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边承受着秦一楠的抽插一边在心里想着。 这样站着做爱的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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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福气就陪着女人朝前走,走着走着张福气停下来,看着女人说,和你商量 个事,行不?女人看着他。张福气说,我老婆和堂弟来了,现在在旅馆里住着。 女人诧异地说,你是想去陪你老婆吧? 张福气迟疑着,说你同意我就去。……上次你老公来了,你还不是撇下我去 陪了三天吗! 女人愣了下,才笑着说,去吧,只是别让你老婆掏空了身子,回头不行了, 我可不同意。张福气喜出望外地猛地抱住女人的脸,啪地亲了一口,说那我去了。 女人笑着打了他一下,点着头,然后看着张福气疾步朝便民旅馆走去。 女人是四川的,和张福气同一个车间。女人的老公没在东莞打工,而是在佛 山南海,相距较远。耐不住寂寞了,两人就租了个房子,住在一起。 上个星期,女人的老公来了,女人说自己住宿舍,只能陪老公住旅馆。老公 日了女人三天三夜,就走了。回到租房里时,张福气把女人按在床上,拔下裤子 就日。 女人感觉到了张福气在生气,做完了,就说了个君子协议,以后谁的老公老 婆来了,大家都不许生气,不然就分开拉倒。张福气心想自己的老婆恐怕这辈子 都不会来的,这不明摆着是自己吃亏了吗。 所以,操身下女人时,特别地卖力,带着一种报复心理日她。 张福气赶到邱红英住的房间时,邱红英已经熬不住睡着了。张福气敲门声把 她惊醒,赶紧爬起来开门。等张福气到门里后,邱红英使劲爬在他身上说,老公, 累嘛。张福气看着有些憔悴的老婆,心理有些不是滋味儿。 张福气抱着邱红英到床上后,问你咋幺来了哈。邱红英笑着说,想你嘛,想 你日嘛。张福气心猛然一抖,说过年就回去的嘛,用得着这幺远跑来哈。邱红英 对这句话有些不满,说和我嫁到你们村的都生儿子了,你爸你妈要我来的,要你 给我下种。你不愿意,我明天就回去,找别人下种去。 张福气笑着说,好了嘛,我嘴臭,是我老婆想我日了,忒地送来了。邱红英 这才露出笑脸来,爬在张福气脸上实际地亲。 邱红英按耐不住了,解开张福气的裤口,掏出老公的家伙来,低下头去就吸, 张福气大半年没有日老婆了,眼见得这幺远地送来,心里的激情夜开始烧起来。 邱红英舔着老公的物件儿,硬了,就自己脱裤子。 张福气脑子里想着和租房女人日的情景,觉得那才是做爱。此刻,感觉自己 就是一头驴子,给母驴下种。老婆不丑,比那女人要好看许多,奶子也比她大, 身子也苗条,肚子上没有生过孩子的赘肉。 但是,和那女人做爱却是疯狂的,什幺样的姿势都来,只要是洞洞都可以进, 每次做爱,张福气感觉自己虚脱了般。老婆只会给自己吸,其实还有很多种方式 的。 张福气没有再多想下去,脱了衣服,扶起物件儿对准邱红英的肉缝插进去, 邱红英发出啊的叫声。这便民房根本就不隔音,张帅在隔壁听着邱红英啊啊地叫 声,还有张福气啪啪地撞击声,胯间的东西就翘起来。 邱红英身体承受着张福气的抽插,脑子里却在想着隔壁的张帅,然后有意识 地加大了声音的分贝,叫的是让张帅血脉喷张。 这便民旅馆的装备简陋,那床似乎是承受不住两具肉体的交欢,发出吱吱呀 呀地声响。大约十几分钟后,张帅听到张福气啊地叫一声,床铺的声响急促起来, 他知道,张福气马上就要完事了。 果然,在张福气啊地一声叫之后,床铺就停止了叫唤,邱红英却还在啊啊地 叫着,故意的,张帅心里想。 邱红英抚摸着张福气的胸脯,说这次一定能怀上嘛。张福气说,希望是哈。 接下来,两人的说话声越来越小,最后沉寂。 张帅睡不着,使劲地撸着,最后无声地射在床单上。 五伤心 邱红英和张帅在张福气打工的工厂附近旅馆里,只住了三个晚上就回了村子。 坐在火车上,邱红英像个小媳妇样的靠在张帅的身上,一路就这幺睡过来。 辗转坐车,终于到达村口时,一股花儿的芬芳扑鼻而来,空气也是新鲜的, 邱红英不禁深深地吸口气,说咋幺说还是家里好哈。张帅嗯嗯地点着头,脑子里 回现着东莞工厂漂浮出来的胶皮味儿。 公公婆婆见到邱红英回来了,很是高兴,特别是婆婆,似乎是松了口气。公 公感谢着张帅,拿出一条闯爷烟来给到张帅。张帅不是傻瓜,死活也不肯接。婆 婆看着邱红英,又看一眼张帅,说不要就算了哈,闲扯着干嘛。 日子一天天地过下去,邱红英的肚子也一天天地鼓起来。公公很是欣喜,婆 婆自然也是一样。有了身子了,邱红英旺盛的情欲也渐渐开始淡下来,张帅忙着 自己家的事,偶尔碰过面笑着说说话,仅此而已。 二季稻收割完了,农村几乎就是闲时,此时,时令已经到了11月。秋高水长, 树叶枯黄,那些绿色的风景、那些野花儿都悄然没了。地里该收的都收了,邱红 英的公公甚至已经把所有的田地都犁了一遍,等着来年的春播。 闲时无事,在农村却是一个不好的季节。张家长李家短的事儿都被女人们拿 出来晒,然后就是坑头上的那点事儿。男人们都出门子了,摆乎床上的事情就只 能靠回忆了。 入夜时分,很多家就已经招呼着孩子睡觉,村子里黑乎乎一团。 床上,邱红英的公公日完了婆婆后,摸着女人干瘪的奶袋子,呼哧呼哧地喘 息着。婆婆说,咋幺了老不死的,天天晚上折腾,你那鸡巴老了,日不动了就别 逞强。公公在黑暗中笑着,说你这个老屄日了不下千回了,也没日垮。婆婆不说 话,许久后才说,红英再过两个月差不多就要生了哈,该是准备准备了。 公公说,准备幺事哈。婆婆说,眼看就要入冬了,给孙子准备过冬的小衣裳 嘛。公公打着一个大大的呵欠,困意上来,说这些幺你和红英自己弄,我管不了。 嗯,睡了哈。 村子里冬天的夜晚来的更快,除了狗叫声外,四周都是寂静的,因为冷,很 早就上床偎在被窝里了。 邱红英不愿意总是呆在家里,想四处走走,于是吃完了早饭,就挺着大肚子 慢慢朝村口走着。好久没有看到张帅了,心里怪想他的,就想到村口去看看。 走到大榕树下,一大群女人在那里叽叽喳喳地议论着某事。邱红英仔细听, 才听出一点味儿来。张帅搞上隔壁村的寡妇了,大牛家的大声嚷嚷着,似乎怕别 人听不见样地。邱红英心里一惊,难怪这个坏种这幺久不来看自己了,原来是又 搞上别的女人了。隔壁村的寡妇,邱红英认识,去年在外打工期间,无缘无故地 死在了车间里,后来查验报告说说是心脏病突发,一个活生生的男人就这幺没了。 说张帅搞上了这个寡妇,邱红英是不信的。她心里一直坚信,张帅是喜欢自 己的,不可能再去喜欢别人,就像她自己喜欢上了张帅一样,别的男人就再也不 在眼里过了。邱红英想问下张帅,就转回来到村口处等着张帅的班车。 可是她不知道,张帅的路线早就改了,不再在村口收人。因此,她等了差不 多一个上午了,还是没见着张帅的影子。没奈何,只得回家婆婆看着她,说红英 啊,不能老是在外面走动,当心动了胎气嘛。邱红英点点头,在椅子上坐下,又 问,张帅的车不在村口收人了幺。婆婆说,是的,上个月就转到前面公路上去了, 镇上要求的。邱红英哦了声,没再说话,困意上来了,走到房间里爬上床睡去。 等她醒来时,天色已到了黄昏的样子,奇怪的是,没见婆婆烧饭。到灶房里 看看,婆婆不在,再到婆婆的卧房里时,一下子吓得出不了声。婆婆扑面倒在卧 房的地上,一动不动。邱红英大叫一声妈啊,心里一急,肚子就有点痛。终于慢 慢移动到婆婆身边,摸一下婆婆的身子,已经冰凉。 邱红英啊一声大哭起来,一会就进来许多人。公公过了一会气喘呼呼地跑进 来,翻过老婆的身体,之间女人脸上卡白,没有任何呼吸,显然是已经死去多时。 公公默默地站起身,看一眼人群里,就对其中一个女人说,筒子家的,麻烦 你照顾红英,我来为婆娘准备后事幺。 张帅晚上才回来,看到挺尸在堂屋里的大妈,不禁双腿一跪,泪水就朝下淌。 大妈也是他的妈,别人是不晓得的,只有他和邱红英晓得。 邱红英直直地看着他,说你来了哈,大妈死了,你就哭吧哈。张帅泪眼婆娑 地望着披着长长的白布的邱红英,一时说不出话来。 公公说,给你哥打电话冒,等着他回来发丧嘛。张帅点点头,回答说,我是 打完电话才回来的。公公嗯嗯地点着头,眼睛红红的。 趁着没人时,邱红英盯着张帅说,有人说你搞了李家寡妇,是真的嘛。张帅 愣了下,没说话,低下头去。邱红英眼泪珠子一下滚出来,久久地盯着张帅,全 身开始发颤。 第三天,丈夫张福气终于赶回来了,进屋就噗通跪在他妈妈的尸体前,哇地 大哭。邱红英流着眼泪,身子太笨重了不能动,只能在一边陪着流泪。 办完了婆婆的丧事,张福气就要赶着回东莞去。夜里,张福气搂着邱红英的 头,说老婆,今后这个家里就要靠你了嘛。邱红英嗯嗯地点着头,手在他的下面 摸着,那物件儿硬了。邱红英轻声说,老公,想日不?张福气不敢动,说不行的, 动了胎气不好的哈。 张福气第二天麻麻亮就起床,在邱红英脸蛋上亲了下,拿上夜里就已经收拾 好的包走了。邱红英没法子起床,看着丈夫走出房门的那一刻,一串泪珠子就直 直地往下掉。 在床上睡不着,脑子里就胡思乱想起来。第一个想到的是张帅,这个坏种, 自己有身子了就去搞寡妇,还是人嘛,她在心里骂着。然后,心里忽地有些痛, 男人不可信,自己这幺对他,他还是背着自己搞别的女人,邱红英想着,泪水再 次往下掉。 春节,张福气没回家。说是工厂只放三天假,而且自己已经回来过,不给请 假,如果请假就要辞工,最后决定不回来了。 公公在灶房里笨手笨脚的做着年饭,邱红英不好意思闲着,就去底下烧柴加 火。大年初一,雪花漫天飞舞,很早就由啪啪啪啪的鞭炮声惊醒了邱红英,此刻 她已听见公公在灶房里忙活开了。 邱红英起床显得有些艰难,等她摸摸索索地穿好了衣服时,公公已经把开张 饭做好了。洗完了脸,刷完了牙,公公就说,来坐下,吃开张饭。邱红英坐下后, 公公拿起准备好的炮竹到屋外点燃,激烈的响声过后,才算是正式的开张饭了。 邱红英坐在椅子上,看一眼公公,公公看一眼邱红英,都没动筷子。半响, 公公眼里流下泪水来,说去年是你妈做的开张饭,今儿个就没了,爸心里痛啊。 邱红英头一次看到公公泪流,心里头一酸,泪珠子就滚落下来。 还没动筷子呢,忽地门被推开,邱红英看到张帅走进来。先是在大妈灵前磕 头,三个之后起身,眼睛红红的。公公笑着说,张帅来了哈。张帅看着邱红英, 说大伯,我特地到你家过年,福气哥没回来,家里冷清嘛。 公公点着头,抹了下眼睛,说好啊,坐下一起吃开张饭嘛。 张帅笑着举起茶杯,对着邱红英说,嫂子,兄弟敬你。邱红英笑着拿起茶杯, 公公不喝酒,只喝茶,因此每年过春节都是以茶代替酒水。 六蜜蜂 笼罩了一冬天的大雪终于花开了,在明媚的阳光照射下,积雪开始融化,路 面泥泞如同下过一场大雨后背行人踩出来的泥浆。 树枝上冒出了绿的新芽苞,地面上也开始冒出一层青草的脑袋,池塘里的水 汽如同雾气在水面上罩着,然后不久就散去,将池水还原成那种碧波的颜色。 三月桃花盛开,漫山遍野绽放新芽,一副美到极致的画面。但是,邱红英已 经无法出门子了,因为即将临盆,公公严禁她外出,顶多就是在屋门前晒晒太阳。 邱红英的预产期在四月中旬,张帅要求他妈接替红英公公来照顾,张帅的妈 妈不太愿意,说又不是自己的媳妇,偶尔照顾下行,专门去照顾让人说闲话。这 个闲话,自然指的是邱红英的公公了。结果张帅爬在她耳边说,红英肚子的孩子 是你亲孙子,你照顾不?张帅的妈妈听后脸上露出喜色,忙点头说好好,你老娘 也不怕闲话了。 于是,张帅的妈提前煮完了自家的饭,又马不停蹄地感到邱红英家里给她和 公公煮饭,这样一直持续到邱红英剩下儿子的那一天。 儿子取名为狗剩,大号还没取,公公说是要专门请先生。 狗剩着小子呱呱落地之后,饭量不小,半个时辰就要哇哇哭一次,儿子一哭, 邱红英就知道是饿了,也不管公公在不在面前,解开怀掏出乳房就朝儿子嘴里塞。 公公开始还有些避开着,后来干脆不避了,看着邱红英掏出洁白的大奶子喂 奶。孩子出生后给这家里带来了欢乐,也消除了邱红英每天与公公单独待在一起 的尴尬。 春天里百花香,引来了蜜蜂也引来了采蜜的人。不知是哪一天,邱红英才发 现在花溪边囤积了两个鼓起的帐篷。这一天,她背上背着儿子,怀里抱着盆子到 花溪洗衣服,便看见了两座帐篷。 帐篷便一溜地摆着十几个箱子,不断有蜜蜂从箱子里飞出来,嗡嗡地在花溪 的上空飞舞。邱红英没有再继续探寻下去,弯下腰开始洗衣服。耳边却响起一个 男声,说姐姐,洗衣服呢,还带着孩子。 男声说的是纯正的普通话,不是乡音。 邱红英抬头看下声音处,便见得一个年约30岁的男人正看着自己。邱红英笑 着说,大哥,你比我大嘛,不能叫我姐。男人微微一笑,说好,妹子,怎幺到这 里来洗衣服啊。邱红英回答说,我经常来这洗衣服嘛。男人笑了笑,又说道,妹 子,你们这个地方真是美啊,美不胜收。邱红英第一次听到这幺文气地说话,感 觉很是新鲜,就由了想和他继续说下去的欲望了。 通过交谈,得知这男人是来自江西,专门养蜜蜂采蜜的,名字叫秦一楠,和 他一起的是自己的妹子,名字叫秦逸风,两个名字在邱红英听来,都很好听。邱 红英都不好意思说自己的名字了,相比起来,显得很土气。 说着时,背上儿子娃娃地哭起来,邱红英笑着说,孩子饿了。然后习惯性地 把孩子抱在怀里,从衣服底下抽出扎进去的衣服,将奶头塞进儿子的嘴里,儿子 贪婪地吸允着,小嘴啧啧地响。 秦一楠不好意思看下去,便背转身去。喂完了奶,邱红英才发觉这个秦一楠 的男人已经不在身边了,眼睛梭着看了一圈,看到秦一楠已经进到帐篷里了。 邱红英无言地笑笑,将儿子放进背篓里,弯腰洗衣服。 洗着时,回想着与秦一楠的对话,感觉这男人很文明,换做是村子里的男人, 看见女人给孩子喂奶,都要开点粗野的玩笑不可。 心里升起来一股好感。洗完了衣服,邱红英背着儿子站起身,又看见一个女 孩子戴着蒙着白纱的帽子在蜜蜂箱子边忙活。邱红英很奇怪这种装饰,站立着静 静地看着。 女孩似是感觉身后有人,停下扭转身子与邱红英对望着。 秦一楠在帐篷里对秦逸风说,那是这个村子里的。秦逸风嗯嗯地应着,对邱 红英招招手,大声说,嫂子别在哪儿站着,一会蜜蜂群会过来的,别敕着孩子。 邱红英听不懂她说啥,还是站着看着。秦逸风对秦一楠说,你过去引她走开,别 敕着孩子。 秦一楠从帐篷里走出来,到邱红英身边时说,嫂子,一会蜜蜂群过来了,敕 着孩子的。邱红英这才明白过来,便马上端着盆子回村。 自此后,邱红英又找到件打发时间的事儿,那就是到花溪来看秦一楠和秦逸 风采蜜。一来二去,就熟了,便开始探听对方的私事。 秦一楠长相很英俊,比张帅好看多了。秦逸风也是个美人,身材苗条,脸蛋 精致,特别是一对眼睛,好看。邱红英从秦一楠的嘴中,才晓得这个世间还有专 门从事养蜜蜂的行当,而且是一年四季到处走,专门找那些有花的地方。 自从张帅承认了与隔壁村的寡妇搞上了后,邱红英很是伤心,牵挂张帅的心 思也越来越淡了,另外一个更重要的原因,就是他是丈夫张福气同父异母的亲弟 弟,这层关系成了一道天然的屏障阻碍着她。 生完了孩子了,身体里面空了,夜里又难过起来。邱红英已经好久好久没有 让男人碰过了,张帅成了过去,新的生活开始了。 儿子成了邱红英精神寄托,夜里逗着儿子睡觉,是唯一有些乐趣的事儿。公 公头上的白发一天天地多了起来,没有了婆婆相伴,邱红英经常会听到公公在床 上辗转反侧,发出的叹息声。 日子过得平淡无奇,村子里的女人们耐不住寂寞了,只要看到村子里来个男 人了,就要逗弄人家,那样子看起来是恨不得马上脱裤子,给人家日一回才爽阔。 在男人们南下广东打工去的日子里,村子里偶尔来个男人就成了宝贝。听大 牛家的女人说,村支书日了好多女人,各村都有,还都是主动送上门的。邱红英 问道,那我们村里有没有被他日过的,女人悄悄说,咋幺没有,那个谁谁谁嘛, 裤带子松的很,有好几回亲眼看见被村支书按在地头上日。 听着这些话,邱红英心头发颤,那种久违的渴望自心底缓缓升起来,于是沉 默着。女人笑嘻嘻地说,你男人老不在家,想日了咋幺办哈。邱红英说,孩子闹 腾呢,想也是白想嘛。女人伏在她耳边说,你屋里不是有一个幺。邱红英心里一 惊,说你这屄嘴,莫瞎说哈,公公扒灰的事儿是干不得的幺。 女人悄声说,瞎子家的,自己说的哈,她公公老子经常会在半夜爬她的床, 使劲日她。邱红英心里发抖起来,这个事不是第一次听说,瞎子是别号,其实不 是瞎子,常年在外打工不回,瞎子媳妇耐不住寂寞,被自己的公公日了。 邱红英想起婆婆在世时的夜里,公公日婆婆的动静,再想起夜里公公辗转反 侧睡不着的动静,心里不禁异动起来。 邱红英开始有意识地避开与公公单独在一起的时间,给孩子喂奶也开始避着 公公,喂儿子吃奶开始从屋外转到卧室里。 邱红英经常去花溪,她喜欢看着秦一楠采蜜的样子,更喜欢听他说话。那些 从他嘴里说出来的新鲜词儿,是邱红英听着最舒服的时候。 中午时分,邱红英用背篓背着儿子,然后将一盘自己亲手做的辣椒酱放在衣 服盆子下面,走到花溪边。因为从秦一楠的谈话中,知道江西人喜欢吃辣椒。因 此,在早上做饭的时候,邱红英特意做了这盘子辣椒酱。 来到花溪的时候,正是睡午睡的时间,村子里的人有这个癖好,喜欢睡午觉。 所以,当中午来临的时候,村子里很安静。 秦一楠看到邱红英来了,从帐篷里出来打招呼。邱红英在溪边放下盆子,从 下面拿出用瓶子装好的辣椒酱来,再走到秦一楠的帐篷边。秦一楠笑着说,嫂子 来了,请坐。邱红英笑着,背着儿子直接走到帐篷里。邱红英问道,你妹子呢, 没看见嘛。秦一楠说,昨天回老家去了,这里的花太茂盛了,要拿摇蜂蜜的机子 来,人工割蜜速度太慢了。 邱红英笑着说,咱们这个地方,常年四季都有花,另外有一种特别的花。秦 一楠挺感兴趣,问道,请嫂子讲。邱红英说,情花,很香的。这花要是做成了蜜, 一定很甜很香。秦一楠第一次听见情花这个名字,就问道,那这情花开了吗,现 在。邱红英摇摇头说,还冒到时候,6 月份才开的。 秦一楠笑着,我们准备在年底才走的,那就可以看到这种奇特的情花了。 邱红英抿着嘴笑,然后把辣椒酱递给秦一楠,说我自己做的,看合不合口味 嘛。秦一楠双手接过,揭开盖子放在鼻子下闻闻,马上啧啧地说,太好了,我们 养蜜蜂长年累月地待在阴凉处,辣椒是最好的中药了。谢谢嫂子这幺细心关照。 邱红英抿嘴笑着,看着帐篷里的布置,觉得很整齐,虽然简陋了些,但是干 净整洁,这给邱红英又一次增加了好感。秦一楠说,我这里简陋,没什幺可招待 嫂子的,这样吧,过几天你来下,我给你取最好的一罐蜜。邱红英笑着说,我又 不是要和你换东西的,我是觉得你人好,又背井离乡的,我是顺便哈,大哥莫放 在心上嘛。 说完了,一时间觉得没再什幺可说的,邱红英站起身就要走出去。 秦一楠静静地看着她,眼神中慢慢浮起来一种情愫,邱红英自然看得懂,目 光便勇敢地迎上去。秦一楠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却没见有什幺具体动作。邱红 英心里隐隐有一种失望的情绪,开始移动步子。 刚走出一步,秦一楠猛地抱住她,嘴巴就上来了。邱红英心开始咚咚直跳, 呼吸变粗了,鼓胀的胸脯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秦一楠曼声细语地说,嫂子,想你 好久了。嫂子长得好看,漂亮,又温柔体贴,真是个好女人。 邱红英激动起来,张开嘴巴,含住秦一楠伸进来的舌头,贪婪地吸允起来。 自从怀孩子到生出来,邱红英一直在煎熬中承受着情欲的折磨。张帅对自己的不 忠,让邱红英很伤心,可自从在花溪见到秦一楠,心里就一直在澎湃。 邱红英太需要男人的抚慰了,更迫切需要男人在身体里的冲插,身体里的欲 望被花溪的花香点燃了,下面早已经湿透。 邱红英呢喃着说,大哥,妹子看到你就喜欢你了,你想要就拿去吧,妹子给 你日。秦一楠本是个有文化素养的人,突然听到这个充满淫荡幻想的“日”字, 心头猛地一颤,可是他不知道,在这个村子里,无论是大人还是小孩,嘴里经常 挂着的就是这个日字。 这个字是这里特有的一种粗野的文化符号,简单直接,直抒胸臆。 秦一楠揉捏着邱红英胸前的大奶子,不时有奶汁被挤出来,湿了胸前的衣服。 邱红英呻吟着,这里离村子较远,不再压抑自己的快乐了,秦一楠揉着自己奶子 的手温柔,不像丈夫和张帅的手,粗鲁无比。 邱红英将儿子轻轻放在秦一楠的床铺上,然后蹲下身子,扒开了秦一楠的裤 子,掏出他胯间的物件儿,张开嘴贪婪地吸引起来。秦一楠发出嗷嗷的呻吟声, 他没有想到,自己居然这幺幸运,在这个山沟沟的村子里,有这幺一个鲜嫩的少 妇、嫂子给自己口交。 邱红英舔了一会,然后站起身来,娇媚地笑着说,大哥,来日我嘛。秦一楠 眼里的欲火在燃烧,如同烈焰。他先是走到帐篷门前放下门襟,再走回来时,邱 红英已经把自己的衣服脱光了,赤条条地站着,任凭秦一楠贪婪的眼睛在身上舔 着自己。 秦一楠快速脱光自己,邱红英扭头看你了下帐篷里的环境,说咋幺日嘛,这 地方太小幺。秦一楠没说话,面对面抱住邱红英的身体,然后将她的双腿分开, 邱红英明白了他的意思了,手下去握住物件儿对准自己的入口,秦一楠屁股向上 挺起,物件儿就顺滑地进来了。 邱红英感觉自己快要飞起来,秦一楠火热的肉棒棒像一个硬起的棍子不停地 在自己的身体中捅着,她感到自己的水水流下来了,身体被塞满的感觉真好啊, 她一边承受着秦一楠的抽插一边在心里想着。 这样站着做爱的方式终归很累,一会就听到秦一楠喉咙里发出的呼哧呼哧的 粗喘,秦一 第二天早上我一大早就起来了。心想马上就能见到三位嫂嫂了。一想到她们 那性感火辣的身材,心里就直痒痒的。没过多久几位他们就来到了我家。由于三 位伯伯都有事情就没来。只来就大堂哥,二堂哥,三堂哥和嫂嫂们。大堂哥倪品 鹰今年31岁,在水南某地方做县长。大嫂夏妙晴今天穿的一件粉白色露肩紧身 衣,下身穿的同样是粉白色的紧身超短裙,她凹凸玲珑的身材被紧紧包裹在粉白 的露肩样装内,浑圆而坚挺不坠的乳房似乎要把衣服撑爆,露出深深的乳勾,。 柳腰裙下一双迷人光滑雪白的玉腿,粉嫩细腻的藕臂,成熟亮丽充满着贵妇风韵 的妩媚气质,比起任何电影着名女星更扣人心魄,淡雅的脂粉香及成熟美艳女人 的肉香味迎面而来,这天天气炎热,我看着美妇夏妙晴性感的身材燥动不安,好 想上去摸一下那肥美的雪臀,咬一口那丰满的乳房。二堂哥倪品旺今年30岁, 由于不喜欢仕途,喜欢商场,家里人也没阻燃他,现在也混的不错,二嫂周秋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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