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巧地翘起肥屁股,同时,两条大腿更加淫荡地平展开来,毛绒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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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女老师叫徐银燕,虽然已过三十岁了,但却不曾有小孩,而且是个标准的美女(少妇),时常穿着得体的套装,衬托出饱满的胸部。我们班的男生时常暗暗的拿他来打枪,而我也幻想着从她的后面用我未经人事的肉棍狠狠的操她的骚逼。 高二的时候,从外地调来了一位英语老师,是位外语特级教师,据说是由我校教导主任亲自请来帮助提高我们班外语成绩的。她老公也是一位某地的中学教研室主任,为人老实,原先是我们学校教导主任的老部下。一个星期五的下午,又到了最后一节外语补习科的时间,徐老师来到了我们的教室。今天她看上去气色特别好(象是中午洗过澡),而且穿的特别性感:上身穿着一件白色半透明的丝质衬衫,虽然套着一件浅蓝色闪光的紧身洋装,但仍掩饰不了她那硕大的呼之欲出的乳房。下身穿着一条黑色的丝质短裙,裙子下摆在膝盖以上,而且一侧开叉至大腿根部。美腿上裹着长至大腿根部的肉色透明丝袜,还有那双漂亮的黑色高跟鞋……。 一想到这里,我的肉棒就硬了起来,狠不得当场就把她干翻…………时间过的太快了,还没等我意淫完,已经下课了。我望着徐老师的背影,肉棒肿胀难忍。我决定今天作出划时代的行动……。晚上六点多了,秋日的天边泛起了晚霞。学校里的学生和老师都已经回家了,我望见方老师办公室的台灯还亮着。徐老师一定在批该作业,因为平时徐老师一个人住,一个月只回一趟家和丈夫团聚。于是我故意拿了一些英语试题,去了徐老师的办公室………………门是关着的,连窗帘也拉上了,这符合徐老师的习惯。我刚鼓起勇气,打算敲门的时候,从里面传来了一男一女的小声说话声。我感觉好奇怪,正巧有一个窗户的角落没有拉上。于是我便对着窗逢望了进去。天那我大吃一惊,只见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从背后抱着徐老师,一手脱着老师的洋装,一手从老师短裙的开叉处往里探……。 TMD,那个老头原来是教导主任,我的脑袋一下子哄的一阵发晕,当我正想冲进去救我的老师的时候,听到了徐老师的声音:主任,不要了,人家可是有老公的啊。声音听起来很嗲。”呵呵,你老公不在,主任我作为上级总应该关心关心你这个美人的喽,呵呵……。”主任把老师的洋装扔在椅子上,隔着丝质衬衫揉起了老师的乳房来,另一只手把短裙撩之腰部,露出老师雪白的丰臀来……。不要了,要被人家看见的了。老师并无反抗之意,反而配合的扭起了身子来。你,怕什么,别人都回去吃周末饭了。主任知道你也肯定饿了,特地来喂喂你的逼,呵呵……。主任您好坏了,明知道人家老公不在还欺负人家的……。呵呵……。就酸你老公在我也不怕,你老公还不是靠我给他撑腰…………呵呵,小美人,要不是我千方百计的把你调过来的,主任我怎么能这么容易来温暖你的逼呢?…………主任,不要说了啦,人家都不好意思了啦…………。老师继续买骚。呵呵,小美人,别不好意思呀,你看你看,淫水都已经泛滥了,还不好意思,真是个小骚逼…………。主任揉得越发起劲了,老师的淫水沾满了黑色透明的丝质蕾丝边小亵裤,而且顺着大腿根部流了下来,把主任的手都给弄湿了。真实个大骚包,看你平时很严肃的样子,以为很难搞到手,想不到你这么听话,今天,主任我可要好好的‘奖励奖励’你的骚逼了…………。主任的兽性大发,很本不是平时的主任,老师也屈服于主任的淫威之下,变成了一个十足的臭婊子。 主任把老师转过来,抱到了沙发,让老师背靠沙发,然后迅速拖光了自己的衣服,一根又黑又长的大肉棒呼的以下弹了出来,足足有二十公分长。老师吓了一跳,主任,您的好大好长哦………………其实老师不喜欢黑色的肉棒,因为这表明主任玩过的女人不止几个,而且既难看又不卫生。您的……。这么大,人家的妹妹这么小,怎么吃的消啊?人家还没有被其他的男人…………。老师假装纯洁的用双手去掩饰自己的私处。主任听了更加吭奋了,大肉棒也张得发紫。 别怕,我的美人……。呵呵,大肉棒干小嫩逼才叫舒服呢!想不到你这个骚逼居然没被老公以外的男人干过,今天我要把你的逼操翻天,到时候你叫爽都来不及…………说着,主任就往老师的身上眼压了上去,当然主任的双手肯定不会闲着,一边撩着丝质衬衫,一边把老师亵裤的低档向大腿的一侧拉开……。老师粉红色的流淌着淫水的小穴一览无移的呈现出来。托主任的福,我终于看到了我多年来渴望而不可操的嫩穴——老师的骚穴。哦,你这荡穴边上的毛这么整齐、漂亮,是不是每天梳理的呀,逼芯这么粉,这么嫩,保养的这么好,又想去勾引男人啊………………呵呵,那就让我这跟的大肉棒先享用享用再说………………主任的话越讲越下流。 不要啊,人家会怕疼的…………。噢…………。主任才不管嘞,粗大的肉棒毫不留情的插入了老师的私处,而且尽根到底,要不是老师小穴里泛滥的淫水的滋润,肯定会把老师疼的晕过去。妈的,想不到你被你老公干了这么多年,逼还是这么紧,呵呵,好舒服啊………………你老公真是个软包,连自己老婆的逼都搞不定…………告诉我,你老公是不是很差……。呵呵,早知道,当年你俩结婚以前,就应该由主任我来给你开苞。 亏我还一直教我这个老部下怎么干女人,咳……。幸好现在也不晚,逼芯还嫩,又嫩又骚,呵呵…………。主任不管老师的死活,用力蛮干,只求自爽,而且根根尽底。噢,噢,主任,妹妹受不了了,主任……。人家小穴要被您干穿了,噢…………老师疼的求饶。主任好象良心发现似的,满了下来。知道我的厉害了吧,比你那软不垃圾的老公强多了吧…………。呵呵,告诉主任,我们在干什么…………主任,您饶了我吧,人家不好意思说吗!主任又蛮干了起来。噢,主任在关心我……。噢……。,不对。噢,主任在我的上面……。不对主任还是一个劲的狠插。主任在和我造爱吗!……。造爱?,你这个臭婊子,背着老公让我干还这么斯文,骚货,应该这样说‘主任用大鸡把操我的小骚穴,我的逼好喜欢让男人操,我是个大骚逼…………。’老师完全放弃了自尊,反正已经被操了,一个也是操,十个也是操…………主任用大鸡把操我的小骚穴,我的骚逼好喜欢让男人操,我是个大骚逼…………。老师应声说。主任的兽欲得到了彻底的满足,TMD,老子操过的女人也不少,连处女都有,就是不如你这个浪穴来得爽,逼这么紧,操松你,操死你………………。你这个臭婊子,大骚逼,这么喜欢让人操,……。贱逼,你这个烂逼,荡穴我要操死你,把你的嫩逼操起茧,让你再犯贱,让你再买骚………………主任发疯似的冲刺,在噢的一声后,瘫倒在老师的身上,不知有多少肮脏的精液注入了老师的子宫深处。这时的老师承受的不仅仅是主任猪一样的身体。事后主任得意的扔给徐老师三千元,作为操逼的奖励。老师也迫于淫威更迫于寂寞,常常和主任私混,主任在以后和老师的性交时,也不象第一次那样狠了,在傍晚的校园里时常能够听到他们作爱时发出的欢愉声和交媾声,而这声音只有主任、徐老师、和我三个人才能听道。一个月过后,主任因为要参加国家教育培训,到北京去学习一年。陪老师作爱的任务自然也就有我承担了下来。 ?我的童年时代完全是在颠沛流离之中度过的,由于父母频繁地调动工作,我便疲于奔命地穿梭往来各个城市之间,无数个美好的时光就这样毫无意义地抛撒在铿镪作响的铁路线上。春天,爸爸还在辽阳工作,夏天便调到了鞍山,刚刚入秋,听奶奶说,爸爸又莫名其妙地调到渖阳去了。 「小力。」记得那是冬至的早晨,我正在奶奶家的院子里与老姑玩耍,一位知识分子模样的陌生男人推开院门,顶着强劲的冷风,缓缓地向我走来。我站起身来,怔怔地盯视着他,此人中等身材,奇貌不扬,尤其是那张赅人的大长脸,简直让我讨厌致极。 一挨走到我的面前,知识分子的大长脸毫无表情,而冰冷的手掌却轻拍着我的脑袋顶:「小家伙,如果我没猜错,你就是小力吧?」 「嗯,」我点点头,反问知识分子道:「叔叔,您是谁啊?」 「我是你爸爸的同志,我叫于甘秀!小力,你奶奶呐?」 「你找我妈啊!」老姑操着浓重的辽东口音指着屋子,道:「我妈在屋做饭呐!」 「哦,」大长脸转过身去,走向房屋,望着他那肥大的,显得极为臃肿的衣着以及笨拙的步伐,老姑冲我顽皮地比划着自己冻得又红又紫的小脸蛋:「哟,我的天啊,这张大长脸,好长啊,恐怕一宿也摸不到头哇!」 「嘿嘿,」我觉得这位大知识份子不仅面庞可笑无比,他的大号更是古怪:「呵呵,于甘秀!乾脆,就叫鱼肝油算了!」 「哈哈,」老姑会心地笑了起来:「鱼肝油,好玩,鱼肝油,有意思!」 「小力子,快进屋来!」奶奶挥舞着沾满玉米面的手臂,将我唤进屋子里,面目可憎的鱼肝油则背对着奶奶,呆头呆脑地坐在八仙桌旁,摸过我脑袋顶的大手掌心神不定地抚弄着桌面。 「小力子,」奶奶拉着我的手,指着鱼肝油墙壁般宽阔的背脊道:「于叔叔要接你回家,你去不去啊?」 「去,」我爽快地答道,其实,我并不愿意回家,我更喜欢与老姑玩耍。不过,我有个不可告人的目的,特别喜欢做火车旅行,坐火车,绝对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每次旅行都会有一份意外的惊喜:「奶奶,还是去渖阳呗?我去!」 「什么渖阳,」奶奶撇了撇嘴唇:「你爸爸又调动了,已经不在渖阳了!」 「哦,爸爸又调哪去了!」 「哈尔滨,」奶奶一脸轻蔑地嘀咕道:「那个驴屄地方啊,贼鸡巴冷啊!大孙子,咱们不去!在奶奶家多好啊,到那干么啊,挨冻去啊!」 「可是,」鱼肝油咯咯吧吧地开了腔:「大婶,如,如果不把,把小力接,接回去,我咋向老张交待啊!」 「哈尔滨,在哪啊?」我心头怦然一动,极不安份地问奶奶道:「奶奶,哈尔滨,在哪啊,比渖阳还远么,还冷么?」 「嗨,」奶奶深有体会地感叹道:「哈尔滨啊,在渖阳的大北面呐,老远老远喽,都出了大边外喽,伪满的时候,我去那里做过小买卖,一下火车,风那个硬啊,都快赶上刀子啦,天气那个冷啊,活活能冻死个人啊!」 「渖阳的北面,老远,老远的,我去,奶奶,我去!」听到奶奶的讲述,一颗猎奇之心,怂恿我决然不肯放弃这次长途旅行:「奶奶,我要去,我要去哈尔滨!」 「这个孩子,」奶奶无奈地叹息一声,在我和鱼肝油一再坚持之下,开始极不情愿地整理我的行装,始终背对着奶奶的鱼肝油慢吞吞地站起身来,接过奶奶的包裹:「大婶,时间不早了,我该走了!」 坐在飞驰的列车上,鱼肝油板着大长脸,一言不发地端坐着,我的头依着车窗,藉着斜射进来的阳光,悄悄地撇视着这位性格古怪,少言寡语的鱼肝油,脱掉了臃肿的外衣,我方才得见鱼肝油的庐山真面目。 鱼肝油身材虽然高大,却瘦得可怜,乾枯的胳膊上一条条纵横交错的青筋和血管非常可怕地鼓突着,似乎稍不留神便会撑破皮肤喷溅而出。 鱼肝油的皮肤比爸爸还要黑沉,并且乾乾巴巴的,彷佛没有一丝水份,那瘦骨嶙峋的身体上好像包裹着一张破旧的、皱巴巴的牛皮纸。更让我费解的是,鱼肝油的大长脸棱角分明,清瘦的五官活像是被锋利的刀刃整齐地切割过。 看见鱼肝油总是一言不发,我好生无聊,为了打破这令人难堪的尴尬局面,我嚷嚷道:「叔叔,我要尿尿!」 「哦,走,」鱼肝油急忙起身,领我走向车厢的尽头,过了一会,我又嚷嚷起来:「叔叔,我渴!」 「哦,我打水去!」鱼肝油端来热水,默默地放在我的面前,他依然板着面孔,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车窗外。 「中午了,」鱼肝油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终于主动地说出一句话来:「你饿不?」 「饿!」 「来,」鱼肝油示意我爬到他宽阔的背脊上,然后,吃力地挤过人群,走过一节又一节的车厢,最后,满头汗水地将我背进餐车,他抹了抹额头上的热汗,点要了一盘香喷喷的蒜苔炒肉、两碗热气升腾的米饭。我们对面而坐,各自无声无语地往肚子里填塞着菜饭。 放下碗筷,当我将头再次转向车窗时,车厢外已是白茫茫的一片,连绵起伏的大地在阳光的映照下,泛着剌眼的光芒,火车飞驰的越快,铁路两侧的城镇越少,景色也就愈加单调,感觉更是困顿无比。 厚雪沉积的荒原上,时尔闪现出一座无名的小屯落,一栋栋低矮的土坯房上飘逸着如丝的炊烟,看了让人好不无聊,真荒凉啊! 深夜,列车不再狂奔,气喘吁吁地停靠在积满冰雪的月台上,披着军大衣的爸爸将我从鱼肝油的背上接过来,小心奕奕地给我扣上一顶棉帽子,「嗖——」一股寒风迎面扑来,我不可自抑地打了一个冷战,面庞刀割般地疼痛:「哇,好冷啊!」 「来,」爸爸闻言,脱下军大衣,披在我的身上:「是啊,哈尔滨可是全中国最冷、最冷的城市啊!」 「爸爸,」我仰着头,拉着爸爸的手,问道:「调到哈尔滨,你干什么工作啊?」 「他,嘿嘿,」还没容爸爸作答,不善言辞的鱼肝油突然抢白道:「你爸爸还会干什么,到哪不都是摆弄破石头!」 「哼,」爸爸不服气地冲着鱼肝油道:「哼哼,没错,我是搞选矿的,说白了,一天到晚真就是摆弄破石头。不过,老于啊,你还不如我呐,你的专业,说白了,就是研究厕所的!」 「哦,」听到爸爸的讥讽,鱼肝油嘎然卡了壳,一时间竟不知如何以对。 「呵呵,爸爸,」我瞅了鱼肝油一眼,不解地问爸爸道:「怎么,你们设计院还有厕所科啊?」 「嗯,」爸爸煞有介事地点点头:「当然有喽,你于叔就在厕所科,不过,却不是研究普通厕所的,而是专门给废矿石研究厕所的,也就是说,经爸爸手处理过的、已经没有开采价值的废矿石,送到尾矿科去,你于叔就在那个科里,他研究如何收留这些废矿石,所以啊,儿子你于叔不就是研究厕所的么?嘿嘿!」 「嗷,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 第一次来到哈尔滨,已经是午夜时分,公交汽车早已停运,爸爸和鱼肝油轮流背负着我,踏着剌眼的雪粉,艰难地行进在静寂的大街上。我的面蛋早已冻成了红苹果,呼出的热气,冒着白烟,很快将棉帽的压舌喘息成了两条白皑皑的霜片。 我哆哆发抖地趴在爸爸背脊上,抹了一把眉毛上的白霜,迎着刺骨的狂风,双眼充满好奇地环视着这座陌生的北国冰城。 哈尔滨与鞍山和渖阳最大的不同之处,便是纵横交错的街道两侧耸立着一栋又一栋稀奇古怪的建筑物,并且,许多楼房的顶端还竖立着一颗巨大的洋葱头,让我不由地联想起中的场景:「爸爸,哈尔滨的街路怎么好像是彼得堡啊!」 话音末落,寒风愈加猛烈起来,我摀住麻木的面庞,突然想起奶奶的话来,深有感触地叹了口气:「唉,这个驴屄地方啊,贼鸡巴冷啊!」 「呵呵,」被爸爸羞辱谓研究厕所的鱼肝油忍不住地笑出了声:「这个小家伙!好调皮啊!」 绕过一栋造型怪异的建筑物,迈过两根剌眼的电车轨道,迎面而来的,是一栋阴森森的办公大楼,不过他的脑袋上却却没顶洋葱头,而是竖着高高的方塔。 「好喽,到了,」爸爸扬起下颌,冲着门楼呶嘟起来:「到家了,咱们到家了!」 藉着路灯昏暗的光亮,我发现楼门柱子上钉着一块长方形的铁牌——牡丹街7号! 「到家了,咱们到家喽!」 说完,爸爸抬起脚掌,便将我背进怪物黑咕隆冬的大肚子里,穿过冷森森的大厅,绕过窄长的走廊,蹬上吱呀作响的木制阶梯,迎面又是一条窄长的走廊,在一束昏暗的灯光下,伫立着一位三十多岁的成熟妇人。 她,高佻的、一米六八的身段披着一条沉甸甸、厚实实的蓝呢大衣;刚梳洗过的一头长发非常随意地披散在柔美的双肩上,闪烁着湿淋淋的光泽;在水蒸汽的薰敷下,清秀端庄的面庞泛着燎人的、粉里泛白的绯红;丰盈的,细滑粉嫩、高高隆起的胴体穿着薄薄的、乳白色的胸衣;两条修长的、肥壮有力的、汗毛微泛的大腿套着极为性感的、鲜红色的弹力衬裤,紧紧地、颇具调逗力地箍裹着一对令所有男人口流横流的屁股瓣。啊,好个风情万种、慾望无限的美人啊! 当我出现在走廊的尽头时,美人顿时秀颜大悦,双眸含笑,珠唇微启,露出两排齐刷刷的洁齿,粉白的面庞绽出娇人的花朵。只见美人情不自禁地迈动着红通通的大腿,同时,向我深情地展开了双臂。 「妈——妈,」我附在爸爸的背脊上忘情地呼唤起来,周身的寒冷,顿然消散怠尽,啊,妈妈,我亲爱的妈妈正兴高采烈地迎上前来:「妈——妈,」 「哎——唷,」妈妈径直向我扑来,泛着微热的手臂搂住我的面庞,吧嗒一声,重重地吻了我一口:「啊——呀,我的大儿子,你可把妈妈想死了!咂咂,让妈妈好好亲亲!」 「得——了,」爸爸喘着粗气,身子一弯,咕咚一声将我放到妈妈的面前,那如负重卸的神态,彷佛是一位历经辛劳的邮差在向无比挑剔的顾客交待着昂贵的货物:「呶,给你吧,愿意亲,进屋再慢慢亲吧。唉,这通穷拆腾啊,总算把你的宝贝儿子给接回来了,这一路哇,可累死我了!这小子,咋死沉死沉的!」 「儿子,这一路,冻坏了吧,快进屋暖暖吧,」妈妈兴冲冲地把我领进虽然破旧,但却极为宽敞、举架甚高的大房间里,由于房间过于空旷,妈妈清脆的嗓音在房间的上空久久地飘荡着。 我抬起头来瞅了瞅高高在上的天棚,一盏白炽灯孤零零地悬挂在棚顶,放射着令人目眩的光芒,雪白的墙壁发散着有些剌鼻的灰粉味,而厚重的红松地板,则飘逸着淡淡的油漆气味,良久,我的双眼才渐渐地适应过来。 我悄悄环顾一番,在大房间的东西两侧,各有一张大床,在西侧的大床上,端坐着一位比妈妈还要丰满,还要漂亮,还要迷人的美人,妈妈指着西侧大床上的美人对我说道:「儿子,这是你陶姨!」 「呵呵,」被妈妈称谓陶姨的美人欣然起身,笑吟吟地向我走来,一股浓烈的香气,立刻扑进我的鼻孔:「你好啊,小家伙!」 与妈妈一样,陶姨亦是高佻的身材,仪态丰硕而又秀美,皮肤比妈妈还要白嫩滑腻,显露着细微的、健康的淡红色。陶姨长着一头浓密的、光泽四射的齐耳秀发,美妙绝伦的瓜子脸上泛着迷人的粉晕,一双魅力横溢的大眼睛嵌在深深的眼窝里,亮晶晶地发出诱人的光芒。 陶姨拉着我的手,不停地夸赞着我:「啊,好帅气的小男子汉啊,这眉眼,长得真像他爸爸老张啊!呵呵,长大了,保准也是一个能勾引女孩的小骚蛋,嘿嘿!」 我呆呆地凝视着陶姨,又撇了鱼肝油一眼,心中暗道:丑陋不堪的鱼肝油,却娶了一位如此漂亮的美人,人世间的事情真是不可思议啊! 「喂,我说,」爸爸面庞一红,有些不好意思地催促道:「已经下半夜了,大家都睡觉吧,愿意唠,明天再唠!」说完,爸爸打着哈欠,扬起手臂,哗地拉过一条布帘,我这才注意到,诺大的房间原来住着两家人,由一道布帘简单地间隔开,布帘的西侧,属于陶姨和鱼肝油一家;而布帘的东侧,便是我在哈尔滨的新居了! 「儿子,过来,」妈妈将我拉到床铺边,指着厚厚的棉被道:「妈妈早就把棉子铺好了,里面还放上热水带,儿子,快点脱了衣服上床暖暖身子吧!呶,」说着,妈妈便开始解我的衣扣:「今天晚上,妈妈搂你睡,咂咂!」 「嗳,好妈妈,」我乐颠颠地坐在床铺上,望着厚厚的布帘,觉得即新奇又好笑,爸爸似乎猜到我的心思:「我和你于叔都是新调来的,单位已经没有宿舍了,只好住在办公室里,一间办公室,两家将就着住!」 「呵~~两家人住在一间屋子里,真好玩,以前可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事情啊!」我鼓捣着屁股,不停地压迫着床铺,直搞得床铺因不堪重负而发出有节奏的吱吱呀呀的,就像妈妈被爸爸压在身底下而发出的那种让人肉麻的呻吟声。 「儿子,别闹,」妈妈将我推进暖洋洋的被窝,又开始帮助爸爸支架着不知从哪里弄来的行军床:「儿子,别淘气,听妈妈的话,待我一会儿,妈妈搂你睡觉!」 「老于,」从布帘的另一侧,传来陶姨特有的女高音:「今天院里可出了一件热闹事,」说着陶姨便喋喋不休地讲述起设计院里的种种所见所闻,嘟嘟嘟,好似永远也发动不起来的拖拉机,没完没了嘟嘟着。 「行啦,行啦!」鱼肝油终于有些不耐烦了:「别白虎了,你看都几点了,还不睡觉!」 「哼,」正讲在兴头上的陶姨彷佛给泼了一盆冷水,嘎地止住了,沉默了数秒钟,陶姨心灰意懒地嘟哝道:「我乐意,你爱听不听!喂,」陶姨直呼妈妈的大号:「院里的事,你知道不知道哇!」 哧——啦,刚刚脱掉衬衣的妈妈,赤裸着上身正准备往下褪性感的红衬裤,听到陶姨的呼喊,以为她没准会撩起布帘非法越境,望着哆哆抖动的丰乳以及白光光的大腿,妈妈慌慌张张地关掉了电灯:「老陶,啥事啊?」 「哈哈,」妈妈虚情一场,陶姨并没有掀起布帘,更没有贸然越境,而是隔着布帘,继续津津乐道着一些捕风捉影的花边新闻,妈妈则一边心不正焉地应承着,一边继续在我和爸爸的眼前,双腿一伸,若无其事地脱掉了三角内裤。 幽暗之中,雪白的肥屁股大大方方地坦露在我的面前,胯间那团浓密的黑毛看得我心慌意乱,同时又是想入非非,对女性强烈的好奇心逼迫着我欲伸手抓摸一番,却又没有这份胆量:啊,妈妈那隐藏在黑毛之中的小便是什么样的呐?与老姑光溜溜的小便有何区别呐? 「唉,」望着妈妈一丝不挂地坐在我的身旁,孤单单地倚在行军床上的爸爸眉头一皱,轻声嘟哝起来:「唉,孩子都这么大了,明年就上学了,你也不知道避一避,还在孩子面前光不溜秋的,多不好哇!」 「我愿意,」妈妈却不以为然地掀起被角:「穿着衬衣、衬裤,我睡不实,越睡衣服越烫身子!再说了,」妈妈理直气壮地说道:「自己的儿子,有什么可避的!」 说完,妈妈舒展一下丰满的裸体,温热的躯干紧贴着我的身子,振振有词地美其名曰道:「你不懂,这叫一级睡眠!」 「妈妈,」我别有用心地将手放置在妈妈的胸脯上,一边贪婪地抚弄着,一边帮腔道:「爸爸好封建啊,白读了那么多年的书,还是个工程师呐,裸体怕什么啊,我在少年宫上素描课时,经常临摩西洋裸体画,老师说,这是艺术!是人体艺术!并且,高年级的学生,还高价雇来真人,脱光衣服,现场临摩呢,这可是真的啊!」 「得,得,」爸爸摆摆手:「你可别瞎白虎了,画光屁股画,这也叫艺术,可别糟贱人啦,羞不羞啊,我看你们的美术老师是色鬼!」 「嘻嘻,」妈妈闻言,笑吟吟地转过身来,肥实的手指拧了拧我的脸蛋:「儿子,别理你爸爸,他除了玩弄石头,什么也不懂。人体当然是艺术了,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最完美的艺术品!儿子,好好学习绘画,学到一定程度之后,妈妈做你的模特!气死你这个老封建的爸爸!」 我搂住妈妈的粉颈,很是认真地说道:「妈妈,我一定好好学,等我学会了素描,你一定要做我的模特,我要画一幅最美、最美的人体画!一举成名!成为大画家,妈妈,西洋画上的裸体模特,都是有名有姓的名流、贵妇啊,人家自愿给大画家做模特,没有点名份的,还轮不到呐!」 「好哇,」妈妈秀眼一亮,赏我一计炽烈的香吻:「儿子,那你就好好地学习吧,妈妈希望早日看见儿子的成名大作!」 「妈妈,放心吧,儿子不会让你失望的!」 我伸展开双臂,轻柔地搂抱着妈妈香气扑鼻的胴体,那份自豪,那份骄傲,那份幸福,那份惬意,俨然搂抱着一件出自造物主之手,无与伦比的艺术品。 啊~~这件艺术品是何等的美艳啊,适中的骨骼支撑着匀称的躯干,再包裹上一层半透明的、白里泛粉的表皮,在阳光的映射下,发散着柔和的润泽;错落有致的隆起和低附,网构成无数条让人眼花缭乱的曲线,这曲线是何等的奇妙和复杂,纵然一代画圣达·芬奇也无法准确而又传神地描绘出来;薄嫩的表皮下蕴藏着一个神秘的世界,那智慧无比的大脑,那咚咚搏动的心脏,那奔腾不息的血脉,使这件艺术品充满了勃勃生机。 裸体的妈妈诚然是件艺术品,并且是件美丽动人的艺术品,尤其是妈妈出浴的时候,鲜嫩的胴体上挂满了晶莹的水滴,在夜晚的灯光下,彷佛罩着一件耀眼眩目的珍珠采衣,妈妈倚床欣然裸卧,手抚浴巾,无比爱惜地轻抚着自己娇人的玉体,那楚楚动人的仪态,活脱脱的一幅贵妇出浴图啊! 擦拭完白璧无瑕的胴体,妈妈又拿过梳子、剪刀等物,彷佛一位敬业的艺术家,对自己这件已经尽善尽美的艺术品,充满责任心地继续精雕细琢起来。 不过在一个漆黑黑的冬夜,当我一觉醒来,习惯性地抓摸着身旁的艺术品,与往常一样,准备美美地爱抚一番时,却意外地目睹到我非常不愿意目睹到的一幕,从而,给这件艺术品的美感,打上了大大的折扣。 只见我无比珍爱的艺术品,被爸爸无端地压迫在身下,黑黝而又粗糙的肉体无情地磨擦着妈妈嫩白的肌肤,发出让我肝肠寸断的哧哧声,我气愤难当地伸出手去,欲将爸爸从妈妈的身上推下去,可是,黑暗之中,看见爸爸如此执着,如此卖力,如此忘乎所以地磨擦着,大作着,根本没有注意到我已经悄然醒来,正在黑暗之中,恶狠狠地瞪着他呐。 爸爸埋着头,吃力地吭哧着,面庞上那份表情和神态,与白天里全身心投入工作时模一样,连汗水也是流得那么勤、那么多、那么热。 我不由地胆怯起来:看来,压迫妈妈、磨擦妈妈,也许是爸爸每天下班后,在半夜里应该做的第二件工作吧?即然如此,我决然不敢干扰爸爸的工作,就像白天里不能干扰爸爸摆弄石头一样,否则,爸爸将赏我一计难忘而又响亮的大耳光。 可是,眼睁睁地瞅着爸爸如此折磨妈妈,无情地摧残这件应该属于我的艺术品,我心有不甘。 「嘿唷,嘿唷,嘿唷,」我正死盯着爸爸茫然不知所措,妈妈突然急促地呻吟起来。 唉,可怜的妈妈一定是被爸爸折磨的无法忍受了,痛得叫出了声,我伤心不已地转过头去,一幅更为瞠目的景像映入我的眼帘,平日里行为端庄,举止高雅的妈妈,竟然不顾廉耻地摆出一种下作异常,且奇丑无比的姿式,两条总是让我如痴如醉的秀腿放荡无边地大叉着,肥墩墩的脂肪全部拥淤在一对壮硕的屁股瓣上,在爸爸的重压和撞击之下,乖顺而又蠢笨地扭动着、颤抖着,发出叭叽叭叽的脆响,从那黑毛团簇的胯间溅起丝丝涟猗,弥漫着异样的臊腥。 让我甚为费解的是,急促呻吟的妈妈,那汗渍渍的面庞没有丝毫的不适和疼楚,反倒异常的兴奋和投入,从她那热切的目光里,以及充满渴望的表情中,妈妈似乎极为满意爸爸野人般的磨擦和撞击。 爸爸冲撞的越猛烈,妈妈兴奋的越张狂,呻吟的声音也就越急促和忘情,当达至得意之时,妈妈甚至展开应该是搂抱我的双臂,却让我生厌地搂住了爸爸,并且痴呆呆地咧开口液漫溢的嘴巴,要么吧叽吧叽地啃着爸爸粗硬的面庞,要么哼哼呀呀地咬着爸爸布满胡茬的下颌,要么抬起头来,吐出舌尖,唧唧呶呶地舔吮着爸爸的胸脯,留下一道道沾乎乎的渍印。 唉呀,那姿式,那动作,那神态,恶心死我了,简直不堪入目啊,妈妈这件艺术品的美感何止是打了折扣,应该是荡然无存了。望着妈妈下作的丑态,我对妈妈这件艺术品不由得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厌烦感:好恶心的妈妈啊,好讨厌,我再也不喜欢你了! 「哦