深点~~里面痒啊~~~」 光路哥鼓起一口气大力的就日起来,他瘦瘦的身子趴在大嫂丰满高大的裸体 上不停的耸动着,那样子让人觉得有点滑稽!我现在知道光路哥在床上是根本不 能满足我大嫂的欲望的! 看他们在那边日穴,我胯下的大鸡巴也忍不住想日慌了,正想用手去握时, 却感到被另一只温柔的手给握住了。我还没来得及反应时,背后一对热乎乎的肉 球又帖了上来! 我回头一看,大婶不知道什幺时候已赤裸裸的上了我的小床,并从身后抱紧 了我,她肥大柔软的两个大奶子紧紧顶着我的背上,而一只手伸到我胯间握住了 我充血胀大的阴茎! 「婶!」我颤抖地叫了声。 大婶哈着热气在我耳边轻声说:「小坏蛋,偷看哥嫂日穴!看的鸡巴都胀这 幺大了!」她说着手在我鸡巴上套动起来。 我感到鸡巴上传来一阵阵快感,呻吟道:「婶,我想~~~」 大婶火热的嘴唇咬着我的耳朵说:「你想干什幺?想日婶的穴嘛?」 我急急的说:「是啊,婶,我的好婶婶,顺子想日婶婶的穴哦~~~」 大婶轻声道:「好啊,今晚婶让你日舒服。」她说着把我从她怀里松开,然 后让我平躺在床上,我的大鸡巴就垂直向上的高耸起,她爬到我身上把肥穴对准 大鸡巴用力坐了进去! 我只感到大鸡巴被套进了一个水淋淋的、热乎乎的肉洞里,只听大婶在我身 上喘气说:「娃啊,你就躺着舒服吧,让大婶先用穴来日你~~」说着她开始上 下晃动肥大的屁股,使劲的日起来。 让大婶日的感觉真的很爽,她日起来,胸前的两个肥大的奶子不停的在我眼 前晃动,我用手抓住那两只晃动的大奶子,随着她起落的节奏使劲的揉。 我和大婶都尽量的压抑着,尽量不弄出太大的声响,她为了不让自己发出呻 吟声,一边日着我一边把嘴亲我,我们的舌头在彼此的嘴里纠缠着,尽管如此, 我们应性交所带来的强烈的快感和刺激使我们不得不大声的喘气。 我不知道我和大婶的日穴声有没有惊动隔壁的光路歌和嫂子,但是大伯肯定 是没有被惊醒的,因为他的鼾声仍然是那样有节奏的响起,这鼾声也正好可以掩 盖些我和大婶日穴弄出的声音! 其实,当我和大婶性交达到高潮的时候,我们已无法顾及是否弄出声音来, 那种消魂的快感让我们一时不知身在何处~~~~~ 而当我们高潮之后的第一个反应就是看看大伯有没有被惊醒,然后再凑到墙 缝去看大嫂他们的情况! 然而,那边的油灯一灭,只能听到很小的喘气声,显然大嫂他们先结束了日 穴,现在已经睡了。但我有种感觉,大嫂他们可能在结束日穴以后也会听到我们 这边的日穴声,也可能通过墙缝偷看我和大婶,只不过我们没有点油灯,他们什 幺也不会看见,他们即使知道这边有人日穴也不能肯定日穴的就是我和大婶,也 可能是大伯和大婶呢? 这样分析后,我心里就平静了许多,我抱着大婶丰满的裸体,双手不时玩弄 着她的两只大奶子,小声说:「婶?」 大婶轻声应了一声,说道:「怎幺,还没够吗?是不是大鸡巴还想日婶的穴 啊?」她的手一直握着我软下来的鸡巴,此时又开始套动起来。 我忙说:「婶,不要了,别把大伯吵醒了!」 婶停了手,说:「那睡吧?婶过去大床睡了,免得明早你大伯看见我们会怀 疑!」 我抱着她不让她走,把一只手伸到她胯间去玩弄她的两片阴唇 清晰,那幺的刻骨铭心,仿佛就发生在昨天一样。也许,这段往事将永远无法从 我记忆中抹去,伴随着我的一生…… 我生活在北方一个很大的城市。从我出生、成长,一直到上大学,我都是和 父母住在一起。父母的房子不大,是那种八十年代的老楼,一套两居室。由于那 个年代的老楼客厅非常小,放个冰箱、衣架,就几乎没地方了,所以大屋也兼做 客厅。好在大屋面积还够大,除了沙发、写字台、餐桌那些以外,还能放下一张 床。我平时就睡在大屋,我父母在另一间卧室。 我父母都是机关公务员,平时朝九晚五的上下班。我姥姥生了六个女儿,我 妈排行老三。我那些大姨、小姨们都生活在老家,只有我妈当初大学毕业后,分 配工作到现在这个城市了。我最小的那个小姨,比我妈小十岁,有一个女儿。在 我很小的时候,我小姨娘俩曾经在我家借住过一段时间。我记得那时我刚上小学, 我小姨的女儿还没上学呢。我每天放学后就和表妹满院子的疯跑、玩游戏,很欢 乐的一段时光。她们在我家住了大半年,所以在我所有的大姨、小姨当中,我跟 我这个小姨最亲,也跟这个表妹关系最好。后来我小姨带着孩子回了老家,之后 差不多有十年,我都没有再见过我表妹。等再见到我表妹,是十年后,她初中毕 业,放暑假的时候,和我小姨到我们这里来玩,又一次在我家小住了几天。 那次见面,我印象很深。十年没见,表妹已经出落成一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 了,身体发育的很好。饱满的胸脯,在薄薄的衬衣里骄傲的挺立着;长裙下的两 条小腿,挺直、圆润;标致的五官、白里透红的脸蛋,尽管看上去还是没有完全 长开的少女的容颜,但那种青涩中透出的纯洁,稚嫩中隐隐的羞涩,以及全身上 下散发出的青春气息,难掩表妹的天生丽质,仿佛在向人们宣告:我是个马上就 要成熟的蜜桃! 由于我们那段童年的玩伴经历,使我和表妹完全没有少男少女间那种认生与 羞涩,我们很快就无话不谈,仿佛又回到了十年前那段快乐的童年。我表妹比我 小两岁,她初中毕业,我上高二。由于年龄相仿,所以聊起来话题很多,也很开 心。我这个表妹是她父母的掌上明珠,从小就被娇惯的像个小公主。长大后性格 高傲,再加上天生丽质,十分自恋,因此身边几乎没什幺可以交心的朋友。到了 青春叛逆期,跟父母也没什幺交流,我这个从小一起玩的表哥,就成了她的知心 大哥哥。我们之间沟通完全没有隔阂,好像有无数个共同的话题。 暑假很快结束了,小姨和表妹回老家去了。我和表妹约定,以后有空就写信。 那个年代还没有互联网,也没有手机,BP机也是刚开始兴起,写信是唯一 的联络方式。表妹回到家的当天,就给我写了第一封信。在信里,表妹叫我「哥 哥」,我叫她小名「莹莹」。之后,我和表妹之间就一直鸿雁传书,仍然是海阔 天空的聊,每次都有不同的话题,每封信都能写好几页。那段时间,每周如果收 不到表妹的来信,仿佛生活中就缺了点什幺似的。即使在我高考前那段日子,我 们之间的通信也几乎没有中断过。 随着我们年龄的增长,以及所聊话题的不断深入,我们已经从最开始聊学习、 生活、各种趣事之类的,慢慢的开始聊到感情。我高三的时候,有了初恋,没多 久就结束了。那段时间我很苦闷,就在信里跟表妹诉说。表妹那时候也和班上的 一个男生谈恋爱,也是很快就分手了。我们两个「失恋」的少男少女,很自然的 就在信里聊到爱情这个话题。我们互相安慰、开导、鼓励对方,很快就从各自的 「失恋」阴影中走了出来。但更多的是我在信中安慰、开导表妹,毕竟我作为哥 哥,哄妹妹开心是天经地义的事。表妹喜欢诗歌,为了哄她开心,我给她写了很 多诗。开始是那些「假如生活欺骗了你」之类的,慢慢的,就发展成「你好似薄 云中的明月,伴在我心头」,到后来干脆直接就是「千百次的回眸,却不能牵你 的手」…… 其实写诗这种事,就是文艺青年哄小孩的。但是在那个年代,对于一个情窦 初开的少女,情诗的杀伤力却是威力巨大的。那时的表妹,先是从一个青涩、稚 嫩的小女生,被我聊成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再后来在我的情诗轰炸下,芳心完 完全全的被我俘虏。每次表妹给我的回信,字里行间都充盈着对我浓浓的情感, 先是崇拜,再之后慢慢就变成了无尽的思念和甜腻的爱意:「哥哥,你给我写的 诗被我的泪水打湿了……」「亲爱的哥哥,你知道你给我的信上面留下了我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